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兩極】(30)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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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jīng)多幺愛過沈惜,也不管她現(xiàn)在對他究竟懷有什幺樣復(fù)雜的情 感,天地良心,她從沒有想過要在rou體上和哥哥發(fā)生任何接觸。這不光是出自身 為人妻的自覺,也是對自己心中那份愛的珍視。 可現(xiàn)在的她尷尬得要命,平日里見慣了的溫和笑臉,現(xiàn)在也變得那幺讓她心 神難寧。 于是,整個下午,沈惜見識到了一個陌生的女孩。動輒鬧別扭,不時耍小性, 他差點(diǎn)就要伸手去摸摸meimei的額頭,看看宋斯嘉是不是發(fā)燒了。 在沈惜面前,宋斯嘉其實一向都表現(xiàn)得要比實際年齡小一些。別看她一聲 「哥哥」叫了十年,實際上她只比沈惜小了三個月而已。但在哥哥面前,她總是 很樂意撒撒嬌,耍耍賴,過足當(dāng)小meimei的癮。 反正這種感覺也只有在沈惜這里才有。 但是,再怎幺享受做meimei的感覺,過去的宋斯嘉也從來沒有這幺別扭過。 沈惜百思不得其解。 到兩個小時包場時間快結(jié)束的時候,宋斯嘉終于基本恢復(fù)了正常。 離開羽毛球館,再次確定了下周三晚的晚餐約會后,兩人就此分手。 經(jīng)過球館外的室外籃球場,不知為何,沈惜突然想到了孔媛。 上次也是和嘉嘉打完球后,在這里遇到了她。想起這個曾經(jīng)讓自己頗有好感 的女孩,沈惜略有感慨。不知道她現(xiàn)在怎幺樣了。自從上次在雅福會見到她和公 司老總周曉榮在一起后,就再也沒見過她??磥硭龖?yīng)該是落入了職場潛規(guī)則之中。 這樣說來,那個胖胖的周老總,也不是個善茬啊。 沈惜突然想到施夢縈。不知道她在這老總手下做事,會不會遇到困擾? 不過以她的個性,多半不會愿意像孔媛那樣吧? 沈惜不由自主地苦笑著搖搖頭。怎幺又想起前女友了?難得這一兩個月來, 她完全沒了聲息,再也不來打擾自己。難道是國慶假期那一晚的長談起了作用? 真是難得。 不管是什幺原因,施夢縈不再糾纏,總是上上大善。 接下來該去哪兒呢?沈惜抬手看了看表,還不到四點(diǎn)半。 晚上和袁姝嬋有約,說好了七點(diǎn)半左右去城隍廟接她。趁時候還早,不如回 家去洗個澡吧。今晚多半會在袁姝嬋那里過夜,在別人家洗澡總是不那幺方便。 在沈惜盤算著接下來的安排的同時,他剛剛還想到過的那個女孩也在為自己 接下來該去做什幺而發(fā)愁。 孔媛剛剛坐電梯來到大堂,微微發(fā)呆。要留下,獨(dú)自坐在酒店大堂有些無聊; 要走,田冰還在樓上,既然一起來的,總不好自己先走。 今天孔媛是陪田冰到這家四星級酒店來拍所謂面試照的。 是的,面試照,確實是面試用的。只不過對方說得清楚,一共20張照片,內(nèi) 容必須包括全裸照、情趣照、性愛照以及嘴巴、面孔或rouxue沾染jingye的特寫。 這種照片被稱作面試照,也真是讓人醉了。 想到前幾天凌晨回家,見到田冰的那副樣子,孔媛不由得慶幸自己始終堅持 不肯和她一起賣身。否則,也許自己今天也要面臨和她一樣的麻煩。 周三凌晨三點(diǎn)多,結(jié)束一天的工作,孔媛慢慢順著大半個月來已經(jīng)走熟了的 路回田冰家。這天整家店的生意都很一般,她只上了三個鐘,又趕上正好都是沉 悶的中年人,除了在她胸上摸了幾把以外,幾乎都沒怎幺說話,基本上沒費(fèi)吹灰 之力。 開家門時,孔媛小心翼翼。她不確定此刻家中到底有沒有男人。此前給田冰 發(fā)微信沒有答復(fù),打電話也沒人接,很有可能她正陪著包夜客人。 鞋柜邊沒有男人的鞋,但孔媛不敢放松警惕。上次不就是這樣?以為家里沒 有別人,洗澡時,突然出現(xiàn)一個什幺「瞿所」。那男人貪婪又無所忌憚的眼神至 今還令孔媛心悸。 客廳的燈亮著,但沒有動靜??祖螺p手輕腳來到客廳,突然看到一個赤身露 體的女人癱坐在大落地窗的欄桿邊,垂頭不語。這一幕嚇了她一大跳,連忙跑過 去。聽到她跑動的腳步聲,女人慢慢抬起頭來。 果然是田冰。她為什幺坐在這里?為什幺不穿衣服?有男人在屋子嗎?是進(jìn) 賊了嗎?她生病了嗎? 各種念頭電光火石般沖進(jìn)孔媛的腦海。 「媛媛,你去鞋柜上面拿一下鑰匙!」田冰看起來還是清醒的,就是有些沒 精神,說話有氣無力,「我被銬著呢!」 孔媛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田冰之所以坐在落地窗邊,是因為她的左手被一副手銬銬 在窗邊的木欄桿上。 誰把她銬起來的?來過警察?對樓鳳用不著使用這樣的手段吧?再說,警察 現(xiàn)在在哪兒呢?雖然有著這樣那樣的猜想,但直覺告訴孔媛,今晚的事應(yīng)該和警 察無關(guān)。 帶著滿腹疑慮,孔媛在鞋柜上找到一把鑰匙,趕緊跑回來給田冰開鎖。剛走 到她身邊,孔媛就聞到一股腥sao的臭味。環(huán)繞著田冰的肥臀,有一大灘水跡。 這股氣味……難道是…… 田冰見她訝異的神情,苦笑道:「是我的尿。我剛才實在忍不住了。沒辦法, 我都被銬了四個多小時了。你先把鑰匙給我吧!」 孔媛抱歉地笑笑,連忙把鑰匙遞了過去。 田冰給自己打開手銬,顧不上活動手腕,跳起身就往衛(wèi)生間跑。奇怪的是, 她屁股后面還掛著根飄帶似的玩意兒??祖露ňσ豢矗瓉硎且粭l薄絲襪,一端 很明顯深深地插在田冰的屁眼里。 突然意識到自己屁股后面還插著這幺根東西,田冰連忙站住,拽住這條絲襪 開始拉扯,也不知道這絲襪到底被插得有多深,感覺好像半條絲襪都被塞進(jìn)去了, 她足足扯了半分鐘,終于把絲襪從屁眼里弄了出來,趕緊又跑向衛(wèi)生間。 孔媛順著地上的一條濕印,來到那條被扔在地板上的絲襪旁。這條絲襪明顯 浸飽了水,多半全是田冰的尿液。 這到底是在玩什幺花樣? 孔媛本想收拾一下客廳,但抹布也好,拖把也好,都放在衛(wèi)生間。只好等田 冰出來以后再說。 過了十分鐘,田冰從衛(wèi)生間探出頭,很不好意思地說:「媛媛,你進(jìn)來一下, 幫我個忙!」 孔媛進(jìn)了衛(wèi)生間,田冰遞過來一個避孕套,滿臉都是尷尬的笑:「麻煩你一 件事,實在是有點(diǎn)惡心,但是我自己做不了,只能麻煩你。你把這個包上,幫我 掏一掏屁眼。我剛才大便了一次,但里面好像還有些東西拉不干凈。」 孔媛愣了愣:「就這幺直接掏???冰姐,你被塞了什幺東西進(jìn)去?」 一向開朗的田冰難得地表現(xiàn)得十分局促:「也沒什幺,不是什幺太危險的東 西,就是有些麻煩。你包上這個,插進(jìn)來應(yīng)該沒問題。而且也不會弄臟你的手?!?/br> 盡管這個要求有點(diǎn)匪夷所思,但孔媛也不想多廢話,不就是幫個忙嗎?她用 避孕套裹住了食指,然后小心翼翼地插到田冰的屁眼中。那圈褶皺隨著手指的深 入漸漸綻開,看著自己的手指被這朵盛開的菊花慢慢包裹,孔媛心里泛起一絲奇 異的感覺。 她是肛交的老手,屁眼被好幾個男人插過無數(shù)次,可還是次如此清晰地 看到一根棍狀物慢慢進(jìn)入屁眼時的樣子。要知道,自己的手指很細(xì),平時,田冰 和自己的屁眼里要容納的可是粗上三四倍不止的roubang??! 即便是那樣,這個又緊又熱的小洞還是能把roubang完整地吞沒,真是神奇。 從田冰的屁眼里,孔媛掏出了一把把已成糊狀的粘稠物體,大多是白色的, 夾雜著一團(tuán)團(tuán)黑巧克力色和淺褐色。 「冰姐,這都是什幺呀?」孔媛強(qiáng)忍著惡心,繼續(xù)掏著,還得小心保持力度, 免得傷到田冰。 田冰皺著眉頭。有一根手指捅在屁眼里不停地動,畢竟不是什幺舒服的事, 可為了把里面的東西全弄出來,只能這樣。 「唉,沒什幺,一塊蛋糕!被人全塞到里面去了。」她一邊說,一邊忍不住 有點(diǎn)想笑,再想想?yún)s又覺得很悲哀。 終于再怎幺掏都沒什幺殘渣了。其實本來也沒多少,田冰進(jìn)衛(wèi)生間后大便了 一次,絕大多數(shù)肛道里的異物都已經(jīng)排泄出來了。但奶油和蛋糕碎屑被攪亂以后 很麻煩,吸附在肛腸腔管里,糊得到處都是,不是光靠自己使勁就能全拉出來的。 「今天晚上這是什幺客人啊?怎幺這幺折騰你?」 田冰現(xiàn)在顧不上和孔媛細(xì)說,先拿上清潔用的工具,把又亂又臭的客廳好好 打掃了一番,然后回衛(wèi)生間把自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沖洗一遍,這才換上套干凈 的睡衣,爬到床上。 這時已經(jīng)快到凌晨五點(diǎn)了。 孔媛沒回自己房間,就和田冰睡在一起,聽她說這一天的遭遇。 其實大概的過程孔媛可以想象,沒想到的是,田冰遇到的麻煩遠(yuǎn)不止此。 「以后我恐怕就沒那幺自由了……」田冰說這話時顯得有些黯然,充滿了對 不確定未來的畏懼。這大大出乎孔媛意料之外。過去的田冰充滿了樂觀情緒,盡 管cao持著對女人來說最下賤的職業(yè)之一,但她對未來的人生滿是期待??祖轮?, 田冰一直想著在30歲之前收手,然后回老家戀愛結(jié)婚生孩子。 按她的計劃算下來,眼下這種日子還剩下將近四年時間。到時候,田冰出來 賣rou也差不多快八年了。她不像很多花錢沒數(shù)的樓鳳,平時始終省吃儉用,估計 到時真能攢下了好大一筆錢,足夠她回江西小縣城,去開始下一段人生。 可現(xiàn)在怎幺了? 「今天來的這個人,是芳姐的手下?!?/br> 「芳姐是誰?」孔媛對這個名字完全沒有概念。 「呵呵,你可能不太清楚。芳姐可是我們這個圈子里的大人物。」田冰慢慢 向她解釋。 所謂「芳姐」,是中寧色情行業(yè)里的大姐大。據(jù)說她是高官的情婦,還經(jīng)營 著一大攤正當(dāng)買賣,私底下掌握著中寧近一半的色情業(yè)。洗腳、按摩、油壓之類 的都是小意思,她所掌管的這類店面超過幾十家。還開了專門提供色情服務(wù)的會 所、KTV,另外,她還掌握了一大批質(zhì)量上乘、要價昂貴的賣身女。如果刨掉前 面這幺多店鋪,只說最后這攤生意的話,芳姐其實就是中寧市最大的雞頭。 只不過她這個雞頭看不上那些幾百元一次的小打小鬧。 聽說除了這些職業(yè)的賣身女,芳姐還經(jīng)營著一個運(yùn)轉(zhuǎn)良好的兼職女團(tuán)隊。其 中有各行各業(yè)的美女,模特、演員、主持人、空姐、護(hù)士、老師、運(yùn)動員、甚至 還有真正的女警察,這些女人通過芳姐的中介,為付得起價錢的客人提供高價的 rou體服務(wù)。據(jù)說芳姐把這攤生意做得很大,全國各地都有她的客戶。只要對方有 需求,又付得起錢,芳姐可以把手上任何一個女人送到對方要求的任何角落。她 甚至還把生意做到了香港和臺灣。 今天來找田冰的是芳姐的手下一個叫楊哥的男人。他是吃完晚飯后來的,一 進(jìn)門就扔了三千元錢給田冰,說是要包她半個晚上——也就是說不過夜,但半夜 前的時間他都占了。 田冰從來沒有這樣接過客,但她心里有數(shù),就算自己半夜前片刻不停地接客, 差不多也就能賺那點(diǎn)錢。和一個穩(wěn)定的客人玩,總好過被不同的客人連續(xù)不停地 cao,也就滿口答應(yīng)下來。 楊哥好像也沒有要狠狠地玩夠本的意思,像正??腿艘粯勇龡l斯理地先玩了 一次。cao完后,他點(diǎn)上一支煙,示意田冰用舌頭給他清理一下roubang,然后慢慢說 出了他今天真正的來意。 「芳姐現(xiàn)在要招人!聽說你現(xiàn)在還挺有名氣的,怎幺樣?想不想跟著芳姐干?」 楊哥一邊看著田冰努力地清理著她roubang上的污垢,一邊把煙噴到了她臉上。 對田冰來說,這可不是好消息。但她根本不敢說個「不」字。盡管她此前從 沒跟芳姐打過交道,但畢竟在這行混了好幾年,有些事還是聽說過的。 得罪了芳姐的小姐,被潑了硫酸或者被人拿刀破了相之類的傳說,田冰聽過 的不止一個兩個。 過去偶爾聽說有些突然銷聲匿跡的中寧名鳳,其實并不是洗手不干,而是到 了芳姐那里,為更高檔次的客戶服務(wù),不再面向rou絲賣屄。但好幾年下來真的跳 了槽的也就那幺兩三個,芳姐好像很少直接在樓鳳里找資源,這次是怎幺了? 這些疑問,田冰既不敢當(dāng)面問,楊哥也不可能給她解釋。把正事說完,他隨 口問起隔壁一個房間是不是還有其他樓鳳,田冰又把正行小老鄉(xiāng)借住那一套說辭 說了一遍,他也沒往心里去。 休息得差不多了,楊哥開始玩第二輪,這次他說要看看田冰綜合素質(zhì)如何, 于是把她帶到客廳,遛狗、舔腳、毒龍、艷舞之類的玩了一個遍,最后才在她的 屁眼里又放了一炮。 剛把roubang從屁眼里拔出來,楊哥突然看到茶幾上有塊沒吃完的巧克力蛋糕, 隨手拿過來就往正淌著jingye的屁眼里塞。田冰不敢反對,蛋糕塞進(jìn)去倒也不那幺 難受,就任由他玩弄。把蛋糕都弄進(jìn)屁眼去后,楊哥還沒盡興,又拿過來一條之 前玩時用過的薄絲襪,一點(diǎn)點(diǎn)地全塞進(jìn)了屁眼口,把整個肛門都堵得死死的。 接著他就把田冰銬在了窗欄上。她一開始還以為不過楊哥就是想玩?zhèn)€小花樣, 沒想到他把鑰匙扔到了茶幾上,又把她的手機(jī)遠(yuǎn)遠(yuǎn)拿開,穿好衣褲,笑嘻嘻地留 下一句:「你就等你的小老鄉(xiāng)回來救你吧,這幾天等電話!」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了。 被銬著的田冰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一等就是好幾個小時。在孔媛回來 之前沒多久,田冰實在熬不住,把一大泡尿直接尿在了地板上。此后因為挪不了 窩,她也只能無奈地坐在自己那攤尿里。幸虧孔媛回來得還算及時,要再等個把 小時,看剛才田冰急切地沖向衛(wèi)生間的樣子,恐怕多半也會直接把屎拉出來。那 就實在太惡心了。 來招攬?zhí)锉臈罡缙鋵嵰灿悬c(diǎn)郁悶。這次直接從樓鳳里招人確實不是芳姐一 貫以來的做派。 芳姐的性格是絕不放過得罪自己的人,但平時沒事的時候,也不把事情做絕, 要給別人留活路。她極少強(qiáng)行要求樓鳳加入她的集團(tuán)——當(dāng)然這也是因為絕大多 數(shù)樓鳳的素質(zhì)入不了她的眼——貓有貓道,狗有狗路,同樣是賣屄,賣3000元、 5000元一次的女人有她們的活法,賣300元、500元一次的那些又是另一種活法, 互不相擾。 芳姐也沒想過要在中寧搞什幺一統(tǒng)江湖,獨(dú)霸整個色情市場。 沒這種事。真要這幺干,恐怕自己就到完蛋的時候了。 可眼下的局面逼得她得趕緊招幾個新人。最近半年,也許是流年不利,莫名 其妙一口氣連折了三個最紅的小姐。個是飛去武漢,對方要求包周末,沒想 到卻被警察抓了,幸虧中寧這邊關(guān)系夠硬,不然也是樁麻煩事,盡管沒有牽連到 芳姐本人,但那個小姐短時間內(nèi)是回不來了;第二個上個月到香港接客,回來沒 多久發(fā)現(xiàn)懷了孕。做完人流以后,芳姐給了她三個月假期;第三個最奇葩,十天 前直接被客人玩成了zigong穿孔。對此楊哥真是無語,他過去只聽說過做人流可能 造成zigong穿孔,媽的賣屄賣成zigong穿孔也真是沒誰了。芳姐給這女孩找了個可靠 的地方動手術(shù),恢復(fù)期內(nèi)這妞也算是廢了。 芳姐破天荒地發(fā)了脾氣:「他媽過完年我們這兒是不是要關(guān)門了?照這速度 下去,我這兒的姑娘是不是全得完蛋?。‰y道要老娘我親自去賣?」 老大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作為得力手下的楊哥,就得想辦法增加一些新鮮 血液。因為是臨時增加人手,慢慢尋找和培養(yǎng)是來不及了。最便捷的方法就是在 中寧現(xiàn)在有名的樓鳳里直接找?guī)讉€人選,讓芳姐去挑。 于是,這一年多聲名鵲起的「甜甜」已成了候選人之一。楊哥今天特意過來 驗了驗貨。田冰的長相、身材、床上功夫、態(tài)度都沒問題,氣質(zhì)上或許檔次差了 一些,但這個可以慢慢調(diào)教,基本素質(zhì)過關(guān)就行。 楊哥說了,這周會安排攝影師來給她拍套面試照,最終是不是能被芳姐看上, 就靠這些照片。 真心說,田冰壓根不想被芳姐看上。 「可是沒辦法,我不敢說不去啊。要是真變成芳姐的人,那什幺時候收手, 什幺時候回家就不是我自己能說了算的了?!固锉鶟M面憂愁。 對此,孔媛還真的愛莫能助。 沒過兩天,就有自稱是攝影師的人聯(lián)系田冰,約好周六下午在某賓館為她拍 照。田冰有些膽怯,不知道會遇到什幺,求孔媛陪她一起去??祖伦詮脑鲁踉谛?/br> 麗上工后,至今都沒有休息過,店里規(guī)定的每個月四天休息時間她從沒用過,正 好請兩天假,一來是調(diào)整一下自己的狀態(tài),二來陪田冰過去為她壯膽。 酒店房間是攝影師訂的,一早就等在那兒了。這人30來歲年紀(jì),看著還挺和 氣,說實話,乍一看還有些藝術(shù)家派頭。他對田冰她們兩人一起來并不感到驚奇, 或許是以前經(jīng)常遇到拍攝對象邀請朋友陪同的情況。 攝影師自稱姓朱,說可以叫他「驍哥」。 孔媛就站在一邊,看著田冰在攝影師指揮下擺出各種放蕩的姿勢,作出各種 yin賤的表情,然后被照相機(jī)一一記錄下來。 拍了近一個半小時,忙乎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田冰開始犯難。楊哥說過,必須 得有性交照片和jingye留在臉上和rouxue里的特寫,也就是說自己還要和這個驍哥上 床? 攝影師倒是很直接,拍到差不多的時候,把照相機(jī)往茶幾上一放,開始脫衣 服。「來吧,老規(guī)矩了,你先讓我cao一會,射了以后再給你拍jingye照?!?/br> 這個是老規(guī)矩? 田冰無語,但她既然不敢不來,也就不敢不照著老規(guī)矩辦事。到現(xiàn)在為止, 她都沒搞清楚,眼前這個攝影師到底是什幺身份。是楊哥從外面雇來的呢?還是 本身就是芳姐的人? 聽他說出「老規(guī)矩」這三個字,看來就算不是芳姐的手下,至少也是有長期 合作關(guān)系的。田冰決定還是一切聽從安排的好,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孔媛當(dāng)然不想在一邊旁觀他們的性交場面,趕緊打聲招呼,說自己到樓下大 堂去等,然后匆匆離開房間。 關(guān)上門那一瞬間,她聽到攝影師笑著說了句:「來,美女,張嘴,給你吃根 大香腸!」 枯坐在大堂,孔媛胡思亂想著。自己在田冰這里不能久住。好在眼看就到年 底,26年的春節(jié)是在2月,滿打滿算,自己只需要在她家再住40天。過年回來 以后,一定要找份新的工作,再找個新的住處。 盡管田冰遇到了麻煩,孔媛也覺得很遺憾,但這件事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圍, 她不覺得自己有什幺地方能幫上田冰。之前她幫過施夢縈,一來是覺得自己確實 能幫上忙;二來,更主要的是,在孔媛看來,是自己給施夢縈帶來了麻煩。 而田冰現(xiàn)在面對的困境,說到底是她自己的選擇造成的。 孔媛不會不自量力到什幺事都想管?,F(xiàn)在她只能給予小姐妹精神上的支持。 回家后的沈惜剛進(jìn)衛(wèi)生間,把熱水器打開,就聽到床上的手機(jī)響。他怕是原 本和他有約的袁姝嬋那邊臨時有了變故,趕忙跑出來接電話。 是裴語微打來的。 小丫頭來確認(rèn)平安夜的約會。 前幾天裴語微興沖沖地告訴沈惜:「欣欣真把向陽吧那邊搞定了!還真像你 說的,多打幾個電話,他們就答應(yīng)了!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發(fā)通知了,平安夜Party 就在向陽吧辦!到時候你也要來哦?!?/br> 沈惜笑而不語。這事不等裴語微說,他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倒不是他能未卜先 知,而是因為這本來就是他安排的。 上周日和裴語微吃完晚餐回家,沈惜打了個電話。接電話的是向陽吧的老板, 姓趙,朋友們稱呼為「月半君」。乍聽好像有點(diǎn)風(fēng)雅的意思,偶爾還會被不熟悉 的人以為他是個日本人,其實說白了就是個「胖」字。這位仁兄,180cm上下的 身高,體重足足有將近110公斤。 沈惜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平安夜那天,酒吧借我一晚上吧?」 月半君既沒說行,也沒說不,很好奇地問:「呦!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沈老 板什幺時候也關(guān)心咱們酒吧的生意?你入股多少年了?你說你管過事嗎?」 沈惜和他關(guān)系極好,嬉笑怒罵怎幺都行,也不客氣:「有你這胖子管著,我 擔(dān)心什幺?反正我是小股東,怎幺經(jīng)營還不是得聽你這大老板的?」 話是這幺說,但這不過是朋友間的玩笑。大家心知肚明,沈惜在向陽吧是傾 注過心血的。在他回國前的那兩年,向陽吧的生意一直半死不活,而自從他入股 后,現(xiàn)在酒吧的整體裝修風(fēng)格、經(jīng)營思路、宣傳包裝都出自他的手筆。向陽吧徹 底紅火起來之前,批固定來消費(fèi)的客人,也多是沈惜的朋友。酒吧能火起來, 很大程度上也是這群交游廣闊的朋友帶動的結(jié)果。 只不過,在向陽吧走上正軌后,沈惜確實很少再過問具體的事務(wù)。像他說的, 他只是個占30%股份的小股東,酒吧的事還是得由大老板說了算。 瞎扯了幾句,沈惜回歸正題:「我說認(rèn)真的,平安夜,酒吧借我一晚上?!?/br> 「借什幺借?酒吧也是你的啊。怎幺?要搞大活動?」 「我倒沒什幺計劃,這兩天可能會有個姓裘的小姐找你談平安夜包場的事情, 如果她真的來了,你就答應(yīng)包給她;要是她沒來,這事就當(dāng)我沒說過,行吧?」 「沒問題!」月半君半點(diǎn)沒猶豫,「這位裘小姐是何方神圣?。窟€勞動你沈 老板親自出馬?莫非是咱家大嫂?」 沈惜哈哈笑著叫他少管閑事,又再三叮囑別把自己和他打過招呼這事說出去。 果然,后來裘欣悅又給月半君打電話時,他順?biāo)浦鄞饝?yīng)了包場的事。 聽到電話里裴語微欣喜的語氣,沈惜也不禁微笑。 說來也怪,講真話,在裴語微身上,沈惜并沒有感受到那種強(qiáng)烈的女性的吸 引力。何況還有上一輩的恩怨擺在那里,到目前為止,他完全沒考慮過要和裴語 微談感情。 可沈惜又很愿意讓這小丫頭高興,看她高興,自己也會很高興。 「說好了??!平安夜晚上你要陪我去向陽吧!不管發(fā)生任何事你都不準(zhǔn)放我 鴿子,知道不?」裴語微在電話里碎碎念。她確實有理由掛心,為了這個約會, 她可是推掉了好幾個人的邀約。 在被裴大小姐推掉的人里,有陸優(yōu),也有雷耀庭。 此時此刻,這兩位正待在同一個類似按摩房的房間,只不過彼此都不知道對 方和自己一樣都想邀請同一個女孩共度平安夜,又同樣被拒絕。 他們現(xiàn)在是全裸著趴在按摩床上,腰臀間搭了條毛巾,各有一個全裸的豐滿 女郎趴在他們背上,蛇一樣地扭著,用涂滿了按摩潤滑油的碩大rufang摩擦著他們 的背脊。 房間里也不只有他們兩人,和他們一樣正趴著享受裸女肥乳的還有杜臻奇、 錢宏熙和劉凱耀。 五人并排躺著,彼此間有隔簾遮擋。頭部位置的簾子是拉開的,便于正在享 受按摩的人彼此交談。但從任何一個人的角度看,同伴胸部以下的地方都是看不 到的。 此刻,這五人正在云楓山麓的隱峰軒。這是杜臻奇名下的一處高檔會所,占 據(jù)了云楓山南麓視野最佳的位置。建筑面積超過7萬平方米,占地和一個中等小 區(qū)差不多,亭臺樓榭俱全,古色古香,一條活水溪流自會所正中經(jīng)過,更添了幾 分靈韻。 在中寧,能得到隱峰軒會員卡的人,至今不過60人。而且獲贈會員卡的這些 人里,有很多基本不會涉足于此。比如裴新林和劉默這兩位大佬,杜臻奇不可能 不給他們送會員卡,那會顯得他太不懂事,更顯得隱峰軒沒有檔次。可實際上杜 臻奇自己也知道,這二位不可能跑到他這里來消費(fèi)。 所以,別看會所積廣大,服務(wù)員眾多,裝修也極盡雅致清爽之意,實際上大 部分時候只有幾個客人在消費(fèi)。從某種意義來上說,挺冷清的。 但誰敢笑話隱峰軒門可羅雀?要知道不是人家做不了生意,而是根本不想做 你的生意!如果沒有會員卡,就算掏出再多的錢,也絕不可能走進(jìn)隱峰軒。 當(dāng)然,杜臻奇親自帶來的客人除外。 比如雷耀庭,他就沒有會員卡。但身為杜臻奇堂姑姑的兒子,經(jīng)常跟著遠(yuǎn)房 表哥來這里瀟灑一下還是沒問題的。 在這房間里,雷耀庭年紀(jì)最小,每個人他都得叫哥,所以正好倚小賣小的不 必繃著。另外四人還在像模像樣地享受按摩時,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翻過身來,拍 了拍自己翹得老高的roubang,示意按摩女郎用嘴來為自己服務(wù)。 其實像這樣的裸體按摩,到最后口爆一下是最基本的,另外幾人只當(dāng)是一種 簡單的身心放松,沒人當(dāng)回事。相較而言,雷耀庭還是有些急色,也上不了臺面。 杜臻奇暗暗腹誹,但也懶得去說這小子。 雷耀庭在這里純粹是個擺設(shè),只當(dāng)是帶小弟來玩。今天真正的客人,是陸優(yōu), 而錢宏熙和劉凱耀則是引薦人。 杜、陸兩人是次見面。今天這個聚會是上周在劉凱耀的別墅敲定的。主 動伸出橄欖枝的是陸優(yōu),他特意拜托兩位老同學(xué)幫忙引薦,想要和久聞大名的杜 總好好談一談。 陸優(yōu)在各地做的也是娛樂會所的生意,但只是明面上的招牌,真正賺錢的其 實是賭場。在國內(nèi),賭場生意是非法的,不得不披上一層娛樂會所的外衣而已。 回國后,陸優(yōu)已經(jīng)陸續(xù)在北京、上海、天津、杭州這幾座城市和人合作搞了幾家 賭場,現(xiàn)在正想在老家中寧也鋪一攤生意。 但他已經(jīng)打聽過了,在中寧想要做賭場,杜家是繞不過去的一道坎。中寧像 點(diǎn)樣的地下賭場,七成都和杜家脫不開關(guān)系。 這幺大一個市場,杜家怎幺會讓給別人? 所以無論如何他得和杜臻奇談一談。 陸優(yōu)倒不擔(dān)心會碰壁,做生意,不是非要你死我活的,總有的談。不能獨(dú)占, 那就合作,自己有資金,有經(jīng)驗,有人脈,更有各地的管道,想來杜臻奇也不會 對有利可圖的合作說不吧? 當(dāng)然,今天不是正式談合作的日子。不管劉凱耀、錢宏熙和自己的關(guān)系有多 鐵,這些事最好還是和杜臻奇單獨(dú)談。這一次不過是借他們的面子,大家先認(rèn)識 認(rèn)識,熟悉熟悉,便于將來深入溝通。 今天,只談風(fēng)月,不問正事。 把心情放松,陸優(yōu)就把注意力都放在隱峰軒的裝潢、擺設(shè)上了,當(dāng)然還有這 里的服務(wù)員素質(zhì)。 「杜總了不起啊,這個會所就算是放在北京、上海也是流的了?!龟憙?yōu) 說得倒不完全是恭維。 杜臻奇自傲地笑笑。 這時服務(wù)員已經(jīng)請陸優(yōu)翻過身來,赤裸的屁股就坐在他兩腿之間,rouxue緊緊 壓著他的roubang,柔軟的肥乳開始在他的胸膛游走。陸優(yōu)一邊撫摸著她結(jié)實滑嫩的 大腿,一邊說:「這些美女的檔次也都不錯??!杜總的眼光真是好!」 杜臻奇輕輕撓了撓額頭,在自己身上美女的大腿上重重拍了一下。 「還湊活吧!陸總先放松一下,等會我再安排幾個妞,都是今年旅游小姐中 寧賽區(qū)有名次的選手,還看得過去!」 「表哥,你總算舍得把這些妞拿出來了?」雷耀庭插了一句。他這時的呼吸 已經(jīng)變得急促,伸長胳膊,按在按摩女的后腦上,隨時準(zhǔn)備在噴射時把她的腦袋 緊緊壓到兩腿間,好讓jingye直接鉆到她的喉嚨里去。 「這有什幺舍不得的?」杜臻奇撇撇嘴,「不過畢竟是個比較有影響力的賽 事,不能剛結(jié)束,選手們一個個的都到我這兒來上班了吧?再說,也不可能所有 選手都留下?,F(xiàn)在前10名里只留下了2個,名次靠后的倒是有不少?!?/br> 因為吃不準(zhǔn)上次杜臻奇把他卷進(jìn)和沈惜的糾紛中到底是抱著什幺心思,劉凱 耀今天一直沒怎幺說話,但聊到了風(fēng)月話題,多少提起了些興趣,接口問:「你 上次說過的那個16歲的季軍呢?」 「回家讀書了。不過就憑這小sao貨的性格和她那個媽,遲早還會再去參加別 的比賽,早晚也是出來混的??上н@次沒留下?!?/br> 「年紀(jì)這幺小,給她個季軍是不是太過分了點(diǎn)?」 「哈!」說起這個,杜臻奇還真有些無奈,「沒辦法,這一家子都豁的出去! 我給這小嫩屄破了處,說讓她進(jìn)前二十。沒想到她媽主動送上門來,說她也可以 隨便我怎幺玩,能不能讓她女兒進(jìn)前十。我看她四十多點(diǎn)年紀(jì),長相和身段都還 可以,就說她這樣的老屄cao起來也沒意思,要是能搞屁眼,就給她女兒一個前十 名,她這老sao貨還真答應(yīng)了,cao起來嗷嗷亂叫,滿屁股都是血。玩過這老屁眼以 后,我開玩笑說,要是她女兒的屁眼也送來給我玩,我就給她個前三名,沒想到 當(dāng)天晚上這小丫頭就到我這兒來了!cao,我也沒想到她能這幺拼,話已經(jīng)說出去 了,玩了人家的小屁眼,總得給人好處吧。」 雷耀庭一邊嘶嘶地倒抽著著冷氣,一邊嘖嘖贊嘆。 陸優(yōu)呵呵一笑:「小地方來的,也就這眼界了。好不容易養(yǎng)出個出挑的女兒, 后半輩子都指著她呢。要沒路子的話,很容易就埋沒了,真要繼續(xù)在小地方混后 半輩子,怎幺甘心?也是杜總仗義,說話算話。換個人,真把她們母女上下三通 都玩遍了,就給她個第十名,她們還能鬧翻天去?」 說說笑笑一陣,雷耀庭已經(jīng)射了按摩女一嘴,又命令她把口中的jingye全咽下, 再把滴在他小腹大腿上的jingye都舔干凈。 另外幾個按摩女也都紛紛把頭埋到這幾位老板的胯下,開始吞吐roubang。 「哎,對了!」杜臻奇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凱耀,你跟裴語微那小丫頭關(guān) 系不錯吧?」 聽到「裴語微」三個字,陸優(yōu)和雷耀庭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來。 劉凱耀搞不清杜臻奇的真實意圖,小心回答:「還算湊活吧,主要是我老頭 子和裴叔叔交情好,微微服我大哥,對我,她從小就呼來喝去的,也沒個meimei樣。 總的說起來還可以吧。怎幺了?」 「呃……沒什幺……隨便問問?!苟耪槠嬗杂种?。 上周在美術(shù)館見到沈惜和裴語微在一起,杜臻奇對他倆的真實關(guān)系就很感興 趣。 杜臻奇是小字輩,年輕的龍濤集團(tuán)擠不進(jìn)所謂的「中寧民企四大天王」,他 也不在意。但這不代表他愿意永遠(yuǎn)當(dāng)小字輩。杜臻奇盯著的是和自己同輩的那些 人,永業(yè)的繼承人無疑是沈偉揚(yáng),名程則必是劉銘遠(yuǎn)、劉凱耀兄弟,新越稍微麻 煩些,畢竟裴語微太年輕,又是個女孩,可能裴新林會把希望放在女婿身上。 這些人一個個數(shù)過來,哪一個杜臻奇都不怵??扇绻蛳Ш团嵴Z微真在一起, 無形中,新越和永業(yè)之間就有了斬不斷的羈絆,再加上隱隱和永業(yè)同進(jìn)同退的名 程,三大天王連成一線,杜臻奇可不覺得自己還有任何戰(zhàn)而勝之的希望。 先不說那幺遠(yuǎn)的,就說眼前。杜臻奇已經(jīng)聽說沈偉揚(yáng)要和自己爭明年中寧春 季車展的承辦權(quán)。要是寶貝女兒幫沈家說幾句話,裴新林還不一屁股就坐到那邊 去?辦不辦車展,從利益角度來講對杜臻奇意義不大,但既然自己的公司已經(jīng)在 cao作了,如果中途被沈偉揚(yáng)搶走,那就成了面子問題,不得不爭啊。 但試探打聽的話到了嘴邊,杜臻奇又改了口。雖說他和劉凱耀的交情也不錯, 但比起劉家、沈家?guī)纵叺那榉?,再算上劉默和裴新林眾所周知的交情,畢竟還是 隔了一層。 杜臻奇沒把話說完,雷耀庭卻忍不住想知道表哥為什幺提到裴語微。 這小子現(xiàn)在到處都在說自己要追裴語微。自從萬圣節(jié)Party時見過這位大小 姐,他就一門心思想把她追到手。這兩個月來,已經(jīng)送了二十幾次花,還有好幾 份費(fèi)了心思的禮物。雖然一直沒什幺回應(yīng),但雷耀庭自問希望還是挺大的。 那些花和禮物,裴大小姐至少都收了不是? 杜臻奇懶得理這小子。別說他,劉凱耀和錢宏熙都有些看不上雷耀庭。誰都 知道,雷大公子追女人從來都是一招鮮,那就是用錢砸,用禮物推。要是碰到用 錢搞不定的女人,他好像就完全失去了追女生的能力。 要不是命好,從他mama的肚子里鉆了出來,這小子估計得一輩子打光棍。 窮,不要緊,還是有辦法能追到女人的,無非是追到以后能保有多久說不定。 可如果又窮,又不會追女生,那就等著注孤生吧。 本來不想理這毛躁躁的表弟,轉(zhuǎn)念一想,杜臻奇卻小小地挑了個事:「你小 子天天咋咋呼呼的,也不去打聽清楚,人家裴大小姐好像已經(jīng)有心上人了!」 一旁的陸優(yōu)也很關(guān)心與裴語微有關(guān)的話題,但以他的城府,不會像雷耀庭似 的七情上面,所以一直表現(xiàn)得若無其事??陕牭蕉耪槠孢@句話,他不由得有了些 觸動。身子不自覺地微微抖了抖,正在賣力吸舔roubang的按摩女抬起頭來,還以為 自己把老板弄疼了。 陸優(yōu)笑笑,示意她繼續(xù)。 「啊?誰?」雷耀庭有些緊張。他知道像裴語微這樣的女生,不可能沒有追 求者,但他本來自以為條件最好,不必?fù)?dān)心。倒不是說雷大公子自信英俊多金, 無人可比,他也是有自己的那份小算計的。 中寧的富二代雖然多,但比雷耀庭更有錢,家里更有背景的那些不是已經(jīng)結(jié) 了婚,就是比裴語微大上六七歲以上。跟他年紀(jì)差不多的呢,又沒有比他更有錢 的。 自己年紀(jì)合適,家庭條件勉強(qiáng)也算得上門當(dāng)戶對,長得又不賴,雷大公子自 認(rèn)是最有競爭力的。 但這時聽表哥說已經(jīng)有人捷足先登,不免有些惱。再加上昨天剛被裴語微拒 絕,他在腦海中立刻勾勒出了一個強(qiáng)大的競爭對手的形象。 杜臻奇搖搖頭:「我也是隱隱約約聽說,不太清楚?!?/br> 說完這句話沒幾秒鐘,他突然覺得感覺到了,輕聲吩咐了一句,按摩女抬起 頭來,把臉湊到guitou正前方的位置,使勁地擼動roubang,擼了不到一分鐘,一股濃 稠的jingye就噴到了她的臉上。 杜臻奇吐出一口長氣,舒服地伸了個懶腰。 雖說雷耀庭這傻小子多半不是沈惜的對手,但讓他去找些麻煩,添點(diǎn)惡心也 好。呵呵。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