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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兩極】(54)

    【情欲兩極】(54)

    作者:aksen

    28/08/26

    字數(shù):21948

    【第五十四章錯綜】

    小心地開鎖進屋,沉惜躡手躡腳來到臥室門邊朝里瞅,裴語微果然還像他清

    晨出門時那樣,在床上睡得正香,只是好像換了個姿勢,原本是仰臥的,現(xiàn)在成

    了趴著,身體似乎也傾斜了一些,兩只腳橫著岔到了昨晚原本是他睡的位置上。

    出門前,沉惜在裴語微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那時她迷迷煳煳有所感覺,仰

    起臉嘟囔了兩句,也聽不清說的是什么。

    也難怪她顯得如此困倦,昨晚折騰到將近凌晨三點才睡,而沉惜出門時還不

    到七點,能清醒才怪。

    去衛(wèi)生間洗把臉,回到床邊,沉惜輕輕掀開薄被一角,不出所料,被子下的

    裴語微依然一絲不掛,圓滾滾白嫩嫩的臀瓣就在眼前,即使是正常地平平趴著,

    依然拱起了一個極為明顯的弧度,讓人看得心癢難忍。

    沉惜不由自主在這翹臀上拍了一下,明明沒用多少力,還是感受到了強烈的

    反彈。

    他又惡作劇般深入到兩腿之間,在接近yindao口最肥嫩的位置輕輕摳了兩下。

    睡夢中的裴語微似有所感,小臉皺了一下,聳聳鼻子,嘴唇微噘,但還是睜

    不開眼。

    見她睡得如此香甜,沉惜反倒被她逗起幾分困意,連打了兩個呵欠。

    昨晚睡得那樣晚,當(dāng)然不是在床上大眼瞪小眼,可想而知,小丫頭被他折騰

    得有多厲害,前后一共噴了三次,半邊床單都濕透了一大片。

    她被「取笑」

    成了「小噴泉」,羞惱和爽快湊到一起,到最后呻吟聲幾乎變得與抽泣無異。

    其實沉惜也沒強到哪里去,他差不多也被榨干了,在做第三次和第四次之間

    ,足足休息了將近兩個小時,最后只是射出了一小股稀薄的jingye,而且也就是最

    后這一次,裴語微終于守住了顏面,沒有被干得水噴不止。

    沉惜也不想做得如此「窮兇極惡」。

    快到一點時,做完第三次,沉惜提出偃旗息鼓一起睡覺。

    可裴語微「羞憤」

    于此前三次每次都被他cao得噴水癱軟,不服氣地非要再來一次,否則明知今

    天一早要起床,沉惜不至于那么不知節(jié)制。

    畢竟三十歲的男人了,一晚上射四次還是挺吃力的。

    只是兩人次上床,裴語微既然死活非要再戰(zhàn),沉惜怎么也不能讓小女朋

    友失望。

    這最后一次,身體已經(jīng)被揉搓得敏感不已的裴語微盡管還是來了高潮,總算

    沒有「丟臉」

    地噴水,再加上沉惜明顯也有些后力不繼,她覺得自己算是已經(jīng)扳回一城,

    至少也打成了平手,裴語微這才同意鳴金收兵。

    饒是如此,睡了不到四個小時的沉惜一大早起床后還是覺得有些兩腿發(fā)軟。

    跑了半天,時近中午,更是有了幾分困意。

    重新幫裴語微壓好被子,手卻還留在她的臀瓣上輕撫著柔滑的肌膚,沉惜在

    床邊又坐了一會,見她始終沒有睜眼的跡象,這才起身朝廚房走去。

    冰箱里有一瓶只喝了四分之一的百利甜酒,兩盒酸奶,一根黃瓜,三個雞蛋

    ,一個裝著桂花鐵觀音茶的小鐵罐,除此之外基本沒別的存貨,勉強湊一頓中飯

    都做不到。

    時針快要指向十一點半,沉惜對午飯問題微感躊躇。

    他一向勤快,平時遇到這種狀況,肯定要出門買菜回來做飯,可今天整個人

    狀態(tài)不佳,在看到速凍箱里還有一包餃子以后犯了懶,想著是不是湊合吃一頓就

    算了。

    再次回到臥室,裴語微已經(jīng)睜開惺忪的睡眼,半靠床背玩著手機。

    薄被搭在身上,乍暖還寒的天氣,這幾天有些涼,所以她把上身裹得挺緊,

    但瑩白的長腿大多露在外面,左腿曲起,右腿直伸,被角壓在兩腿之間的位置,

    其間美景若隱若現(xiàn)。

    沉惜不由得微笑:「醒啦?」

    「嗯……你回來啦?對了,剛才是不是你摸我?」

    「不是我還會是誰?」

    裴語微噘起嘴:「討厭!大壞蛋,睡覺還要偷襲我!」

    「誰討厭???昨天晚上我都說要睡了,是哪個小浪妞吸著棒棒,非要它再硬

    起來的?」

    「哼哼……還有這種事?哪個小浪妞這么不要臉?我都不知道。」

    裴語微毫不臉紅地矢口否認,「哎,三點多才睡,你起那么早干嘛?」

    「今天去掃墓了?!?/br>
    「???」

    裴語微有些發(fā)愣。

    沉惜早就和jiejie、姐夫約好今天一早去給父母掃墓,所以這才顧不得睡眠不

    足也要一大早出門。

    掃墓結(jié)束后,沉惜單獨在母親墓碑前待了一會,簡單交代了一下自己和裴語

    微戀愛的事。

    「你們怎么今天就去掃墓呀?不是后天才是正日子嗎?你該早點告訴我,我

    和你一起去??!」

    沉惜坐下,伸手捋了捋她有些凌亂的劉海,湊過去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看你那副小困豬的樣子,能爬得起來嗎?到現(xiàn)在還沒睡醒的樣子?!?/br>
    前半段話還說得溫柔,隨即就帶上了一臉壞笑,「昨晚噴了那么多水,整個

    人都軟了,睡前讓你去洗澡,你也懶得爬起來,怎么舍得那么早叫你?」

    裴語微做了個鬼臉:「切!說得好像你多厲害似的!給你整整一個晚上來做

    ,折騰到三點鐘,你不也就只做了四次嘛!最后一次要不是拼命給你舔,你都硬

    不起來了吧?哼哼,老頭子!」

    這是她昨晚用來「嘲笑」

    男友時新想出來的綽號。

    「哈!隨你怎么說!就算我是老頭子,你也被我這老頭子插得變成了一座

    小噴泉,帶著一身jingye就睡了;老頭子怎么了?你這小浪妞還不是被老頭子干

    趴下了?哈哈……」

    沉惜完全不介意這個新稱呼,湊近嗅了嗅,「你不覺得自己身上到現(xiàn)在還全

    都是我的味道嗎?」

    裴語微呸了好幾聲,滿臉都是悻悻的不服,大有今天再比試一次的沖動。

    沉惜突然又變得正經(jīng),「明年我們一起去,今年略微倉促了一點?!?/br>
    「哦?!?/br>
    裴語微也沒繼續(xù)鬧,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對了,你不是說要找時間去jiejie

    家里嗎?要不我們下午就過去?買點什么再上門好呢?」

    發(fā)鈽444.cом

    4V4v.ō

    沉惜撇撇嘴:「呵呵,今天去不了,他們?nèi)页鋈ヂ糜瘟?。就是因為他們?/br>
    天吃過午飯就要出發(fā),后天還沒不來,所以才提前去掃墓啊。再說清明節(jié)當(dāng)天去

    掃墓的人特別多,也沒必要非趕在那天去?!?/br>
    裴語微輕聲嘟囔了一句:「就是,我爸就非得清明當(dāng)天去……」

    隨后又認真地問,「怎么今天去旅游?。縥iejie、姐夫他們應(yīng)該都不用朝九晚

    五地上班吧?為什么挑小長假出去旅游,人多得要命!」

    「呵呵,他們確實隨時可以抽時間出去玩,但這次他們是和姐夫的jiejie一家

    子同行,那家全是上班族,平時沒時間,只能小長假出去嘍。等jiejie回來以后我

    們再去她家吧?!?/br>
    「也行。那,我們今天干嘛?」

    「干什么都行啊。不過,咱們先確定今晚要不要去我家住,還是繼續(xù)留在你

    這兒。如果還留你這兒,下午我得回家去拿幾件替換衣服?!?/br>
    「這個無所謂啊……要不……去你家吧,上次我都沒好好看看你書房里有哪

    些書呢?!?/br>
    「好。」

    說到這兒,沉惜也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哦,對了,有個事跟你說一下,明

    天我不能陪你吃晚飯,我家有遠房親戚回來掃墓祭祖,家里準備了要為他們接風(fēng)?!?/br>
    這次沉惜并沒說謊,也沒耍什么小花招,而是確有其事。

    這一批客人從上海來,是沉家的遠房堂親,論起來都是堂伯堂叔、堂姐堂弟。

    這一枝輩分最大的老爺子沉立中也出身中寧沉家,比沉執(zhí)中還要年長十幾歲

    ,算是他的堂兄,當(dāng)年還曾是年輕的沉執(zhí)中投身革命的引路人。

    解放后,沉立中服從組織安排前往華東地區(qū)工作,全家隨之離開中寧,他晚

    年定居上海,八年前已經(jīng)過世。

    沉立中這一枝的后人回老家的次數(shù)不算多,但也沒有完全斷絕來往。

    在沉惜的印象里,從小到大,與那邊的親戚也是見過好幾次的。

    這次他們過來,就是為了趕在清明節(jié)為先祖掃墓,所以特意選在明天中午過

    來。

    清明之后,他們也不會急著走,總要走走親戚,大概還會逗留一周左右。

    接待方面主要有長房、二房出面,只剩下小輩的三房任務(wù)并不重,沉惜只需

    偶爾出面作陪即可。

    不管怎么樣,明晚的接風(fēng)宴他無論如何還是要出席的,畢竟沉惋出去旅游了

    ,三房只剩下他一個代表。

    裴語微抿起了嘴:「哦,知道了,有事你就忙唄,只要別再騙我說去上海就

    行了?!?/br>
    聽她頗有怨念的語氣,想到自己昨晚那次不太成功的愚人節(jié)玩笑,饒是沉惜

    這種臉皮比較厚的家伙,還是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

    「你家親戚要待一個星期???那就是說下星期天你沒空啦?」

    「怎么?那天你有安排?」

    「我沒什么安排,是討厭的雷耀庭……」

    前幾天,雷耀庭問裴語微4月日,也就是下星期天一起有沒有興趣一起

    去玩一場WrG.說實話,裴語微對此很有興趣,只是因為不喜歡雷耀

    庭,所以顯得很猶豫猶豫。

    聽他說自己可以帶上四個朋友一塊去,于是立刻想到了沉惜。

    如果沉惜能陪著一起去,那她就準備接受邀請,好好玩一場了。

    要是沉惜沒空,那她多半是準備拒絕的。

    「星期天???星期天,我應(yīng)該有空。不用天天都陪親戚的,那天讓二哥過去

    作陪就可以,再說jiejie到時候肯定也回來了。」

    在裴語微面前,沉惜還是給沉偉揚留了幾分面子,沒有直呼其名。

    「那我這邊,有你、欣欣,還能再帶兩個人……你會不會打槍?」

    裴語微顯得有些小興奮,明顯對即將參與的Wrg很感興趣,讓沉

    惜覺得答應(yīng)和她一塊去果然是對的,但對她的問題,只能遺憾搖頭,射擊對他來

    講,確實是個很陌生的領(lǐng)域。

    裴語微很認真地問:「那你認不認識會打槍的朋友?我以前沒玩過這個,萬

    一雷耀庭玩這個很厲害,或者能找到很強的隊友,到時候把我們打慘了,那多糗

    ??!」

    沉惜嘿嘿一笑。

    裴語微的這個擔(dān)憂還真不是空xue來風(fēng)。

    雷耀庭的表哥是杜臻奇,杜家跟公檢法淵源極深,說不定真能找到幾個高手

    幫場子。

    他自己雖然也是菜鳥,但時間就想到了幾個合適的人選:「呵呵,放心。要找會打槍的朋友是吧?沒問題。玩過真人S,我們一起去吃飯。聽大伯、

    二伯他們說,星期天晚上我們家有好幾枝親戚會聚到一起吃頓飯,你也來,順便

    跟家里人見一見?!?/br>
    裴語微吐吐舌頭:「這么快?」

    「應(yīng)該的。當(dāng)然,如果你不想去,那就再往后推一推?!?/br>
    「哼,干嘛不去?我又不是見不得人!」

    裴語微揚了揚頭,一臉小驕傲。

    「不一定,哈哈!」

    沉惜突然俯下身在她的小腿上親了一下,「如果是那個小噴泉的模樣,

    你敢見人嗎?」

    裴語微下意識想要縮腿,但立刻恢復(fù)了鎮(zhèn)定,一動都沒動,咯咯笑了起來:

    「干嘛?老頭子你想要干嘛?你還行不行???」

    沉惜瞇起了眼睛,滿臉壞笑:「行不行的,要不要現(xiàn)在試試?」

    「試試就試試,怕你???!可我現(xiàn)在好餓?。 ?/br>
    「已經(jīng)是中午了,當(dāng)然會餓啦。剛才我看過了,冰箱里就一包速凍餃子,別

    的啥都沒有,要不我們隨便吃點?」

    裴語微一掀被子,一絲不掛地跳了起來,打開衣柜翻找干凈睡衣。

    「行!就吃餃子,等我換好衣服就去下餃子?!?/br>
    沉惜湊過去,在她彈力十足的屁股上拍了兩下:「你還是先去刷牙洗臉吧,

    順便洗個澡,餃子我來下?!?/br>
    「不要!你在我這兒吃的頓飯,就算只是速凍餃子,也該我來做吧?弄

    好了我再去刷牙。澡嘛,先不洗了……」

    「為什么不洗?你不覺得……有點……」

    說真的,在裴語微正面面對著他的時候,沉惜真能從她的胸腹間隱隱聞到一

    絲風(fēng)干許久的殘留分泌物特有的腥氣。

    「洗了不也有可能是白洗嗎?」

    裴語微低頭在自己身上嗅了幾下,露出調(diào)皮的笑容,「飯后不是還要試試

    嗎?說不定到時候身上還會全都是你的東西,那不就白洗了嗎?」

    「嘿嘿,小浪妞是不是很期待啊?」

    裴語微翻出一件星空藍色的真絲睡袍,一邊穿,一邊毫不示弱地回嘴:「是

    ?。∑诖涯阏ジ?,然后可以嘲笑你!」

    兩人一邊拌嘴一邊走向廚房。

    裴語微熟練地煮完餃子,又飛速地完成洗漱,兩人在桌邊一邊吃著餃子一邊

    聊天。

    「這周劉爺爺做壽,你去不去?」

    「銘哥跟我打過招呼,我準備提前上門看望一下劉爺爺,壽宴當(dāng)天那么多人

    ,我就不去了。」

    「這樣啊,那天我要跟我爸一塊去的?!?/br>
    「應(yīng)該的,叔叔和默叔是好朋友嘛,應(yīng)該去的?!?/br>
    「我本來還在想,如果那天咱倆都要出席,那要不要挑明我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呢?還是裝一段時間再說?既然你不去,那就不用頭痛了。」

    沉惜撓了撓腦門:「嘿嘿,這我倒沒想過。話說回來,我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

    我應(yīng)該抽時間去見見叔叔阿姨吧?一直拖著不登門,挺沒禮貌的?!?/br>
    「嗯,再等等,不急……」

    裴語微還沒想好怎么應(yīng)付大伯那邊,所以還想再拖一陣,隨口轉(zhuǎn)移了話題,

    「jiejie一家出去玩,我們這兩天要不要也找個地方去玩???」

    沉惜撇撇嘴:「你也說了,假期里全是出來玩的人,大多數(shù)地方人多得要命

    ,能去哪兒???」

    「也是。哎?要不去我的中學(xué)看看?我好久沒回去了?!?/br>
    「哈哈,去懷念青春嗎?」

    「我需要懷念嗎?我本來就還很青春好嗎?不像你,已經(jīng)是老頭子啦,哈哈

    哈……對了,也可以去石舟中心小學(xué)啊,你畢業(yè)以后是不是也沒怎么回去過?石

    小一直都沒搬吧?要不要回去看看?」

    沉惜嘴里塞著自己的碗里最后一個餃子,一時沒法說話,連連點頭,直到咽

    干凈了嘴里的東西,這才開口:「這主意挺好。下午我們就去學(xué)校轉(zhuǎn)轉(zhuǎn)吧。你把

    替換衣服、化妝品什么的都帶上,晚上直接去我家?!?/br>
    「行,對了,我們也可以去寧南大學(xué)啊,你帶我去看看你以前住過的宿舍什

    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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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寧南咱們明天上午去?!?/br>
    沉惜略微猶豫了一下,說,「你那個堂妹,這幾天放假是不是回家了?如果

    她還留在學(xué)校,找她一起吃中飯吧?!?/br>
    裴語微擺擺手:「不用管她,她不在學(xué)校。前幾天去比利時了,作為寧南的

    學(xué)生代表去參加一個國際大學(xué)生交流活動?!?/br>
    沉惜略感驚訝:「呦,這么厲害?」

    「看不出來吧?別看這丫頭平時玩得那么瘋,專業(yè)方面其實很牛的。據(jù)說保

    研肯定沒問題,只是她自己想畢業(yè)后出國,應(yīng)該不會保送本校?!?/br>
    沉惜做了個出乎意料的表情。

    他和裴歆睿見面不多,留下的印象也不算很好,想不到,她居然還是個非典

    型的優(yōu)等生,真有點讓人沒想到。

    不過畢竟她是裴旭生的女兒,他也無意親近,說約來一起吃飯只是看裴語微

    的面子,別的也無意多管。

    吃過飯,裴語微搶著收拾碗筷,反正只是簡單吃了頓餃子,要洗的餐具不多

    ,收拾起來也容易,沉惜沒跟她客氣。

    從廚房回臥室的路上,會經(jīng)過一面大落地鏡,裴語微停在鏡子前,左搖右扭

    地擺了幾個造型,嘖嘖贊嘆。

    沉惜有點莫名其妙:「你干嘛呢?」

    「看看天生麗質(zhì)啊!真是漂亮的小美女啊,你這老頭子真是撈著寶啦!」

    原本并沒有這么自戀的裴語微在沉惜面前特別喜歡信口開河地胡說八道,笑

    嘻嘻的,兩道眉毛都彎成了小月亮。

    沉惜走到她背后,摟住她的腰,輕咬著她一邊耳垂,說:「是啊,這么漂亮

    我都要忍不住了,要不要現(xiàn)在就再來一次?」

    「來就來!怕你???你以為我每次都吃不消嗎?」

    裴語微翻著小白眼,話音未落,她兩只手就已經(jīng)被拉到頭部以上的位置,呈

    十字形被按在鏡子上,沉惜用一只手扣住她兩個手腕,另一只手像條蛇似的撩起

    她睡袍的下擺,鉆了進去。

    這種被人牢牢控制住的感覺,帶給裴語微異樣的興奮感。

    她輕扭身軀,卻完全不是為了掙扎,更像是挨擦著身后的男人使他增添更強

    烈的刺激感。

    她的目光借由鏡子的反射落在身后男人的身上,白皙的面孔迅速地泛起了紅

    暈,從急促的呼吸中能看出她已經(jīng)做好了迎接更勐烈風(fēng)暴的準備。

    不等沉惜手上用勁,她已經(jīng)盡可能張開了雙腿,毫不扭捏地打開了身體的全

    部防線。

    之前她換睡袍時本就沒穿內(nèi)衣,此刻在柔順的真絲睡袍下是毫無遮蔽的赤裸

    rou體,沉惜的手在她的下體撫弄了幾下,隨即向上握住了一邊豐挺的嫩乳,rutou

    在他的掌心被磨得生硬,指縫里溢出了脂般潤滑的乳rou。

    裴語微早就發(fā)現(xiàn),異于沉惜斯文的外表,他掌心和指尖的皮膚顯得比較粗糙

    ,自己總是會被他摸得麻癢難當(dāng)。

    她咬著嘴唇,小貓似的瞇起了眼睛,時不時嗯哼出聲。

    沉惜將她的雙乳都從睡袍里剝了出來,細細地揉弄,看著她臉上的紅暈急速

    地擴張,沒過多久,似乎整個脖子都變得紅彤彤一片。

    她整個身體繃得很緊,斜斜靠在沉惜身上,rutou突然被重重地彈了一下,她

    整個人似乎都顫抖起來,瞬間睜大眼睛,「嚶」

    的一聲,帶著又羞惱又氣憤的眼神,像是想要轉(zhuǎn)過身來。

    「別動!」

    沉惜繼續(xù)在她耳邊用那種讓她渾身發(fā)癢的沙沙的嗓音說,「你現(xiàn)在能不能像

    昨天晚上那樣啊?」

    裴語微像感覺被小看了似的,火辣辣地翻了個白眼:「那有什么難的?看著!」

    話沒說完,她一挺身,一抬胯,將左腿一下抬高到超過頭頂?shù)奈恢茫_跟抵

    著鏡子,毫不費力地擺出了直立式的一字馬姿勢,又盡可能稍稍朝后噘起了屁股。

    這是昨晚兩人第二次zuoai時用過的姿勢,盡管不像宋斯嘉那樣在各種球類運

    動方面擁有良好技巧,但長期堅持健美cao和瑜伽鍛煉的裴語微,在體能和柔韌性

    方面半點都不輸。

    「老頭子,你……啊~~」

    她小小地得意一笑,剛想說什么,沉惜的手又像游蛇般從她乳上抹過,順著

    腋下、肋部一路滑動向下,五指不住點弄彈動,掠過豐滑的臀,一直鉆進已經(jīng)徹

    底敞開的兩腿中豐美的水草之間。

    裴語微剩下的半句話最終又變成了一聲嬌吟。

    她的左手壓在自己的腳踝上,右手扒住另一邊鏡框,后翹的臀部擦蹭著沉惜

    的下體。

    沉惜緊貼她的身體,空出雙手松開皮帶,將褲子脫到膝蓋處,將已經(jīng)發(fā)硬的

    roubang頂了上去。

    裴語微的臀rou既軟又韌,彈性十足,深陷的臀溝恰好可以裹住整根roubang,兩

    人就這么毫無間隙地緊貼著。

    沉惜在她耳垂上親吻,這里是她的敏感點之一,難捱的酥麻感讓她忍不住咯

    咯直笑,隨即又變成妖媚的呢喃。

    原本已經(jīng)變得迷離的雙眼越發(fā)水波蕩漾,她情不自禁反手一把攥住roubang,使

    勁擼了兩把,嚶鳴著抱怨:「壞蛋老頭子,怎么這么硬了……」

    「摟著這么漂亮的小浪妞,當(dāng)然會硬了……」

    「硬了要干嘛?」

    裴語微還想保持鎮(zhèn)靜,至少不能顯得過于情動,讓身后的男人太得意,卻發(fā)

    現(xiàn)自己滿口生津,瘙癢難耐,guntang的身軀貼在冰冷的鏡子上,盡管睡袍并沒有完

    全脫去,但她還是在這奇異的冷熱交戰(zhàn)中煎熬翻滾,忍不住瑟瑟發(fā)抖,連說話都

    帶上了顫音。

    沉惜小聲卻又無可置疑地惡狠狠地說:「當(dāng)然是要cao得你叫爸爸求饒了……」

    「討厭~~」

    裴語微一心想抗議,但只說了兩個字,尾音就已經(jīng)七扭八歪得像一灘被揉爛

    了的橡皮泥。

    她不耐地扭著腦袋,試圖避開沉惜總是咬噬她耳垂的動作,卻怎么都無法成

    功。

    「那你還等什么……別咬了……進來??!」

    沉惜還是那么可惡地逗弄她,壞笑著說:「有你這么求人的嗎?忘了該怎么

    求我cao你了?」

    青春的rou體在徹底開放的心靈支配下熱得發(fā)燙,裴語微又堅持了不到兩分鐘

    ,就徹底放棄了任何形式上的驕傲,像鬧春的貓似的叫了起來:「D,

    cao我吧!求求D快點cao我,小浪妞不行……啊……D輕一點,

    啊噢~太硬了,好爽~」

    和「老頭子」

    一樣,「D」

    也是昨晚她剛想出來在床上給沉惜的新稱呼。

    就在「老頭子」

    新鮮出爐后,沉惜笑著說:「我都已經(jīng)是老頭了,你還不叫爸爸?」

    裴語微對在床上管別的男人叫爸爸這事并無所謂,在她的理解里,在床上就

    只用各種花樣來宣泄和催動情緒而已。

    只是過去從沒這么叫過,有點不習(xí)慣。

    從小,父親裴新林一直都是嚴父形象,裴語微總覺得「爸爸」

    這稱呼會讓她情不自禁地聯(lián)想到裴新林的形象,說實話,真的很不適應(yīng)。

    她靈機一動,索性換成了「D」,意思沒變,心里的別扭也沒了。

    自從叫了聲「D」,裴語微好像突然喜歡上了這個稱呼,每次

    高潮時都是扯著嗓子尖叫這個單詞達到巔峰的。

    今天她才叫了兩聲,烙鐵似的roubang就破開一切薄弱的抵御,勢不可擋地穿透

    了早就濕透的rouxue,激得她整個人突然軟了下來,腿都架不住,重新落回到地上。

    沉惜也沒強迫她再次將腿高抬,抓著她的雙手按在鏡框兩邊,緩慢但有力地

    抽動roubang,回抽時他會像放慢鏡般放緩節(jié)奏,讓裴語微感受到roubang從腔壁中退出

    的每一個細節(jié),再次插入時又不留半分余地直插到底,頂?shù)门嵴Z微整個上半身緊

    貼在鏡面上,暴露在外的飽滿雙乳完全被壓扁,水波似的乳rou東滾西蕩。

    「啊,好爽,啊噢……D,好燙啊……小浪妞不行了……快呀,D

    再快點……O,MG?。疲?!太里面了!」

    裴語微帶著一種恨不得讓整幢樓的人都知道她即將到達高潮的勁頭叫著,愣

    是用一個人的嗓音營造出了一首澎湃的交響曲的氛圍。

    沉惜突然放開她的雙手,箍著腰將她周了半圈,使她的身體正面朝向臥室的

    門。

    「走!」

    他的命令簡單明了。

    「???」

    已經(jīng)叫得有些缺氧的裴語微一時反應(yīng)不及。

    沉惜毫不留情地在她屁股上狠抽了一巴掌,像是心急的騎手鞭打坐騎似的。

    「走!進臥室!」

    「哦,哦……」

    裴語微大概明白了自己該干什么,艱難地哈下腰,挪起步來。

    roubang在身體里的肆虐并沒有結(jié)束,每一次前頂都會帶來一股使她向前踉蹌的

    大力,而每一次回抽又會使她不自覺地挺起臀部,整個人都向后縮,生怕一不小

    心使roubang從身體里滑落,讓現(xiàn)在這種迷醉的滋味戛然而止。

    這樣一來,她變得舉步維艱,每一次向前都不到平時步幅的一半。

    短短幾米的距離,兩人居然足足走了五分鐘,而就在這五分鐘里,裴語微還

    非常羞恥地又噴了一次,透明而接近無味的液體如泉涌般順著大腿流淌下來。

    身后的沉惜又在用「小噴泉」

    的稱呼嘲笑她,裴語微呼吸艱難,眼前模煳一片,大腦一片空白,完全無法

    「回擊」。

    其實裴語微不是每次高潮都必然會潮噴的。

    在美國時,她記得自己真正潮噴的次數(shù)兩只手絕對能數(shù)得過來,大多都是第

    二任男友帶給她的。

    像阮孝廷,和她上床的次數(shù)不算少,卻從來沒有讓她如此暢快又如此狼狽過。

    和沉惜上床,也不過就是從昨天晚上才開始的事,雖說短時間里次數(shù)不少,

    但滿打滿算還沒二十四小時呢,自己竟然已經(jīng)被弄得噴了四次,頻率如此之高,

    讓她感到格外丟人,像是每一次都被殺得片甲不留,完全就被沉惜吃定了似的。

    他能如此輕易就讓自己達到高潮,原因當(dāng)然很復(fù)雜:太久的空窗期讓她的rou

    體格外敏感;兩情相悅的融合本就容易達到超過一般只為rou欲的交媾的高潮;但

    這些都不是最關(guān)鍵的。

    經(jīng)過幾次實驗,裴語微已經(jīng)可以確定,最致命的一點在于,沉惜的roubang完全

    插入自己身體后,它的頂端正好頂住她的zigong口,而她yindao內(nèi)最敏感的位置非常

    深,恰在zigong口邊緣位置,因此每次G點都能得到充分摩擦,當(dāng)然極易達到高潮。

    發(fā)鈽444.cо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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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過roubang比沉惜更長的男友,照理更能觸到她的G點,但正因為那黑人小

    伙的roubang太長了,盡情抽插起來,稍不注意就會有插入zigong口的危險,令她非常

    不舒服,所以那時的男友反倒每次小心翼翼,抽插時經(jīng)常只將roubang插入大半,不

    像沉惜的長度剛好合適,每次都可以毫無顧忌地一捅到底,對G點的刺激也就特

    別充分。

    或許隨著兩人之間「深入交流」

    的增多,慢慢的她能適應(yīng)這種感覺,不至于回回都表現(xiàn)得如此激情,但在剛

    開始的這段時間,作為情不自禁的「小噴泉」

    而被這男人嘲弄,也是一件無可奈何的事了。

    即便昨晚沒有睡好,但至少也是經(jīng)過了休息,又吃飽了飯,今天還是發(fā)

    的沉惜狀態(tài)非常好,進入臥室后的裴語微在整個后半程里幾乎始終都是暈乎乎的

    ,直到灌了滿嘴的jingye,才頹然躺倒在地,一邊大口吞咽一邊喘著粗氣。

    沉惜拉了她兩次,她卻連一根手指也懶得動,毫無儀態(tài)地張開四肢躺在地板

    上,不愿起身爬上床。

    她現(xiàn)在顧不上繼續(xù)嘴硬和沉惜斗嘴,只想好好休息一會。

    沉惜無奈,只能將床上的薄被塞到她身下,免得她著涼。

    同樣是在清明假期,同樣是以「戀人」

    關(guān)系相處,同樣是窩在家里zuoai,崔志良和施夢縈之間此刻的氣氛卻顯得有

    些微妙。

    崔志良的神色明顯不太愉快,坐在窗邊的椅子上,微帶不耐之色。

    施夢縈并不在房間,她已經(jīng)在衛(wèi)生間里一聲不吭地蹲了二十多分鐘了。

    屋子里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寂靜。

    其實從昨晚到不久之前,他們原本相處得很愉快。

    盡管崔志良實際上從沒明確示意過兩人已經(jīng)開始戀愛,但施夢縈自覺在和范

    思源分手后,名正言順就成了他的女朋友,根本無需任何形式。

    所以臨近清明假期時,她理所當(dāng)然地打電話問崔志良,假期怎么安排?崔志

    良對她自說自話與男友分手,然后又心安理得地以自己的女友自居這件事頗為頭

    痛。

    只是在還沒完全想好下一步該怎么做的情況下,決定暫時不動聲色。

    既然還要保持這份關(guān)系,那么哪怕只是為了稍加安撫她,也必須抽些時間來

    陪施夢縈。

    為此,崔志良特意向裘欣悅?cè)隽藗€小謊,說自己周五下班后要趕晚班車回老

    家武山,次日去掃墓,假期第二天就回中寧。

    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正經(jīng)事,裘大小姐當(dāng)然沒有任何異議。

    而在施夢縈這頭,他又說自己只能陪她一天,假期后兩天都要值班,所以也

    不搞別的安排了,就在家里陪她。

    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對別的也不怎么看重的施夢縈對此也沒意見。

    這樣一來,崔志良在時間安排上就顯得很自如,兩頭都能擺平。

    昨天下班后,假裝已經(jīng)離開中寧的崔志良一頭鉆進施夢縈的小窩,幾乎就沒

    有離開半步,連晚飯也是叫的外賣。

    當(dāng)然,「熱戀」

    中的孤男寡女會有特別的膩歪,在崔志良的堅持下,打開空調(diào)保持室內(nèi)氣溫

    后,施夢縈半推半就地脫光了衣服,從昨晚一直到現(xiàn)在,她身上沒有任何遮擋,

    無論任何事,始終都是全裸著去做的。

    以至于外賣小哥上門那會,她不得不躲進臥室,才能確保春光不會外泄。

    按理,這種「動物式」

    的野蠻狀態(tài)會令施夢縈極度不適,但剛剛恢復(fù)自由身的她,完全甩掉了出軌

    噼腿的心理負擔(dān),算是放下了一樁大心事。

    空前的輕松心情居然讓她對連續(xù)十幾個小時什么都不穿的狀況也毫無異議,

    在床上也變得主動和自在得多,不僅無師自通地一直管崔志良叫著「老公」,也

    完全不介意他在自己身上任何部位射精,甚至還借用了此前徐芃用過的一個詞,

    主動說想要用他的jingye「洗臉」。

    最令崔志良心潮澎湃的,是施夢縈翻出了一套情趣旗袍,穿著它略顯笨拙地

    為跳了一大段艷舞。

    說「笨拙」,是因為施夢縈實在把握不住那種風(fēng)sao的氣質(zhì),跳不出艷舞的精

    髓,總覺得隔了一層,非常生硬。

    如果只說舞蹈動作本身,卻挑不出任何毛病,無論是抬腿,下腰甚至是噼叉

    ,都標準之極——對于下半身異常豐滿的施夢縈來講,難度其實還要再上一層。

    曾多次在學(xué)校文藝匯演的舞臺上看過她跳民族舞、古典舞、爵士舞的崔志良

    ,當(dāng)然知道這點小動作絕對難不倒自小苦練歌舞,從小學(xué)到大學(xué)甚至剛開始工作

    那會都一直是學(xué)校、公司文藝骨干的施夢縈,只是此刻的「艷舞」

    令他格外心癢。

    高中三年里,施夢縈給人的印象一直是清高冷傲的,一個和她關(guān)系特別好的

    女生送給她一個「冷姐」

    的綽號。

    明明有著?;壍拿烂?,卻很少有男生會向她獻殷勤,不是大家都眼瞎,而

    是無論是誰頂多都只有一次嘗試的機會,然后就毫無疑問會被「凍」

    得打退堂鼓。

    要不是在男生中完全沒有好人緣,甚至隱隱然還傷了不少人的面子,像她這

    樣成績不差,長得又漂亮的女生,也不至于被那么多男生編排她的「大屁股」,

    越傳越邪,也沒個人幫她說說話。

    想想當(dāng)初的那樣一個施夢縈,而現(xiàn)在赤條條地只穿一件無袖超短旗袍賣力地

    舞動著,穿過近乎透明的鏤空蕾絲上裝,能清晰看到兩團肥乳上下飛甩,赤裸的

    豐臀和rouxue又時不時在眼前跳閃,記憶和現(xiàn)實交織在一起,真是別有一番滋味。

    就這樣,從昨晚到今晨,崔志良過得都很愉快,臨睡前陪施夢縈看了部電影

    ——也不能讓她覺得只要和他在一起,除了上床就沒別的活動。

    今天起床后,崔志良陪她出了趟門,也沒走遠,就在小區(qū)邊上的超市買了些

    日常用品。

    雖然沒說他會搬過來住,但施夢縈還是為他買了全套的牙刷毛巾之類的用具

    ,或許是因為她覺得兩人遲早會住在一起的。

    牽手購物特別容易催生一家人的溫馨感,施夢縈顯得格外愉快。

    午飯時,崔志良打點精神為她做了幾個說不上有多豐盛,但還算能拿得出手

    的家常菜,更是讓她感動不已。

    說來也怪,沉惜為她做過不知多少頓飯,手藝也要好得多,但施夢縈基本上

    沒有感動過,似乎那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模拗玖甲隽诉@頓飯卻讓她覺得特別窩心。

    也可能是因為她覺得沉惜原本就喜歡下廚,做幾頓飯不算什么,而崔志良明

    顯平時不怎么進廚房,還愿意為她特意下廚,更現(xiàn)誠意。

    無論是溫馨還是感動,交織在一起,自然就是越來越濃的情愫。

    飯后兩人本來說要一起看電視里的綜藝回放,但沒過二十分鐘就熱烈地吻在

    一起,在一陣貪婪的唇舌交纏后,沒過兩分鐘,施夢縈身上的衣服又被扒得干干

    凈凈,崔志良的roubang先是用她的口水好好洗了個澡,隨后就插進了那個無論cao多

    少次總是緊得像昨天才剛剛破處似的rouxue,帶著一種憋了太久尿的人終于找到了

    便池的那種急迫,兇勐地抽動起來。

    整個房間都回響著施夢縈的叫床聲。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叫了些什么,反正能想到什么就叫什么,過去曾被教著

    怎么叫就叫什么,最后在她要求崔志良射在她里面的哀求聲中,rouxue里再次灌滿

    了jingye。

    休息良久,借著今天良好的氛圍,崔志良一邊輕柔地揉動她光潔的小腹,一

    邊開始嘗試說服施夢縈試試肛交。

    這也不是他次提出這種建議,施夢縈很清楚他對自己身上最后一片處女

    地的興趣,之前她一直在猶豫中拒絕,卻難免一次次地松動心防。

    說實話,盡管過去那個方老師和周曉榮都曾覬覦過她的屁眼,方老師甚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