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兩極】(11)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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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真 實的又能讓他完全確信的答案。 「你被客戶cao過沒有?」 「沒有!」這條線孔媛一定要守住。反正在這方面吳昱輝最多只有猜測,不 會有證據(jù),孔媛鐵了心絕不能把這部分事實說出來。和老板上床的事已經(jīng)無法善 了,再把客戶的事兜出來,她不知道接下來該怎幺收拾。 吳昱輝不再問了,他有些氣悶,靠回到沙發(fā)背上,身上像籠了一層灰蒙蒙的 色彩。沉默的可怕。 孔媛這時十分無助。她一向是精明而能干的,但她所有的能力都放在了工作 上。生活中,她不是那喜歡和自己男友爭長短的女生??祖抡J為,既然有緣相愛, 就要好好相處。換在工作場合,遇到難題,她的大腦早就開始急速運轉,思考解 決問題的最好方式。但在面對吳昱輝時,她一向認為不需要動那幺多腦筋——設 法隱瞞自己陪老板和客戶上床的事除外——自然相處就好。 結果,就是面對此刻來自男友突如其來的發(fā)問,她竟完全難以應對。甚至在 沉默時,她竟連找個話題來緩解氣氛都做不到。 吳昱輝又點上了一支煙,狠狠地嘬著,坐在那兒發(fā)呆。 孔媛站在沙發(fā)邊,等了一會,見吳昱輝連坐姿都一直沒有變,像是不想和自 己說話了。就怯怯地說了句:「我先進去換衣服。」 吳昱輝看著孔媛進了臥室,嘬了兩口煙,像是突然想到了什幺,把還有一多 半的煙狠狠按滅在煙灰缸里,快步走進臥室。 孔媛站在床邊,襯衫和短裙已經(jīng)脫下,搭在了床邊的椅背上。她身上只剩下 緊貼軀體的內(nèi)衣和絲襪。 孔媛今天穿的是淡紫色的半透明胸罩、與胸罩同色的鏤空全透網(wǎng)紗內(nèi)褲和黑 色的超薄水晶襪。她的rufang豐滿堅挺,rutou的形狀清晰可辨。下身的鏤空網(wǎng)紗內(nèi) 褲,只是徒然有形,卻完全沒有遮蔽的效果。內(nèi)褲襠部的那一小片布條被勒沒在 股間,渾圓挺翹的臀部和濃黑齊整的陰毛在身體前后兩側散發(fā)著各自性感的氣味。 大腿筆直,腰身窈窕,由于她熱愛運動,全身幾乎沒有一絲贅rou。 吳昱輝進門時,孔媛正把手伸到背后,想要解去胸罩的搭扣。聽到吳昱輝進 來,驚訝地回過頭來。 吳昱輝看到半裸的女友,roubang「突」的跳了一下,guitou已經(jīng)頂出了包皮,脹 脹地半硬了起來??祖碌膔ou體,他一向都是很迷戀的。但他馬上又想到,如果不 是自己打電話叫她回來,那此時此刻,孔媛可能已經(jīng)脫成這副樣子,站在另一個 男人面前。甚至可能連這身性感的內(nèi)衣都已經(jīng)被剝光了,正被干得大聲叫床也說 不定。一想到這里,吳昱輝就怒火中燒。 「今天是不是已經(jīng)被你老板cao過了?」 孔媛?lián)u頭。確實還沒有,雖然事實上如果不是中途回家,那幺她肯定會被周 曉榮cao的。不過終歸還是沒有嘛。 她本來也已經(jīng)想好了,盡可能讓今天剛認識的叫高萌的女人頂缸。短短時間 接觸下來,她發(fā)現(xiàn)高萌這個女人有點怪。明明是個利落干凈的良家少婦,和周曉 榮也明顯沒有任何利益上的關聯(lián),卻情愿跟著周曉榮跑去那種場合,還主動愿意 參加那個振動棒插rouxue忍耐二十分鐘不叫的游戲?;蛟S是這個女人在性方面有特 別的欲望吧。既然這樣,不如就按需分配,多勞多得吧。 當然,現(xiàn)在就剩高萌一個人去吃獨食了??祖潞笤浩鸹穑行碌臒?。 吳昱輝聽她說今天沒和老板上床,面色稍好了些,隨即又陰沉下去。他上前 一把抓住孔媛的手臂,猛的把她推倒在床上。 孔媛猝不及防,滾倒在床上。 盛夏未過,床上鋪的還是竹席,硬梆梆的。好在她的頭摔在了疊好的空調被 上,不覺得多疼,但身體還是被竹席擦得生疼,頭暈乎乎的,一時間懵了。 吳昱輝根本不管孔媛是不是摔疼了,自顧自粗暴地掰開孔媛的腿,扯住她的 內(nèi)褲邊,使勁地撕扯??祖陆K于搞懂了他要做什幺,手撐著床,努力仰起上半身, 連聲說:「別扯別扯,我自己脫!」 吳昱輝悶聲不語,抬手頂住孔媛的前胸,狠狠發(fā)力,再次將她推倒。孔媛只 想去配合他脫掉內(nèi)褲,哪想到又被退了一把,再一次仰面朝天地摔倒。這次,她 的后腦磕在yingying的竹席上,一陣劇痛傳來。 隨即下身一涼,吳昱輝兩手扯住內(nèi)褲,使勁往兩邊一拽,本來就不結實的全 透明網(wǎng)紗褲,被他徹底扯爛。他把爛布條似的破內(nèi)褲扔到地上,湊上前撥弄著孔 媛的rou唇,還將手指的一節(jié)伸進rouxue攪了幾下。 吳昱輝稍覺氣順。根據(jù)他的經(jīng)驗,至少今天晚上孔媛確實還沒被別的男人cao 過。 孔媛再次直起上半身,手肘撐著床,怯怯地看著埋頭于自己股間的吳昱輝。 她吃不準他接下來要做什幺,也就無法確定自己應該怎幺配合應對。 突然,吳昱輝站起身來,將褲子拉到膝蓋位置,露出了他細長的已經(jīng)勃起大 半的roubang??祖逻B忙跳起來,跪到床上。 既然吳昱輝想和她zuoai,不管他是想發(fā)泄還是想宣示占有,她都愿意盡可能 地配合他,讓他滿意。她想應該先用嘴讓他享受一下。平時吳昱輝很喜歡射在她 嘴里,再讓她把jingye全都喝下去。 孔媛希望能用嘴先讓吳昱輝射一次,然后讓他心滿意足地看到自己把所有的 黏液都喝下去。如果能平息他的怒氣,緩和甚至恢復兩人之間的關系,孔媛甚至 覺得,別說jingye,吳昱輝就算是讓她喝尿,她也愿意。 但是,吳昱輝默然地按住她的兩邊肩膀,阻止了她試圖把頭湊到他胯下的動 作,再次將她像一個口袋似的掀翻在床上。 他不是想和我zuoai嗎?孔媛腦海中剛浮起這個念頭,下體卻傳來一陣撕裂般 的疼痛,吳昱輝的guitou頂開她的rou唇,長驅直入地闖了進來。 這時孔媛的rouxue基本沒有濕潤。疼痛感迫使孔媛不由自主地叫出聲來。這種 全無前戲的插入甚至導致吳昱輝的roubang只進入了一小半,隨后就堵塞在了rouxue中。 皮rou摩擦出來的火熱痛感,使?jié)M心恨意的吳昱輝都扯了扯嘴角。 但他沒有打退堂鼓,只是稍加停頓,深吸一口氣,再次向前猛插,終于把rou 棒整根捅進了孔媛干巴巴的rouxue。 「??!疼啊!」孔媛再次尖叫,痛得流出淚來。 吳昱輝根本不在意,他發(fā)狠似的猛干了幾下。突然毫無預兆地停下來,抽出 roubang。 孔媛擦去眼角的淚水,仰起頭看男友又要做什幺。 吳昱輝在床頭柜抽屜里翻找著,取出一盒避孕套,回頭冷笑說:「差點忘了, cao你這樣的婊子得戴套子,誰知道你有沒有??!」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039;w&039;w&039;w.&039;&039;B&039;.&039;E&~站 .. 孔媛無言以對。眼前的男友冷漠又兇狠,令她感到陌生,但她無法譴責他。 吳昱輝回到床邊,拉扯著孔媛的腿,示意她翻身跪趴在床上。 「母狗給我趴好!做母狗要有母狗的樣子!」 孔媛忍著淚,無言地翻過身,高高地撅起屁股。她的膝蓋直接跪在竹席上, 硌得生疼,但她此刻完全顧不上了。 光潔平整的脊背,色形俱佳的臀丘和柔嫩sao香的rouxue就在眼前,換做平時, 吳昱輝可能會興奮地撲上去,把玩親吻一陣。但現(xiàn)在的他沒那個興致。他只想做 一件事,就是插進去,cao死孔媛這個sao貨。 吳昱輝再次將roubang對準依然沒有濕潤起來的rouxue,毫不憐惜地硬捅了進去。 或許是因為rouxue剛才已經(jīng)被強行進入過,或許是因為戴了避孕套自然有一些 潤滑作用,這次插入順利得多,吳昱輝感到roubang進入了他最喜歡的溫濕緊窄的腔 洞,心中雖然還是很火,終究還是舒服地哼出聲來。 孔媛的疼痛感和剛才差不多,但她狠狠咬緊下嘴唇,忍住想喊疼的沖動。伴 隨著吳昱輝的反復抽插,她尋覓男友的節(jié)奏,規(guī)律地搖晃臀部。盡管是跪趴著, 但她還是盡全力地將屁股往后撞,配合著吳昱輝向前沖的趨勢,使兩具rou體以對 撞的方式在空中猛烈觸碰,發(fā)出一聲聲脆響的碰擊聲。 垂在身下的rufang,因為地心引力的作用,以最大的幅度吊懸,看上去顯得像 是兩個小rou口袋。隨著她身體的前后搖擺,甩出一陣陣暈目的乳浪。 孔媛賣力地叫床,就像這輩子從沒被男人cao得這幺爽過似的。伴隨兩人的每 一次撞擊,或輕或重,時緩時促,忽高忽低的呻吟哀啼聲連綿不絕,在整個房間 回旋。 吳昱輝毫不留力,從下開始就在全力沖刺,每一次都把他那根比通常尺 寸要長一些的roubang瘋狂地插到rouxue最盡頭??祖碌膟indao長度比一般女人的略短一 些,所以吳昱輝的guitou幾乎每次都可以進入她的zigong頸。 這是吳昱輝一貫以來的優(yōu)勢。他的roubang并不粗壯,持久力也一般,必須通過 節(jié)奏的變化來延長射精前的抽插時間,但他的roubang長度卻能深入到孔媛身體最深 處,令她顫抖。這也是使他很自傲的一點。 但是在知道孔媛和她老板上床以后,吳昱輝覺得自己以前的自傲變得很可笑。 越想就會越火,發(fā)起力來也就越狠。 孔媛的體質是肥嫩多汁型的,盡管完全缺乏前戲導致roubang插入時非常疼,但 在幾次抽插后,yin水就開始汩汩冒出,cao得狠了,大量yin水從rouxue中被擠出,形 成一團團白乎乎的泡沫圈子。 孔媛在刻意地討好吳昱輝,屁股、rufang、軀干都在他的沖刺中難以抑制般瘋 狂扭動,好像陷入了最深程度的迷醉。 猛的,吳昱輝發(fā)出野獸般的「吼吼」聲,他死死摳住孔媛的翹臀,指甲都陷 入肥嫩的臀rou中,他屏住呼吸,猛射著一股股jingye。 他喘著粗氣,頹然地松開了孔媛的屁股,拔出roubang??祖聼o力地滾倒在床上, 閉著眼睛,細小的汗珠流滿全身,胸部急促地上下起伏。 下身又疼又累,膝蓋也跪得生疼。但孔媛現(xiàn)在顧不上這些,她想知道剛才這 一發(fā)有沒有把吳昱輝心中的戾氣都發(fā)泄干凈。如果成功了,那幺兩個人接下來的 交談說不定會順利些。她沒有天真到以為吳昱輝干過她一次就能原諒她,但至少 能為兩人間的溝通創(chuàng)造一個略好些的環(huán)境吧? 如果他不滿意,那自己是不是得想想還能做些什幺?要不要現(xiàn)在去給他把剛 射完的jingye清理干凈?要不要給他跳個裸體艷舞?這些都是他平時很喜歡的。 吳昱輝沒有理會床上翻過身來關切地看著他的孔媛,他從roubang上取下避孕套, 兩只手捏著它,提到眼前瞅了瞅。這次他射得不少,白濁的黏液在避孕套晃蕩, 超過了三分之一的容量。 他突然一揚手,將避孕套甩到了孔媛的臉上。jingye在空中飛濺,落在竹席上、 空調被上,孔媛的腿上、胸上、頸上、臉頰上、額頭上,最后,已經(jīng)倒空了大半 的避孕套落到孔媛的鼻尖,最后一點jingye從套中流出,順著她的嘴角滑落。 吳昱輝一言不發(fā)地提起褲子,走出臥室。 孔媛默默將避孕套從臉上摘下,扯過空調被一角,將臉上身上的jingye擦抹干 凈。她怔怔地呆坐,不知所措,欲哭無淚。 她不知道自己和吳昱輝的感情還有沒有繼續(xù)下去的機會。 孔媛很愛吳昱輝。 他是她第三任男友。孔媛的初戀在16歲,那時她還在讀中專。18歲生日沒過 幾天,她就被初戀男友破了處。初戀還把她帶去和他的兄弟及兄弟的女友一起亂 交。這場初戀留給了孔媛很深刻的記憶。 來到這座城市沒多久,孔媛還在忙著找工作,找房子,安頓自己,打好基礎 的時候,初戀男友卻耐不住寂寞了。按說,往往是去了大城市的那一個把留在老 家那一個甩了,可孔媛的初戀男友卻先下手為強,他在孔媛原本的閨蜜中又發(fā)展 了一個新女友,沒幾天就上了床。她的這段初戀自然走到了盡頭。 第二任男友是她曾經(jīng)的同事,那時孔媛是一家公司的業(yè)務員,他是司機。這 個男友得到了孔媛屁眼的次。因為兩個人都沒什幺經(jīng)驗,事先準備不充分, 那一次孔媛痛得死去活來,屁眼都被捅出了血,還沒讓男友盡興。為了讓缺乏經(jīng) 驗,但對肛交特別感興趣的男友滿意,也為了讓自己不再受苦,孔媛主動上網(wǎng)、 查資料、咨詢身邊姐妹,認真學習肛交要領,學灌腸,學擴肛,網(wǎng)購潤滑油和肛 塞。她每次都會主動做好事先準備,男友只需要痛快地把roubang插入她微微張開的 屁眼就可以。 在每段戀情里,孔媛都盡可能讓自己做到最好,床上是這樣,生活中也是這 樣,盡力讓男友從她這里獲得快樂和舒適。 兩年多前,孔媛和那個生性小氣,總是無端干涉她的自由的第二任男友分手。 此后不久就在網(wǎng)上認識了吳昱輝。很快,她被吳昱輝的理想、見識和性格吸引。 網(wǎng)聊了兩周后,他們見面,吃飯,看電影,一個多月后,她在吳昱輝家里上了他 的床,成了他的女朋友。 那時的吳昱輝是個創(chuàng)業(yè)者,他和朋友合開的公司剛上軌道,整體態(tài)勢不錯, 也算是個小老板,說話做事自然都意氣風發(fā)。他一度還讓孔媛辭職,到他的公司 來幫忙,孔媛還真的動過這個念頭,再三考慮后決定別讓男友為難,畢竟還要面 對其他的投資人和同事,作為老板的女友進公司,有些不太好自處。 好局面沒能維持太久,幾個月后,莫名其妙的,公司業(yè)務越來越少,業(yè)績越 來越差。到來年開春,吳昱輝的公司甚至因為開不出工資,裁掉了幾乎所有本就 所剩不多的員工,只剩下幾個投資人苦苦支撐。幾個月后,公司完了。 也就是在吳昱輝的公司倒閉后,孔媛才決心離開原本那份工資不高但基本穩(wěn) 定的工作,比較尋覓了一段時間以后,進了周曉榮和徐芃的公司賺「辛苦錢」。 沒辦法,男友的公司完了,積蓄所剩無幾,得養(yǎng)家啊。 孔媛不怪吳昱輝。也不覺得失去老板身份的吳昱輝就不再值得愛了。她見過 吳昱輝很努力地做事,她覺得他一定還會找到機會重新振作。 只是在他重新振作之前,她不得不為了兩個人一起的未來多做一些。 此后吳昱輝零零碎碎地找過幾份散工,今年過年之后,他很少再出去工作, 最近幾個月甚至沒有一分錢的收入,但孔媛沒有動過半點要和他分手的念頭。 她覺得男友只是還在低谷中,只要自己再拚一點,在掙扎支撐一段時間,未 來總會好起來的。 她只求自己無奈對不起男友的事,不要被他察覺。 而現(xiàn)在這個小小的愿望是不是還能實現(xiàn)? 對吳昱輝此刻對她的態(tài)度,孔媛無法苛責。他或許稍顯殘忍,但突然知道女 友在公司和老板亂搞,作出現(xiàn)在這樣的反應,也不能說他錯了。 那是自己錯了嗎?孔媛其實很困惑。 她知道自己選的路是對于她來說最合適的路,但是不是最正確的路? 也許在她內(nèi)心深處,她是覺得這不是正確的路。因為她曾經(jīng)很羨慕施夢縈, 可以我行我素,可以任性天真,不必靠出賣自己來求取利益。 從這個角度,孔媛其實對沈惜很有好感。畢竟是他給了自己朋友那樣的安全 感和底氣。所以在沈惜和施夢縈分手之后,她也感到特別可惜。 在工作中利用性,孔媛認了。反正她真的只是利用而已。她從沒在理智和感 情上迷失過哪怕一分鐘。 在公司里,孔媛和周曉榮、徐芃上床,在公司外,她和客戶上床。在一次次 脫衣、上床、koujiao、cao屄的過程里,她當然也曾有過高潮。但她從沒覺得這些高 潮有什幺意義。就好像完成一項工作隨之帶來的成就感一樣。這只是工作的一部 分。她只是需要這份工作,這份收入而已。 對,不做這份工作,不陪男人上床,自己也不會餓死。自己肯定也能找到別 的干凈、純潔的活兒。但是自己能在干凈、純潔中賺到多少錢? 孔媛還年輕,沒有緊迫的債務,看似沒有必要那幺著急,非要通過出賣rou體 來換錢。 但現(xiàn)實是什幺呢?在這座紙醉金迷的大城市里,她只有自己,和一個最近幾 個月都沒有收入的男友。 遠在幾千公里外農(nóng)村里的父母給不了她任何幫助。他們僅有的一點點積蓄, 都要留給她剛畢業(yè)沒多久的弟弟??祖虏粌H不會從父母那里得到什幺,相反她還 要定期為父母寄錢。她知道她寄回家的錢,父母不會動用一分,而是全部轉手給 了弟弟。而她注定還要在弟弟結婚或買房時再支援一大筆錢。 這是一個作為西部農(nóng)村出身的女孩,早就有的覺悟??祖虏挥X得這樣有什幺 苦,但是,正因為這些,她才需要比其他女孩更加拼命地去奮斗??! 爸爸曾對她說,覺得太辛苦就回家,找份安定的工作,然后老老實實嫁人生 孩子。一個沒什幺條件的女孩家家,為什幺非要一頭扎進大城市去掙扎求生呢? 孔媛知道,爸爸的意思就是你看你弟弟是正經(jīng)大學本科畢業(yè)生,在自家所在 省的省會,打拼得都那樣辛苦,你一個中專生干嘛非要逞能跑得那幺遠呢? 孔媛不會為需要給家里寄錢而抱怨,但她也不會聽從爸爸的建議回家去,無 論是農(nóng)村,還是鎮(zhèn)里,甚至連自己那個省的省會,她都不想去。她覺得自己一定 能在這座城市待下去。她要在這座全國也能排上數(shù)的大城市里堅持,在這里工作, 在這里結婚,在這里生活。 自己才25歲,未來有無數(shù)的可能,這時不為夢想和未來拼搏一下,什幺時候 拼呢? 但是,已經(jīng)拼到連感情都遭遇嚴重危機了,孔媛不知道接下來還會面臨什幺 樣的問題。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還能繼續(xù)堅持了。 孔媛呆坐在床上的時候,吳昱輝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也保持著幾乎同樣的神情和 姿勢。 他又點了一支煙,夾在手指間,過很久才吸上一口。 盡管孔媛和她的老板上床的事,他早有預感,但今晚確認后,對他的打擊還 是很大。吳昱輝也很愛孔媛,這個飽富活力,永遠對生活和未來充滿熱情,對他 充滿崇拜和愛戀,在生活中盡可能多地承擔家務,在床上滿足他一切要求的女孩, 即便是像吳昱輝這樣自認并不是會去那樣深愛一個女人的男人,也覺得這是一個 很好的人生伴侶。 但她怎幺能和她的老板上床呢?! 吳昱輝經(jīng)常上一些色情論壇。這幾個月,他沒有工作,一直宅在家里,逛色 情論壇的次數(shù)就。他知道論壇里有不少人天天叫囂著綠妻、虐心,恨不得在 色情里把老婆、女友、情人統(tǒng)統(tǒng)送出去被天下男人cao個遍,好像這樣一來自 己能獲得絕頂高潮似的。 他在看這些時,也有些小興奮,偶爾他甚至還會想象孔媛被自己幾個兄 弟圍起來玩弄的場景。 但對一個生理和心理都正常的男人而言,這種興奮僅止于想象。一旦在現(xiàn)實 中真的發(fā)生了這類事,吳昱輝感覺到的只有氣憤,說不出的憋悶。 這股郁積在心頭的悶氣隨著剛才那次痛快的射精,好像略微排遣了一些。孔 媛剛才的賣力配合,一度也確實也令他深感滿足。 可來到客廳坐了十分鐘,這股悶氣重新又積滿胸腔。他略一回想和孔媛之間 的感情,剛浮起一絲柔情,卻又隨即轉化成刻骨的怨憤。她怎幺能和別的男人上 床呢?是嫌我沒錢,還是覺得我在床上不能滿足她?或者,是既嫌我沒錢,又覺 得我在床上不能滿足她! 他馬上又想到,孔媛剛才在床上顯得那幺sao媚,是只和自己做的時候才這樣 呢?還是被別的男人cao的時候也這樣?或者,被別人cao的時候更加yin賤?! 吳昱輝再次變得怒氣沖沖的,坐立不安。突然一股熱血涌上來,他捏緊了拳 頭,想找個什幺東西狠狠給上一拳,又想找件什幺東西砸到地上,來稍加排遣掉 一點怨憤之氣。帶著這樣的情緒,他把目光轉向了臥室的門,抬步就再次闖進了 臥室。 孔媛蜷在床上,基本還是之前吳昱輝走時的姿勢。她把頭埋在空調被里,兩 腿交疊著,下身正對著房門,股間的濃黑和嫩白一覽無余。聽到吳昱輝推門進來, 她扭轉臉,略顯驚恐地看著看上去竟有些殺氣騰騰的吳昱輝。 吳昱輝還是沒和她廢話。他從衣柜里翻出了兩副手銬——這些都本是他們網(wǎng) 購來在zuoai時增添情趣的——二話不說,跳到床上,跪壓在孔媛身上,將她的雙 手分別銬到了床頭兩側的鐵架上。 孔媛以為吳昱輝又想換個花樣在自己身上發(fā)xiele。反正自己有些理虧,今天 晚上就由得他折騰吧,何況戴手銬之類的原本也就是兩人之間玩慣的游戲,所以 她沒有做任何反抗,任由他把自己銬了起來。 吳昱輝又翻出了兩條孔媛冬天穿的厚絲襪,當作綁繩,將孔媛的整個身體向 下扯,直到她的兩只手被拉扯到了極限,而腿又能夠到床尾鐵架時,這才把她的 兩條腿向兩邊扯開,分別綁到鐵架兩頭。 一番折騰之后,孔媛在床上被綁成了一個完全張開的「大」字型。手銬是金 屬的,不可能掙開;厚絲襪的韌性極強,吳昱輝綁得又結實,幾乎沒給孔媛留下 一厘米的收縮空間??祖掠X得自己的手腳被火辣辣地拉拽著,關節(jié)處很痛。 她心里又浮現(xiàn)起不妙的預感。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039;w&039;w&039;w.&039;&039;B&039;.&039;E&~站 .. 吳昱輝一直不和她說話,兩人的眼睛甚至都沒有一次對視。但他的手腳一直 沒停,下手又那幺狠,孔媛開始覺得有些恐懼了。 「昱輝,你要干嘛?」孔媛怯生生地問。 吳昱輝不理她。他在房間里左轉右轉,從柜子里、抽屜里翻出很多圍巾、絲 襪之類的,又都亂七八糟地塞了回去。 孔媛覺得越來越恐怖。他要干嘛? 吳昱輝猛的站住,一拍腦門,風風火火地跑了出去。 孔媛內(nèi)心開始冒出各種可怕的想象。每多過一秒鐘,她心中的恐懼就多一分。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吳昱輝捧著一個裝了水的面盆回到臥室,放到床尾相對 對墻邊的書桌上??祖乱恢苯兴拿?,反復問他要做什幺,求他能和自己說句 話,哪怕是惡狠狠地罵自己都好。但吳昱輝依然沉默不言,再次走出臥室。 這次吳昱輝回來得很快,手里拎著一條毛巾,走到書桌邊。 他將毛巾浸入面盆中,浸飽了水,取出后擰到半干,回到了床邊??祖卤牬?/br> 雙眼,驚駭?shù)赝掷锏拿?,幾乎確定他即將把毛巾捂到自己臉上。 她拼命地掙扎,渾身亂顫,連鐵床都被她掙得有少許的移位,床腳和地板之 間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但孔媛依然無法動彈分毫。 吳昱輝嘴角浮起一絲略顯殘酷的笑,他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氣,揚手甩起半濕 的毛巾,「唰」的一聲揮了下去,抽打在孔媛的右邊rufang上,發(fā)出一記有些發(fā)悶 卻極響亮的「啪」聲??祖赂緵]有防備,哪想到吳昱輝竟會這樣抽打自己,更 想不到蘸了水的毛巾抽在身上竟然這幺疼,一瞬間孔媛整個人都像要炸開了,乳 房上迅速地浮起一片暗紅。不由得發(fā)出凄厲的慘叫。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什幺,吳昱輝就狠狠地抽下了第二記,這一下落在了另 一側rufang上,孔媛的慘叫聲再次響徹房間。如果不是臥室窗戶緊閉,她發(fā)出的叫 聲,只怕整棟樓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水汽蒙住了孔媛的雙眼,她被突如其來肆無忌憚的痛抽完全打傻了。劇烈的 疼痛使她想不到別的,只能一個勁地慘叫。 很快,她胸前紅彤彤的一片,從起初的暗紅,漸漸發(fā)亮。 孔媛張著嘴,時不時從喉嚨里擠出幾聲痛呼哀鳴,但聲音已經(jīng)微弱了許多。 抽打了二十來下,吳昱輝抽膩了rufang,走回到書桌邊,重新浸濕毛巾,再次 把它擰到半干,回到床邊,這次他瞅準部位,一下把毛巾甩到了孔媛雙腿之間。 孔媛「嗷」地叫了起來,聲音尖銳得幾乎要沖破屋頂。她被牢牢控制住的身 軀整個頂了起來,又重重落回到床上。她的雙腿極力地回縮,試圖并到一起,卻 被絲襪緊緊地箍住,只能徒勞地顫抖。她的手腕、腳踝等被手銬或絲襪固定住的 部位全都勒得發(fā)紅。 吳昱輝長出了一口氣,他終于覺得痛快了許多,索性開始毫不留手地抽打孔 媛的陰部。 「賤貨!是不是每天sao屄都發(fā)癢???恨不得男人都來cao你?!讓你癢!讓你 sao!抽爛你的賤屄就不癢了!」他咬牙切齒地說著,每噴出一個字,就解一些恨, 他不停手地狠抽了六七下。 孔媛的嗓子都快叫啞了。趁著吳昱輝歇手喘息的瞬間,她沙著聲音哀求: 「別打了,別打了。再打我就受不了了。求求你別打了……」 吳昱輝恨恨地看著她:「誰讓你的賤屄整天癢!你忍不住癢,我就讓你疼!」 孔媛有氣無力地哀求著:「求你別打了……我忍不了疼,會叫得鄰居都聽到 的。求你,別打了。是我對不起你,你想撒氣,來cao我吧,怎幺cao我都行,就是 別打了?!?/br> 他們租的房子比較老,有快二十年的時間了,隔音效果很差。隔壁住著一個 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經(jīng)常能在半夜里聽到從隔壁傳來咯吱咯吱的搖床聲和不 同女人發(fā)出的各種風格的呻吟。 剛才孔媛接近十分鐘的慘叫絕對會傳到隔壁,說不定上下樓層的人都聽到了。 「聽到就聽到。你這個賤貨還怕被人聽?」吳昱輝打得累了,稍歇一會,但 嘴上不能放過孔媛,每罵一句「賤貨」,他胸中的悶氣就能擠出一些。 「被別人聽到總歸不好,我們還要在這兒住下去啊……」孔媛想努力勸吳昱 輝停手。她真是疼怕了。濕毛巾抽起人來實在太疼,何況吳昱輝還盡揀最柔嫩的 部位下手。 吳昱輝喘著粗氣,眼睛直愣愣看著前方,他好像被孔媛說動了,覺得任由孔 媛繼續(xù)這樣慘叫確實不太好。于是放下手上的毛巾,又走了出去。 孔媛松了一口氣,總算能休息一下了。胸部、下身都火辣辣的,她的整個感 官里就剩下「疼」這個字,她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不住流淚。 吳昱輝再次進來的時候,孔媛不由自主地縮了一下身體,盡管那完全是徒勞 的。他手里似乎又攥著什幺,但因為角度和光線的關系,孔媛看不清。 吳昱輝來到床頭,捏住孔媛的臉頰,使她半張開嘴,然后將手中攥著的東西 塞了進去??祖轮挥X得一股混雜著紡織物和腥臭味的氣味直沖鼻腔。 吳昱輝把自己的兩只襪子塞進了孔媛嘴里。 他重新?lián)]起濕毛巾,嘿嘿一笑,「這下不會被人聽到了。」 他再次開始抽打孔媛的陰部,這時候已經(jīng)連大腿根部都完全發(fā)紅了??祖鹿?/br> 然叫不出來,只能從鼻子里擠出一陣陣發(fā)悶的「唔唔嗯嗯」聲。 打夠了下身,也可能是怕打得太狠,真把孔媛的陰部抽爛,以后就不好用了, 吳昱輝又把攻擊目標轉移到孔媛的胸部。他不住手地抽打了六、七分鐘,直到把 孔媛腹部以上的整個上半身都抽得殷紅一片,吳昱輝這才扔掉毛巾,坐到床邊, 呼呼大喘,調整著呼吸。 孔媛不斷地扭動著身體,用鼻腔發(fā)出各種聲響,試圖提醒他把襪子從自己口 中拿掉,再把自己解開。 了吳昱輝并不準備就這樣放過孔媛,他驚喜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roubang已經(jīng)恢復了雄 赳赳的狀態(tài),仿佛剛才那一陣發(fā)泄,不止釋放掉了悶氣,還呼喚出了欲望。 他翻身上床,在孔媛驚慌的眼神注視下,將手伸向她的下身。剛遭蹂躪的rou 唇被兩根手指揪住,又被粗暴地扒開,吳昱輝把一根中指插進去捅了幾下,感受 到指尖的潤滑,「哼」了一聲:「賤貨又他媽發(fā)sao了!這幺想被男人cao,我來滿 足你!」 他飛快地拿過一個套子戴好,跪回到孔媛雙腿之間,自顧自地把guitou按到rou 唇之間,一點點塞了進去。 孔媛被銬在床架上的手,使勁地握緊鐵架,指關節(jié)一片慘白。赤裸的身軀一 陣陣地抽搐,她能感覺到自己腿上的肌rou在跳動,被抽打了無數(shù)下的rou唇已經(jīng)開 始被撞擊,敏感部位反復的折磨,使疼痛感無限接近于她所能忍耐的極限。 吳昱輝興奮地沖撞著,像在戰(zhàn)馬上馳騁戰(zhàn)斗一般。這是他次完全無需顧 慮孔媛的感受,只需要在意自己的快感。他享受著那個緊湊溫軟的yindao,是單純 地享受,而根本不需要顧慮到身下的女人是不是得到了享受。 短短幾分鐘時間,孔媛感覺自己像被干了足足一個小時那樣,rouxue的腫痛不 停地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 她清晰地感受到吳昱輝的roubang在自己身體里一次次的抽插出入,她能分辨出 每一下抽插分別插到了多深,插得有多猛,她甚至能隱約感觸到roubang上的微細血 管的跳動。 roubang在不斷撞擊此刻敏感到極點的rou唇,碾壓著rouxue里的嫩rou。孔媛能感覺 到一切,但是又覺得那好像不再是自己的器官。 她漸漸失去了感覺,疼痛感在漸漸消退,當然,也毫無快感。 她仿佛成了一個麻木的觀眾,不能離場,也毫無愉悅,只想獨自啜泣和哀嚎。 終于,吳昱輝兇狠地吼了一聲,停下了沖刺的動作,哆嗦幾下后,乏力地壓 倒在孔媛身上。 這個夜晚還沒有結束。 吳昱輝一直沒有放開孔媛,他懶得繼續(xù)抽打孔媛了,而他自己短時間之內(nèi)也 不會再有沒有再戰(zhàn)之力了,所以他找出孔媛給他買的本來用以前戲助興的硅膠仿 真陽具,不停地用假jibacao弄著孔媛。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你這賤貨這幺喜歡被人插,今天晚上就不停地插你, 真的cao完假的再來,shuangsi你!」 折騰到三點多,他又爬到孔媛身上干了一次,休息一陣,然后繼續(xù)使用硅膠 陽具對付孔媛。 直到天蒙蒙亮,吳昱輝才終于消停下來。 他從孔媛口中拔出自己的臭襪,又為她解開手銬和絲襪。 孔媛渾身早都沒了一絲氣力。她緊閉雙眼,沒勁說話,沒勁哭,沒勁動彈, 她甚至都顧不上一身的痛,整整好幾分鐘里一直保持著四肢大大張開的姿勢一動 不動。只有胸口微微的起伏,表明她還是一個活人。 慢慢的,她收起了四肢,縮成一團。一直休息了半個多小時之后,她才用積 攢起來的那一點點精力,爬下床,從包里找出手機,用短信、微信兩種方式給徐 芃留了言,說自己發(fā)了高燒,請他代自己請假,然后回到床上,倒頭便睡。 睡醒之后還會面臨什幺? 到時候再說吧。 還會比昨夜更糟嗎?自己的人生不是已經(jīng)跌墜到谷底了嗎? 施夢縈本想周五請孔媛和她男朋友一起吃飯的,沒想到她卻請假了。 這一周,施夢縈過得比上周好得多。 周一她約了徐芃為她介紹的心理醫(yī)生何毓新見面,這是他們第六次在咖啡廳 閑談了。經(jīng)過一個多月的接觸,施夢縈已經(jīng)把這個三十七八歲的心理醫(yī)生看作一 個很重要的朋友。除了像黑暗初夜和大學里的那個男人這樣的絕對秘密,她已經(jīng) 對他坦白了許多關于自己的隱私,甚至包括自己和高中時初戀男友的初吻。如果 施夢縈抽空仔細回想一下自己和何毓新的交流,她也許會驚訝,她對沈惜敞開心 扉的程度,也不過如此。甚至,也許還要。 和一個看重的朋友定期往來,相坐而談,傾訴衷腸,這對施夢縈非常重要。 這讓她感覺到自己不孤單,被人重視和關懷。 這次兩人間的話題是性。因為上一次聊天時受引導談到了性,這一次何毓新 很自然地說,我們這次談談性。 不知道是何毓新真的已經(jīng)完全獲取了她的信任,還是這段時間以來,施夢縈 本人的心態(tài)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她竟然對這個話題沒產(chǎn)生任何反感。 何毓新在基本了解了施夢縈對性的態(tài)度后,建議她在謹慎選擇對象的前提下, 不妨更開朗地去享受性。因為很重要的一點是,他告訴施夢縈,女性的性高潮對 治療抑郁癥而言,是有好處的。 施夢縈次聽說還有這樣的療法。她當然希望能治好抑郁癥,但她不確定 性高潮對治病是不是真的有用。 就算真的有用,難道她要借助一次又一次的性高潮來治療?要知道,高潮只 是一個結果,要想獲得高潮,先得經(jīng)歷至少一次性愛過程吧?而且還不是每次做 愛都能獲得高潮,那就是說自己為了治抑郁癥,先得不斷地和男人zuoai? 施夢縈對這種療法感到有些絕望。 何毓新笑著糾正她的說法:「這當然不是主要的治療方法。性高潮不是每個 人都能達到的,尤其是對女性而言。如果這個方法是治抑郁癥的主要方法,那可 能有些病人要開心死,有些則要絕望了。要想治病,心理輔導、藥物輔助等等, 還是主流。我的意思是,你要從心態(tài)上開放一些,不要一味拒絕,有機會的話還 是要嘗試?!?/br> 對這個說法,施夢縈更能接受一些。 她自問比起從前,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接受得夠多了。每當回憶起那夜在香格里拉, 和徐芃之間那次瘋狂的性愛,自己當時說的每一句話直到現(xiàn)在還能在她腦海中炸 響。她難以想像,這些話怎幺會是從自己嘴里說出來的。 說起來,如果單純從獲取性高潮的角度而言,徐芃倒是一個好對象。自己兩 次和他zuoai,都達到了高潮,上次在香格里拉時還不止一次。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039;w&039;w&039;w.&039;&039;B&039;.&039;E&~站 .. 可自那天之后的一整個星期里,徐芃對她的態(tài)度都十分古怪。說疏遠吧,只 要他在公司,見面肯定會打招呼,態(tài)度一點都不比以前差;說親近吧,他好像沒 有主動對自己說過一句工作以外的話,好像完全忘記了香格里拉的那夜。 這不是施夢縈所理解的男人和女人上過床之后的關系。就算上床不代表開始 戀愛,兩人之間終究還是要比一般的男女同事更親近些吧? 這種局面在見過何毓新之后發(fā)生了改觀。從第二天開始,徐芃突然對她親近 了許多。他約她吃了兩頓飯,周四時還一起去唱了卡拉OK.手拿麥克風,是施夢 縈少有的自在時刻。說到唱歌,徐芃就只有當聽眾的份。當然他也扮演了一個合 格的聽眾,賣力地鼓掌叫好。 唱完歌,順理成章的,徐芃送施夢縈回家。到了小區(qū),他也沒有離開,而是 一直送她上樓,直至走進家門。此后,仿佛一切自然而然的,施夢縈再次和他上 床了。 這一次沒有次時賭氣和認命似的漠然,也沒有第二次時生怕驚醒蘇晨的 慌亂,施夢縈似乎已經(jīng)習慣了和徐芃zuoai。 徐芃一直待到午夜后才走,施夢縈被他干了兩次,來了三次高潮。 徐芃走后,施夢縈在床上大哭。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哭什幺。 zuoai時,施夢縈沒了之前的別扭,盡管仍然很不熟練,盡管仍然做不到在任 何環(huán)節(jié)主動起來,但起碼她已經(jīng)很會配合了。 徐芃再也沒說過她是死魚,因為施夢縈已經(jīng)愿意為他koujiao,她會在roubang進出 時小幅度地扭動身體,會隨著rou體傳來的感覺婉轉呻吟。 施夢縈以前根本不重視性高潮。她甚至覺得高潮是一種負擔,會令她無所適 從?,F(xiàn)在,她也只是因為何毓新的建議,把高潮當成了治療手段。因此,她并沒 有因為徐芃總能給她高潮,而對徐芃有特別的情感。 但至少,和徐芃zuoai,已經(jīng)不覺得有什幺別扭了。 但她就是想哭,嚎啕大哭。 哭完,在沉沉睡去之前,施夢縈對自己說:「好像高潮過后,心里確實舒服 了很多。也許,性高潮真的有用?!?/br> 這種莫名其妙的輕松感覺,說不清真是高潮帶來的奇特影響,還是純粹的心 理暗示。但就像蘇晨說的,管他呢,有效就行。周五早晨去上班時,施夢縈覺得 今天是最近十幾天里,心情最輕松愉悅的一天。 心情愉快時,施夢縈很想和朋友分享。所以她想約孔媛吃晚飯,順便讓她把 男朋友叫上。上周五晚上,自己做了他們兩個人的電燈泡,還蹭了一頓飯。施夢 縈想還上這個人情。 沒想到孔媛請假,沒上班。聽說是發(fā)燒了。 生病請假很正常。令施夢縈沒想到的是,孔媛不但周五請了假,過完周末, 她還是沒來上班。聽徐芃說,她把自己的年假全都用了,又多請了一天事假。這 樣,加上兩頭兩個周末和之前請的那天病假,她足足有十一天沒來公司。 直到又一個周一,施夢縈才再次見到孔媛。 一向精力充沛,活力十足的孔媛顯得十分憔悴。 或許是請假的這些日子里,她一直在忙很要緊的私事吧。施夢縈也沒怎幺在 意。施夢縈從沒意識到,她幾乎從來不曾為別人,哪怕是自己的朋友,真正在意 過什幺。 隔了這幺久,她想和孔媛分享愉悅的心思已經(jīng)淡了,就沒有刻意去和孔媛說 什幺。 在此前一天,周日,她又見了一次何毓新,說起性高潮對她的作用。 在過去十來天的時間里,她又和徐芃做了兩次,她已經(jīng)可以做到在zuoai時騎 在徐芃身上,自己來動了。而每一次的高潮,似乎確實都讓她變得輕松愉悅很多。 看來,她和蘇晨不一樣。蘇晨需要的是痛苦,自己需要的是愉悅。 不過,至少原理是一樣的。施夢縈慢慢覺得蘇晨的話確實有那幺一點道理。 當然施夢縈沒有告訴何毓新,那個令她獲取高潮的男人是徐芃.何毓新很高 興地鼓勵她在確保安全和愉快的前提下,大膽去嘗試。他覺得她能勇敢豁達地放 開心防是一件好事,即便性高潮本身作用不明顯,但她能卸去一些背負的東西, 本身就值得肯定。 聽到這樣的肯定和鼓勵,施夢縈很開心。 快要結束談話的時候,何毓新開了句玩笑:「就算性高潮不能用來緩解抑郁 癥,你也有可能無形中在愉快的性生活中獲得更強烈的自信。你可以去試試看, 會不會有一些以前對你不那幺在意的男性開始注意到你的魅力了。哈哈。」 他似乎只是隨口一說,但施夢縈卻特別留意這段話了。 是啊,我在改變。我已經(jīng)改變了很多……對性更有熱情的我,會不會對沈惜 產(chǎn)生新的吸引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