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兩極】(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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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取過一個靠枕放在膝上,將原本挨著自 己肩膀的巫曉寒輕輕放倒,讓她的頭墊在靠枕上。 之前看到電影中的各種美食時,巫曉寒還玩笑說自己看得餓了,結(jié)果沒多久 她就進入了夢鄉(xiāng)。沈惜想,應(yīng)該不是因為電影沒意思,也不是因為和自己待在一 起無聊?;蛟S巫曉寒心底有一份連她自己都未必察覺的疲憊吧?孤身在外,總會 有許多不如意,只是巫曉寒非但不會多說這方面的事,連她自己甚至都不一定把 這些放在心上。但日積月累的辛苦卻不會自然地消減。 或許是因為在自己身邊放松了許多,又或許是因為這部沉靜的電影舒緩了她 的內(nèi)心。 那就讓她完全放松地睡一會吧。 電影很快到了尾聲。黑屏之后,沈惜基本沒動,任由巫曉寒在自己膝上安穩(wěn) 地睡。差不多過了大半個小時,她悠悠醒轉(zhuǎn),不好意思地笑。 「我怎么睡著了?」 沈惜溫柔地捋了捋她額前略顯雜亂的頭發(fā)。 「累了,就睡。你晚上還回去嗎?不回去的話,咱們就上樓,你好好睡一覺 吧?!?/br> 巫曉寒遺憾卻堅決地搖頭:「不行。我得回家?!?/br> 她不能在沈惜家過夜。 離婚前和周旻一起住的房子,離婚后雖然歸了她,但在去加拿大后,就委托 父母將它賣了。巫曉寒現(xiàn)在在中寧沒有房產(chǎn),回國只能住在父母家,一舉一動都 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如果在外面過夜,二老雖說不會干涉,但至少要給他們一個 解釋。 他們都認識沈惜,也絕對放心,可就怕讓他們知道自己和沈惜間有超越朋友 的關(guān)系,會使他們對兩人成就姻緣產(chǎn)生期待。對老人來說,三十歲的女兒離婚, 終究是給他們平添了一分擔(dān)憂。如果短時間內(nèi)看不到什么希望也就罷了,如果讓 他們以為出現(xiàn)了好的選擇,結(jié)果卻又是失望,那無疑是一次新的打擊。 既然巫曉寒確定自己不會和沈惜在一起,就不想給父母虛幻的希望。 所以她必須回家睡。即便熬得再晚,也不能在沈惜家過夜。 沈惜開車送她回家。路上兩人約好了第二天去周家接回藟藟的時間,又互相 交代了目前已確定的春節(jié)期間各自的時間表。 「這么說,過年前應(yīng)該是見不著面了?」 「嗯,也就兩三天了,這幾天都有安排。」 「不會要到初五同學(xué)會才能見面吧?」 「那倒不至于。差不多初三白天,我就能走完親戚了。你呢?」 「我也差不多。那……我們約在初三晚上?」 「行啊。嗯……初三晚上我們干嘛呢?」巫曉寒咬著嘴唇笑。 「你說呢……」 「我們要不要……切磋一下床上功夫?」 「哈!如果巫大小姐有興趣,我當然全力奉陪!」 有了這個話頭,巫曉寒才提出「嫖」的建議。 「呃……jiejie,你還真是有創(chuàng)意啊……這個……好玩嗎?」 「沒玩過怎么知道好不好玩?」巫曉寒吐吐舌頭,「其實以前周旻要我陪他 玩過。不過那時候我完全不知道真的妓女是怎么工作的,所以純粹就是瞎蒙亂來?!?/br> 沈惜撓頭:「jiejie,聽你這意思,好像是你現(xiàn)在知道真的妓女是怎么工作的 了?」 「是??!」巫曉寒一副小得意的樣子,「我在加拿大的時候就在想,回來如 果要和你玩點以前沒玩過的花樣,該玩什么。結(jié)果想到了這個,就特意去觀摩了 一下!哈哈!你看我對你多好!」 沈惜莫名其妙:「……請問,這玩意兒怎么觀摩?」 「嘻嘻,現(xiàn)在不告訴你!」巫曉寒故作神秘,「你玩不玩?」 「玩!jiejie你那么煞費苦心的,要是不玩,我也太對不起你了!」 「這還差不多!我們就約在初三。你初一初二的時候,記得聯(lián)系我。我們現(xiàn) 在微信里約起來。價錢多少啊,去哪里約啊,你想怎么玩啊,都要詳細談。記住, 到時候跟你說話的可就不是巫曉寒了……」 「那是誰?」 「妓女啊……你看過嗎?就像馮小剛嚇唬那個廚子的話,一 切都按真的來!別玩得假兮兮的,或者演一半穿幫了,那就沒意思了!嗯,當 妓女沒人用真名,這樣,我就叫小巫女,你千萬記得我是個妓女,知道吧?」 「行……那我初二再約你!」 所以前天剛從爺爺家離開,沈惜就在微信上給巫曉寒留言:「小巫女是吧? 過年時候約不約?」 也許巫曉寒一直就等著他的消息,很快就有了回音:「約的!隨時等候著您。 先生要什么服務(wù)?」 沈惜一時語塞。這方面他真是不熟,該怎么說呢? 「你都有什么服務(wù)?。俊?/br> 「艷舞、koujiao、性愛、SM應(yīng)有盡有。單次服務(wù)、共度良宵均可。嘴、xue、肛, 只要價格到位,身體不同部位都向您開放。要安全,可以戴套,要刺激,也可以 直接插入,當然價格不同。女友式溫柔,熟女式風(fēng)情,母狗式y(tǒng)in蕩!」 看著巫曉寒煞有介事的廣告詞,沈惜哈哈大笑。這應(yīng)該是巫大小姐閉門造車, 自己想出來的吧?也不知道她觀摩了些啥,不過估就算她真觀摩過真正的妓女的 工作場景,應(yīng)該也不包括怎么和嫖客談生意。再說,她觀摩的應(yīng)該是加拿大的妓 女吧?跟國內(nèi)還是有區(qū)別。 不過,這都無傷大雅。 「你身上所有的洞我都要玩,一個晚上多少錢?」 巫曉寒很快發(fā)過來一個文件,詳細羅列了各種服務(wù)的不同價碼。沈惜心算了 一下,把SM以外的所有項目都加上,估計不會少于四五千,這只是一次的價格。 整個晚上按三倍收費。 「真黑?。 闺m說明知是假的,沈惜還是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經(jīng)過幾次商議,談好時間、地點、價格。終于到了初三晚上,沈惜簡單解決 了晚飯問題,在家中坐等。 中寧新聞之后的氣象預(yù)報剛結(jié)束,新聞聯(lián)播眼看就要開始的時候,門鈴聲響 起。 沈惜一躍而起,莫名發(fā)現(xiàn)地自己居然對即將上門的「妓女」有些小期待。 哈哈,來的明明就是巫曉寒,過去三十年里已經(jīng)熟得不能再熟,而就在三個 月前連她身體的任何一絲細節(jié)也變得毫不陌生的女人,干嘛這么期待? 一身職業(yè)套裝,拖著個小型商務(wù)拉桿箱的巫曉寒大大方方走進門來,沈惜接 過她遞來的長風(fēng)衣掛入嵌入式衣柜,依稀覺得像是反過來在為她服務(wù)似的。 這上門的妓女,乍見面,舉手投足還真是沒有半點風(fēng)塵氣,不知道高級應(yīng)召 都是這個樣子,還是巫曉寒演不出妓女的味道。 「先生您好,我就是小巫女,是您約了我的服務(wù)嗎?」巫曉寒擺出一副一本 正經(jīng)面對重要客戶的架勢,再聯(lián)想她現(xiàn)在正扮演的角色,沈惜好笑之余,卻也起 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欲念。 「對,是我約的?!?/br> 「那您對我還滿意嗎?」巫曉寒一邊說一邊刻意地挺起胸脯,還原地轉(zhuǎn)了一 圈。 沈惜故意露出色迷迷的笑:「還不錯,但是得脫光以后再驗貨,才看得清楚!」 巫曉寒裝模作樣白了他一眼,鎮(zhèn)定地伸出手:「沒問題,費用付清以后,您 想怎么驗就怎么驗。請您先把服務(wù)費結(jié)一下。」 「現(xiàn)在就給?不是你走時候給嗎?」沈惜在這方面很菜鳥。照常識推斷,哪 有還沒吃飯就先付錢的道理? 巫曉寒其實也不太懂。她只看過一次妓女接客的過程,那一次妓女先收了錢, 所以她照方抓藥?!膏?,這是慣例。都要先給的。」 沈惜就是隨口一問,難道還怕巫曉寒拿了錢轉(zhuǎn)身就跑?他無所謂地走到茶幾 邊,拿起兩個鼓鼓囊囊的信封。在微信交談時,「小巫女」強調(diào)不收支票,不收 卡,甚至不要網(wǎng)銀轉(zhuǎn)帳,最好是現(xiàn)金。為了滿足巫曉寒要玩得逼真的要求,他特 意去取了15000元現(xiàn)金。 巫曉寒以為沈惜頂多就弄個千八百塊錢裝裝樣子,沒想到他真去取了這么多 現(xiàn)金,看信封的厚度極可能真的有整整15000元,吃驚之余險些笑場,努力繃著 臉接過信封,打開封口,大致點了點,抬頭問:「先生,您希望在哪里開始?客 廳嗎?」 「樓上吧!」沈惜指了指樓梯,見巫曉寒提起拉桿箱,自然上前接過箱子。 「謝謝。」 「你還要把這個弄到樓上去???里面是?」 巫曉寒嫣然一笑:「都是服務(wù)用的?!?/br> 沈惜撇撇嘴,不再多問。這一套一套的,看上去還挺專業(yè),唬唬他這種沒經(jīng) 驗的真是像模像樣。 來到主臥,看著除了床上被枕床單從初秋換成了冬用的之外,和幾個月前幾 乎沒有任何區(qū)別的房間,巫曉寒一時有些恍惚,但很快恢復(fù)了正常。她脫下外套, 放到桌上,又把手機放在床頭柜上。 計劃中今晚的主戰(zhàn)場就是在主臥,足以沈惜早早就打開了空調(diào),室溫妥妥地 保持在25℃。 「先生,哪里可以讓我換衣服?」 當然,無需沈惜回答,她自然而然已經(jīng)把目光投向室內(nèi)的衛(wèi)生間。得到沈惜 的示意后,巫曉寒提著箱子走進衛(wèi)生間。 沈惜坐到窗邊的沙發(fā)上,大搖大擺把腳擱到小茶幾上。 倒要看看身為「妓女」的巫曉寒能把自己拾掇成什么樣。 過了二十分鐘左右,衛(wèi)生間的門慢慢打開。 一個只穿著黑色半杯胸罩、同色漁網(wǎng)襪和吊襪帶的豐滿艷女出現(xiàn)在門里。 胸罩基本是透明的,只在最中心位置飾有一段小小的藤蔓和一朵小花,恰好 把rutou和乳暈蓋住,剩余的肥糯亮白一覽無余。rufang差不多完全裸露著,稍一搖 擺,這對碩大渾圓的rou球就會抖起陣陣乳波rou浪,總給人一種它們急于要掙破那 一點點可憐的遮蓋和束縛的錯覺。 吊襪帶系在腰間一條蕾絲帶上,巫曉寒沒有穿內(nèi)褲,直接裸著一絲纖毛都沒 有的柔滑下體。腳踩一雙簇新的超細跟高跟鞋,看著比沈惜還要略高一些。 「先生,這次驗貨還滿意嗎?」巫曉寒站到床邊,踩著細高跟又利索地轉(zhuǎn)了 一圈,雪白的肥臀一閃而過。 沈惜招招手,又指了指自己的腿,示意巫曉寒坐過來。 巫曉寒扭著走到身邊,分開兩腿面對面跨坐到沈惜大腿上,挽住了他的脖子。 沈惜摟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毫不客氣地滑到了屁股上,中指順著股溝插入臀瓣之 間尋找著菊xue的位置。 四目相對,兩人的臉相距不過十幾厘米,嘴唇幾乎就能碰到一起。巫曉寒在 衛(wèi)生間里的時間明顯不夠用來洗澡,身上也沒有沐浴露的氣味,就是純粹天然的 女人rou香,不住刺激著沈惜的嗅覺。發(fā)硬的roubang向上翹,正頂著巫曉寒毫不設(shè)防 的赤裸下體。 沈惜故意使勁勾了勾插在她臀瓣間的手指,逗得巫曉寒咯咯笑著,湊到他耳 邊,輕輕呵了口氣。 沈惜扭臉想要吻她的唇,巫曉寒卻機靈地一扭頭,只讓他親在臉頰上。 「先生,你可沒說要舌吻哦……」 「不是說女友式溫柔嗎?」 巫曉寒眼波流轉(zhuǎn),俏然一笑:「舌吻要算另外的費用……」 「舌吻還要加錢?不是可以隨便玩嗎?」 「先生,干我們這行,舌吻比別的都金貴。你可以把什么都放到我嘴里來, 舌頭不行哦……」 「靠!這么麻煩?」 「我們這行就這么麻煩……但我可以讓你有別的爽嘛……現(xiàn)在就讓你的大雞 巴插我的嘴,好不好?」 見她一再強調(diào)「我們這行」,沈惜暗笑。巫曉寒玩扮演時,入戲還挺深。既 然她如此認真地演,那就不必跟她「客氣」。 「你們這行?你們是哪行?。俊?/br> 「應(yīng)召、小姐、妓女……」巫曉寒盯著沈惜,一個個名詞從嘴里蹦出來,見 他臉上帶著壞笑,沒有聽夠的意思,終于蹦出最后一個詞:「還有……婊子!」 「嗯!這個好聽,來,婊子,站起來!」 巫曉寒乖乖起身,但沒有遠離,分著腿跨立在他膝蓋邊。 低頭看了看飽滿肥嫩的陰阜,從現(xiàn)在的角度不能盡覽「一線天」全貌,但因 為沒有半點陰毛的遮蔽,還是能看到光潔豐膩的窄縫的一部分。沈惜抬手在她下 身掏摸了一把,換來一聲似怨非怨的嬌嗔。 「站到床邊去!」 巫曉寒略感不解,照吩咐走回床邊。 「扭起來!sao一點!婊子就要有個婊子樣!」沈惜努了努嘴,堂而皇之從睡 褲里掏出硬了大半的roubang,狠狠擼了幾下。 巫曉寒被他這句「婊子就要有個婊子樣」刺激了一下,望著沈惜火辣的眼神, 心底也泛起guntang的sao動。她把雙手放到身體上慢慢游走起來,從上到下,又一路 摸回胸前。輕松地從胸罩里剝出rufang,rutou早已硬得翹了起來,挺得高高的。她 賣力地扭著屁股,盡管沒有音樂,但從小充滿藝術(shù)細胞,屢屢在學(xué)校文藝匯演中 唱歌跳舞的巫曉寒節(jié)奏感很強,搖擺得極富韻律。尤其在轉(zhuǎn)過身后,僅有吊襪帶 遮蓋的渾圓屁股在空中畫著圓,時不時暴露出鮮嫩的小屁眼,看得人心癢難搔。 重新轉(zhuǎn)過身,巫曉寒伸手到背后解開胸罩,脫下來揚手丟給沈惜。她捏緊兩 團乳rou,努力向中間擠,像要把rutou貼到一起似的,湊出一條極其壯觀的溝壑。 沈惜接過胸罩,湊到鼻子前狠狠吸了一口,目光在她擠作一團的雙乳間狠狠 剜了幾眼,又向下滑到兩腿間。 「躺到床上,把下面打開給我看!」 巫曉寒毫不猶豫地躺倒,上半身緊貼著床,聳起屁股,下半身挺起,兩腿大 大地張開,毫不在意腿間一切隱秘完全暴露在男人眼中。尖利的高跟直直地斜翹 向天。她偏著頭,努力仰起臉看著沈惜,見他面無表情,又伸出一只手到兩腿間 揪著yinchun掰了開來。 沈惜臉上添了些生動的表情,笑吟吟地盯著她的下體。 這個姿勢巫曉寒足足撐了三四分鐘,饒是她瑜伽功夫不淺,手腳還是自然酸 麻起來。沈惜卻仍舊一言不發(fā)。 啊……他還想繼續(xù)「玩耍」我……巫曉寒又羞又氣又有莫名的期待,臉漲得 通紅,內(nèi)心的渴望卻越來越強烈。 這本來就是我自己要玩的……就想好好被這男人玩…… 「來!表演一下!看看你怎么滿足自己?!股蛳ЫK于發(fā)了指令。 巫曉寒如遇大赦,連忙將已經(jīng)開始發(fā)抖的臀腿落回床上,但沒有閉攏張開的 腿,原本揪著yinchun的手指順勢插入rou縫撥弄起來。她幾乎全裸的身軀左右扭擺, 很快她另一只原本有些無措的手也找到了合適的落點,直接捂到一邊rufang上,使 勁捻搓著rutou?;蛟S是一種錯覺,她本就滾圓的rufang隨著下身那只手的動作好像 變得越來越鼓脹,好像剛生完周馨藟,充滿奶水時的飽滿。紅豆般的rutou像打了 興奮劑似的,無論是形狀還是顏色,都已經(jīng)到了興奮的最頂點,再添一分恐怕乳 頭就要炸裂了。 很快,巫曉寒就被自己的手指撩撥到了高潮的邊緣,黏濕的液體浸潤了指尖, 如泣如訴的呻吟聲細幽如線。又過了一會,她的軀體顫抖得越來越劇烈,快感的 洪峰漸漸涌到身旁,眼看就要沖垮最后一道堤壩。 她覺得屁股底下簡直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汪泉水,幾乎已經(jīng)快要全都捅進rouxue的中 指食指完全浸泡在溫膩的水中。她的大拇指極富技巧性地按在陰蒂上,有節(jié)奏地 揉搓著。內(nèi)外夾攻下,一陣眩暈猛的徹底籠罩住她,像有個巨人將她狠狠拋到空 中似的,騰云駕霧的不真實感包圍了她。就在她感覺自己在極速下墜的瞬間,今 晚波高潮突如其來地襲擊了她。 「??!啊……啊啊啊??!」巫曉寒像頭母獸似的吼叫起來,在高潮來臨時, 她并沒有停下手指的動作,身體抽搐著,時而縮起來,時而卻又猛的彈開,美乳 毫無規(guī)律地胡亂甩動。 她喘得像是已經(jīng)有好幾分鐘沒有接觸過空氣了似的,但還是記得要掙扎著仰 起頭,看沈惜對她的這段表演是否滿意。沒等她模糊的視線完全恢復(fù)正常,一具 沉重的rou體突然重重壓到身上,guntang堅硬的棍狀物輕而易舉地捅進了水盈盈的rou xue。 高潮的余韻在這波猛烈的刺激下,迅速又卷土重來,在被這波浪頭徹底吞沒 前,巫曉寒居然還記得大喊一聲:「先生!要戴套!你沒付不戴套的錢!」 正在不要命地抽插的沈惜壓根沒理她,巫曉寒自己搞出來滿rouxue的汁水,恰 好能潤滑roubang,毫不費力地進出著滾熱的rouxue。巫曉寒也只喊了兩聲「要戴套」, 就顧不上再說別的,像正在被宰殺的豬一樣嘶聲尖叫,每一聲都像是要把沈惜剛 剛重重撞入她身體的力量都釋放出來。 「你好硬!cao我!cao我!cao死我!死了死了!cao死了!啊……來了!先生! 來了來了!」 被第二波高潮淹沒的巫曉寒滿臉通紅,像輕輕抽一下立刻會噴出血來似的。 「發(fā)完情了?」沈惜舒服地側(cè)躺,一手撐著腦袋,戲謔地看著身邊在三次高 潮后,渾身無力,重重地喘了好久才慢慢恢復(fù)正常的巫曉寒。 「做是要戴套的!你怎么可以直接射在里面?」巫曉寒居然還沒忘了這茬, 一緩過氣來立刻發(fā)出抗議。在被沈惜狠cao十幾分鐘后,第三次高潮如約而至,與 此同時,巫曉寒感覺到一股洶涌的熱流在體內(nèi)爆發(fā)。這固然讓她的高潮愈發(fā)強烈, 卻也再次提醒她,沈惜沒有戴套! 對于一個努力扮演了半個晚上的「妓女」而言,這事絕不能就這么算了! 「怎么?花了那么多錢,射一發(fā)不行???我還沒嫌你這婊子不干凈呢!」沈 惜很不客氣。 「射可以,你往里面撒尿都行,可那得另外算費用!」巫曉寒義正詞嚴,面 不改色心不跳,「你給的錢不包含射里面的!」 沈惜被她氣笑了。「靠!又要錢!給錢什么都行是吧?真是個爛婊子!明天 一起算,老子今天搞死你!」 巫曉寒眉開眼笑,反手摟住沈惜?!竵砺?!搞死我!我有三個洞,先生你把 它們都射滿!」 沈惜撫摸著她的大腿,不時挑一下漁網(wǎng)襪上的網(wǎng)格:「接下來還有什么別的 服務(wù)?」 巫曉寒稍微歇了一會,殷勤地起身拉著沈惜進了衛(wèi)生間。兩人一起進了淋浴 房,她跪倒在他身前,仔仔細細地舔干凈了roubang上遺留的全部殘渣。又給rufang抹 上沐浴液,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好一通忙活,直到用兩團乳rou把沈惜全身基本都擦 洗了一遍,這才打開熱水,把自己和沈惜都好好沖洗了一遍。 隨即她又戴上浴帽,跪在沈惜屁股后面舔起了屁眼,熱水不斷沖刷,她的舌 頭努力地往屁眼深處插,靈活地抖動著。她也沒忘了將手從沈惜襠下伸到身前, 使勁搓弄著癱軟的roubang。多管齊下,短短時間內(nèi),roubang居然就有了復(fù)蘇的跡象。 幫沈惜擦干身體,回到床上,讓他裹好浴袍好好休息,她再次回到衛(wèi)生間。 等她再出來時,又換了身象牙白色的內(nèi)衣,網(wǎng)襪和吊襪帶也脫去,下身只保 留了一條開襠內(nèi)褲。她來到床邊,轉(zhuǎn)過身,調(diào)皮地扭了扭屁股,用勁掰開臀瓣, 又拉開內(nèi)褲襠底。 「先生,接下來玩這個吧?」 原本該是一朵小巧菊花的部位現(xiàn)在多了個黑色的圓底座,她又插上了肛塞。 沈惜抬手在她翹起的肥臀上重重打了一巴掌。 「屁眼發(fā)癢了?」 「嗯!」巫曉寒媚笑著爬上床,「一看到先生你,小婊子我就不舒服!」 「嗯?」 「sao屄不舒服,屁眼也不舒服!就想讓先生你來讓我舒服!」 「剛才舒不舒服?」沈惜彈了一下她的rutou,又握緊乳rou,重重抓了幾把。 巫曉寒夸張地張大嘴:「我都快被你cao死了!待會插屁股,先生你稍微輕一 點,我怕cao壞了……」 說著,她伸手摸了摸沈惜半硬不硬的roubang。 「先生快點硬起來啊!婊子的屁眼已經(jīng)受不了了,就想被你的jingye燙一下!」 她讓沈惜翻身趴好,自己則再次埋首在他的屁股里,差不多把整張臉都貼在 了屁眼上,認認真真地舔了差不多十分鐘,再摸了把roubang,這次就完全恢復(fù)雄赳 赳氣昂昂的狀態(tài)了。 巫曉寒往roubang上涂了差不多半瓶潤滑液,撅起屁股,反手「?!挂宦暟纬龈?/br> 塞,嫩紅的圓洞急速縮小,但最終保持了極小的圓孔狀,沒有立刻恢復(fù)到完全閉 合的模樣,她掰著臀瓣,使勁往兩邊扯,盡可能把這個小洞撐得更大一些。 「婊子的sao屁眼準備好了!」 沈惜挺起roubang,直搗黃龍。 巫曉寒的屁眼一如既往的敏感。每次肛交稍微激烈?guī)追郑喼睍袕氐鬃?/br> 身的架勢,何況今天她原本扮演的就是妓女,更是沒有半分顧忌。就著沈惜抽打 她臀部的動作,叫得又響亮又有節(jié)奏感。 「大聲說出來,你來我家干什么?」 「我來讓你玩!讓你隨便玩!完蛋了……不行了,爛了!屁眼被你插爛了!」 「你為什么讓我玩?」 「我是婊子!男人給錢就能玩!我是想玩就玩的爛婊子!我是不值錢的爛婊 子!再快一點!再快一點!插爛我!屁眼爛了……啊,啊,啊啊啊啊……來了! 噴了!??!」 猛烈到極點的高潮幾乎就要讓她窒息。她難以控制自己地撇開腿,一股水流 從yindao口洶涌而出,噴得她身下的床單濕漉漉的一片。 「噴了,噴了……」她失神地重復(fù)著這兩個字,在終于停止噴水,神智漸漸 恢復(fù),沈惜在身后的撞擊又重新喚醒了她的真實存在感后,已經(jīng)在扮演中習(xí)慣了 恬不知恥的巫曉寒突然羞澀地把臉埋到枕頭里。 幾個月前在魯家鎮(zhèn)的時候,巫曉寒才知道原來自己達到絕頂高潮時,會有猛 烈的陰精噴射。那次看著屁股底下墊著的枕頭被浸得濕透,她都驚呆了。 過去她隱約聽說過「潮吹」,但本以為自己不是這種的體質(zhì)。這時才知道原 來需要特別強烈的高潮。此前和前夫周旻在一起的時候,高潮常有,但從沒達到 過足以潮吹的程度。 今天這次也不過是她人生中第三次潮吹而已。巫曉寒依然不太習(xí)慣,悶著頭 羞澀了好一會,菊xue仍在被沈惜狠干的刺激慢慢又重新控制了她的情緒。 她努力扭臉,提醒道:「先生,別射在屁眼里!要射的時候說一聲!」 沈惜不知道她要干嘛,但還是依言在快射精時提醒了一句。被cao得早已上氣 不接下氣的巫曉寒拼盡氣力地掙脫,轉(zhuǎn)過身來把roubang含到嘴里,一陣賣力的吸舔, 終于將jingye全都吸到嘴里。 她跳下床,拿起之前脫掉的高跟鞋,把嘴里的jingye分別吐在兩只鞋里,赤著 腳穿上鞋在房間里走了一圈,又脫鞋坐回到床上。她抬起小腳丫,整個腳底板上 滿是被擠壓成泡沫的黏膩的jingye。她先后捧著兩只腳丫湊到嘴邊,一點點地舔干 凈了腳。巫曉寒個子雖高,人也豐滿,但這些年來始終堅持做瑜伽,把柔韌性訓(xùn) 練得極好,能輕而易舉地舔到腳底。 完成這最后一項「表演」,巫曉寒筋疲力盡躺倒在床上。 「先生,我的服務(wù),你滿不滿意?」 沈惜躺到她身邊,輕撫著她腰間的肌膚。 「滿意滿意!jiejie你準備演到啥時候?。俊?/br> 「耶?你不玩啦!沒勁!我還準備一直玩到最后,再跟你要射在里面的錢呢!」 沈惜苦笑:「不至于吧?!」 「算了,都出戲了……不玩了。喂,沈先生,你嫖我嫖得爽不爽???你覺得 我這妓女值不值那些錢?」 沈惜撇撇嘴:「婊子小巫女,不值錢。親愛的巫曉寒,再多錢也不夠買?!?/br> 巫曉寒控制住嘴角浮起的笑意:「切!別以為你這么說我會開心!憑什么說 小巫女不值錢?我可是很努力的好不好?」 「你這一套套的都是哪學(xué)來的?似是而非,不中不洋,哈哈!」 「不是跟你說過嘛,我現(xiàn)場觀摩過!」 「這玩意兒怎么觀摩?你去找了個妓女嗎?」 「哈,我又不是同性戀,找妓女有什么用?我是在別人找妓女時偷窺的?!?/br> 「偷窺?」沈惜哭笑不得。乖了三十年的巫曉寒瘋起來也真是讓人猝不及防。 差不多兩周前,開始做回國度假準備的巫曉寒,自然而然地想到可能會再跟 沈惜約會的問題。所以她特意問了沈惜有沒有開始新戀情,又興致勃勃地設(shè)想這 次該怎么和沈惜zuoai,能有哪些有趣味的玩法。 只是做了三十年賢妻良母、良家婦女,唯一一次和不認識的男人玩ons還就 是幾周之前,巫曉寒在這方面的創(chuàng)意實在有限。其實這種事完全可以交給沈惜去 頭疼,但巫曉寒個性有些倔,又沒有依賴男人的習(xí)慣,就算是床上的花樣,她也 要有自己的主張。 后來莫名其妙突然想到和前夫離婚的原因,又想起在墨爾本時周旻曾帶她玩 過嫖客和妓女的游戲,聯(lián)系到沈惜此前說過他從來沒嫖過,于是巫曉寒冒出一個 奇思妙想:扮演妓女上門為沈惜服務(wù),肯定是件很好玩的事。 既然要玩,就要玩到最好。巫曉寒對曾經(jīng)和前夫玩過的那次并不滿意,因為 自己沒有得到除性交以外的其他樂趣。主要原因是她根本不知道妓女的真實狀態(tài) 是什么樣的,一切都是憑借貧瘠的想象亂來一氣,當然不會有真實的「扮演」樂 趣。相反,在周旻要她扮演單身女孩在酒吧被他釣到的那次,她就玩得很high. 因為她扮演的其實就是自己,只不過在游戲里做了現(xiàn)實中的巫曉寒當時絕不會做 的事而已。一想到自己被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帶去開房,還被按倒在床上剝光 衣服任意抽插,深感荒唐之余不免也有格外的刺激感。 所以,要想玩得好,是否熟悉很重要。 否則肯定會穿幫出戲。 但想熟悉妓女的節(jié)奏談何容易?最直接的解決方案是真找個妓女來看看她怎 么「工作」,可怎么找呢?別說是在剛來幾個月,連城里的路都還沒認全的多倫 多,就算在本鄉(xiāng)本土的中寧,巫曉寒也不知道該怎么召妓。這種事又不方便向同 事們開口求助。 「那你怎么找到妓女的?」沈惜輕揉著她的rufang,感受著手心爽滑的快感, 笑著追問。 「你猜!」 「這還要猜?你直接說唄?!?/br> 「哎!輕點!」巫曉寒伸手拍了下沈惜剛掐了她rutou的手,「你猜嘛!」 「嗯……人生地不熟,不好找同事,也不好找追你的男人幫忙……那你還能 找誰呢?那個誰誰……Christ?Mark?Patrick?我想不起他叫什么了?!?/br> 巫曉寒在他耳朵上輕輕啃了一下:「你記性還挺好的嘛!連這么個就跟你講 過一次的名字都還記得?Patrick啦!」 「當然記得!跟你上床的幸運兒嘛!」 「呦!你吃醋啊!」 沈惜苦著臉:「我當然吃醋!你可是次就讓他插后面了!」 「你跟我次沒插我后面?」巫曉寒重重掐了他一把。 沈惜痛得呲牙咧嘴:「就是因為插過,所以知道有多爽,所以才會吃醋嘛!」 巫曉寒嘻嘻笑著把頭蹭到他胸前:「你很爽???插我那么shuangma?」 「是啊!」 「那趁我還沒回去,你多插幾次唄……不然下次就又是別人插我,你只能聽 我跟你講嘍!」 沈惜摸著她的屁股,笑著說:「我可以飛去加拿大插你?。 ?/br> 「那你來嘛!你要真來了,我就請假在家,整天讓你插!」 兩人聊著聊著突然緊緊抱在一起,忘情地吻了許久。 「哎?剛才說到哪兒了?」 「Patrick……」巫曉寒抿著嘴笑。 「對,Patrick!你去找他幫忙啦?」 「是??!他給我留了電話,我覺得這事找他比較合適。但我又不想讓他就這 么知道我的號碼,所以我特意還去弄了張新的手機卡,專門用來跟他聯(lián)絡(luò)?!?/br> 「你還真是煞費苦心啊?!?/br> 「可不是!你看我為了讓你玩得爽,是不是很用心?。??」 「嗯,真用心,該獎賞!」 「獎賞什么?」 「你想要啥?jingye咖啡好不好?」 「討厭!」巫曉寒知道沈惜是在笑話自己上次和Patrick約會時喝了加jingye 的咖啡。 「直接給我jingye就可以啦!你可要多射幾次給我!不像現(xiàn)在這樣,小軟蟲!」 她逗弄著沈惜在猛烈射過兩次后變得萎靡的roubang?!感≤浵x」三個字是去年兩人 上床后,她用來笑話沈惜的專用詞匯。 「嗯嗯!沒問題,這種獎賞我不介意多給一點!哎,Patrick,Patrick!」 「對,Patrick!他答應(yīng)想辦法讓我觀摩,但想知道我為什么想看?是不是 在這方面有愛好。我說這個他不用管,如果他愿意,可以找個高級應(yīng)召女郎來為 他服務(wù)。錢呢,可以我來出,唯一的條件是我要親眼看到整個過程。如果他自己 不愿意召妓,那就幫我想想有沒有別的辦法。他說約個高級妓女沒問題,但要讓 我觀看全程會麻煩一點。我問是不是可以拍下來給我看?」 「這恐怕不容易?!?/br> 「是,Patrick也說,大多數(shù)妓女應(yīng)該都不會同意被拍。肯答應(yīng)的,多半要 價很高,沒這必要。后來他提出來,一般高級妓女都是去酒店服務(wù),也可以上門 來,后者相對少一些。他可以找朋友借個大房子,找妓女過來,然后給我找個隱 蔽的地方躲著偷看。后來我們執(zhí)行的就是這套方案?!?/br> 「不是吧?你還真是……」 「真是什么?」 沈惜想了想,覺得也找不到準確的描述,只能呵呵。 「真是亂來是吧?」巫曉寒的下巴抵在沈惜胸前,一雙美目顧盼流輝,盯著 眼前的男人。 「有一點?!?/br> 「唉,這半輩子就亂來了幾次而已。你知道,當好女人有時候也會當煩的! 但我遲早會找到個合適的男人嫁了,然后又要變成自己最熟悉的那種好女人。趁 著現(xiàn)在不需要對任何人承擔(dān)責(zé)任的時候,就允許我偶爾亂來唄!」 「允許,允許!我哪有資格不允許。哈哈!你是躲在哪里偷看的?」 「衣柜里!Patrick借的房子是他同學(xué)家里的,很大,比你家還要大一點。 那段時間正好空著。臥室里整面墻都是衣柜,我可以很輕松地躲在里面,用衣服 一蓋,根本看不出來?!?/br> 「這可不是五分鐘、十分鐘的事!」 「嗯!Patrick能堅持很久。」巫曉寒突然臉紅,擠了下眼睛,「不過他也 知道我在看,怕時間長了我躲不住,露餡也很麻煩。所以除了前面讓那妓女把她 們常用的流程走了一遍,正式開始以后倒是速戰(zhàn)速決?!?/br> 「然后呢?」 「然后人就走了,我就出來了呀。要價真高,要1800加元呢。Patrick說可 以不用我出這個錢。借他房子的朋友家里很有錢,那人大學(xué)時就創(chuàng)業(yè),也掙了不 少錢,所以他朋友說這個錢可以由他來出。但是不是可以用別的方式給他們一點 回報?」 沈惜輕輕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擺出副生氣的樣子:「是不是就這樣去回報 了?」 巫曉寒假裝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貼緊沈惜:「那人家也沒辦法嘛。只好rou償啦……」 「小sao貨!」沈惜又重重給了一巴掌。 巫曉寒吃吃偷笑。Patrick當時一邊說,一邊偷瞧她的神情還歷歷在目。他 的眼神里帶著二十歲出頭的大男孩看著漂亮的成熟女人時那種難以掩飾的渴望, 又不免有些緊張。如果巫曉寒不愿意,他也沒辦法,這樣一來不論是他朋友還是 他自己都會很失望。 就像她剛和沈惜說的那樣,在巫曉寒內(nèi)心,有一種玩笑式的恐懼。當了整整 三十年的好女孩和好女人,甚至離婚前只有過和同一個男人上床的經(jīng)驗,她偶爾 也會覺得這樣的人生過于乏味。不久的將來,她多半會再遇到一個男人,一個能 讓她決定把人生的后半段交付給他的男人。以她的個性,一旦結(jié)婚,肯定又會開 啟原本的好女人模式,不可能再有「胡作非為」的念頭。 可預(yù)見的人生,有時候也挺無聊。老了以后,自己最大的驕傲就是這輩子從 來沒有行差踏錯,一直都是那么好的女人嗎? 或者,做些小小的壞事,能給自己老來的記憶增添一份不一樣的色彩。哪怕 到時候會感慨自己年輕時的荒唐,會后悔莫名其妙的選擇,但是,自己曾有過不 一樣的嘗試,也是一種快樂,不是嗎? 「那個注定會來,但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的男人到底會出現(xiàn)在何時何地,不是 我可以控制的,只能交給命運。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一年甚至是十年以后…… 我不知道自己自由的時間還剩下多少,所以有什么想要嘗試的,就得抓緊。 平安夜,我試了在酒吧和陌生男孩ons.剩下唯一還想再試的就只有3P了。其實我 一直有點好奇,甚至還幻想過同時和兩個男人做會是什么感覺?但過去只能偷偷 想,這次卻真的有機會試一試。Patrick上次就說過他有個朋友可以一起做,我 本來就在考慮是不是找時間給他打電話。這次正好合二為一,一起了結(jié)?!?/br> 「后來呢?」 「后來啊……3P唄!但是過程嘛……保密!」巫曉寒突然笑得花枝招展的。 沈惜捏了捏她的鼻子,隨即慢慢沿著脖子,胸膛,一直摸到她的長腿,直到 膝彎處,又沿著大腿后側(cè)慢慢摸回到股間,沿著股溝輕輕滑動。 「在你的計劃里,還有什么想試的嗎?」 「沒了。Ons和3P都試過了,其實挺沒意思的。做的時候很刺激,結(jié)束以后 覺得也就那么回事。試過就好了,總算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姑娘了,哈哈!」 沈惜放在她股間的手又往里面伸了伸,拇指就頂在小屁眼上,慢慢地往里鉆。 「這么乖?」他把嘴湊到豐滿的rufang上,含住一個小rutou吸吮。 巫曉寒的喘息越來越急促,身體不規(guī)律地扭動起來,緊貼著沈惜的rufang反復(fù) 蹭著他的手臂?!肝夜缘臅r候好乖的,不乖的時候,也很不乖!你喜歡哪個?」 「都喜歡!沒有乖的時候,也看不出不乖的魅力!你不乖時會怎么樣???」 「會浪!會sao!會想被你cao!」巫曉寒的欲望輕易又被沈惜撩撥起來,一把 攥住正在變硬的roubang,像蛇一樣游到他下半身,直接含到嘴里吞吐起來。 「前面還是后面?」沒過多久,她就抬起頭來問。 沈惜翻身而起,端著她的腰,直接將她反按在床上,在股間摸了兩把,發(fā)現(xiàn) 無需前戲,濕潤程度完全足夠,就直接插進rouxue?!竷蓚€都要,從前面開始!」 「嗯!兩個洞輪流來!??!好硬……」巫曉寒不斷聳動身體,主動把屁股往 后撞,整個房間里都響著脆亮的「啪啪」聲。 突然,巫曉寒的手機響了。 兩人一愣。 臥室里沒有掛鐘,他們估計現(xiàn)在應(yīng)該差不多是晚上九點多。巫曉寒父母應(yīng)該 不至于在這個點就擔(dān)心女兒怎么還不回家,可除了他們,大過年的誰又會在這個 時候找她? 沈惜停下了動作,不過沒有拔出roubang。 手機就放在床頭柜上,巫曉寒挪了挪身體,也不必脫離roubang,伸長胳膊就能 拿到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她恍惚了幾秒鐘。 「怎么?有事嗎?」沈惜跪在她身后,沒看清是誰打的電話,扶著肥臀準備 抽出roubang。 巫曉寒也不回頭,揚了揚手:「別停,繼續(xù)來!」 「啊?」 「cao我!狠狠cao!就像剛才把我當婊子那么cao!」 沈惜不明所以,但還是動了起來。用巫曉寒吩咐的那樣cao,用不了幾下,巫 曉寒就癱了,原本跪著的膝蓋軟了下去,整個人直接趴到床上。 電話鈴聲沒斷,直到差不多該停下的時候,巫曉寒才按下接聽鍵。開口時, 她呼吸凌亂,嗓音沙?。骸甘裁词??」 對方說了句什么,巫曉寒卻突然發(fā)出了幾聲明顯的呢喃和喘息。 那頭的聲音明顯變了,急促地說了句話。 「沒什么?!刮讜院首麈?zhèn)定地回答,「你有什么事,說吧?」 那邊放低嗓音,又說了句什么。沈惜大概能猜到對方是誰,不由自主放緩了 抽插的力度,巫曉寒回頭saosao地瞪了他一眼:「別停?。】禳c!」 沈惜搖頭笑笑,恢復(fù)之前的力度和速度。突如其來的加力讓本來就不想有什 么遮掩的巫曉寒不由自主地又大聲叫起來。 電話那頭又急匆匆地說了句什么。 「跟你也沒什么關(guān)系,沒事的話,我掛了!」巫曉寒毫不猶豫地說。 這次她只給對方留了極少的時間,聽他說了半句話,直接掛斷電話。 「周旻,懶得理他!」巫曉寒扭臉吐吐舌頭,又把臉埋到枕頭里,專心叫起 床來。 電話那頭的周旻氣急敗壞,心亂如麻。他當然能聽出來前妻此刻正在做什么, 可她人在何處,是和哪個男人在一起,卻一無所知,只能依賴無窮的想象。 他本想約前妻出來坐坐,沒想到直接接通了她和別的男人上床的現(xiàn)場。 真他媽見了鬼了! 最可恨的是,他什么都做不了。 sao貨!最好是在被男人輪流干,把sao屄干爛算了!周旻恨恨地想。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