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兩極】(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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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點多才來,玩到半夜就睡了。 馬菲菲知道杜臻奇已經(jīng)結(jié)婚,平時生意也好,應(yīng)酬也好,其他的「活動」也 好,都很忙,待在她這里的時間不可能多到哪里去。 她當然樂得如此。 剩下來所有的時間,對馬菲菲來說都是自由的。杜臻奇不來的時候,逛逛街 ,買買包,喝喝咖啡,過得舒服極了。她還給自己報了個駕駛班,現(xiàn)在有了車, 總得早日拿到駕照吧。 但一切的輕松自在都在兩周后的一個晚上戛然而止。 那晚,杜臻奇帶她去了麗橋區(qū)一個僻靜小區(qū)內(nèi)的某幢高層住宅樓,好像有兩 層樓都被同一批人租了,男人們一個個看著要么陰沉,要么兇悍,雖然所有人對 杜臻奇都是客客氣氣地叫著「奇少」,對她這個奇少身邊的女人也多是笑臉相迎 ,可整個氛圍還是令馬菲菲心生懼意?;煸谘鸥娴哪腥穗m然也少有正經(jīng)好人 ,但畢竟是以中青年生意人為主,馬菲菲過去哪見過今天這種陣仗? 杜臻奇讓馬菲菲獨自等著,自己則到樓上與某人談事。馬菲菲心驚膽戰(zhàn)地等 了半個多小時,杜臻奇才回來。兩人正要離開,電梯門打開,出來一群人。帶頭 的矮瘦男子一見杜臻奇,原本陰沉沉的臉像是綻開了花,湊過來熱情地寒暄起來。 杜臻奇管這男人叫「老棍兒」,兩人像是很熟。馬菲菲沒把太多注意力放在 這男人身上,她更關(guān)注被另幾人裹挾著的一個年輕女孩。這女孩看上去和她的年 紀差不多,畫著濃妝,妝容已經(jīng)花了,明顯是大哭了一場;左邊臉上紅通通的, 有明顯的指印。這群人中還有個三十來歲的少婦,和那女孩一樣穿著身白色的羽 絨服,妝容也差不多,不過她看上去是好好的,只是有些憂心忡忡的樣子。 杜臻奇也注意到了那個女孩,問老棍兒怎么回事。 老棍兒冷笑著說:「這賤貨是sao蓓窩里的雞,新來的,他媽不懂規(guī)矩,不但 自己接私活,該交的抽頭也昧了不少,sao蓓查出來交給我,看老子怎么收拾她! 每年總會出這種不開眼的賤貨,不讓她脫層皮,就不知道昆哥的厲害!」話剛說 完,他好像意識到在杜臻奇面前自稱「老子」、「昆哥」很不合適,又賠著笑, 連稱自己胡說八道。 杜臻奇不知道為什么瞅了馬菲菲一眼,似乎很感興趣似的,跟著老棍兒往回 走。 「那就讓我看看你的管理手段吧!」 見杜大公子有旁觀的興致,老棍兒突然來了精神。一伙人走進了走廊盡頭的 某個房間,老棍兒請杜臻奇先坐,然后自己也拖過把椅子,大模大樣地坐到杜臻 奇斜側(cè)手,一拍桌子:「sao蓓!過來!」 那個一臉愁容的少婦慌忙往前擠了擠,堆著滿臉的笑,連聲說:「昆哥!這 賤貨的事真跟我沒關(guān)系!」 老棍兒冷笑著說:「放屁!她干私活干了多久?」 「她自己說有一個來月了……」 「少交了多少錢?!」 「大概三四千塊吧……」 「那她到你窩里有多長時間了?」 「呃……」這被叫做「sao蓓」的少婦低眉順眼地想了一會,小心翼翼地說, 「三個來月吧……」 「三個月!就敢接私活,還少交三四千!他媽她要是賣個一年,不就敢黑一 兩萬!你他媽怎么管你那個雞窩的!還敢說跟你沒關(guān)系!」 少婦不敢多辯,不住口地求饒,還一再強調(diào)畢竟是自己看出了問題,主動「 舉報」的。老棍兒沒給她半分好臉,命令手下人上前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打了她四記耳光 ,讓她滾到一邊等著,這是還沒完,還得罰她那個所謂「雞窩」和她本人一筆錢 ,具體的金額,老棍兒還要向上面「請示」。 接下來要處罰那個女孩。這女孩此前肯定已經(jīng)被收拾過一頓,滿臉驚惶,涕 淚橫流地跪著爬到老棍兒腳邊,求「昆哥」高抬貴手。老棍兒用鞋尖搭著她的下 巴,挑起了她的臉。 「你的膽子不小,連我們的錢你也敢黑。起來!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你的 奶子、屁股是不是跟膽子一樣大!」 那女孩懵懵的,沒做什么反應(yīng),老棍兒很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兩個手下上前 ,三下五除二把這女孩的羽絨服和短裙都扒了。她里面穿的是緊身的皮衣和黑色 絲襪,倒也有幾分性感??上яR菲菲還沒怎么看清楚,那兩人又把這些衣服也都 扒了,女孩一絲不掛地跪趴在地上。 「也沒多大嘛!就你這種貨色也敢接私活,偷藏錢?你他媽窮瘋了!」老棍 兒揪著她的頭發(fā),再次逼她抬起頭來,說得怒氣上涌,揚手又給了她一個耳光。 「我他媽也懶得跟你多說,你既然覺得你的爛屄還值點錢,那今天就好好表 現(xiàn)一下,你表現(xiàn)夠好,老子這次就饒了你!現(xiàn)在給我爬到隔壁去,乖乖躺好!」 轉(zhuǎn)臉他對一眾小弟說,「今天在這兒的兄弟,有興趣干一炮的,都可以cao這賤貨 一次!媽的,人太多,記得戴套!別他媽自己兄弟亂搞,最后中招了?!?/br> 他低下頭湊近那女孩的臉,惡狠狠地說:「等我的兄弟們cao完你,你給老子 回那個雞窩,從明天開始,你接客沒有抽成。接滿一百個客人為止!」他又沖那 少婦說:「你她媽給她記著數(shù),直到她被cao滿一百次為止!她少被cao一次,你就 被客人白玩十次!聽見沒有!?」那少婦連聲答應(yīng)。 那女孩痛哭著爬去隔壁,在某個瞬間,馬菲菲似乎看到了她一邊黑乎乎的膝 蓋。她盡力保持著表面的平靜,內(nèi)心卻翻騰著驚濤駭浪。那男人如何兇狠地處罰 這女孩倒在其次,問題是杜臻奇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還有就是他在旁觀整件事 時的態(tài)度。 全程他都沒有說話,只是興致勃勃地看著,也沒有開口勸解,好像老棍兒對 這女孩的一切辱罵懲罰都是理所當然的。 他不是生意人嗎?不是中寧市著名的年輕企業(yè)家嗎?不是大名鼎鼎的龍濤集 團董事長嗎?怎么越看越像是個混黑社會的,還明顯是個大哥級別的人物啊? 馬菲菲終于發(fā)現(xiàn)了杜臻奇隱藏在光鮮外表下的另一張面孔——或者說是杜臻 奇主動讓她看到了。她次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撞了大運還是進了狼窩。 后來杜臻奇很快就帶她離開了,沒跟馬菲菲多說什么,就好像那事壓根就沒 有發(fā)生過一樣,可馬菲菲再也沒了此前的輕松,她小心翼翼地過著日子,生怕有 什么地方做得不對,惹怒對方。 這是一個看著和氣,收拾人時卻半點不會手軟的狠角色啊。 所以今天杜臻奇雖然發(fā)出一個讓她覺得有些為難的命令,馬菲菲也只是恍惚 了一小會,很快擺出一張討好的笑臉,走近水寶清,熱情地叫著「水爺」。 唉,不就是陪男人上床嗎?在雅福會時也不是一回兩回了,本以為給人包了 就不會再遇到類似的事,結(jié)果還是躲不過。算了,就當又回雅福會上一天班唄! 馬菲菲暗暗給自己寬心。 「這妞體檢過,干凈。水哥你要有興趣,直接射也沒問題。她的后門也開過 ,我讓她每天都要弄干凈屁眼,隨時等著被人cao。所以你盡情玩!」杜臻奇真是 沒半點小氣的意思,熱情地推薦。 如果那個沈先生肯包養(yǎng)自己就好了,哪怕沒有車也行啊。 在床上很快被水寶清剝得精光,白亮豐潤的rufang被他揉搓得隱隱發(fā)痛的時候 ,馬菲菲暗暗想。 水寶清的玩法是直接的,只讓馬菲菲koujiao了不到十分鐘,他就挺著硬梆梆的 roubang捅進了她的身體。馬菲菲心里不舒服,可身體還是被cao得guntang,不自禁地發(fā) 起抖來。她能聽到自己叫床的聲音,滿是廉價的放浪快感。 隱約她還生出一個念頭,如果跟了那位沈先生,恐怕不會遇到這樣的事吧? 可沈先生說他沒多少錢,他不可能給我一套房子。 馬菲菲也說不清自己現(xiàn)在到底是怎么想的。很快她也就淹沒在迭起的高潮中。 「沈先生」最近的日子可是有些無聊。書店和茶樓的生意一如往常,波瀾不 興,只要按部就班就好。 沒有哪個朋友求上門來托他辦事;前女友許久沒來找麻煩;徐蕾這丫頭一消 停,張沐霖這位準弟妹最近也就沒再惹半點事;到了學(xué)期末,不僅徐蕾要忙著準 備期末考,不再冷不丁地給他打電話抱怨生活枯燥,連宋斯嘉都忙碌起來,例行 的周末打球的約會也暫時取消了;jiejie沈惋去了香港,她要參加兩場藝術(shù)品拍賣 會,順便還要見兩個朋友,短時間內(nèi)是不會回來的。 沈惜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成了個徹頭徹尾的閑人,暫時不被任何人需要,也不需要 任何人。 本來還有裴語微。這丫頭肯定會三不五時地找他吃飯喝茶看展覽。但自平安 夜之后,沈惜也就是在元旦假期結(jié)束前見過她兩面。假期一完,裴語微就不在中 寧了。聽她說,有個當年和她一起參加志愿者活動的普萊斯頓校友到中國來度假 ,計劃在北京、上海、杭州等幾座城市玩?zhèn)€十天半月,這人特意提前給裴語微打 了招呼,小丫頭作為東道主,也不好推脫,抽身前往作陪,估計至少也得一周以 后才會回來了。 沈惜突然發(fā)現(xiàn),當這世界一片清靜的時候,他突然開始想念裴語微了。如果 她神出鬼沒的微信、短信、電話、留言還是會防不勝防地在任何時間段出現(xiàn),自 己的生活恐怕也不會那么無聊了吧? 新年個星期,像風一樣地過去了。平時過日子十分清醒的沈惜難得地發(fā) 現(xiàn)自己對某一段不短的時光居然也會有一片空白的感覺。這幾天真的是白過了。 周五晚上,照例去「布衣人家」轉(zhuǎn)了轉(zhuǎn),全無新鮮事,沈惜興味索然,囑咐 茶樓經(jīng)理曼姐盯緊一點,自己準備回家休息。剛上車,他就接到電話?;秀遍g, 沈惜還以為是裴語微打來的,看了來電顯示,才啞然失笑。 小丫頭現(xiàn)在正忙著陪校友旅游呢,哪有工夫打電話來sao擾他? 是悅?cè)籮iejie。 「有時間嗎?」電話里喻輕藍的聲音聽著與往日不同,似乎有一絲遏制不住 的媚意。 「剛準備回家?!股蛳а院喴赓W,他也不去猜悅?cè)籮iejie現(xiàn)在是什么狀態(tài),反 正他們兩人之間向來直來直往,不會藏著掖著,對方有什么想法會直說。 果然,喻輕藍很快直言不諱:「今晚我需要一個男人,你有沒有問題?你不 想,我就找別人了。」 沈惜稍稍噎了一下。倒不是不愿意,只是過去沒有和悅?cè)籮iejie說起過這方面 的話題。他和喻輕藍只上過一次床,還是兩人談得性濃,一時興起的結(jié)果。喻輕 藍從來沒向他說過如此露骨的話,倒讓他一時有些不適應(yīng)。 不過也就是那么一瞬間而已,很快他恢復(fù)正常,給出肯定的答復(fù),驅(qū)車前往 喻家。 來開門的悅?cè)籮iejie裹著一身浴袍,頭發(fā)濕濕的,渾身上下隱隱冒著一絲溫濕 的暖意,應(yīng)該是剛洗過熱水澡。 喻輕藍個子不高,身材也略顯單薄,長相頂多也就算清秀。但沈惜總能從她 身上感受到一種強烈的別樣性感。 她身上帶有一種書卷氣和英氣并存的味道,從某些角度看像極了柯藍。 不過此時此刻的喻輕藍看上去多了幾分更「女人」的柔媚。 「姐,你今天怎么了?」沈惜看得有些眼直,不自覺地吞了口唾沫。他想先 問問悅?cè)籮iejie今晚為什么會發(fā)出這種邀請。 喻輕藍斜睨了他一眼,瞬間電了沈惜一下。她解開浴袍的帶子,緩緩拉開前 襟,一片瑩白溫潤的rou光頓時閃現(xiàn),她的手順著身體一路往下捋,浴袍不住分開 ,直到她的身體正面完全暴露出來,浴袍里面再無寸縷。她的rufang不大,大概一 只手就能輕松掌握,一元硬幣大小的乳暈,色澤略顯暗沉;腰肢纖細,盈盈一握 ;兩腿間濃密的黑毛一覽無余。喻輕藍刻意地扭了兩下身體,這幅場景幾乎就摧 毀了沈惜剩余的那點好奇心。 「少問那些沒用的!你快去洗澡吧!」 沈惜依言進衛(wèi)生間匆匆沖了一下,沒帶替換的衣服,仍然穿著此前的內(nèi)衣褲 走了出來。喻輕藍已經(jīng)不在客廳,他直接進了臥室。 喻輕藍坐在床邊,浴袍已經(jīng)脫下扔在一邊。她身上披著件女式西裝上衣,里 面仍是全裸,只扣了腹部一個扣子,衣服下擺只蓋到大腿以上的位置,下身的黑 毛若隱若現(xiàn),似有還無。 見沈惜進來,她后仰身,兩手撐著床抬起腿。兩條腿張得大大的,架在床上 ,擺成一個放肆的M型姿勢,芳草萋萋,隱秘的部位徹底呈現(xiàn)在男人眼前。這姿 勢本來常見,但由喻輕藍做來,格外讓沈惜覺得血脈賁張。 這種少見的yin穢姿態(tài),似乎也令悅?cè)籮iejie格外感到刺激,她的身體微微顫抖 ,呼吸急促,滿面通紅。從她略顯躲閃的眼神里,沈惜看到了一絲羞澀和慌張, 但也有毫無保留的興奮。 沈惜走上前,毫不客氣地直接摸起了悅?cè)籮iejie的yinchun,觸手濕滑,那里已經(jīng) 濕成一片泥淖。 「這么濕?」沈惜驚訝無比。他和悅?cè)籮iejie之間熟悉無比,可對眼前這個喻 輕藍又缺乏足夠的了解。 喻輕藍在被沈惜的手觸碰到的瞬間像過電似的抖了一下,粗重地喘息著,說 :「我自己摸了好久,就想等你一出來就可以做!你……?。 ?/br> 話沒說完,她突然尖聲叫了起來。借著粘稠的的yin水,沈惜把中指擠進了rou xue,一陣急抽,攪起一片「咕嚕咕?!沟乃?。喻輕藍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仰天 倒在床上,難受得左搖右擺,口鼻間纏繞著含義不清的呢喃。 看著平日里斯文睿智的悅?cè)籮iejie被自己的手指干得有點忘乎所以,沈惜的rou 棒硬得發(fā)痛,但他還想再緩一緩。 「轉(zhuǎn)過去,屁股對著我!」 沈惜發(fā)出一個平時根本就想不到會對喻輕藍說出的命令,而悅?cè)籮iejie毫不猶 豫就轉(zhuǎn)過身趴在床上,聳起了翹臀。身形纖細的她,渾身上下最豐滿的部位就是 臀部,也就只有看這個部位,才能讓人時間明確相信,她已經(jīng)是一個三十六 七歲的熟女。 沈惜把蓋在她屁股上的西服下擺撩起,露出整個臀瓣。他湊上前聞了聞,鼻 間充斥著混雜yin水的腥sao和喻輕藍身上特有的幽香的氣味。喻輕藍的身體有個與 眾不同的特點,越是發(fā)燙發(fā)熱微微出汗,越會透出一股淡淡的香氣,仿佛「香汗」二字就是為她而設(shè)。 指尖的觸感告訴沈惜,悅?cè)籮iejie的rouxue里已經(jīng)徹底濕透了,每次手指的插入 都像要捅破好幾個水泡似的,也許是現(xiàn)在這種趴著被弄的姿勢令喻輕藍變得愈發(fā) 敏感了。 喻輕藍的叫聲高亢尖銳,這是一種全不設(shè)防的輕松姿態(tài),她完全不顧忌任何 自尊或儀態(tài),只是肆無忌憚地發(fā)泄著自己的亢奮。她也知道,這樣的叫法,會強 烈地刺激起男人的欲望。能用自己的身體和叫喊令男人情難自已,也是身為女人 的驕傲之一。 「jiejie喜不喜歡這個姿勢啊?」沈惜的聲音與平時并無不同,可在此刻的喻 輕藍聽來卻格外可惡。 「喜歡!隨便什么!插我就好……」喻輕藍也顧不上自己到底想說些什么, 只憑本能說話,「你插我吧!」 「我不是正在插嗎?」沈惜加快了手指進出的速度。 「不是這個……」接近高潮的快感燙紅了喻輕藍的雙頰,她把側(cè)臉緊緊貼在 床單上,含糊地說著。 沈惜又插了好一會,這才爬到床上,滾到喻輕藍身邊,嬉皮笑臉地說:「我 想先插jiejie上面的洞,好不好?」 喻輕藍抬起臉,大大地翻了個白眼,二話不說一骨碌翻起身,埋頭到沈惜兩 腿之間,褪下內(nèi)褲將大半根roubang吞到嘴里。 沈惜往上聳了聳身體,把手墊到腦后,舒服地靠在疊好的被子上,低著眼瞅 著快速吞吐roubang的悅?cè)籮iejie。 一口氣舔了三四分鐘,喻輕藍才松開口,抬起眼,一手仍然緊攥著硬梆梆的 roubang輕柔擼動,沒好氣地對沈惜說:「都這么硬了,還不肯插我?」 沈惜憋著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jiejie你舔的技術(shù)太好,我就想射在你 嘴里咋辦?」 喻輕藍捏著roubang的手不由得又用力攥了攥,哼了一聲:「男人看來都差不多!都是這么副德性!」話是這么說,她還是低下頭再次細細地舔起guitou。 沈惜強忍著guitou傳來的一陣陣難熬的酸麻,好奇地問了句:「聽你的意思, 還有別的男人也有這愛好?誰?。俊?/br> 喻輕藍一邊舔一邊含糊地說:「還有誰?跟我……上過床的……男人唄!」 沈惜一時無語。過去沒有聊起過這方面話題,他只知道喻輕藍離過一次婚, 后來又談過一次戀愛,除了這兩個男人以外,他也不清楚喻輕藍還和誰上過床, 又和多少人上過床。 喻輕藍不用抬頭就能猜到沈惜在想什么。 「不算你,四個!我前夫、前男友……三十歲以后不談戀愛,可也得解決生 理問題,或長或短又和兩個不算男朋友的男人交往過。以前叫一夜情,照現(xiàn)在的 話來說,就算約炮吧。只不過有一個不能說是一夜,前后陸續(xù)有四五個月吧。你總不會還想知道我在跟你上過床以后有沒有找過別人吧?你應(yīng)該沒這么無聊!」 沈惜有種被悅?cè)籮iejie完全看透的感覺,嘿嘿笑笑:「jiejie你最了解我!那這 些人里誰像我似的啊?」 喻輕藍吐出roubang,使勁擼著。「我前夫就很喜歡??!他就喜歡射在我嘴里, 就算是在做的時候射在我里面,也非要拔出來讓我給他舔干凈。他說我是電臺主 播,整天就是靠嘴說話,他一想到我在話筒前面和聽眾交流,而這張嘴每天都會 含著他的那東西,就興奮!你是不是也興奮???」 沈惜啞然。他倒是沒有這種念頭,純粹只是喜歡悅?cè)籮iejie的koujiao技術(shù)。不過 這樣一來,喻輕藍那爐火純青的koujiao本領(lǐng)究竟從何而來,他倒也就清楚了。 「不過,如果他現(xiàn)在再來找我,我就會告訴他,我已經(jīng)不是主播了,看他還 能不能那么興奮?嘻嘻……」喻輕藍莞爾一笑,看得沈惜有些心旌搖蕩,她又低 下頭再次嘬起guitou來。 「不是主播了?」沈惜有點發(fā)懵。 「嗯……今天……我……辭職了!」 「為什么?」 「煩!被我們領(lǐng)導(dǎo)煩得不行了,我忍了他好幾年,今天突然不想再忍,就辭 了唄。」 沈惜一邊享受著roubang在悅?cè)籮iejie嘴里被吸舔吹卷的快感,一邊好奇地問:「 你領(lǐng)導(dǎo)怎么煩你了?」 喻輕藍又吐出guitou,直起身,嘆口氣:「唉,離婚以后又不結(jié)婚的女人在你 們男人眼里是不是個個都是欲求不滿,恨不得是個男人的東西就往下面塞的?我 們副臺長明著暗著想要把我拉到他的床上去也不是一年兩年了,我給他面子一直 裝作不介意,今天變本加厲了,在辦公室就想對我動手動腳,我給他一記耳光, 然后就辭了唄!」 「jiejie你牛逼!」沈惜豎起大拇指。 「晚上本來和人約好了吃飯,我說起今天剛辭職,這人居然說挺好,如果我 愿意的話,可以跟他。我聽他的意思有點不清不楚的,就問跟他干嘛?他說什么 都不用干,就跟情侶一樣吃吃飯看看電影就行。我問他是不是還要上上床?他說 他一直就想跟我上床。我說那你還那么含蓄干嘛,直接說你想包養(yǎng)我不就得了? 他居然沒聽明白我的意思,以為我答應(yīng)了,直接問我想要多少錢???,我跟他說 看他這么有誠意,給他個優(yōu)惠價,包年八千萬,我隨他cao。他還以為我在跟他開 玩笑……」 沈惜差點就笑噴了,「jiejie,你這價碼我可給不起?。 ?/br> 喻輕藍又白了他一眼:「便宜你了!到家我越想越不爽,哎,你說我看上去 是不是特別缺少性生活???我有那么內(nèi)分泌不調(diào)嗎?一個兩個的都惦記著我。再 想想我也真是好久沒跟男人做了,所以叫你過來……」 不等她說完,沈惜突然一把掀倒了她,早就堅硬如鐵的roubang毫無滯礙地捅進 了彷如爛泥塘般濕滑的rouxue?;蛟S真是太久無人開墾的緣故,喻輕藍的rouxue緊得 完全不像年近四十的熟女,roubang的每一次進出都像被塑料薄膜緊緊裹住,艱難地 抽動似的。喻輕藍嬌嫩的肌膚像真絲般滑膩,兩團嬌小圓挺的rufang上下?lián)u晃,她 這時換了一種叫床的風格,半張著嘴,緊咬貝齒,半聲不吭,所有聲音都是從鼻 腔里擠出來的,如同貓咪小聲叫喚似的。唯一能看出她此刻火熱的欲望絲毫沒有 下降的,是她在不斷地聳動下身,迎接沈惜兇猛的撞擊,她像妖精似的扭動身軀 ,挑逗著男人難以壓抑的征服欲。 沈惜半點也沒留力,roubang以一種像要完全塞進zigong中去的氣勢飛速抽插著, 搞得喻輕藍上氣不接下氣。剛開始她鼻間的呢喃還顯得連貫,后來索性就被截成 了一段段的,像播放器卡殼似的,細碎得不行。 很快,沈惜就感到悅?cè)籮iejierouxue口那兩片軟rou越夾越緊,他也快到極限了, 就在喻輕藍終于忍耐不住,張口發(fā)出一聲高亢的尖叫時,沈惜也緊緊摟住她的身 軀,趴倒在她身上,盡情地把一大團jingye毫無保留地全都射到她體內(nèi)。 他這一波射精十分兇猛,roubang不住地跳動,混雜在喻輕藍高潮的余波中,兩 人互相刺激著向更高峰進發(fā)。 沈惜熱烈地吻著喻輕藍。 許久,兩人才松開了彼此緊緊抱著對方的胳膊。沈惜抖開被子,輕柔地摟著 喻輕藍,鉆到被窩里。喻輕藍在他的臂彎里舒服地窩了好一會,這才用胳膊支起 身體,看著沈惜嘆氣。 「怎么了?」 「沒什么。上次做過以后,以為不會再和你上床了。」喻輕藍前半句聽著好 像有點惆悵,立刻又換上一絲狡黠的笑,「話說,我得感謝小施姑娘啊,要是她 沒把你折騰到不分手不行,我今天就麻煩了,想來想去找不到合適的男人解決問 題??!」 沈惜得意:「那是!像我這樣的哪那么好找?」 喻輕藍被他氣得笑出聲來,低頭在他的上臂重重咬了一口。 「哎呦!jiejie,你真咬??!」沈惜這一下是真的痛得狠了,差點沒跳起來。 「叫你嘚瑟,敢在我的床上嘚瑟!你以為我沒你不行了是吧?」喻輕藍撅起 了嘴,看得沈惜心頭突地又跳了一下,真想再吻上去。 「jiejie你辭了職,接下來準備怎么辦???」 喻輕藍往床背靠了靠,淡然地說:「沒有計劃,本來辭職就是突發(fā)事件。我 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還不知道今天我會失業(yè)呢。當然,手續(xù)什么還沒辦好,但 我已經(jīng)跟領(lǐng)導(dǎo)撕破臉了,肯定不會繼續(xù)在電臺做下去。過年前先休息一段時間吧 ,就當給自己放個假。過完年再去想該怎么辦?!?/br> 沈惜點點頭。在這方面其實他完全不替喻輕藍擔心,只是隨口問問她接下來 的打算。 「如果我找不到工作,要不你收留jiejie我吧,去你的書店當個營業(yè)員行不行?」 「那是求之不得!jiejie你要肯來,書店我就交給你,我啥都不管了!」沈惜 這話完全出自真心,只是他不相信喻輕藍會真來給他當書店經(jīng)理。 喻輕藍用手指輕揉著沈惜的rutou,笑瞇瞇地說:「答應(yīng)得這么痛快!那說不 定以后你就是我的老板啦,我是不是應(yīng)該好好討好你?。俊?/br> 沈惜毫不示弱地反過來捏住她的一個rutou輕搓:「討好老板當然是應(yīng)該的啦!咳咳,喻輕藍同志,要好好領(lǐng)會領(lǐng)導(dǎo)意圖!」 喻輕藍的手慢慢往下滑,經(jīng)過胸膛、小腹、大腿,直到一把捏住還有些濕漉 漉粘乎乎的roubang:「你這種領(lǐng)導(dǎo),還能有什么意圖?企圖還差不多!」 開幾句玩笑,喻輕藍突然自顧自地哈哈笑起來,沈惜莫名其妙地看著她。 「突然想到走后門這個說法。哎,我要討好你這老板,是不是要讓你走 走后門?。俊?/br> 「怎么是我走后門?你要討好我,應(yīng)該是求著我給你開后門才對!」沈惜一 時沒理解她話中的意思,但馬上就反應(yīng)過來,賊笑著把手伸向喻輕藍的翹臀,「 莫非,jiejie說的是這個后門?」 喻輕藍打掉他的手。「你想不想走?jiejie的后門還是處女地,沒人走過哦!」 沈惜堅持不懈地又把手伸過去,在股溝里抹了一把:「花徑不曾緣客掃,蓬 門今始為君開。只要jiejie你沒什么痔瘡類的毛病,試試后面也不錯??!」 「哼!今天不行!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沒見過豬跑也聽過豬叫。我知道 走后門要做很多準備的,jiejie我家里現(xiàn)在啥都沒有,等把什么潤滑劑之類的都買 全了再說!到時候就看jiejie我的心情了,說不定找別的男人開后門也說不定!哼 哼!你等通知吧!」 沈惜又給她豎起大拇指:「jiejie你牛!小弟等著,您啥時候想臨幸我,招呼 一聲就是!」 兩人又像往常似的,海闊天空地閑談起來。與往日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此 刻他們都是裸著的。 快到半夜時,兩人一起穿衣起身,跑到客廳熱了牛奶,弄了兩碗麥片粥,簡 單地吃點夜宵。 「你說自己好像對某個小丫頭動心了?多???大學(xué)生?不會是高中生吧?」 喻輕藍還記得此前未完的一個話題。 照理,剛剛上過床的一對男女好像不應(yīng)該討論各自的感情問題,尤其是不會 把別的男人女人扯進來,但沈惜和喻輕藍之間的感情又古怪又親密,彼此渾不在 意。 「比大學(xué)生大一點,去年剛畢業(yè)。算上參加志愿者公益活動的時間,如果在 國內(nèi),就算是研一的年紀吧?!股蛳У椭^喝粥。在裴語微離去這幾天里,他真 切地感覺到缺了這個小丫頭,生命里好像少了塊重要的拼圖似的。 「你追過她嗎?」從床上下來,喻輕藍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往日的狀態(tài),也就是 說,她既是冷靜清醒的,又是熱情八卦的。 「沒。這中間還有問題!」 「什么問題?」 「嗯,首先是吸引力的問題。也真是奇了怪了,我到現(xiàn)在為止都沒感覺到這 小丫頭對我有那種女人的吸引力,我總覺得她就是個小鬼……」 喻輕藍隨口插了一句玩笑:「你就喜歡jiejie我這么老的,是吧?」 「哈,你別說,還真有點?!股蛳О芽胀胪吷吓擦伺?,「當然,這個不是 最重要的。愛情分很多種嘛,不一定非得有我以前以為很要緊的那種吸引力才是 動人的愛情。事實證明,十分吸引我的施姑娘,最終并不是一個理想的選擇。我 這幾天對這小丫頭的想念,說明她肯定在某個方面吸引到我了,只是我自己沒有 意識到而已。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這很有可能?!?/br> 「那不就行啦,去追唄!現(xiàn)在的小妞都喜歡大叔,你離大叔還差一點,不過 也差不多了。」喻輕藍眼神亮閃閃的。 「嗯,還有點小麻煩……」沈惜略加猶豫,最終還是決定把自己家里的事全 盤托出。 「我們兩家,嗯,怎么說呢?有點恩怨。而且,是三十多年的舊怨了……」 「咦?」喻輕藍頓時來了精神,「說說!」 這段往事的主角是沈惜的母親忻晴。 當年忻晴和沈永盛的婚姻,剛開始完全不被沈家人接受,即便是相對公允的 沈永華和與三哥感情最好的沈永芳,也不歡迎這個女人。 導(dǎo)致這個局面的一小部分原因是忻晴比沈永盛大了近四歲,更重要的原因在 于,當時的忻晴剛從上一段婚姻中走出一年多。要知道,那是在上世紀八十年代 初,離婚還不像如今這樣普遍。即使是在今天,很多地方對離了婚的女人也很不 寬容,何況當年? 忻晴在中寧市也算有點小小的名氣。她是恢復(fù)高考后的批大學(xué)生,在讀 師范大學(xué)時,就成了小有名氣的女詩人。那是一個激情的時代,全社會在漸漸向 往財富和成功的同時,還沒有忘記文學(xué)和藝術(shù)。年輕的忻晴才華洋溢,正是嶄露 頭角的時候。 兩顆敏感的心靈總是更容易彼此擦出火花,畢業(yè)后分配到市一中當語文老師 的忻晴很快愛上了另一個詩人。 這個筆名「舒星」的詩人比忻晴大三歲,也還很年輕,但已經(jīng)憑借《任性的 星星》、等優(yōu)秀的詩作蜚聲全國。他的細膩浪漫的心思吸引著忻晴,她崇 拜并愛慕著他。1982年,忻晴與舒星結(jié)婚。兩個詩人的結(jié)合,當時還是中寧 文學(xué)界的一段佳話。 但是這段佳話也就僅僅只延續(xù)到婚禮為止?;楹鬀]多久,忻晴就發(fā)現(xiàn)丈夫有 暴力傾向,并很快開始對其實施家暴。忻晴試圖和丈夫溝通,但毫無效果。結(jié)婚 差不多半年,在舒星第四次對她大打出手后,忻晴流產(chǎn)了。剛從恢復(fù)的病床上起 來,忻晴就果斷提出離婚。舒星不接受協(xié)議離婚,忻晴毫不猶豫地勇敢地向法院 提起離婚訴訟。最終經(jīng)過法院判決,她離開了那個男人。 此后她與沈永盛相識相戀,并很快再結(jié)新緣,那是另一個故事。問題還在于 忻晴的前夫舒星?!甘嫘恰怪皇枪P名,這人本名裴旭生,正是如今大名鼎鼎的新 越集團董事長裴新林的大哥,換言之,也就是裴語微的大伯,裴歆睿的父親。 「如果我和這小丫頭在一起,親戚間總要往來,你說如果我見到了裴旭生, 該用什么禮數(shù)對待他?我母親當年被他打得那么慘,打官司才離了婚,那人最后 連聲對不起也沒對我母親說過。我現(xiàn)在不會因為三十多年前的舊事去找他報 仇,可也絕不可能對他以禮相待,更別說還得老老實實把他當長輩了。可要是我 對他不理不睬,那對已經(jīng)成了我女友的小丫頭來說,又很不公平,她夾在中間會 很難做。」一說起這個,沈惜有點撓頭,「再說,我怎么對外公和舅舅說?說我 要和裴家的姑娘談戀愛,以后還可能結(jié)婚,今后你們有可能是親家?我外公一家 對裴旭生恨之入骨,當年舅舅為給我母親出氣,帶人狠狠揍了他一頓。你讓他們 現(xiàn)在在同一個婚禮上為我們祝福?」 喻輕藍靜靜地聽完,想了一會,突然開口說了句:「Youmustr eallylikeher……」 「啊?」沈惜沒聽懂,呆呆地望著她。他聽清了她說的每一個單詞,但不明 白這句話是因何而說。 「我是覺得這句話用英語來表達,好像意思更豐富。比我們母語的意思要更 貼近一些。我在想,你肯定是很喜歡這丫頭?!?/br> 「不是吧?我承認我應(yīng)該是有點喜歡上這丫頭了,可談不上很喜歡吧?」 「也許你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我倒是有個發(fā)現(xiàn)。」喻輕藍抿著嘴笑。 「嗯?」 「你這人,在遇到像小施姑娘這種因吸引力而靠近的女生,總是積極的???/br> 遇到像嘉嘉這樣的真愛,好像會想得特別多。你要是直接就去追這小丫頭,反倒 未必有多喜歡她,可你現(xiàn)在這樣思前想后,奇奇怪怪的顧慮、念頭這么多,只能 說明,你在潛意識里特別認真地對待她,就像對嘉嘉一樣?!?/br> 沈惜悶頭不語。 「追不追的,是你自己的事。我覺得你至少應(yīng)該先把對她的感情想清楚。至 于你說的那些問題,是很麻煩,但也未必真的造成阻礙。你想想你爸你媽,八十 年代的時候,那樣的兩個人,最后也還是走到一起了。算起來,結(jié)婚的時候,你 父親還很年輕吧?」 「是,從認識到結(jié)婚,他們才用了半年多,我父親那年才二十一歲?!?/br> 「他們面對的麻煩未必比你現(xiàn)在面對的要少,可那又怎么樣?」 沈惜若有所思地出神。 突然,一陣歌聲響起,是宋斯嘉本的。沈惜下意識地抬頭看了眼 掛鐘,已經(jīng)快凌晨一點了,怎么還有人給自己打電話? 看了看來電顯示,沈惜更加覺得意外。 這真是個想不到的電話。 猶豫了兩秒鐘,他接起電話:「你好?!?/br>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