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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情欲兩極在線閱讀 - 【情欲兩極】(45)

【情欲兩極】(45)

    作者:aksen

    于28//13

    字數(shù):23059

    ***

    與本章情節(jié)相關之前情回顧:

    25年光棍節(jié),錢宏熙帶劉凱耀、周曉榮至胡麗萍家玩群P,起名為「光棍

    節(jié)玩寡婦」。

    沈惜收到表弟女友張沐霖的求助,強行從杜臻奇和劉凱耀等人組織的聚會中,

    帶走了被拉去陪客的高中女生徐蕾,并將其置于自己的看顧之下。沈惜與張沐霖

    聽徐蕾講了她的過往。

    雷耀庭在生日會當天向裴語微求愛被拒,在暴雨天去新越集團接裴語微下班,

    卻遇到被請來做擋箭牌的沈惜。

    春節(jié)期間的同學會上,沈惜與老同學邱靜如重遇。

    ********

    第四十五章局

    門鈴聲突如其來響起,正在客廳看電視的徐蕾起身去開門。離春節(jié)假期已經(jīng)

    過去了一個多星期,但仍在放寒假的她還沒有擺脫節(jié)日的錯覺。再說今天本就是

    元宵節(jié),說是節(jié)日也沒有錯。胡麗萍母女在中寧沒多少親友,這么多年習慣了這

    里的生活,也不會特意跑回老家榆順去過年,因此每到年節(jié),反而顯得比往日特

    更冷清。

    大概是mama網(wǎng)購了什么東西到貨了吧?徐蕾是想不出會有什么客人過來串門

    的。

    打開門,屋里屋外三個人同時都愣了一下。

    錢宏熙和周曉榮沒想到這小丫頭今天在家,打開門見到她,下意識都向后退

    了一步;徐蕾也沒想到多日不見,突然又和這兩個與自己有過糾纏的男人撞見。

    她和錢宏熙之間當然再熟悉不過,他可能是到目前為止對她的身體最熟悉的

    男人,他真正讓她意識到了性交的快感,又個將roubang插入了她的屁眼,將精

    液幾乎射遍了她身上每一處肌膚。繼父是徐蕾的個男人,但他留給她有關性

    的記憶已經(jīng)十分模糊了,殘留下來的也沒什么愉快的記憶。錢宏熙其實才是那個

    真正留給她深刻印象的個。他身邊的周曉榮,徐蕾也不算陌生。盡管見面不

    多,只是在跟劉凱耀出去瞎混時碰到過兩次,但他半點不客氣,也是從頭到腳都

    玩過自己的。

    此刻,這兩人面目雖然都還很熟悉,可徐蕾隱隱卻有一種相隔天涯的疏離感,

    仿佛看著兩個徹頭徹尾的陌生人一般。

    自從被沈惜「收」了以后,徐蕾遠離過去那種生活,差不多也兩個多月了。

    時間雖短,帶給她的心理作用卻那樣明顯,一時不免有些愣神。

    見她面無表情地站著,錢宏熙略顯尷尬地笑。心里暗罵胡麗萍這老屄腦子壞

    掉了,既然約好叫自己登門,怎么不事先說一聲女兒在家呢?這樣突然撞上,多

    尷尬!

    徐蕾,已經(jīng)不是過去那條任由自己玩弄的小母狗了。

    錢宏熙今天帶著周曉榮過來,當然是準備和胡麗萍好好玩一玩。這個老sao屄

    也是他比較喜歡的,原因就在于她那低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自尊感,完全可以

    麻木地把自己當作就是討男人歡心的一團rou。玩起她來可以毫無顧忌,尤其是幾

    個人一起上,別有一番趣味。像潘樺那樣的女人,錢宏熙舍不得帶出來群P,正

    好胡麗萍這種爛貨可以發(fā)揮作用。正好,去年光棍節(jié)一起玩過這老屄以后,周曉

    榮對她也一直念念不忘,此后又一起來過兩次。今天聽說要去找胡麗萍,興致勃

    勃地就來了。

    路上兩人還聊起過徐蕾,自從沈惜從劉凱耀的別墅帶走了她,這丫頭就從他

    們的圈子里徹底消失了。她被沈惜包了的消息,或真或假的,誰也說不清是從哪

    里傳出來的,也分不清真假,但很多人都知道。誰會為了這么個小丫頭,非要和

    沈惜打打擂臺呢?女人還不多的是?徐蕾又不是天仙。

    只是像錢、周這樣真正嘗過這丫頭滋味的男人,不免還是會回味這小母狗發(fā)

    起sao來的勁頭。周曉榮對她叫床聲最為念念不忘。

    錢宏熙最后總結(jié):「從小姑娘把她玩熟,現(xiàn)在正是最浪最耐玩的時候,便宜

    沈老三了!」

    誰料,跑來開門的就是徐蕾。沒見面時只顧著懷念這丫頭的sao,真見了面,

    原本燃燒著的yuhuo居然瞬間平息了許多。錢宏熙現(xiàn)在并不想和徐蕾打照面。盡管

    沒必要怕沈惜,但隔了他這一層,他知道,最好還是和這小丫頭保持距離。

    甭管是為了那個什么張沐霖,還是為了這小丫頭,沈惜可是敢上門和杜臻奇

    打一場的。

    兩邊都發(fā)愣,一時就僵在了門邊。過了會,錢宏熙也覺得尷尬,正想說些什

    么,聞聲而來的胡麗萍終于到了玄關。她剛才在二樓露臺曬衣服,聽到門鈴響,

    料想是錢宏熙他們到了,趕緊跑下樓,但怎么都不可能比本來就待在客廳的女兒

    更快。

    盡管原本想著就算讓女兒看到也沒什么,但現(xiàn)在徐蕾就這么面無表情地站在

    邊上,胡麗萍莫名其妙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輕輕推了推她:「看電視去吧?!顾?/br>
    沒有解釋這兩個男人為什么到家里來,當然也解釋不清楚。

    胡麗萍知道,女兒肯定是清楚自己和錢宏熙之間的關系的,雖然母女倆從沒

    就這個話題溝通過,可她不知道才有鬼了。既然如此,沒必要揣著明白裝糊涂,

    解釋和不解釋有什么區(qū)別嗎?遮掩就更沒意思了。

    至于今天出現(xiàn)的不光是錢宏熙,還多出個周曉榮,胡麗萍對此就只當沒看見

    了。

    徐蕾撇撇嘴,轉(zhuǎn)身就走。不過她也沒有繼續(xù)看電視,而是直接回自己在二樓

    的房間。

    兩個男人這才進門,錢宏熙低聲笑了笑:「怎么不說你女兒也在???」

    「她后天才開學,寒假里當然在家啦!」胡麗萍沒覺得這是個事,也沒聽出

    錢宏熙笑中的那絲尷尬,「你知道的啊,這丫頭只有開學以后才會出去單獨住?!?/br>
    「是是是,我知道。」錢宏熙料想這老屄多半不清楚她女兒現(xiàn)在被誰包了。

    說起來,他從沒問過,胡麗萍到底知不知道女兒上上下下都被自己玩過,也沒問

    過她知不知道女兒在外面瞎混。這媽當?shù)?,也真是沒誰了。

    「她在家,等會怎么玩???你總不能當著她的面,在地上爬吧?」

    「去我房間吧。」胡麗萍拍掉按在自己屁股上揉捏的手,指了指樓梯。「今

    天先湊合著,要是沒玩爽,過幾天再來。后天她就不在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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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男人輕車熟路地上樓,胡麗萍去廚房倒了一壺開水,往自己的房間走。

    女兒在家,多少總有顧忌。盡管房間隔音還不錯,稍微注意些,玩起來也不怕。

    可她知道,一旦開始玩,這兩個男人是不會讓自己身上留下任何遮擋的,不弄些

    狗鏈、狐尾之類的在身上就算好了,要是口渴,總不能光著屁股跑出來倒水吧?

    每倒杯水都得換一次衣服,也很麻煩,還是有備無患的好。

    小心鎖好自己臥室的門,把水壺擺好。先一步進房間的兩個男人一個坐在床

    邊,一個則站在梳妝鏡前,正把避孕套往一根碩大的硅膠仿真roubang上戴。

    「老母狗,讓你做好準備,搞好了沒有?」房門緊閉,錢宏熙說話就沒那多

    顧忌了,嗓音也恢復正常。

    說來也怪,不知從什么時候起,胡麗萍就聽不得男人用這么輕蔑、yin穢的語

    調(diào)和用詞來跟他說話,每次聽到身體都會一陣陣發(fā)酥,下體熱乎乎的開始冒水。

    去年周曉榮次登門時,她覺得陌生,對錢宏熙叫她「老母狗」,她還故意扭

    捏著假裝不滿?,F(xiàn)在已經(jīng)被cao過好幾次了,連周曉榮的尿都喝過,早沒什么顧忌

    了,眼帶春意,扭了扭身體:「老母狗當然最聽話,你們能用來玩我的東西都擺

    在外面了,屁眼洗過了,衣服也換了。」

    周曉榮晃了晃那根硅膠roubang:「買這么大號的家伙,別把你的老屄?lián)未罅耍?/br>
    搞起來就不爽了!」

    胡麗萍羞澀地一笑。她生得嫩相,已經(jīng)過了四十四歲,看著卻仿似三十七、

    八的女人,這抹笑意看著并不令人反胃,反倒給本來只能算中上的長相平添了幾

    分媚意。

    「這個我試了一下,是太大了,它旁邊那根還好點。」

    錢宏熙嘿嘿一笑:「沒事,這老屄水多,cao不松的。這幾年還他媽越cao越嫩,

    黑木耳眼看要變粉木耳了。準備好了還發(fā)什么呆?脫啊!還裝什么裝?你個老屄

    用穿這么多衣服嗎?」

    胡麗萍扁了扁嘴,默默脫去原本穿著的厚厚的棉質(zhì)睡衣褲。臥室里的空調(diào)在

    午飯前就已經(jīng)打開,早把整個房間搞得暖烘烘的,稍微穿得厚點還有點受不了。

    那兩個男人進了房間就脫得只剩內(nèi)衣褲了。在睡衣褲下,胡麗萍穿著一套布料少

    得可憐的情趣水手服,與尋常的日式高中女生制服不同,這件水手服上身只有領

    子和短袖是完整的,下擺基本與袖子齊平,根本蓋不住飽滿柔軟的肥乳。她的兩

    個rutou上各夾著一個閃亮的金屬乳夾,雖到中年但依舊纖細的腰肢裸露著,顯得

    很亮眼。下身穿著的藍色白紋短裙將將低于大腿根,半遮半掩的,陰部和屁股實

    際上完全都露著,更不必提豐腴的大腿。

    這樣的打扮,出現(xiàn)在一個中年女人身上,其實很有些違和感,但配上胡麗萍

    雖不算白皙但滿含rou感的膚色,在居家熟女特有的sao氣上加上刻意扮嫩的強烈對

    比,產(chǎn)生了一種奇異的誘惑力。

    「cao,怎么搞了這么一套衣服?這身穿在你女兒身上比較合適。你都他媽是

    條老母狗了,還裝嫩扮高中生?」錢宏熙笑罵。

    胡麗萍左扭右扭地晃了晃,沖衣柜努了努嘴:「別的衣服都穿過了,只有這

    套是剛買的?!?/br>
    「是不是還少了點什么?」錢宏熙偏著頭挑剔。

    這話提醒了胡麗萍?!概?,對!」她快步跑到柜子邊,翻出個鞋盒,取出一

    雙后跟奇高的高跟鞋換上。原本并不算高的她立刻顯得比周曉榮還要高出差不多

    半個頭。

    「cao!這是有多高啊?」周曉榮好奇地低下頭去看。

    胡麗萍似乎也不是很hold得住這雙鞋,小心翼翼地走回到床邊,因為踩著高

    跟的關系,不得不挺胸翹臀,不由得令她原本就算得上豐碩的胸臀更加顯眼。為

    了保持平衡,她走得很慢,但臀rou還是明顯地甩動起來。有兩次險些踩空,幾乎

    全裸的雪白乳球劇烈地上下顫動,仿佛要直接甩過來砸到臉上似的。

    錢宏熙笑呵呵地看著她就這樣艱難地在床邊繞了兩圈。來到周曉榮身邊時,

    他還促狹地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這記巴掌打得很重,胡麗萍忍不住慘叫

    了一聲,半邊屁股迅速變得通紅。

    「叫什么叫?」錢宏熙指了指房間的門,「想讓你女兒知道她mama是個老sao

    屄嗎?」胡麗萍下意識地看了眼房門,沒注意錢宏熙來到了她身邊,突然在她后

    背上推了一把。

    這下她哪還站得住?立刻向前撲倒,若不是錢宏熙適時地扶了一把,恐怕立

    刻要摔個馬趴。被他用手擋了擋,膝蓋先著了地,胡麗萍順勢兩手扶地,變成了

    跪爬的自恃。錢宏熙抬腳在她屁股上踹了一下。

    「爬!」

    這套動作胡麗萍顯然很熟練,爬得十分自如。因為撅著屁股的關系,本就短

    得離譜的短裙幾乎就沒有任何意義了,肥糯的臀rou光閃閃的,逗引得周曉榮下身

    一陣陣發(fā)脹。

    錢宏熙比他端得住。像他這樣的,性交時單純的抽插其實并不怎么能喚起他

    的欲望了。像他常跟朋友說的:「在床上,換再多的姿勢,無非就是一進一出而

    已,搞多了就是重復。」

    他現(xiàn)在更感興趣的是各種玩弄。他可以樂此不疲地先玩上幾個小時的花樣,

    最后快速抽插五分鐘,解決戰(zhàn)斗。真正滿足他心底欲望的,全在前面這段時間。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盡管他不怎么看得上杜臻奇的表弟雷耀庭,但時不時還會跟

    他一塊出來玩玩,這小子設計各種玩女人的招還是挺有一套的,盡管他本人經(jīng)常

    急吼吼地耐不住性子,忙著去搞最沒勁的活塞運動。

    周曉榮越看越是興起,走過來按住她的背,對準兩腿間的洞xue,將手中的硅

    膠roubang整個捅了進去。胡麗萍的身體猛然顫抖起來,拖著長音「啊」地叫了一聲:

    「輕點,太粗了!」

    錢宏熙揮揮手:「再弄一根來,給屁眼也插上!」

    周曉榮搓搓手,在褲子上蹭了蹭:「cao,老屄已經(jīng)濕透了,他媽是自來水龍

    頭啊,一碰就流?!构枘zroubang插得很深,幾乎有三分之二的長度已經(jīng)進入胡麗萍

    體內(nèi),這樣一來,她爬動時,下身會不斷傳來奇妙的觸感。在周曉榮把另一根只

    略細了一點的假roubang又深深插入屁眼后,她幾乎就要被下體傳來的酥癢搞瘋了。

    每爬一會她都要停下來喘幾口氣,鼻間口中時不時會擠出幾聲近似壓抑的哭泣似

    的聲音,滾圓的屁股左右搖晃,一股極細的水流順著大腿緩緩淌下,濃重的sao味

    慢慢蔓延開來。

    「cao!又來了!這他媽不是母狗,根本就是條sao狐貍,味道一次比一次大!」

    周曉榮也在她屁股上踹了腳。在他玩過的女人里,施夢縈下身冒出的yin水,也帶

    有很濃重的sao味,但與胡麗萍相比,好像還要清淡一些。關鍵是,無論是錯覺也

    好,真實也好,施夢縈的氣味多少還帶著些甜香,胡麗萍則是純粹的sao味,隱隱

    有股淡淡的酸臭。

    胡麗萍跪趴著,腦袋離地面近,只能偏過臉來賠笑。她一直保持著四肢著地

    的姿勢不停地爬著,這時已經(jīng)變得有些氣喘吁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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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宏熙本來就是計劃慢慢玩的,根本就不急,坐在床邊饒有興致地看著滿地

    努力亂爬的胡麗萍,慢慢從口袋里摸出條揉成一團的男式內(nèi)褲,沖著周曉榮揮了

    揮:「讓這老屄也嘗嘗重口味?!拐f著,他隨手一拋,把這條內(nèi)褲丟到胡麗萍屁

    股后方:「老母狗!去給我叼過來!」

    胡麗萍原本正在朝左邊爬,聽到命令,辛苦地扭轉(zhuǎn)身子,爬到內(nèi)褲邊,剛抬

    起手想去撿內(nèi)褲,錢宏熙大喝一聲:「誰叫你用手的!叼過來!」

    胡麗萍只能把內(nèi)褲又放回原地,低下頭,用牙齒咬住內(nèi)褲邊緣,叼在嘴邊,

    爬到錢宏熙身邊。他接過內(nèi)褲,在她臉上抹了幾把,笑問:「怎么樣?什么味道?」

    胡麗萍吸了吸鼻子,皺著眉頭說:「臭了?!?/br>
    「用舌頭舔!」錢宏熙用一根手指頂著內(nèi)褲襠部的位置,杵到胡麗萍嘴邊。

    她勉強舔了幾下,卻聽錢宏熙不滿意地呵斥道:「認真點!舔到濕為止!」胡麗

    萍沒辦法,愁眉苦臉地賣力舔起來。

    周曉榮湊過來,險些被一股濃重的sao臭味熏倒:「靠!這是什么味道?」

    「是我專門為這條老母狗準備的美食??煲粋€月沒洗了,每次我干完,就用

    它給女人擦屄,打飛機以后也都射在上面。你說它該是個什么味道?」錢宏熙哈

    哈大笑。

    周曉榮愣了愣,想想這條一個多月沒洗的內(nèi)褲上沾染的滿滿都是「精華」,

    也笑了起來。

    看著胡麗萍乖乖吐出舌頭舔內(nèi)褲襠部的布片,不一會已經(jīng)用口水濡濕了很大

    一片,錢宏熙的感覺來了。

    「把嘴張開!」

    他把內(nèi)褲揉成一團,幾乎將整個布團都塞進胡麗萍張得大大的嘴里,噎得這

    女人翻起了白眼,隨即將她掀倒在床上,抽出屁眼里插著的硅膠roubang,在那個翻

    著紅嫩鮮rou的窄洞漸漸收攏的同時,挺著早已發(fā)硬的roubang直接捅了進去。

    身下的胡麗萍一陣抽搐,發(fā)出含糊的「嗚嗚嗚」的叫聲。她的屁眼快一個月

    沒被干過了,緊縮的肛孔肌rou死死箍住roubang,沒幾下就泛起了油光,抽插變得更

    加順暢起來。她的身材很有特點,看著并不豐腴,甚至還算得上是中年女人難得

    的纖細,但脫光了再看,奶大屁股大,令人性致盎然。她的細腰此刻被錢宏熙牢

    牢掐著,本就很短的裙擺向上翻,蓋在腰間。

    周曉榮側(cè)躺到她身邊,玩弄著她rutou上的乳夾,一會松開,一會又刻意用鋸

    齒夾緊rutou最尖端的嫩rou,搞得胡麗萍疼癢難熬,卻又發(fā)不出叫聲來,不住左右

    搖晃腦袋。

    「下次應該給她戴對鈴鐺,這樣搞起來,還能聽個響!」周曉榮再次用乳夾

    邊緣最尖利的部分夾住rutou頂端,看著胡麗萍不住點頭,用下巴的指向示意他趕

    緊松開,一臉壞笑地說。

    直到兩人分別在前后兩個洞里射過之后,錢宏熙才把內(nèi)褲從胡麗萍嘴里抽了

    出來。她早就筋疲力盡,張開四肢,軟癱在床上,急促地喘息著。

    「哎?什么聲音?」周曉榮偏了偏腦袋,這時錢宏熙也已經(jīng)聽到了外間的響

    動。胡麗萍家隔音效果挺好,但終究不可能做到內(nèi)外完全隔絕。剛才玩得熱鬧,

    外面有些什么事也注意不到,現(xiàn)在安靜下來,就分辨得比較清楚。

    「是我女兒下樓去了吧?」胡麗萍一邊喘,一邊不太確定地說。

    「下個樓動靜那么大?」錢宏熙也覺得奇怪,但很快就把這事拋到腦后。那

    丫頭,愛干嘛干嘛,反正我現(xiàn)在不招惹她。

    徐蕾確實下了樓,之所以搞出那么大動靜,是因為她還拖了個大行李箱。既

    沒打招呼,也沒留下紙條什么的,她直接走出家門,到小區(qū)門口攔了輛出租車離

    開。待在家里很別扭,錢宏熙和周曉榮扎進mama的房間沒再出來,房門也一直關

    得死死的。即便如此,她多少還是能聽到些動靜,盡管斷斷續(xù)續(xù)的,又不是很清

    晰,但經(jīng)驗也算豐富的徐蕾難道還腦補不出房間里此刻的場景?

    錢宏熙最喜歡的是玩弄,他現(xiàn)在是把腳趾插在mama的rouxue里,還是坐在mama

    臉上,用屁眼蹭她的臉呢?和周曉榮只有過幾次交往,不算太熟,但明顯這是個

    對女人的屁眼格外感興趣的,他今天要在mama的屁眼射上幾次呢?

    腦海里時不時會冒出這些影像,徐蕾的心情能好到哪里去呢?

    錢宏熙和mama間的關系,徐蕾一清二楚。她之所以會跟這個男人瞎混,就是

    因為無意中偷窺到他和mama上床。但讓徐蕾意外的是,周曉榮跟mama也有一腿,

    還和錢宏熙一塊堂而皇之跑到家里來玩mama。

    靠!也就是說,現(xiàn)在家里這兩個男人,都是先后玩過母女倆的……

    依著徐蕾原本的性子,她心情再煩躁,也不會在這種時候躲出去。換做半年

    前,說不定她還會在錢宏熙要走時再截他一回。但被沈惜「逼」著做了兩個月乖

    女孩,再遇上這種事,反倒有些手足無措了。最終她選擇眼不見心不煩,逃回自

    己那套小房子。

    自從放寒假以來,她一直都住在mama家。小窩空了近三周,乍一進門,撲面

    而來一股清冷氣息。她略帶焦躁地開窗通風,收拾屋子,把原來床上的被單枕套

    一股腦丟進洗衣機,再換上新的,把一切整理好,這才燒上水,斜靠到沙發(fā)上,

    半點都不想在動。可這時她心神浮動,怎么都靜不下來,越躺越是躁動不安,跳

    起身,拿起手機:「喂,你還管不管我啊?」

    沈惜這時剛離開宋家沒多久,正在前往布衣人家的路上。

    「怎么了?小丫頭,你還沒開學呀?」

    「后天開學。我今天好煩啊!你到底還管不管我?別人都說我被你包了,可

    我一個月都不一定能見你一回呢!無聊死了!」

    「哈!」沈惜忍不住笑出聲來,正像徐蕾說的,他這個包養(yǎng)人還真是不稱職。

    離開宋家時他說晚上要找人談生意,本是托詞,他晚上沒什么特別的安排,

    去布衣人家也不過是循例到店里看看而已。正好小丫頭有召喚,就過去陪她解解

    悶吧。

    徐蕾聽他說要過來,心情好了點,但立刻又得寸進尺:「我要喝酒!」

    「你個小丫頭喝什么酒?」

    「切!你又不是沒陪我喝過!后天就要開學啦,開學以后你肯定更不讓我喝

    酒啦,今天就給我喝一點嘛!」徐蕾使出最管用的裝可憐大法。

    沈惜本就只是和她逗趣,并沒有死板地不準她喝酒的意思。他順道買了幾罐

    啤酒,又捎上幾盒諸如鹵牛rou、海帶絲、筍絲這樣的涼拌小菜。來到徐蕾家后,

    他進廚房,煮了兩人份的米飯,隨手弄了個紫菜蝦皮蛋花湯,就算是準備好了一

    頓簡便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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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讓徐蕾吃些米飯墊底,這才準許她開啤酒。徐蕾翻著白眼瞅他:「你到底

    算是包養(yǎng)我,還是給我找了個爹?」

    「你愿意叫我干爹,我也是不介意的?!股蛳Σ[瞇的占便宜。

    「哼,干爹是要干女兒的,你干不干我?」徐蕾特意在后面幾個四聲的「干」

    字加重音,看著難得把沈惜噎得無語,得意地笑著。

    「對了,這段時間你不是住你媽家里嗎?后天才開學,怎么今天突然跑出來

    了?」

    徐蕾捧著罐啤酒窩在沙發(fā)上,郁悶地說:「我家被人占了!」

    沈惜沒聽懂:「啊?」

    「男人占了我家!」

    「誰?」

    「錢宏熙?!蛊鋵嵱袃蓚€男人,但徐蕾不知道沈惜知不知道周曉榮是誰,就

    懶得再提還有這么一位。

    沈惜坐直身子:「來找你嗎?嘿,這么不給我面子?」

    「不是找我……」徐蕾喝光罐中最后一口酒,砰一聲把空罐子投到幾步外的

    垃圾桶里。「他來找我媽?!?/br>
    「哦……」沈惜是徐蕾提過她mama和錢宏熙的關系。涉及到這種事,不方便

    再多問什么。

    「雖說他們是待在我媽房間搞,但就在我邊上沒多遠。說有動靜吧,也聽不

    清;說沒動靜吧,動不動又能聽到男人說說笑笑。我媽倒是基本沒發(fā)出聲音,估

    計是嘴巴被堵上了,叫不出來。在家待著煩,就跑出來了。」徐蕾說得輕描淡寫,

    隨手又開了罐啤酒。

    沈惜早就習慣了這個十八九歲的高中女生聊起性事來就像吃飯喝水那么隨意,

    但他還是不能真把她當作像袁姝嬋、巫曉寒那樣的真正的女人一樣來調(diào)笑。他悶

    頭不語,隨手把剩下沒開的三罐啤酒中的兩罐攏到自己手邊,以防這丫頭喝得太

    猛,一個不注意讓她把這些酒都給干了。

    徐蕾當然看得到他收酒的小動作,抿著嘴也不說話。呆了半晌,她突然站起

    身,挺直身體,兩手一張:「沈哥,今天cao我好不好?」

    沈惜一怔,隨即搖頭:「當然不好。怎么又說這個?我們的約定不算數(shù)了?」

    徐蕾想了想:「我們約了我要做個更精品的女人嘛。約了我要考全市前十名,

    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嘛。沒約不能上床??!」

    「這不是隱含其中的條件嘛。你啥都沒做到,就先別提這茬了?!?/br>
    徐蕾撅起嘴:「你也要考慮下實際情況!我也是女人哎!我也會想要的好吧?

    好久沒做了,我也想要做,這你就不管啦?」

    沈惜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無言以對。乍聽這丫頭說「我也是女人」這種話,還有些

    好笑,但細細一琢磨,卻覺得無法反駁。他驀然發(fā)現(xiàn),早已過了十八歲的徐蕾,

    盡管還只是個高三女生,但確實可以算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女人了。如果剝除掉她

    身上其他的一切標簽,只把她視作一個獨立的女性個體,那她的正常性需求,確

    實應該被尊重。

    問題是,道理歸道理,他總不能真的為了尊重這個獨立女性個體的性需求,

    真就把小丫頭弄到床上去吧?

    「呃……這個,我真的愛莫能助。你再堅持堅持吧。到高考也就三四個月了。

    這段時間要不你就自力更生一下?自慰也是別有一番趣味的?!股蛳б贿呎f,一

    邊忍不住發(fā)笑。

    「憑什么呀?」徐蕾理直氣壯地不依不饒,「我本來那樣實際上沒啥問題,

    成績又不差。就因為張老師非要管著我,你跑過來說一句是為了我好,我就只能

    靠自己來解決性生活了?那你到底是在為我好,還是在壓抑我的合理天性啊?生

    理需求得不到滿足,會影響我的心理健康的,你這樣才真的會影響我的成績!」

    小丫頭振振有詞,明擺著是在強詞奪理,可又確實有幾分歪理。

    沈惜暫時先轉(zhuǎn)移話題:「先不說那個。咱們先說之前的約定,你期末考試考

    得怎么樣?」

    「我不是告訴過你嗎?還問?你一點都不關心我!」徐蕾仍然直挺挺站著,

    昂著頭,一臉不滿地瞅著他。

    「對對對!」沈惜暗罵自己被這小丫頭的歪理搞得有點昏頭,「我記得我記

    得,年級第四,不錯……可是和原定目標還有點距離啊。」

    徐蕾就讀的市十一中是全省重點高中,能在這所學??嫉侥昙壍谒拿胀?/br>
    年的經(jīng)驗來看,高考時基本就能名列全省前八十名的行列,在中寧市則妥妥能邁

    進前二十名。照說這個成績很不錯,可距離當初「全市前十名」的目標,還差得

    遠。

    「你也知道,從前一百名沖進前五十名,可能還不那么難;想從前二十名殺

    進前十,別看可能就那么兩三分的距離,可是非常不容易的!」

    徐蕾沒精打采地窩回沙發(fā)?!肝乙呀?jīng)后悔打這個賭了?!?/br>
    「哈!誰叫你那時候?qū)ψ约哼@么有信心?」

    「你是欺負我這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全市前十名哪有那么好考的?年級前十

    還差不多?!?/br>
    「年級前十名還用賭嗎?你不是本來差不多就在這位置上嗎?哦,這會兒你

    又變成小孩子了?剛才誰吵吵今天一定要zuoai,說自己得不到滿足?哪個小孩子

    會說這種話?」

    「哼!」徐蕾扭過頭去,也不知是真被沈惜帶偏了話題,還是她自己剛才那

    股勁已經(jīng)過去了,倒是沒再提上床的事,轉(zhuǎn)而纏著沈惜要聽他的情史。

    沈惜哭笑不得,為了爭取把上床這一頁徹底翻過去,就揀了些有趣的事說了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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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ьá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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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徐蕾聽得津津有味。沈惜也有點沒想到,這個看上去好像很成熟的小丫頭,

    聽愛情故事的時候反而露出許多稚氣。與很多孩子相反,她在性方面的認識和實

    踐,遠遠走在了情的前面。就最單純的感情而言,她反倒顯得很陌生。

    「哎,對了,上次跟你一起去碧龍灣那個女孩子,你搞定她沒有?」

    「什么叫搞定???」沈惜抓起手邊一個猴子娃娃丟過去,「我們是朋友!」

    「切!誰看不出來,她可是很在意你的。女追男,隔層紗,你到現(xiàn)在也沒搞

    定她,那問題肯定在你這邊了。你不喜歡她?」

    對這個話題,沈惜不想多談,但徐蕾卻對他的躲躲閃閃非常不滿:「你怎么

    老把我當小孩子?。俊?/br>
    沈惜暗自苦笑:就算不拿你當小孩子,咱倆也沒熟到無話不談好不好?我干

    嘛要把感情上的事都告訴你呢?不過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在這件事上,徐蕾其實

    是個難得的好聽眾。她與沈家、忻家、裴家都沒有任何瓜葛,年紀又小,個性也

    直,看問題總會有她獨特的角度。沈惜隱去很多上一輩的糾葛細節(jié),簡單講了獎

    自己和裴語微間的問題。

    徐蕾用鄙視的眼光看著沈惜:「談個戀愛也想那么多!你活得真累啊!要是

    ……」見她欲言又止,沈惜不由得好奇:「要是什么?」

    徐蕾扁扁嘴,稍加猶豫,最終還是把話說完了:「要是換成錢宏熙、劉凱耀

    他們,恐怕早就先跟那小姑娘上了床再說。能成就成,不能成也算爽過了。都是

    成年人了,你情我愿,你也沒有騙她不是嗎?再說了,上一輩之間能有多大的事?

    隔了三十年還不消停?你以為演狗血電視劇呢?彼此喜歡就在一起唄,合不攏就

    分手唄,想那么復雜干嘛?」

    沈惜淡淡一笑,不加解釋。

    確實,同樣的問題擺在別人面前,可能會有不同的處理方法。像徐蕾這樣想

    和做,簡單明了,也不失為一個方案。

    可如果他真那樣去做,那他還是沈惜嗎?

    每個人之所以能成就獨特的個體,就在于生命里所有經(jīng)歷和體驗過的東西都

    會沉淀到自身,凝結(jié)為一個人的個性和人生態(tài)度,決定他對每件事的判斷和決定。

    三十年的生命,塑造了現(xiàn)在的這個沈惜,他沒有辦法分裂自己。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如果沈惜歷來都像徐蕾那樣去活,他的生命就會大變樣。

    他或許不一定會選擇出國前和馮馨分手;他也許會在留學后留在英國發(fā)展;他可

    能會跟齊鴻軒爭搶宋斯嘉……正因為那些事都沒有發(fā)生,今天坐在這里的,才是

    今天的沈惜。

    「人家還沒嫌你老,說你老牛吃嫩草!你倒是亂七八糟想法挺多的?!剐炖?/br>
    很過癮地不斷攻擊自己的「包養(yǎng)人」。

    突然,電話響了起來。沈惜發(fā)現(xiàn)打來的是個陌生號碼。他對數(shù)字有很強烈的

    感覺,一般來講,朋友的電話號碼基本上都在他的腦子里。即便是沒有刻意去記

    憶的號碼,只要有過幾次聯(lián)系,一旦看到這行數(shù)字,他通常能很快就想起來對方

    是誰??裳巯逻@個號碼卻是完全陌生的。

    不光是號碼,甚至電話里傳來的聲音都顯得有很生疏。

    當然,沈惜還是很快就反應過來,對方是高中同學邱靜如。

    她怎么會打電話過來?畢業(yè)后這十來年,兩人之間沒有任何來往,也就是春

    節(jié)里同學會上聚了聚,她找我有什么事?

    幾句寒暄過去,邱靜如道明來意:「后天,小女子有沒有榮幸,請你沈三公

    子吃飯啊?」

    「???」沈惜本能地想要拒絕。不管jiejie有沒有告誡過他,他自己也不想和

    邱靜如有太多接觸。但老同學發(fā)出邀請,盛情難卻,直接回絕似乎也有些太過不

    近人情。他正要砌詞婉拒,邱靜如卻想猜到他要推脫似的,補充了一句:「其實

    是有個特別的原因想請你吃飯,到時候再告訴你理由?!?/br>
    沈惜飛快地思索。既然只說是吃飯,那局面就相對容易控制。即便從最壞的

    角度考慮,只要自己把得穩(wěn),邱靜如應該鬧不出什么幺蛾子。再說,人家說不定

    真的只是單純想跟老同學吃頓飯,頂多帶點套近乎的意思,可能是自己過于警惕

    了。

    「還是我請你吧。和你這樣的大美女共進晚餐,還要你買單,會被雷劈的?!?/br>
    沈惜的話逗得電話那邊的邱靜如嬌笑不止,卻沒意識到他想自然而然把請客的主

    動權攬到自己手里。

    「不必了,一頓飯而已,不至于把我吃窮了。真吃窮了,就到你家里來蹭飯。

    我已經(jīng)訂了座,后天晚上六點半,尊魅七號6號包廂。」

    「呵呵,尊魅?。课疫€沒在那里吃過飯呢,這次要托老同學的福了。你已經(jīng)

    費心訂了位子,到時候肯定是由我來買單,分工協(xié)作嘛。」不動聲色地客套了幾

    句,沈惜掛掉電話,暗自把整個過程想了一遍,雖然還是不清楚邱靜如到底有什

    么目的,但自覺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這才重新看向徐蕾。

    徐蕾在一邊早就等得不耐煩,撇嘴氣道:「哼,被別的女人把魂勾走了吧?

    還以為你是不喜歡女人的,原來只是看不上我,現(xiàn)在有別的美女送上門來,就這

    么失魂落魄的!」

    沈惜忍不住把身子探過去,屈起食指,在她腦門上扣了一下。

    「什么送上門來?什么失魂落魄?」

    「明明就是人家送上門來了,你馬上就心不在焉的!請你吃飯?吃完飯再去

    酒吧坐坐,然后送回家里坐坐,然后就到床上坐坐了唄!」

    沈惜搓著手,恨不得能再上去多叩幾下:「你這小腦袋整天都在想什么?」

    「我欲求不滿,整天就只會想這個,行不行?」

    沈惜淡定一笑:「天將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

    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十一中第三名的

    徐蕾同學,這段話不用我翻譯給你聽吧?」

    「哼!」徐蕾一甩頭,表示不屑。過了會,她又很郁悶地說:「我就想不明

    白了,你就這么看不上我?我告訴你,跟我做,你真的會很爽的。」

    「咳咳……」沈惜對她如此一本正經(jīng)地「推銷」自己總覺得很有趣,「我哪

    有看不上你?這不是對你負責任嘛,不識好歹!」

    「靠,跟你上次床,就會影響我的高考成績啦?」

    「不一定影響你的成績。但肯定會影響我在你張老師面前的光輝形象!」

    「你又不想泡她,要光輝形象有屁用!」

    「cao!」沈惜也爆了句粗口,「我是他男朋友的表哥,她如果嫁給我表弟,

    就和我成了一輩子的親戚,怎么不需要光輝形象???」

    「跟我上床怎么就影響你的形象了?能征服女人的男人,形象也是很光輝的!」

    沈惜哈了一聲:「為什么呢?」

    「這是人的本能啊。食色性也,沈惜同學,不用我跟你解釋這句話吧?在動

    物本能下,能征服異性,當然是光輝形象啦!」

    「你說得對?!股蛳钗豢跉?,坐直身體。一向以來,他總是用很輕松的

    態(tài)度和徐蕾相處,像是在和同齡人相處,時不時也會說些臟話。但這不代表他真

    以為這小丫頭已經(jīng)是個成熟的女人。他需要一個合適的切入點,現(xiàn)在的話題正好

    能讓他說些很想說的話。

    「性欲是人的動物本能,不必忌諱,也不必逃避。但是,人是不是一定要毫

    無約束地順應本能呢?」

    徐蕾剛想張口,沈惜擺擺手:「我知道你不是那個意思,咱們不抬杠,拿歸

    謬這種辯論技巧來討論問題,沒意思。我只是想說,人肯定是要有選擇和有約束

    地行使本能的,既然是這樣,你就得尊重那些選擇和約束,這是一個成年人的基

    本素質(zhì)。」

    「成年人?」

    「嗯。小孩子可以一邊被管,一邊打從內(nèi)心深處鄙視那些管著他的規(guī)矩,可

    以幻想無法無天,可又要求全世界都保護他。成年人不可以。成年人也可以鄙視

    規(guī)則,可以天馬行空,可以特立獨行,但他同時必須付出這樣做的代價,那就是

    遠離那些規(guī)則所運行的世界。既然不想被約束,就意味著不被保護和幫助,這是

    成年人世界的游戲規(guī)則,選擇是有代價的。你已經(jīng)十八歲了,按說只要你不犯法,

    做什么都不該被人管,你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這一點,我相信你自己很清楚。

    所以,你答應我不出去混,你半認真半開玩笑地跟我打賭要考全市前十名,然后

    這些日子一直遵守著我們之間的約定,我想,在你內(nèi)心深處肯定不覺得是理所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