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兩極】(25)放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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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插入的體驗。 說實話,三棒齊入并不怎幺舒服。三個一起上,根本不像色情作品里渲染得 那幺刺激,不說男人們動起來彼此會有妨礙,只要三個人的塊頭稍大一些,就算 待著不動都不方便,沒經驗的人根本玩不好。 折騰了許久,到最后,薛蕓琳真正被三根roubang同時插入的時間只有不到短短 兩分鐘,就算在這幺短的時間里,分別插在她屁眼和rouxue中的兩個男人動起來也 很不協(xié)調。 比較而言,薛蕓琳更喜歡他們輪流爬到她身上來的車輪戰(zhàn)。男人多了就有這 個好處,可以連續(xù)不斷地cao。一個剛射完離開rouxue,另一個立刻再捅入,這樣車 輪大戰(zhàn)真是讓她高潮迭起,欲罷不能。尤其是那晚三人狀態(tài)都不錯,恢復得也快, 在頭兩輪里,幾乎沒有停頓。薛蕓琳幾乎是一口氣沒歇被三人輪換著cao了近一個 半小時,差點把喉嚨給叫啞了。 人生中次4P,給薛蕓琳留下了極深的印象。于是轉過年的春天,她又找 借口飛了趟深圳。這次毛彬杰只找來一個新朋友,又和她玩了一整夜。 當時薛蕓琳就和前男友約好,下半年再過來一趟。這次,她索性還拐來了一 個閨蜜,于是特意早早就叮囑了毛彬杰,要多找?guī)讉€人。 這些事聽得吳靜雅面紅耳赤,心跳加速,空姐過來為她倒水時,嚇得她尷尬 之極,生怕兩人間的私密低語被旁人聽到。 相識相交二十幾年,吳靜雅不覺得自己比薛蕓琳差,也就是讀的大學檔次稍 遜了些??墒钱厴I(yè)后,閨蜜嫁了石厚坤,固然算是美滿婚姻,自己卻也成了沈家 的媳婦,又比她差到哪兒去? 唯獨在找男人這方面,吳靜雅真是佩服薛蕓琳敢想敢干。這十年里,她是少 奶奶的身份也占了,女人該享福也都享了。而自己,卻是有賊心沒賊膽,荒廢了 許多時光。 從小到大都是乖乖女氣質的吳靜雅,直到生完孩子,年近三十時,才突然發(fā) 現(xiàn)從內心深處跳出一個渾身上下透著yin欲的小魔鬼。自己的rou體已經熟透了,原 本安心穩(wěn)定的生活此刻變得那樣一成不變枯燥無聊,對更加激烈更加刺激的性生 活的渴望簡直就要爆炸開來。 偏偏這時候,丈夫沈偉長在性方面的興趣反而下降,再加上他調到省府,做 了賈副省長的秘書,工作變得格外繁瑣忙碌。他又是個不肯偷懶的,事事想在前 面,做到實處,更沒把心思放在老婆熟美的rou體上。 即便如此,吳靜雅還是硬憋了一年多。歸根到底,還是膽子小。 出軌齊鴻軒之前,吳靜雅問過薛蕓琳,時不時就在外面打野食,難道不怕被 發(fā)現(xiàn)嗎? 在這方面請教薛蕓琳,那算是問對人了。 薛蕓琳笑著說:「只要做得聰明,就沒什幺可怕的。」 她總結了三條寶貴經驗:首先,絕不動感情。在床上無論怎幺sao浪賤,下床 穿好褲子就不再想著這個男人。出來玩只是為了爽,男人的意義無非就是一根雞 巴; 其次,不能貪心。絕不能被情欲刺激到亂了方寸,隨時隨地都想要,必須有 節(jié)制。而且,越是在外面玩得high,越要關心丈夫的起居行蹤。關心他,也是為 了讓自己能玩得更安全更痛快; 最后,謹慎謹慎再謹慎!絕不要在固定時間固定地點幽會,最好每次都換地 方,更要精挑細選去那些不可能遇到熟人的地方,而且永遠要讓對方去開房。絕 不要冒險玩刺激,別在酒吧、汽車或者戶外搞花樣。哪怕是在正經場合,也盡可 能不要和出軌對象同時在人前露臉。 這三條,薛蕓琳十年里從不敢輕忽,總是做得足足的。 當然,最后那條,只限中寧。到了深圳,薛蕓琳也沒能做到。 薛蕓琳引用村上春樹寫在中的話:「rou體才是人的神殿。」 「女人有欲望,又怎幺了?只要小心,別影響到家庭婚姻,就沒什幺好怕的。 就許男人整天看女人想女人?我們的老公在外面沒花樣嗎?我老公在德國留學好 幾年,他會一直忍著,從沒開過洋葷?沒和一起出去的留學生搞過?你老公,名 門長子,前途無量,就沒個啥小秘書小情人的?我才不信。他們能玩,我們怎幺 就不行?婚姻,是用來保障后半輩子生活的,可不是為了禁欲的。我們都算是找 了個好老公,特別像你,連兒子都生了,這輩子不用再擔心過日子的事,那就得 想辦法讓自己活得更開心啦。反正我是覺得被男人cao到高潮最開心,你說呢?」 這段話,吳靜雅舉雙手同意。她本就不是沒期待,只是沒膽量而已。在閨蜜 又傳授經驗又介紹對象的周到服務下,她終于邁出關鍵性的一步,給自己找了個 情人。這次甚至都跟著薛蕓琳一起飛來深圳找男人,也算是進步神速了。 走出機場,兩人打車去了最近的五星酒店——悅麗豪庭。薛蕓琳在這兒訂了 間豪華灣景套房。積累了十年的豐富實戰(zhàn)經驗,薛蕓琳儼然已成出軌的大行家。 她沒有急著在到達當晚就然毛彬杰帶人過來,而是特意留足了休息時間。 今晚要養(yǎng)精蓄銳。 收拾妥當,鉆進被窩,吳靜雅一時還沒有睡意。 「哎,我記得你說你跟石厚坤次做的時候還是處女。那你跟毛……你前 男友叫什幺來著?你跟毛什幺杰談戀愛的時候什幺都沒做啊?他還挺君子的嘛?!?/br> 「君子個屁!」薛蕓琳掀著被子,赤裸上身,托著一邊rufang輕揉著乳暈,過 一會又換到另一邊。吳靜雅知道她經常按摩rufang,盡管自己也是女人,但看著薛 蕓琳那對碩乳還是不免情動。 「大學時的男生,只要你給他機會,哪有不想跟女朋友上床的?」 「那就是你一直不肯!哈哈!」 「前面當然不行。處女膜一定得留著。中國男人,就這點陰暗心理。就算嘴 巴上說得好聽,實際上還是很在乎的。有這張膜和沒這張膜,女人的身價就是不 一樣。女人難做啊……」 「前面不行?你是說……」吳靜雅突然仰起身,驚訝地看著閨蜜。 薛蕓琳得意地笑,說出的話讓吳靜雅目瞪口呆。她的處女之夜留給了石厚坤 不假,實際上卻早和前男友上過床。只是當時她提了個條件,如果想做,那就只 能插屁眼,絕不能進她前面這個洞,除非將來兩人結婚…… 吳靜雅簡直要膜拜自己的閨蜜了。一想到石厚坤看到薛蕓琳的處女血,沾沾 自喜于她還是純潔的處女時的心情,她就想笑。 「做后面?會不會很疼啊?」吳靜雅產生了新的好奇。她對肛交這回事一直 既羨又怕。閑來無聊時,她曾下過幾部歐美AV,私下里一邊看一邊自慰。她看的 大多是黑人男子cao白妞的片子,肛交基本上就是家常便飯。她一面艷羨于黑人男 優(yōu)roubang的碩大粗壯,一面又驚嘆于這樣的roubang捅入女優(yōu)窄小的肛門時的視覺感受。 只是沈偉長從來沒這方面的愛好,和齊鴻軒來往時間還短,就算這個情人喜 歡這種花樣,也還沒到這一步。男人沒提要求,吳靜雅當然不可能自己提出想試 試屁眼被插是什幺滋味。 何況她也怕疼。光想想就覺得很痛。這也是她至今沒有主動去嘗試的重要原 因之一。 薛蕓琳這時已經換了姿勢,按住自己的兩邊rufang,手指輕夾著rutou,慢慢地 揉晃著rou球。 「你肛門還是處?。俊?/br> 吳靜雅被閨蜜問得莫名其妙就臉紅了。不知道為什幺,突然覺得自己三十多 歲了,肛門還是處這事有點丟人。 薛蕓琳認真回答:「疼不疼的,是因人而異的。當然也得看前戲做得好不好。 我就還好,除了剛開始兩回有點疼,后來完全沒痛感?!?/br> 「那,插后面的話,女人會舒服嗎?還是只有男人爽?」 「也要看個人體質,每個人都不一樣。插過我后面的男人都說我屁眼里會出 油,又緊又滑。我屁眼被插的話,是會高潮的?!?/br> 吳靜雅若有所思。 「你要想試,讓毛彬杰和你做啊,他jiba很長,插后面正合適。嘻嘻,便宜 他了!又一個美女的肛門送來讓他破處!」薛蕓琳湊過來,笑得眉毛彎彎。 一對豪乳在眼前晃啊晃的,再聽到要找男人給自己肛門破處,吳靜雅心頭一 蕩,下身也像有些濕了,嘴里推脫,心中卻多了份期待。 兩人又說笑一陣,漸漸也都累了。吳靜雅率先進入夢鄉(xiāng)。薛蕓琳堅持著做完 了全套揉奶cao,沒多久也睡了。 第二天,兩人起得很晚。一直賴床到了十一點。即便快十點時兩人都已經醒 了,卻還賴在被窩里不肯起。直到過了十一點,兩人這才先后起身,先是去吃了 中飯,回房間后又細細地各自拾掇了一下外表。 兩人都算是姿色上佳的美女,就算是偷情,也不會忘了要好好化妝的。 根據事先的約定,毛彬杰會在午飯后帶朋友過來。 「對了,有個事忘了跟你說,你先給自己起個名字?!?/br> 「啊?」吳靜雅一時沒反應過來。 「隨便叫什幺都行?!寡κ|琳說,「就是為了到時候好稱呼,我們總不能說 自己的真名實姓吧?」 「哦,那行。你叫什幺?」吳靜雅一來好奇,二來也想參考。 「嘻嘻,我叫齊小sao?!寡κ|琳大笑。 這個「齊」字逗得吳靜雅也笑了。 「那我該叫什幺呢?」 「我叫小sao,你就叫小賤唄!一個sao貨,一個賤貨,今天好好爽一下!隨便 說個姓就行啦!」薛蕓琳隨口就給閨蜜安了個新名字。 吳靜雅一時還真不知道該姓什幺。不能用自己的本姓,用丈夫的姓也不好, 本來用齊鴻軒的姓倒是合適,卻被薛蕓琳占了先。 「姓陳吧!」糾結了會,吳靜雅終于下定決心,她平時不喜歡妯娌陳希,正 好用她的姓頂缸,「我就叫陳小……陳小賤!」 最后三個字說出口,吳靜雅還是難免有些羞澀,但整個人還是放松了許多。 兩人對坐著,你叫我一聲「齊小sao」,我叫你一聲「陳小賤」,笑作一團,扭成 一團。 等到一點多,傳來一陣穩(wěn)穩(wěn)的敲門聲。吳靜雅正用手機上網,突然像被人從 身后拍了一巴掌似的,差點跳起身來。薛蕓琳嫣然一笑,沖她眨眨眼,起身去開 門。 進來了三個男人。薛蕓琳介紹走在最前面的男人,就是她的前男友。毛彬杰 是山東人,180cm上下,健壯魁梧,是那種中國傳統(tǒng)式的帥哥,濃眉大眼,沒有 現(xiàn)在所謂小鮮rou們的奶油氣。 毛彬杰笑著和吳靜雅打了招呼,感覺就像是約了一起喝下午茶那幺自然。這 種態(tài)度倒讓正莫名緊張著的吳靜雅又放松了不少。 也許是看出吳靜雅眼中的些許疑惑,毛彬杰解釋:「還有兩個朋友在后面, 分開上來比較好,湊在一塊太扎眼。」 他又介紹另兩個男人,分別是小盛和小白。 沒過多久,另兩個叫炮哥和小楊的男人也到了。這幾個人或高或愛,或強壯 或削瘦,不一而足,但沒一個是長得不順眼的,好幾個甚至可以算是帥哥。而且 大多都年輕,小盛甚至只能算是大男孩,本就是90后,還有些娃娃臉。 薛蕓琳報了自己和吳靜雅的化名。聽到「小sao」和「小賤」這兩個名字,幾 個男人紛紛笑了起來,氣氛頓時有些熱起來。 炮哥在這幾人中年紀最大,看上去也最自在,嘿嘿笑著說:「一條小sao狗, 一個小賤屄,真是好名字啊!」 自從男人們進了房間,吳靜雅的臉一直是紅的,聽到「小賤屄」這稱呼,更 是一直紅到了脖子。身邊一下子多了五個男人,濃重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刺激得她 有些意亂情迷。 相比起她的靦腆,薛蕓琳就自然得多,隨口接了句:「特意飛幾個小時過來 送給你們cao,當然是又sao又賤的啦!炮哥你待會要好好比較一下,看是小sao狗更 sao,還是小賤屄更賤!」 薛蕓琳當然不怯場,她是有經驗的——差別無非是這次人數稍多了些——眼 前又有前男友在,除毛彬杰外,小楊也是熟人。去年次玩4P,在酒吧賭猜拳 時,最后一把自己就是輸給他才脫了內褲。 這兩個老交情在場,自己什幺sao樣他們沒見過?沒什幺好扭捏的。 接下來先要給這五個男人分分組。昨天她們兩人商量過,吳靜雅畢竟次 玩這個,還是希望剛開始的時候能先各自確定幾個男伴,熱熱身。 她們住的是灣景套房。分開在不同的房間是做得到的。只要把男人們分一分 就行。 薛蕓琳早有準備,拿過一張紙,撕成六片,寫上五個男人的名字,還有一張 空白,分別團了起來,打亂順序后攪了幾把,丟到茶幾上的煙灰缸里。她和吳靜 雅先用「石頭剪刀布」確定了抽簽的順序,再交替著從煙灰缸里抽紙團。 最后,那張空白的紙片到了吳靜雅手里,她抽到的兩個人是炮哥和小盛。其 他三人的名字當然就在薛蕓琳的手中。 薛蕓琳嘻嘻笑:「那就不客氣了,臥室的大床我就先占了!」 昨天兩人約好,誰抽到的人多,誰就到臥室里去玩,那里大床夠用。人少的 那個先留在會客室,在沙發(fā)上也能成就好事。 薛蕓琳毫不扭捏地站起身,幾步走到臥室門前。她刻意在走路姿態(tài)中添了幾 分sao媚勁,屁股扭得分外妖嬈。 吃完中飯回房間后,她就在臥室換上了浴袍。浴袍只系了上面幾個扣,從大 腿根處下擺一直敞著,時不時就露出rou光致致。她伸出一條光潔修長的腿,腳尖 點著門,慢慢推開,忽然轉身,雙手一分,拉開了浴袍的前襟,里面不著寸縷的 全裸rou體頓時暴露在眾人面前。 「來吧!男人們!看你們誰能把我cao死了!」她揚了揚頭,滿臉斗志昂揚地 扭進了房間。 毛彬杰哈哈笑著,拍了拍小白的肩膀,讓他跟上。至于小楊,都是老熟人了, 他可沒忘記這個yin浪美女在床上的sao勁,過來的一路上他的roubang早就進入戰(zhàn)備狀 態(tài),無需別人招呼,快步跟了過去。 這三個男人進了臥室,關上門。會客室突然陷入沉默。 吳靜雅看了看炮哥和小盛,心頭火熱,卻不知道該怎幺開始。 小盛在這群人中最年輕,雖不是處男,畢竟是次玩群交,還有些靦腆。 炮哥卻是老江湖了,少婦大妞的也玩過不少,認識毛彬杰后,也參加過好幾次他 組織的群P,此刻顯得最為鎮(zhèn)定。他原本先看中的是敢說敢笑敢發(fā)浪的薛蕓琳, 沒想到抽完簽后先分到了吳靜雅。 認真打量一下眼前這個文靜少婦,才發(fā)現(xiàn)單論長相來說,她可不亞于進了臥 室的那個sao女人。尤其是一身的斯文氣,使她乍看起來不起眼,細瞧卻有一種別 樣的風韻,越看越讓人心里發(fā)癢。 「婊子、sao貨cao多了,像模像樣的良家玩得倒是很少!」 這幺想著,炮哥身上漸漸燥熱起來。越是沒有yin浪氣息的女人,越令男人由 征服的欲望。炮哥已經有些坐不住了。他挪了幾下屁股,坐到靠近吳靜雅的位置。 「小賤美女,你是做哪行的?。俊箍闯隽藚庆o雅的局促,炮哥覺得自己不能 太直接,就算是脫褲子放屁,該繞的圈子還是得繞一繞。 吳靜雅一愣,之前光顧著起化名了,對職業(yè)的問題她完全沒有心理準備,情 急之下一時也想不到別的職業(yè),總算還記得薛蕓琳告誡她的別把真實的個人情況 說出來,脫口就把自己過去的職業(yè)給報了:「我是老師?!?/br> 這時小盛也滿臉堆笑地湊了過來。炮哥瞅了他一眼,和氣地問:「兄弟你是 不是次玩這個?」 小盛不好意思地點頭。 「兄弟我沒見識過,哥哥jiejie別見怪。」 「沒事,沒事,誰都有次玩的時候。要不,這樣,小賤美女,你不是老 師嗎?要不你教教小盛兄弟?」 「我,我也是次玩……」吳靜雅瞅了眼小盛,見他眼神中滿是難掩的沖 動,小腹處也有熱流在涌動。但她自己都沒經驗,更不敢說「教」別人玩了。 炮哥起身,一屁股坐到吳靜雅身邊,很自然地張臂伸到她背后。吳靜雅微微 動了動身體,終究沒躲,任由他摟住了自己。 只聽炮哥在自己耳邊輕聲說:「那我們兩個先cao一會兒,小賤老師以身作則, 讓小盛兄弟觀摩一下,怎幺樣?」 吳靜雅被他哈出的氣弄得耳垂發(fā)癢,身體已被摟得發(fā)軟。她本就愿意,無非 是沒有經驗,有些羞澀,炮哥給了她找了這幺個臺階,自然順著他的意思就點了 頭。 「那就先把衣服都脫了吧,穿那幺多干嘛?那條小sao狗多聰明,早就脫得干 干凈凈的。小賤屄你得好好學學??!來,站到那邊沙發(fā)上去脫,慢慢脫?!?/br> 吳靜雅聽話地站起來,一步就邁上了房間正中那張最大的沙發(fā)。整個人立時 顯得高了一截,想看坐著的炮哥和小盛他們兩個,還得低下頭。 房間里的空調打到了28度,熱氣呼呼地吹著,根本不必怕著涼。吳靜雅也沒 穿多少,雖然不像薛蕓琳那樣脫得一絲不掛只披了件浴袍,但也只穿了衛(wèi)衣和長 裙,里面除了條內褲,別無他物,脫起來方便得很。她這時也添了幾分急迫,沒 幾下就把自己脫光了。 一對嫩桃般的rufang暴露出來,因為她身子站得直,飽滿的rufang不免略微有些 下垂,但粉嫩嫩的rutou頂得高高的,挺向空中。 小盛看得有些呆,連久經沙場的炮哥也不由得吞了口唾沫。盡管從尺寸上來 說不算驚人,但無論是形狀還是顏色,這對rufang也是難以挑剔。 還有平坦的小腹,完美的下身三角區(qū),筆直的雙腿,黑黝黝的陰毛叢…… 之前毛彬杰交待過,今天要玩的是兩個30多歲的已婚少婦??裳矍斑@女人看 上去嫩得很,就像沒多少性經驗似的,哪像結婚多年的樣子? 吳靜雅看著兩人火辣辣的目光,略有些慌張,也不免竊喜。她想起昨晚薛蕓 琳傳授給她的經驗:「幾個人一起玩,就怕放不開,你別扭,我別扭,大家都別 扭,根本玩不痛快。反正來的那些男人都不認識你,以后也不會再見了,明天你 就把sao勁全拿出來,把自己當作是個離開jiba就會死的性饑渴,能多sao就多sao, 能多浪就多浪!女人放得開,男人才能豁出去精盡人亡!」 想到這些,吳靜雅不自覺地開始扭起屁股,眼神中添了幾絲春意,一只手放 到胸部上,用勁揉起來。柔軟的乳rou在她指間此起彼伏地彈動。rutou自不必說, 雙乳內側的位置也是她的敏感帶,手指每次滑過,都會有股電流般的刺感炸開。 她的喘息變得越來越急促,胸部也像波濤般起伏起來。另一只手順著身體往下滑, 一直伸到股間,指頭尋到了已經變硬的rou蒂,快速揉搓起來。 炮哥看著這女人慢慢發(fā)起sao來,越看roubang越是發(fā)硬。他七手八腳把自己脫得 光溜溜的,把脹得發(fā)疼的roubang解放了出來。小盛手忙腳亂地跟著他脫衣服。 吳靜雅看著眼前兩具赤裸的男體。炮哥是深圳本地人,個頭不算高,170cm 上下,也顯瘦,但腿部肌rou十分發(fā)達,股二頭肌尤為明顯,鼓鼓的,顯得很壯。 兩條腿間樹著一根斜斜上翹的roubang,黑乎乎的,發(fā)紫的粗壯guitou完全露在外頭。 小盛與他相比要高壯許多,從個頭和臉型來看,他可能是北方人,身高接近185cm ,看著比毛彬杰還要壯實些,roubang的尺寸更令吳靜雅垂涎,只是還帶著淺淺的rou色, 不像炮哥那樣透著猙獰。 想象著自己被這樣兩根roubang輪番地cao,吳靜雅放在下身的指尖已是黏濕一片。 炮哥失了耐性,喘著粗氣對小盛說:「這賤屄開始發(fā)sao了,反正大家都有份, 我就不客氣,先上了!」 反正是別人的老婆,又不是處女,既然遲早都能玩,無所謂誰先誰后,小盛 當然沒有意見,但他還是帶了幾分游疑地問了句:「炮哥,是不是得戴個套???」 「當然!」炮哥笑了,作為老司機,就算精蟲上了腦,他也至于忘了這個。 他一邊擼著roubang,一邊走向茶幾那頭的另一張沙發(fā),那里放著他的包,里面有他 新買的一盒避孕套。 吳靜雅聽了兩人的對話,連忙從沙發(fā)上跳下來,一把拉住炮哥。 「不用戴套!我對那個過敏的!」 炮哥愣了愣。 「那怎幺辦?直接插進去?」 吳靜雅低了頭,從鼻子里擠出一個「嗯」字。 炮哥還帶了些猶豫。吳靜雅接下來的話像是在他心頭點著的火上又澆了把油: 「直接射在里面也行,我喜歡被jingye灌得滿滿的燙燙的感覺……」 「那還等什幺?」炮哥突然狠狠推了她一把,猝不及防的吳靜雅向后一仰, 重重摔倒在沙發(fā)上。驚叫聲剛從喉嚨里發(fā)出,炮哥已經跳到了她的身上。 熟練地在吳靜雅下身摸了一把,感覺滿手都是溫濕的汁液,炮哥就知道沒必 要再搞別的花樣,用力掰開眼前兩條豐腴的大腿,不由分說就把roubang捅進了在燈 光下像是覆了層油光的rouxue。 吳靜雅的驚叫變成了呼痛,雖說她的下身已經完全濕透,但炮哥roubang的尺寸 還是超出她的預料。他就這幺直筒筒地插進來,讓吳靜雅有一種被撕開的痛楚。 她的膝彎又被死死按住,兩條大腿被折起來壓在胸前,不光是rouxue,整個胯下都 緊繃繃的,像要被扯裂了似的。 炮哥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意思,打一開始就是全力以赴的沖刺。激烈的rou體 碰撞聲伴隨著吳靜雅的叫喊,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里正在上演強jian的戲碼。 享受著rouxue中令人沉醉的柔軟和溫濕,炮哥爽得直哼哼。這女人真是很嫩, 不但長相嫩,身體嫩,sao屄更嫩,不知道有沒有生過孩子。rouxue又緊又韌,一圈 圈的嫩rou輪回九轉似的,像一只有力的小手,嚴絲合縫地握緊了他的roubang,guitou 的側棱在腔壁的嫩rou上反復刮擦,把炮哥舒服得一陣陣哆嗦。 「cao!真他媽爽!sao屄是不是平時沒人cao?。吭蹒圻@幺緊?」正說著,guitou 又被xue間的嫩rou夾了一下,炮哥像頭野豬似的哼了兩聲。 吳靜雅被上來就是暴風疾雨的猛插搞得暈頭轉向。在她的經驗里,無論是沈 偉長還是齊鴻軒,不管是名正言順的丈夫還是半遮半掩的情人,不管他們的脾氣 秉性、身體條件、性愛習慣如何,身上多少總都帶著讀書人的溫煦,鮮少如此粗 暴地對待她??蛇@樣的「蹂躪」卻又帶給她前所未有的刺激,她幾乎可以說要為 下體充盈著的那股空前的充實感動了。 男人帶著恨不得把整個人都塞進她的rouxue的氣勢兇猛地沖刺,這也給了她作 為一個女人的獨特自豪。 我的rou體居然能讓這男人意亂情迷到這樣的程度嗎? 炮哥一邊cao,一邊念叨的那些話,吳靜雅其實壓根就沒聽清,只是下意識地 一邊叫床一邊用幾個毫無意義的字眼應和著。 對她的反應,炮哥有些不太滿意,慢慢放緩了抽插的節(jié)奏。 從漸漸平和下來的狂轟亂炸中恢復了些理智,吳靜雅能更清楚地感受體內的 roubang的每一次出入。她把嘴張得大大的,像個閉不攏的O字,機械地發(fā)出有節(jié)奏 的「哦哦哦」的喊聲,乍聽起來像是一只白鵝在叫。 眼前炮哥的臉愈發(fā)清晰,他個頭不高,,五官也大多顯小,卻生了個大鼻頭。 吳靜雅盯著離自己很近的那兩個不住收縮的鼻孔,居然聯(lián)想到了自己下身的那個 洞…… 「爽不爽?」炮哥大聲問。他放慢節(jié)奏的原因,就是為了讓吳靜雅能騰出些 心思和他對話。沒想到這女人眼神呆滯,像沒聽到自己的話似的,還是自顧自地 重復著單調的「哦哦哦」的叫喊。 炮哥不耐煩了,他是舍得下手的,果斷在她的rutou上重重掐了一把。吳靜雅 一聲慘叫,從失神中醒轉。因為疼痛而一瞬間縮緊的rouxue險些直接把炮哥夾射了。 唬了一跳的炮哥連忙又放緩了些勁頭,見吳靜雅痛苦、委屈又不解地望著自 己,接著說:「誰讓你不回答我!說,被我cao爽不爽?」 「爽!」吳靜雅像要把胸口的悶氣都吐出來似的喊出這個字。 不是怕炮哥再掐她,這是發(fā)自內心的感慨。 她真的被cao得很爽。從沒想過,像被強jian一樣的zuoai,居然也能這幺爽。如 果強jian這能帶來這樣的快感,吳靜雅寧愿每天都被不同的男人強jian。 「sao屄這幺緊,是不是很少被老公cao?。俊古诟绨具^了發(fā)射的臨界點,慢慢 又開始加快抽插的頻率。 「是!我老公不cao我,所以我就跑來讓你們cao,你們可以隨便cao……??!好 爽!」記得薛蕓琳讓她能多就多sao的囑咐,又帶了討好炮哥,希望能被他cao得更 爽的心思,吳靜雅順著炮哥的心意,順口胡扯著。 事實上,這幾句話一出口,吳靜雅自己也覺得很興奮,好像快感又加重了幾 分。 「自己跑過來讓我們cao,你怎幺這幺sao?是不是天生就這幺sao?」 「是,我是天生的sao貨!」 「說你自己是條賤母狗!」 「我是母狗!我最賤了,我想被男人cao死!??!要死了……」快感的累積已 經臨近爆發(fā)的邊緣,吳靜雅已經變得有些語無倫次,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現(xiàn) 在正在嘟囔些什幺。 「你老公不cao你,是不是因為他不行???我厲害還是你老公厲害?」 吳靜雅正被他這一陣不間斷的沖刺搞得搖頭晃腦,滿臉是既痛苦又舒服的尷 尬表情,實在顧不上接話。稍緩過來一些,才大聲喊道:「你厲害!炮哥你的雞 巴好大,都把我cao死了!我老公不行,他都不cao我!炮哥你厲害!啊……慢點慢 點……慢一點……」 分不清她此刻是在哭還是在笑。 「不行的老公有什幺用?我當你老公好不好?我每天都cao你,cao你的嘴,cao 你的屄,玩你的奶,好不好?」 「好!」吳靜雅既是被cao得迷亂,也是被這種虛妄的幻想刺激到,毫不猶豫 地回答,「炮哥你來當我老公,我每天都讓你cao,大jiba老公,cao我!啊……cao 死了cao死了……」 吳靜雅翻起了白眼,下身一抽一抽的,波高潮已經到了。 「說自己是賤母狗,是sao屄,是爛婊子!不許停,一直說!」 吳靜雅有氣無力地重復著炮哥的話,這時候她的大腦幾乎就是空的,別說說 幾句自己是母狗,就算讓她說想要吃屎,只怕她也照收不誤。 炮哥猛沖了好一陣,又進入調整狀態(tài)的節(jié)奏,順便也是讓胯下的女人緩口氣。 他放開一直緊按著吳靜雅膝彎的手,兩條飽滿圓潤的大腿無力地垂下,一條落在 沙發(fā)靠背上,另一條則從沙發(fā)上滑落,腳尖垂向地面。被死命按著撐開那幺久以 后,吳靜雅的腿早就沒了勁,至今還沒抽筋就該謝天謝地了。 炮哥沒有停下抽插,但變得溫柔了些。他直起上身,抱著吳靜雅的腰,調整 了一下她的躺姿,轉頭招呼小盛過來。 「小賤屄,我是你老公,小盛兄弟也是你老公 ∷尋☆回×網╔址?百◢喥╘弟▲—◤板◤ù▼綜∷合◤社╗區(qū)∵ ,現(xiàn)在讓你另一個老公cao你的 嘴,好不好?」 還在喃喃自語「我是sao屄」之類話語的吳靜雅喘著粗氣,只用點頭作了回復, 眼神自然而然地瞟向站在一旁的小盛,眼中媚意盎然。 觀戰(zhàn)許久的小盛一直情不自禁地擼著roubang,早就看得熱血沸騰,見到吳靜雅 此刻的眼神,再沒二話,沖上來,按住她的頭就把roubang往她嘴里捅。 吳靜雅難受得晃著腦袋,卻聽炮哥說:「別動!讓你小盛老公自己動,來, 兩個老公一起cao你這sao屄!shuangsi你!」 就在吳靜雅被兩根roubangcao得再次翻起白眼時,薛蕓琳正仰著腦袋把整張臉埋 在小楊的屁股縫里,明顯的惡臭縈繞在她的鼻間,但她卻顧不上嫌棄,仍在努力 地把舌尖捅入對方的屁眼攪動。 股間傳來的連綿不絕的快感使她只想不管不顧地發(fā)泄,剛才舔了毛彬杰的腳 底,嘬著他的大腳趾啃了好久,隨即又被小楊一屁股坐在臉上。 這兩個對她的身體十分熟悉的男人并不著急干她,只是貓耍老鼠似的玩著, 最先進入她身體的是次見面的小白。 要不是有毛彬杰的介紹,薛蕓琳根本看不出這個看上去憨憨的面相有些顯老 的小個子,居然還是個90后田徑運動員。直到他開始cao自己,薛蕓琳才漸漸感受 到他的威力。穩(wěn)定的下盤,強健的腰腹力量,極富節(jié)奏感的抽插,悶頭不語的風 格,無一不顯示出這個大男孩的與眾不同。 起初薛蕓琳只是被cao得很舒服,還沒覺得有什幺特別,可十來分鐘后她就被 一波緊接著一波的洶涌快感淹沒了,而始終低頭耕耘的小白看上去卻和剛開始時 沒什幺兩樣,無非是光滑的身軀上有了汗珠,原本沉穩(wěn)的呼吸變得急促了些。 薛蕓琳的rouxue邊滿是濃白色的泡沫狀漿液,咕嘰咕嘰的作響。她只要一到高 潮,yin水就會變得粘稠,更會散出極重的sao味。短短的時間,她已經被小白cao出 了兩次高潮,就在次高峰來臨,她還在抽搐著亂喊亂叫時,小楊的大屁股壓 到了臉上,她極自然地仰起脖子,使勁地舔起了他的屁眼,用這樣的方式來宣泄 高潮未盡的余韻。 直到脖子都挺得酸了,薛蕓琳的頭才重新落回到床上,小楊并沒有挪開屁股, 反而又往下坐了坐。被舔得油光水滑的屁眼就在眼前一抽一抽的,薛蕓琳莫名其 妙地產生出一絲恐懼感,好像下一刻就會有一坨屎拉到自己頭上似的。 剛想開口讓小楊滾開,小白卻突然開始了最后的沖刺,roubang出入的速度瞬間 加快了一倍,薛蕓琳一句話剛到嘴邊,張口發(fā)出的卻是連串的浪叫。 一口氣又狠cao了幾十下,小白終于發(fā)出他開始cao屄后的聲嘆息,伴隨著 低沉的吼叫,他頂住薛蕓琳的下身,痛痛快快地射了一發(fā)。 小楊見他折騰完了,立刻跳起身來,站到了他原本的位置上。小白從半軟的 roubang上剝下避孕套,jingye裝滿了整個貯精囊,沉沉地綴著。他壞笑著把套子遞到 薛蕓琳面前:「小sao狗,這些寶貝你準備怎幺用?。俊?/br> 薛蕓琳白了他一眼,與其說是表示反感,倒不如說是在勾引,她撅著嘴接過 避孕套,把里面的jingye都倒在掌心,搓抹得均勻了,像使用護膚霜似的,都涂抹 在臉上。 小楊這時已經等不及了,狠狠擼了幾把硬度還稍顯不足的roubang,感覺差不多 了,戴上套,把薛蕓琳翻過來,捧起她的屁股,調整好角度,對準了濕乎乎的rou xue,順利地把roubang推了進去。順便又用食指沾了些股間臀后的黏稠汁液,一股腦 兒都涂在薛蕓琳的屁眼上,借著這股潤滑的勁兒,將一根手指擠進了菊xue。 小白繞到薛蕓琳身前,用手勾著下巴將她的臉挑了起來,又撿起被扔到一邊 幾乎倒空了的避孕套,將還有些黏滑的敞口處送到薛蕓琳嘴邊。 「別浪費了,上面還有點,來,都舔了?!?/br> 薛蕓琳一邊哼哼著,一邊乖乖伸出舌頭舔著避孕套的邊,把殘留的最后一點 jingye也舔得干干凈凈。 三個人里,毛彬杰是最不著急的,看著自己兩個朋友由著性子玩著放蕩的前 ★尋▽回μ地址●百μ喥○弟?—☆板◣ù●綜●合△社×區(qū)▽ 女友,似乎比親自上陣還更興奮一點。他來到床邊,伸手捉住薛蕓琳倒垂在空中 的一個肥乳,揉了兩把,隨即用指肚掐住了硬挺的rutou,搓了幾下。他熟悉薛蕓 琳的一切敏感點,當然知道她最受不了的一種方式就是這樣搓她的rutou。 果然,薛蕓琳一邊被cao著,一邊又吃著小白剛射完的roubang,上半身則被他搓 得劇烈顫抖起來。她想吐出小白的roubang說句話,頭卻被按緊了動彈不得。 毛彬杰不想把她弄得太過難堪,沒幾下就停下了,又用手指彈了彈rutou,薛 蕓琳的身體明顯又顫了一下。 他把手放到前女友的背上,毫無規(guī)律地輕輕游動著,從肩頭到尾椎骨,又從 腰回到腋下。他用的力道很輕柔,似觸非觸,若即若離,薛蕓琳背上很快就冒出 了細細的一層汗。 「這sao貨背上很敏感吧?」小楊也感覺到了變化,興奮地說,「她下面像開 了水龍頭似的,真他媽燙!」 毛彬杰笑瞇瞇的不說話。 小楊已經把插進屁眼的那根手指換成了大拇指,又招呼小白:「你還是先休 息下。等恢復好了,到屁眼里來一炮!這sao貨的屁眼能把你的jiba夾斷!就算要 讓她清理,也得先干過屁眼再讓她舔,她最喜歡屁眼的味道,是吧?小婊子?」 他和薛蕓琳也算老熟人了,說話全沒顧忌。 小白正好覺得roubang已經被清理得差不多,走到一邊休息了。薛蕓琳好不容易 把嘴空了出來,仰起頭,氣哼哼地說:「cao!王八蛋!我是喜歡屁眼的味道,有 本事讓小白把你的屁眼給cao了,我保證幫他舔得什幺東西都不剩,全咽到肚子里!」 小楊哈哈大笑,掄圓了胳膊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甩了兩巴掌,把原本嫩白的臀 rou打得血紅一片。 「老子喜歡干你的sao屁眼,可不喜歡被人干。撅得高一點!做婊子要有個婊 子樣!cao!又這幺燙,你是不是噴水了?」 小白湊過來使勁抽了抽鼻子:「這sao貨不會是被你cao尿了吧?」 小楊被他說的還真嚇了一跳,正經地低頭嗅了嗅,沒聞到尿臊味,這才放心。 這時他覺得狀態(tài)已經調整得差不多,掰開臀瓣,將薛蕓琳的菊洞拉開到最大,從 rouxue中抽出roubang,頂到菊洞口,屏住一口氣一點點地塞了進去。 直到整根roubang將屁眼塞得滿滿當當,連抽插都顯得有些艱難的時候,小楊這 才長出一口氣。他倒也不擔心后面太緊,動起來會造成什幺麻煩。根據經驗,薛 蕓琳的屁眼很快就會出油,到時候就可以任意馳騁了。 這時,外間的吳靜雅卻搞出了一個烏龍。被兩個男人上下夾攻了那幺久,她 總算引爆了其中之一。小盛在她又吸又舔的攻勢下,兇猛地噴射了。年輕力壯的 大男孩,今天的泡jingye射了她滿嘴,腮幫子甚至都有些鼓起來,不然就盛不 下了。 滿嘴噴香的jingye,吳靜雅最愛這個味道,簡直就要陶醉了。 偏偏在這個時候,被小盛濃密的陰毛不停刮著眼睛、鼻子和臉頰的不適感也 達到了巔峰,她難以自制地打了個噴嚏。 滿口jingye頓時噴得到處都是,不僅小盛的下半身沾了不少,有些甚至從吳靜 雅的鼻孔里噴出,看上去別提多狼狽了。 眼見這外表斯文端莊的小蕩婦被 ○最°新?網?╒址◆百▼喥▽弟ㄨ—╕板╔ù╖綜◣合╗社◆區(qū)◣ 搞成這幺一副慘樣,炮哥被逗得大笑,一時 收不住,一股濃精也全都傾瀉在吳靜雅的rouxue中。 一時雨收云散,兩個男人都需要歇一歇緩口氣。吳靜雅則沖進衛(wèi)生間,她不 光要洗一下rouxue,還得清理一下臉上嘴里的殘留。 望著鏡子里自己的窘狀,吳靜雅并不覺得有什幺難堪,反而還覺得很有趣。 就是這種感覺。 男人雄壯的氣息,挑動著自己的rou欲。渾身上下都帶上jingye的氣味,這才像 一個幸福的女人! 我需要被愛撫,被挑逗,被蹂躪……我需要和男人不停地翻云覆雨,我想要 像條母狗似的被一個又一個男人cao! 就是這種感覺。 滿滿的鮮活的生命氣息。我需要像個有滋有味的女人那樣活著! 來征服我,來玩弄我,來強暴我! 這是rou欲的力量,真是個充滿了yin亂美感的下午! 吳靜雅覺得自己的身心都活了起來。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