[綜]我家審神者好嚇人_分節(jié)閱讀_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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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德加一把捏斷了他的手腕。 “哈啊?!睕]有想到慣用的右手竟會就這樣被生生捏斷,鶴丸只得皺了皺眉頭,在空中再次踢擊刀身,準(zhǔn)備用左手接住。 但這因疼痛產(chǎn)生的停頓顯然被埃德加捕捉到,埃德加松開鶴丸的手腕,轉(zhuǎn)而向上握住了他的臂膀,直接朝一旁擰去,趁鶴丸失去平衡的剎那間轉(zhuǎn)而向空中的刀抓去—— “唔?!痹诩?zhàn)中試圖從側(cè)面偷襲的小夜被埃德加一腳踹在腹部,向后翻滾了幾下才卸掉那份力道。 鶴丸靠小夜搶出的時間握住了自己掉落在地的刀,來不及站穩(wěn),就著跪姿舉刀向埃德加幾下晃動中暴露出傷口的胸前刺去。 即使被廢掉一只手又如何?身為刀哪一只手都是慣用手! 那人胸前的傷口還綻開著血rou,即使沒有刺中,哪怕只是通過大幅度的動作來引得它開裂,也可以顯著地降低他的行動力。他甚至因?yàn)檩p敵并沒有再次拔出刀,赤手空拳之下無論再怎么強(qiáng),自己也有一戰(zhàn)之力。 然而那雙沒有武器的手竟既沒有去拔刀,也沒有進(jìn)行抵擋,而是在電閃雷鳴之間選擇了用指節(jié)在快速移動的刀面上進(jìn)行了幾下敲打! 只是這看似輕柔的敲擊,不只是讓刀傳出了清脆的響聲,鶴丸握刀的手差點(diǎn)沒有穩(wěn)住被震開,片刻后更是渾身疼痛,定睛一看,從被敲打的地方開始,刀身出現(xiàn)了一片裂紋。 ...這個人到底有多大的力氣??!鶴丸只覺得猶如被人狠狠捶打了一番,差點(diǎn)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膝蓋一彎。他猛然想起被踹了一腳的小夜,向那個方向看去。 果然,本以為靠翻滾可以卸了力道,也的確停下來了的小夜腹部有不自然的凹陷,向本體看,幾乎是差點(diǎn)從中間斷開!他正努力地試圖爬起來,但也只是動彈了一下。 究竟是何方神圣啊,本想著殺了他奪取靈力,又或者通過身體接觸吸收一些力量,再不濟(jì)也能靠著速度撤退,結(jié)果竟踢上一塊鐵板,不僅自己要搭進(jìn)去了,連小夜也…… …… 那不就無法完成約定了嗎! 鶴丸的眼神陡然堅(jiān)定了起來,即使渾身疼痛難忍得想要蜷縮起來,也打算想盡辦法拖住眼前的男人,無論如何得搶出時間讓小夜逃離才行。 “這個眼神倒是不錯嘛?!蹦腥四笃瘊Q丸的下巴,將他的頭左右轉(zhuǎn)動,像是在欣賞一件工藝品,又像是研究著一樣道具,總之絕非是對人的贊美。 是了,這個人的言行舉止一直都是一副好奇的樣子,若是能勾起他的好奇心,不指望他就此研究得忘我,但也就算吸引了他一半的注意了。 “你是不是忘了我說過對那把短刀更感興趣來著?” “!” 感覺自己好像被讀了心,鶴丸緊張得全身肌rou繃緊,試圖努力放空自己的思維。 “哎,剛剛還夸你們顯露了這個世界的黑暗面什么的,結(jié)果還是那么的天真?!蹦腥俗ё吡塌Q丸手中本就握不住了的本體,再將刀狠狠貫穿了鶴丸的胸部,扎進(jìn)地面。 “咕嗚......!” 就此,鶴丸被定在了地上,只有手腳還微微抽搐,其他地方全然疼痛得無法動彈。 男人坐到了鶴丸的腹部,玩了會兒他胸前衣服上的小黑球,說道:“放心吧,你們兩個那么稀有,我怎么都不會讓你們死的。”他又摸了摸鶴丸的刀身,用靈力修復(fù)了些裂痕,“況且刀劍男士除了磨損與斷刀,哪有什么致命點(diǎn)呀,我只是小小報(bào)復(fù)一下你剛剛瞄準(zhǔn)我胸前傷口的仇~” 這個家伙難道是傳說中的虐待狂嗎?要將我刺傷、修復(fù)、再刺傷? 見鶴丸一臉嚴(yán)肅,男人再次說明:“不用那么緊張,都說不會殺了你們了,我只是想問一個問題——這里還有一把刀吧?都這樣了你不把他叫出來幫忙嗎?” “!?。 ?/br> 為什么會知道!難道不只是小夜,我連他也無法守護(hù)住嗎......是我什么時候想到了他導(dǎo)致被這個男人讀心讀了出來? 總是我導(dǎo)致一切不幸,總是我牽連別人…… 鶴丸死死抿著唇,任男人怎么詢問都一聲不吭,還努力地放空頭腦什么都不去想。 于是那人試圖按了按鶴丸緊皺的眉頭,看沒什么安慰的效果,便又按了按他胸前的傷口,“哼嗯——”鶴丸一個沒忍住,發(fā)出了呻吟,但他很快又咬緊了嘴唇。 “嗯,雖然我自己去那里看也行,但我還挺想知道前因后果的呀,明明我那么善良,看來卻只能為了好奇心做個壞人了?!?/br> 這樣說著,他從鶴丸身上起了身,走向了小夜。 …… “唔哇啊啊啊——!”不遠(yuǎn)處傳來了小夜痛苦的哀嚎。 “!”鶴丸掙扎著試圖向那邊看去,卻因被插在地上而什么也看不見,他立刻大聲嘶喊著,“我會告訴你的!我什么都說!” 接著他看到一雙皮靴印入了自己的視線,男人再次走到了他的面前,只見他一手提著有氣無力的小夜,一手掂量把玩著一節(jié)骨刺。那分明是從小夜身上硬掰下來的! “你準(zhǔn)備什么都說了,可我已經(jīng)沒有耐心聽了?。俊边@樣說著,埃德加干脆地用煉結(jié)時研究出來的吸取靈力的方法,把鶴丸和小夜吸到支撐不住人形。 人形消失,徒留一把插在地上有細(xì)微碎痕的太刀與掉落在地光滑如新的小短刀。 大概是多虧了被埃德加補(bǔ)充了不少力量,小夜那把刀即使沒有了人形,卻還很兇狠,甚至遠(yuǎn)比那時還要暴虐,好似沒有理智地瘋狂抖動、掙扎。 但是作為刀,即使是有付喪神的刀,它也不可能從刀上長出腿行動,埃德加聳了聳肩,讓宗三變回人的樣子來解決他弟弟的問題。 看宗三顫抖著手試圖去碰觸小夜,埃德加頗有興致地向他詢問道:“你作為刀時知道我做了什么嗎?小夜可是叫得很慘啊,恨我嗎?” 宗三轉(zhuǎn)身面向埃德加選擇了跪下,見到主人疑惑的表情,他滿含淚水地伏地表示感謝:“我感受到了……主人用靈力凈化了小夜,不知道他遭遇了什么才會如此,但……”他無法抑制地哽咽起來,對于弟弟的不幸很是悲痛的樣子。 “額頭粘上泥土可就不好看了?!卑5录优牧伺乃谋?,讓宗三挺直腰桿,保持住一開始的優(yōu)雅,“這是你很關(guān)心的弟弟吧?作為我可愛的鳥兒,要是你有什么請求,說不定即使是放過襲擊我的刀也會答應(yīng)哦?” “......我,我請求您,放過小夜可以嗎?”宗三的聲音在顫抖,已經(jīng)明白了小夜已經(jīng)暗墮,甚至還向自己的主人發(fā)動了攻擊。 他瞄了一眼一旁的鶴丸,但卻不敢奢求審神者放過那把看上去很有苦衷、還保護(hù)了自己弟弟的刀,說到底,向小夜求情就已經(jīng)是強(qiáng)人所難了,會有人為了寵物的喜好而保留險(xiǎn)些危害自己生命的東西嗎。 “為什么愁眉苦臉的呀”埃德加卻氣氛輕松地捏了一把宗三的臉,說道,“美人總是有特權(quán)的吧?更何況還是我正喜歡在興頭上的刀?” 但宗三知道,剛剛還趴在地上一頓哭泣的自己,恐怕面孔都已經(jīng)臟得看不出原樣了,又怎么可能看出美,從而再聯(lián)想到喜歡?這只是主人為了他能夠說出口而給他找的借口罷了。 宗三對審神者的感激與敬仰之情再次得更為深厚了。 “你就在這里抱好他們吧?!卑5录优牧伺乃哪X袋,這樣吩咐道,“我去看看另一把藏得不錯的。” 介于埃德加遠(yuǎn)比自己強(qiáng)大,宗三也想不出什么理由阻攔,只是繼續(xù)用復(fù)雜的眼神看著他逐漸遠(yuǎn)去的背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