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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她躺在床上,蕭裕明看她身嬌體乏,可是下面的嘴又格外的貪吃,調(diào)笑道,“你這幅樣子,將來真的做了太后,能忍的住?” 崔如月睜開眼,剛剛她閉眼休息時,下身確實(shí)又餓又渴,明明已經(jīng)沒力氣了,怎么還想著跟他纏綿,讓那陽物再往肚里戳一戳。 她輕聲說,“不是有你嘛,到時候你還住在甘露殿,晚上你就去含章殿陪我。” 蕭裕明問道,“那你總得給我個說法吧?!?/br> “皇叔攝政,這還不夠嗎?”崔如月不以為意,打著哈欠想睡覺。 堵在媚xue里的分身蠢蠢欲動,蕭裕明揉著她的身子說,“那到時你這肚子再鼓起來呢?” 崔如月一愣,哈欠打在半空,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說,她從未想過這個問題。“那就……” 蕭裕明接了她的話茬,“那就做我的貴妃吧?!?/br> 等到天明,崔如月顫巍巍的伸出一只手撩起簾子,啞著嗓子招呼鶯珠。 一直等候主子叫人的鶯珠聽到自家姑娘那奇怪的聲音,趕緊走上前,誰知道卻被高福攔在一重簾子后面,只聽見里面崔如月斷斷續(xù)續(xù)的說,“你……跟內(nèi)務(wù)府……說我今……嗯嗯……天,?。〔蝗ヂ?wèi)蛄??!?/br> “姑娘?”鶯珠不知道里面怎么了,還是想上前看看,高福一看她這個樣子,趕忙把她拽走了。 “你干嘛呀!”倆人拉拉扯扯到了外面,鶯珠一把推開他。 高??醋笥覠o人,一指后面,“你聽不出來啊,今天國公爺要跟貴妃好好談?wù)?。?/br> 鶯珠撇撇嘴,“她倆有什么好談的!”說完,再一想昨晚國公爺掐著自家姑娘的胳膊,火冒叁丈走進(jìn)望仙池的樣子,瞪大眼睛看著高福,正要說話,高福一把就捂住了她的嘴。 寢室內(nèi),蕭裕明擒了她的兩條腿圈在自己腰上,下身一下接一下的沒進(jìn)她的肚里。 崔如月被他cao弄直哼唧,嘴上一聲一聲的,開始還想捂著嘴,手剛放到臉上,他就伸手把自己的雙臂拉開。 “你停下!”交合處火熱的讓崔如月難以承受,腰胯下意識的擺動,好讓交歡更加熱烈。 “那你倒是別咬的我這么緊啊!”蕭裕明話中的笑意根本藏不住,看著她搖動的雙乳,心頭一動,俯身親了上去。 “??!”乳尖被他咬住,從昨晚上到這張床上,他就沒再碰這對乳,這會親上去,花心竟然嘬者那粗碩的前端泄出了大股的yin水。 發(fā)現(xiàn)她的乳尖如此敏感,蕭裕明的唇舌更加放肆,身子壓得更低,將分身送的更深一點(diǎn),這一下就讓崔如月受不住了。 他昨晚自打撞開了宮口,這根roubang一整夜就沒出去,這會堵在里面,自己天將亮?xí)r醒來,盯著他看了一會就想起來,誰知道人還沒動,他那分身先醒了。 當(dāng)時就把自己勾的下身濕噠噠的,不一會他也醒了,就成了現(xiàn)在這幅樣子。 “你既然這般缺女人,我給你找?guī)讉€宮女可好,若是執(zhí)意要陛下的妃妾,”崔如月雙臂被他按在床上,身子不停的扭動以緩解他的聳動帶來的沖擊,“那些低階妃嬪也是可以的。” 蕭裕明一聽她說的,心里就來了氣。下身頂弄的力氣也越發(fā)的兇狠,也不再折磨她的乳,而是放肆的親吻她的唇。 與賢妃一起吃早飯的德妃聽鶯珠回稟貴妃今天不來看戲,諸位娘娘自便就好,胡亂應(yīng)了一聲就讓鶯珠回去。 抬眸去看賢妃,卻看到賢妃只吃飯,沒有說話的意思。 見她這樣,自己也不能硬拉著人家說話,倆人吃完飯不咸不淡的扯了幾句閑篇,賢妃就起身告辭了。 女官陪在她身邊,扶著她的手慢悠悠的往回走。賢妃看到宮苑里薔薇和玫瑰花開了,便走到近前駐足了一會。 “娘娘,可要宮里備點(diǎn)點(diǎn)心?” 賢妃看了女官一眼,搖搖頭,“罷了,吃多了堵得難受,還是別費(fèi)那些功夫了?!?/br> 女官見她心里郁郁,知道她是惦記已經(jīng)出降的公主,這次皇帝萬壽節(jié),公主沒有帶孩子進(jìn)宮請安,這會心里難受不舒服呢?!耙慌咀屝N房做些公主喜歡的吃食,讓人送了公主府上去?” 賢妃眉頭皺了皺,覺得這會宮里亂糟糟的,把女兒叫回來確實(shí)不妥,這樣送點(diǎn)吃的過去,倒也可以,便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 女官得了主子點(diǎn)頭,便轉(zhuǎn)身回去吩咐。賢妃也不喜歡太多人跟著,就把宮人都遣了回去。 看著眼前這一從薔薇,賢妃嘆了口氣,慢慢挪到亭子里坐下,方才她陰沉著一張臉,一半是掛念女兒,另一半則是想起了十幾年前的一樁事。 那時先帝駕崩,先帝的寵妃,年輕的宸妃娘娘帶著晉國公與其他幾位太妃們一同住在永寧殿。 那一年皇后生日,太妃們還有當(dāng)今圣上的后宮嬪御們都在聽音閣看戲,看的也是《鶯鶯傳》 唱了叁天,到了第四天一群人高高興興起來梳妝打扮的時候,宮人突然來報(bào),說陛下迷jian了宸妃,在聽音閣東廂房被皇后逮個正著。 幾位高階妃嬪都知道,當(dāng)初跟在陛下在王府時就看上了宸妃,一直伺機(jī)而動,自己和德妃當(dāng)時都懵了,誰也沒成想到皇帝竟然會用這般下作的手段。 幾位太妃為保宸妃,索性將事情鬧大,宗親和重臣都說宸妃不能死,與諸位太妃一同別宮安置也不能賜死。 可怒火中燒的皇后聽不進(jìn)任何人的勸解,不等皇帝出聲,就動手了結(jié)了宸妃。 此時與崔如月在床上翻滾的蕭裕明也想起了故去的母妃,他小時候不懂,后來懵懂明白,皇兄從見到母妃的第一眼起,那個男人的眼里就是覬覦美人的欲望。 猶如現(xiàn)在的自己,對著日思夜想的崔如月,他心里既有對她的喜歡,又有對她身子的yuhuo。 這股邪火是消不了的。 決定娶她之前并沒想過夫妻倆,熄了燈,上了床,被翻紅浪的時候會如何。 可是自從要了她,蕭裕明覺得是越發(fā)難以放手了。 他不要什么皇叔攝政,將來君臣爭權(quán),他就是死的那個。 只有正大光明做了皇帝,她成了自己的皇后。 江山,美人,后嗣,一切才是順理成章,更是心安理得。 心里想明白了這一層,男人的動作也不似剛才那般摩擦,而是瘋狂。 崔如月掙扎著要從他的雙臂掙脫出來,他不知道怎么了,剛才還挺溫存的,一下一下慢慢的,讓花心那兒受用的不行。 慢條斯理的在腿心里馳騁,可是這會又猛烈了起來。 “啪,啪,啪,”他的窄胯狠狠撞向自己無法合攏的腿根處,兩腿被迫向兩邊張開,他還不停的讓自己分的更開一點(diǎn)。 “你慢一點(diǎn)?!贝奕缭码y耐的說道,下身真的太漲了,與男子交歡怎么會有這種感覺。可是男人下一瞬的動作讓崔如月整個人都亂了。 他抓過女人的手放到她白皙的肚上,女人滑膩的肌膚下是讓男人發(fā)狂發(fā)瘋的密處,手指觸到肚皮有一輕微的凸起。 崔如月顫巍巍的問,“這是什么?” “昨天你握了手里的那個。” “轟!”一顆驚雷在崔如月腦中炸開,她渾身愣住說不出一個字,蕭裕明以為她傻了,趁機(jī)低頭吻她。 被兩人的情愛所驚到崔如月不等說話,從交合處開始熊熊燃燒的欲望讓她主動了起來,全然不顧這會還是青天白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