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兩極】(63)
書迷正在閱讀:關(guān)于準(zhǔn)備對黑白槍呆付種的幼閃偶遇御主的二三事、掉入親meimei精心編制的yin欲陷阱、茶藝大師(綠茶婊)的無限yin辱世界之旅、Confession 懺悔室、明日方舟 裸斗競技,卡西米爾騎士新斗場、癡漢對策部、圣女戰(zhàn)旗同人文:阿克港的玫瑰、少女前線 和g36的溫泉假期、少女前線 格里芬的DATE A LIVE、明日方舟 濁心斯卡蒂 《暗潮低語》
,這是最讓人 感覺頭痛的,萬一比自己想象的還要親近呢?甚至,萬一她和這里的某個男人是 那種關(guān)系呢? 隨即費家勇又突然想到,除了這兩位以外,這里還有一個值得關(guān)注的人物。 那個坐在是肇明身邊,看著人畜無害,笑容溫雅的青年,既然是王睿岳的妻侄, 那不就是沈永芳的本家侄子嗎?換句話說,不就是沈永華書記的侄子,沈執(zhí)中老 省長的孫子嗎? 我cao!袁姝嬋身邊的水到底有多渾哪?! 聽了他的話,袁姝嬋淡定地笑笑:「是啊,在這里聽各位領(lǐng)導(dǎo)的教誨呢?!?/br> 「應(yīng)該應(yīng)該,呵呵……」費家勇笑得很僵硬。 趙承德是那種典型的象牙塔里的人物,到這邊來只是因為自己的兩個朋友要 來,他獨自待在那邊也覺無聊;費家勇則是抱著多交朋友多開路的想法來的,這 份心思在乍見袁姝嬋之后被驚疑沖淡了許多,只是匆匆說了幾句場面話,就告辭 而去。 對是肇明、陳懷墨來說,像費家勇這樣或熱情或平靜或諂媚,態(tài)度各異但都 想盡辦法靠攏身邊來露個臉的干部,見得多了,見慣不怪,在他出門后就完全不 放在心上了。唐葳葳和忻佳珺更加沒把這段插曲放在心上。 只有心里有事的袁姝嬋才明白這背后蘊藏的東西,她看了沈惜一眼,見他鎮(zhèn) 定的神情,心里莫名放下了一塊大石。 可能,自己的麻煩真能被解決吧? 今晚出現(xiàn)在包廂里的所有人中,只有袁姝嬋知道一切前因后果,王睿岳只是 受沈惜所托,承擔(dān)將費家勇請來布衣人家,再找適當(dāng)?shù)臅r機創(chuàng)造一個來這邊包廂 的契機的任務(wù),至于其他這場戲中的「演員」,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剛剛參演了一 場「戲中戲」。 既要在沒有合適人選能夠居中傳話的前提下,使費家勇自己放棄報復(fù)袁姝嬋 的想法,又不能讓他過分難堪,免得他心里會一直記恨下去,沈惜為此絞盡了腦 汁。最后實施的這個方案,看著只是叫來幾個朋友坐一坐,其實從挑選今晚邀請 的人選、到使袁姝嬋的出現(xiàn)不至令其他與她不熟悉的人感到不舒服的技巧、再到 請費家勇過來的時機,他都反復(fù)推敲過,務(wù)求萬無一失。 沈惜相信,只要費家勇不是政治白癡,那么有過今晚這一場,就算他今后不 會恢復(fù)對袁姝嬋的器重,至少也不會冒險將她「流放」吧?當(dāng)然更沒理由還會繼 續(xù)糾纏sao擾她了。對費家勇來講,今后與袁姝嬋相處的最合適的辦法,就是井水 不犯河水,而這正是沈惜希望得到的結(jié)果。 聚會結(jié)束,袁姝嬋滿臉倦色?!改阌X得,這事就這么結(jié)束了嗎?」 「下周上班時你再觀察一下,我覺得問題不大。估計你們部門下一個要走的 人很快就要定下來了,到時候就能知道今晚的效果好壞。」 袁姝嬋閉上雙眼,過了幾秒鐘,長出一口氣,換上笑容:「謝謝……你有女 朋友了,我想報答,也不能以身相許了?!?/br> 沈惜被她說得有一點窘:「哈!現(xiàn)在送你回去?」 「不用了,時間還早,我自己叫滴滴吧。大周末的,你還是回家陪女朋友去 吧!」袁姝嬋灑脫地揮揮手,自行離去。 沈惜問過表妹,知道她男朋友會來接她,就放心地離開茶樓,返回裴語微的 小窩。 到家時差不多快十點,見裴語微正舒舒服服趴在床上用P看著視頻。 「哎?你已經(jīng)回來啦?生日會都準(zhǔn)備好了?」 「嗯!」裴語微側(cè)過身來,「明天上午要先去我家,你緊不緊張?」 「上星期不是已經(jīng)去過了嗎?干嘛還緊張?」 裴語微的生日會安排在晚上,但沈惜上午要先去拜訪裴新林。他們兩人至今 還沒見過面,總不好從沒拜見過未來岳父,就以裴語微男友的身份直接跑去生日 會吧? 而裴新林今天偏偏還有公務(wù),抽不開身,只能約在明天上午。 「那不一樣,你還沒見過我爸呢!」 「唉,我覺得吧,岳母總比岳父難對付,我連未來岳母都拜見過了,見岳父, 不緊張?!?/br> 「嘁!誰是你岳父岳母啊?占我便宜!」 沈惜一本正經(jīng)地說:「誰占誰便宜?我不是你嗎?現(xiàn)在還得管你 爸媽叫岳父岳母,吃虧的好像是我吧?」 「去死!」裴語微奮力丟過來一個枕頭,沈惜輕松接住,隨手放到床尾。 「你在看什么呢?」 「一個選秀節(jié)目,前天的,我在看重播呢。」裴語微又翻轉(zhuǎn)身,繼續(xù)看視頻, 「君樂隊前天晚上晉級十六強啦,哈哈,我很看好他們哦!」 被她這么一說,沈惜想起去年圣誕節(jié)在向陽吧,裴語微就表達過對這支中寧 本土樂隊的喜愛。 「這么厲害?」沈惜湊過去看了一眼,但此刻出現(xiàn)在屏幕上的并不是「君」 樂隊的表演片段。他突然又想起某次曾遇到這支樂隊的主唱和薛蕓琳一同在午夜 出現(xiàn)在一個偏僻的小酒吧,隨即又就把這事拋到了腦后。 不管是裴語微,還是沈惜,都不可能想到,此時此刻,已經(jīng)成功晉級的「君」 樂隊的成員們正圍坐在上海市郊某四星級酒店的房間里,沉默不語,氣氛凝重。 「那個……」這幾個人中,陽子通常是最沉不住氣的那個,在幾乎有一刻鐘 沒人說話之后,又是他個打破沉默,「上面那個不會清醒……」 唯唯搖著頭打斷了他的話:「不會!給她用的那個量,夠她high到半夜了… …」 陽子略表懷疑:「能堅持那么久?」 「我他媽上次就g四個多小時,不知道被幾個男人爽過了!再說就算 藥勁過去,基本就沒意識了,不用擔(dān)心。」 「別急,別急……才過了二十分鐘,哪有那么快的?怎么也得玩一兩個小時 吧?耐心點,耐心點……」老標(biāo)看了眼低著頭神色漠然的黃子君,示意另兩位同 伴不要說了。 黃子君抬起頭,咧嘴笑了笑。 說他現(xiàn)在這副表情是故作輕松,并沒有說錯,但實際上他的心情也并不像老 標(biāo)想的那樣沉重。他只是在緊張,既擔(dān)心付出犧牲后也沒能換回什么,又對該怎 么善后有些不知所措。 在裴語微剛看過的那期節(jié)目里,「君」樂隊剛剛挺進十六強,但那只是已播 出的內(nèi)容,實際上,在錄制完的節(jié)目里,他們已經(jīng)躋身十強,擠進了決賽階段的 比賽。他們今天之所以住在這家酒店,就是因為明天開始將正式錄制決賽階段的 節(jié)目。 一個娛樂節(jié)目到了這個環(huán)節(jié),選手們要比拼的已經(jīng)不再是所謂的實力,更別 提什么熱愛和夢想之類虛頭巴腦的東西,背景、資源、人氣、未來發(fā)展的可能性 等等,這些更現(xiàn)實的指標(biāo),才能左右最終的成績。而在這些指標(biāo)的比拼上,前十 強中,「君」樂隊毫無疑問是敬陪末座的,他們基本上被所有人都視作是穩(wěn)穩(wěn)的 第十名,運氣稍好,也許可以再前進一兩位名次,但撐死也就是到此為止,冠軍 固然絕無可能,哪怕前三名對他們來講都是高不可攀的。 平心而論,對這支之前僅在中寧本地稍有影響的小樂隊來講,現(xiàn)在的成績已 經(jīng)超過了他們當(dāng)初來參加節(jié)目時的預(yù)期。老標(biāo)和陽子就非常知足,去年他們也參 加過另一個類似的選秀節(jié)目,也通過了海選,并得到導(dǎo)師的認(rèn)可突破了輪, 緊接著被擊敗,就此停下前進的腳步。即便是這樣,在節(jié)目中露臉后,他們還是 迅速收獲了遠超此前出道三年積累下來的粉絲量。今年這個節(jié)目更不得了,截至 目前為止,他們已經(jīng)擁有百倍于去年的粉絲,黃子君的個人微博粉絲數(shù)突破了八 十萬,還在不斷增長中。要知道,以他們的咖位而言,根本談不到什么買粉絲之 類的cao作,也就是說,這八十萬的粉絲量是實打?qū)嵉?,一點水分都沒有。 名氣有了,實利自然也就不遠了。已經(jīng)有唱片公司聯(lián)系了他們,商量這次比 賽結(jié)束后,合作發(fā)行Sgl的可能性。 老標(biāo)曾經(jīng)感嘆,如今樂隊真的已經(jīng)進入了上升通道,這不是虛言。 但黃子君卻并不覺得滿足。都已經(jīng)走到這一步了,為什么不能再拼一拼呢? 憑什么我們不能進入六強,甚至三強?現(xiàn)在我有八十萬粉絲,等樂隊進入十強的 那期節(jié)目播出后,這個數(shù)字恐怕會增長為一百萬吧?萬一最終我們能進入三強, 那會不會一舉突破兩百萬呢?到時候,會不會有公司希望與我們合作呢? 團隊中唯一的一個女生,唯唯的野心以及對成功的渴求甚至比黃子君更強。 如果這時候,主辦方有人提出要潛了她,然后保證給他們一個較好的名次,她會 毫不猶豫就脫光爬到對方床上去。 此刻,他們四人所處的地方,正是他們參加的選秀節(jié)目為選手們安排的住處, 這個節(jié)目雖是某省衛(wèi)視舉辦的,但歷年都習(xí)慣將最后決賽階段的場地安排在上海。 為了明天的錄制,他們周四就飛到了上海,入住主辦方提供的酒店。 薛蕓琳則是昨天下午趕來的。她借口到上海出差,實際上是過來為黃子君探 班。決賽階段選手已經(jīng)不多了,導(dǎo)師和大多數(shù)工作人員又不住在這里,所以節(jié)目 組只在包下了這家酒店層這一個樓層,別的樓層仍然向其他客人開放。薛蕓琳 訂了個2層的房間,和黃子君離得不遠不近,到了深夜,她就走步行通道到黃 子君的房間來。 當(dāng)然,這種時候見面,不是說還要不停zuoai。薛蕓琳是把自己當(dāng)成女友來陪 伴黃子君的,想在關(guān)鍵時刻,站在幕后幫他打氣。她不可能以真的以這個身份出 現(xiàn)在比賽現(xiàn)場,出現(xiàn)在電視鏡頭前,甚至白天大多數(shù)時候都要躲在房間里,免得 無意中被某個鏡頭掃到,也就只有在晚上才能和黃子君見上一面。 其實,對薛蕓琳來講,愛人這種角色是極其陌生的,她真的非常缺乏做一個 溫柔地深愛一個男人的女子的經(jīng)驗,但她愿意在黃子君這里嘗試。 昨天晚上九點多,她剛到黃子君這邊沒多久,兩人正并排躺在床上閑談,突 然有人過來敲門,把兩人都嚇了一跳。直到門外的人自報家門,說是制作團隊過 來看望選手,他們才稍微放心一些。 打開房門,呼啦啦擁進來六七個人,薛蕓琳眼尖,一看還有人舉著攝像機, 立刻偏轉(zhuǎn)頭,快步閃到死角,貼著墻溜出了鏡頭的范圍,躲進衛(wèi)生間。制作團隊 的制片人和導(dǎo)演陪著一個近四十歲的男子,介紹說這位是主贊助商的全權(quán)代表, 今天來探望十強選手,一一走訪后,到黃子君這里已是最后一站,所以才來得這 么晚。 這種所謂的探望,通常來講,只是走個形式,黃子君根本沒放在心上。沒想 到今天吃過午飯,節(jié)目制片人突然找到他,說昨晚那位贊助商代表請他過去,有 事要與他商量。 這個邀請讓黃子君受寵若驚又浮想聯(lián)翩,興沖沖地過去??杀蝗艘肽硞€房 間后,那位贊助商代表并沒有露面,只是由他一個手下人接見了他。對方提出的 個問題,就立刻讓黃子君懵了:「昨天晚上你房間里那個女的,是你們樂隊 的嗎?」 「呃……」黃子君隱隱有種不太舒服的感覺,含糊其辭地回答,「她不是樂 隊的成員,但幫我們接過一些商演,做些推廣什么的,也算是自己人吧。」 接見他的這個人比黃子君大不了幾歲,臉上幾乎沒有笑紋,自始至終都板著 臉,口氣總算還溫和:「哦,那差不多算是經(jīng)紀(jì)人?那為了樂隊好,應(yīng)該是愿意 為付出一些努力的吧?」 「付,付出……什么?」黃子君雖說問了這么一句,其實心里已經(jīng)有數(shù)了。 他的預(yù)感是正確的,昨晚去過他房間的那位金主,盡管只是匆匆和薛蕓琳打 了個照面,卻被她吸引住了,今天之所以叫黃子君過來,意圖十分明顯。 事實上,對方盡管表現(xiàn)出了對薛蕓琳的覬覦,卻并沒有給黃子君任何明確的 承諾,但他還是不敢直接回絕。雙手奉上薛蕓琳,就能換來一個冠軍,這種好事, 對方敢答應(yīng),黃子君都不敢信;但他很清楚,如果頂著不送,能等著自己的一定 不會是友好的對待。會不會在決賽階段階段就直接被刷下來呢?萬一,原本 我們還有一點點機會去沖擊前八甚至前六,卻因為得罪金主爸爸,被徹底斷絕了 前進之路呢? 在資本和權(quán)力面前,夢想和骨氣算個屁! 可黃子君卻又不敢答應(yīng)。 他很清楚,薛蕓琳對他好,是因為投注了感情,而且同樣也要求他這邊感情 的回報。她可不是徹底發(fā)昏到把自己當(dāng)成了黃子君的附屬品,信不信回去問她能 不能為了自己陪別的男人上床,會立刻被她大耳光扇出來? 不能得罪金主,卻又做不了薛蕓琳的主,黃子君左右為難,不得不尷尬地表 示自己必須回去問問。隨即他匆匆召集樂隊的其他成員,商量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機 會——也可能是麻煩。 「cao!怎么會這樣?」陽子撓著頭皮,滿臉苦悶。 「這個,確實……」老標(biāo)欲言又止。 他們一時也搞不清黃子君到底是怎沒想的,但同為男人,將心比心,覺得他 此刻想必很是窩火吧?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黃子君和薛蕓琳之間的關(guān)系像他平 日里悄悄顯擺的,完全是薛蕓琳一頭熱地在追他,他對這女人其實沒什么太深的 感情,但畢竟已經(jīng)在一起半年了,現(xiàn)在有個男人一上來就直接通知他,把你的女 人送過來給我玩玩,他卻又不能翻臉,這種滋味肯定不好受,所以兩個人只能把 話說得很含糊。 只有唯唯毫不猶豫地說:「這有什么?當(dāng)然要想辦法抓住這次機會!」 三個男人都盯著她,目光中充滿了各種意味。唯唯沉下臉來,惡狠狠地問: 「當(dāng)初別人說想cao我的時候,你們怎么不覺得為難?老娘過去讓那幫王八蛋輪了 一夜,怎么沒見你們不爽?現(xiàn)在換成君哥的一個野女人,怎么?你們仨都舍不得 了?」 「不是舍不得……」黃子君小聲嘟囔。唯唯一發(fā)狠,三個男人都蔫了。確實, 人家為這個樂隊做出過巨大犧牲,他們也不可能說出「當(dāng)年你可以去,現(xiàn)在薛蕓 琳不能去」這種話。 「那是什么?」唯唯冷笑著追問。 有她率先當(dāng)惡人,老標(biāo)和陽子就不怕表達自己的真實想法了,紛紛表態(tài),他 們也覺得應(yīng)該嘗試把握機會。 黃子君默然。他知道自己這三個搭檔這會說的不管是不是全部的心里話,但 面對那個機會,絕對都各懷鬼胎,誰也不會甘愿白白錯過的。這是整個樂隊的機 會,不光是他一個人的,如果他堅持要拒絕,就會變成少數(shù)方的那一個,得罪整 個團隊。雖然黃子君是主唱,但他卻不是「君」樂隊唯一的主創(chuàng),至少有一半歌 是老標(biāo)和唯唯寫的,至少在目前這個階段,樂隊不能拆伙。 稍加猶豫,黃子君橫下心來,有了決斷。但是還有一個現(xiàn)實困難擺在眼前, 難以解決。 「她就是用來睡的女人,我對她又沒什么感情,過去還得求著她給我們演出 機會,以后估計也不怎么用得上她那邊的資源了,我沒什么舍不得的!現(xiàn)在問題 的關(guān)鍵是,她絕對不會答應(yīng),我總不能綁上她送去給人cao吧?」 「哼!這有什么難的?」唯唯嗤之以鼻,「給她下點藥不就行了?!」 「下藥?」三個男人異口同聲。 「我在上海這邊有幾個朋友,他們能弄到迷jian藥,給那位阿姨下一點不 就行了嗎?」 「迷jian藥都是騙人的吧?」陽子插口道,「我上次用過一回,屁用都沒 有,只是讓女人稍微high了一點,神志基本還是清醒的。本來就肯讓我上的,不 用都行;不肯被我上的,下了藥照樣不肯。」 唯唯鄙夷地說:「你那是便宜貨,或者干脆就是別人拿來騙你這個不識貨的。 我朋友能搞到的,是真有效,化學(xué)什么反正我也不懂,不知道是什么成分,他們 說差不多就跟醫(yī)用麻醉劑差不多,但在劑量或者搭配上稍有不同,效果真的很好。」 「你怎么知道?」被說成不識貨不識貨,陽子有點不服氣。 「我他媽吃過!cao!那次他們故意耍我,我中招了,就喝了一杯酒,然后徹 底high了,感覺特別想要,后來發(fā)生了什么,我清醒以后完全是不記得,別人告 訴我,我跟那天包廂里所有男的都做了,還他媽沖到外面走廊里不穿衣服跳舞… …」 陽子聽得心癢癢:「這么牛叉?那你幫我弄一點唄!」 「你閃一邊去,說正經(jīng)事!怎么樣?弄不弄?要弄,我現(xiàn)在就要給我朋友打 電話,讓他們趕緊搞點藥送過來,金主估計是今天就想上那女人吧?」唯唯死死 盯著黃子君。 老標(biāo)慢條斯理地說:「如果真像唯唯說的,其實也好。明天早上起來,她可 能什么都不記得了,說不定你都不用跟她翻臉。不過,你最好還是做好撕破臉的 準(zhǔn)備,怎么樣?下決心了嗎?」 黃子君再次陷入沉思。過了好一會,一拳砸在大腿上。 有什么大不了的? 對薛蕓琳,黃子君一向存的是利用和享受的心思,全無畏懼。雖然和她廝混 了半年多,但從沒打聽清楚她的夫家到底是干什么的,只知道家境很好,工作很 好,上上下下也有些人脈。上一輩里好像有當(dāng)大官的,但早就退下來了。說白了, 現(xiàn)在應(yīng)該頂多就算是比較有錢的普通人家吧?所謂的人脈估計也就是在中寧管用。 以前他們要討好薛蕓琳,是因為她是佳晟文娛的高管,搭上這條線有利于自己增 加演出機會??涩F(xiàn)在「君」樂隊已經(jīng)沖出中寧,在全國都小有名氣了,如果這次 討好了金主,再進一步,那前途可能變得更加光明,薛蕓琳對樂隊的重要性其實 已經(jīng)變得微乎其微。 以后如果薛蕓琳犯賤,還愿意黏著自己,那當(dāng)然最好,有這么一個熟婦可cao, 黃子君當(dāng)然不會拒絕;如果她要發(fā)脾氣,找麻煩,大不了從此老死不相往來。反 正自己今后求不著她了,黃子君自覺將來肯定要去北京、上海發(fā)展,不會再長居 中寧了,跟薛蕓琳本來就見不著幾面。如果自己的樂隊真的大火特火,會有無數(shù) 的賤妞主動撲上來求泡,有大把腦殘粉前赴后繼來求cao,難道非得在薛蕓琳這么 個結(jié)了婚的老女人身上折騰? 至于說薛蕓琳會把這事鬧大,黃子君根本不信。雖然不清楚她的夫家到底是 什么背景,但想必她是更不愿意把所有的事都揭開來說的那一方。她跑出來偷情, 哪敢把事鬧大?估計最后只能當(dāng)作被狗咬了一口,打落牙往嘴里咽吧? 既然如此,那就賣了她吧! 「可我們給她下了藥,那邊會不會不高興?」黃子君又想到一個問題。 「那還能怎么辦?」唯唯不耐煩地站起來,「你有本事就去勸那女人主動去 讓別人cao,不行就只能用這招!說不定這樣還顯得咱們特別有誠意呢!」 「好吧!」 下定決心的黃子君,在回復(fù)對方時,暫時還是先瞞了要下藥的事,只說經(jīng)過 溝通,一切都沒問題。 剛才接見過他的那人還是那樣面無表情地說:「晚上七點鐘,你讓那個女人 到頂層……」 黃子君小心翼翼地插口:「那個……對不起,能不能請……嗯……那位到她 的房間去?」他不太想帶著被下過藥的薛蕓琳到處走,誰知道到時候她會是個什 么狀態(tài)?萬一被別人以為自己在做什么壞事怎么辦? 「不行!」對方的回答非常干脆,「只能在我們安排的房間?!挂婞S子君一 臉為難的樣子,警惕地問:「你什么意思?為什么非要去你們那里?」 「不不不,沒什么意思!」黃子君生怕讓對方懷疑自己這邊在搞什么花樣, 趕緊撇清。 對方不容商量地說:「七點鐘,頂層?xùn)|2總統(tǒng)套房,這是房卡。我們老板到 時候會過去,別讓我們老板還要等那個女人!」 黃子君頭痛地再次回到搭檔們身邊,四個人聚在一起又商量了一陣,終于拿 出一個最終方案。 時近傍晚,黃子君主動聯(lián)系一直無聊地躲在她自己房間里的薛蕓琳。沒過多 久,她就過來了,他順勢提出今晚兩人換個房間睡。 「為什么?」薛蕓琳略感奇怪。 「呵呵,我們這次分到三個房間,我知道你會來,就自己住單間;唯唯是女 孩子,怎么也得讓住一個人住;這樣,老標(biāo)和陽子就睡了一間??衫蠘?biāo)有個上海 的老朋友來看他……」黃子君特意在「老朋友」三個字上加重音,又掛上曖 昧的笑,「這下陽子晚上就沒地方睡了,把我這間給他住,我自己另外開了一間?!?/br> 「干嘛再開一間?你去我的房間睡好啦!」薛蕓琳更感奇怪,這不是多此一 舉嗎? 「嗯,不太方便……」黃子君含糊其辭,「我訂了個總統(tǒng)套,有專用電梯和 專用通道,不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br> 薛蕓琳頗為驚訝:「呦!你都舍得訂總統(tǒng)套了?看來真的是混出來了,派頭 很大??!」 黃子君嬉皮笑臉:「我要那么大派頭干什么?不是為了安全一點,也讓琳姐 姐你住得舒服一點嘛,我自己可舍不得住?!?/br> 薛蕓琳根本想不到其他的,還以為黃子君真是有心給她訂了一間總統(tǒng)套房, 雖然不至于特別稀罕,但還是很開心,毫不遲疑地跟他一起上到頂樓。 晚飯是叫客房服務(wù)送餐,唯唯從朋友那里搞來的所謂強效迷jian藥,則全都放 在一瓶功能飲料中。六點左右,黃子君假裝擰開這瓶飲料,遞給薛蕓琳。她全無 懷疑,接過去大口大口地喝。 據(jù)唯唯說,這藥會在二十分鐘到半個小時后起效。眼看過了六點半,已經(jīng)喝 了超過三分之二瓶飲料的薛蕓琳慢慢開始躁動,整張臉變得潮紅,眼神越來越迷 茫,跟她說話遲遲沒有回應(yīng),黃子君知道藥效開始發(fā)作了,隨便找個借口,暫時 離開了房間。 樂隊另外三人就聚在黃子君的房間等著,見他回來,就一起忐忑地等待樓上 的消息。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央視的天氣預(yù)報剛結(jié)束沒多久,黃子君的電話就響了。 「嗯……好……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了……」黃子君小心應(yīng)付著電話那 頭的人,另外三人則焦急地望著他。 放下電話,黃子君看了眼三個伙伴,苦笑著說:「唉!人家玩得不滿意!」 「cao!」唯唯坐在床邊,懊惱地把手機往枕頭砸去,「白忙一場!」 老標(biāo)還算淡定:「為什么呀?要說那位可真是夠漂亮了,身材也好……明星 也就那樣吧?」 黃子君皺著眉頭,做了個將五官擠在一起的鬼臉,無奈地說:「問我們是不 是給她下藥了……人家老板對這種腦子不清醒只會發(fā)情的沒興趣……」 「先別說這些,你是不是先上去把她接下來???」 陽子這句話提醒了黃子君:「對!對!得上去看看!接不接下來倒無所謂, 人家老板已經(jīng)走了,說總統(tǒng)套房晚上就留給她用?!?/br> 「那你還能進去嗎?」 「我剛才是拿著房卡出來的?!裹S子君在兜里摸了幾把,找出房卡。 老標(biāo)連忙站起來:「還是快點上去吧,就怕她一個人太high了,在上面搞些 事情出來,不好收場就麻煩了!」 四人匆忙跑到頂樓東2套總統(tǒng)套房前,剛打開房門,響亮的音樂聲從主臥室 方向傳來,好在隔了一個寬敞的客廳,聲音并不顯得嘈雜。等伙伴們都進來,黃 子君趕忙關(guān)緊門,又上了鎖。 「我cao!」沖在最前面,這會已經(jīng)跑進了主臥的陽子情不自禁叫了一聲。 黃子君幾步?jīng)_了過去:「怎么了?」 第二個走進主臥的老標(biāo)攤了攤手:「沒什么,正g呢!」 此刻主臥里只有薛蕓琳一個人,和黃子君事先設(shè)想的她剛被人cao完,正躺在 床上喘息的場景截然不同,她正站在床邊,伴著電視機里傳出的MV配樂,一絲 不掛地瘋狂扭舞。大落地窗的窗簾完全敞著,朝外看是深邃的夜空和隱約可辨的 室外燈光,要不是總統(tǒng)套房位于頂樓,這個方向一兩百米內(nèi)沒有同等高度的建筑, 再加上房間內(nèi)的燈光被調(diào)得比較暗,薛蕓琳又沒有直接站在窗邊,否則一個豐滿 艷女在房間內(nèi)裸舞絕對有可能成為明天的網(wǎng)絡(luò)頭條。 意識不清,情緒迷亂的薛蕓琳并沒有完全喪失感覺,房間里多出了幾個人她 還是能察覺的,她突然停下扭舞,朝這邊踉踉蹌蹌地走過來,遇到的個就是 陽子。 陽子傻傻地看著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而薛蕓琳則是猛地撲到了他懷中, 緊緊將他摟住。其實她并沒有刻意投懷送抱的想法,完全是本能的驅(qū)動。陽子也 不躲不避,擺出一副是對方迎過來而自己沒能躲開的樣子,與她抱了個滿懷,順 便在她身上的重點部位摸了好幾把。 或許是受到了濃重的男人氣息的刺激,在他懷中的薛蕓琳呼吸變得更為急促, 一只手抓到陽子襠下,另一只手則攥著他的右手往自己兩腿之間伸去。 「哎哎哎,別這樣……」陽子一邊裝模作樣地用嘴巴抗拒,一邊毫不客氣地 在薛蕓琳的rouxue口狠狠摸了幾把。這才滿臉訕笑地松開她,退后兩步,抬起右手 搓了幾下手指,奇怪地說:「那個贊助商是不是沒cao她???沒射啊?!?/br> 「戴套了吧?不是自己包養(yǎng)的,就是拿來cao一次爽一爽的,他們那種老板, 誰敢不戴套直接來?」唯唯神情古怪地看著正在不停發(fā)sao的薛蕓琳,從床頭柜臺 燈邊拿起一個被撕開的避孕套包裝袋,沖著男人們晃了晃。 老標(biāo)指著電視機柜下的紙簍:「里面有個套子,老板看來確實興趣不大,就 干了一次。」 陽子偷眼瞧了下黃子君,見他對自己剛才那些小動作似乎也沒什么不快的表 示,大著膽子又過去在薛蕓琳臀丘間摳了幾下,笑道:「屁眼里面有點潤,肯定 是被插過了?!怪包S子君還是對他們吹過幾次薛蕓琳在床上的放蕩模樣的,他 們也都知道這女人的屁眼早就不是原裝貨了。 薛蕓琳被他摳得興起,轉(zhuǎn)身又撲在他身上,向他嘴上吻去。 陽子偏過頭,薛蕓琳的唇?jīng)]能落在他的嘴上,而是吻到了耳朵,她順勢就從 臉頰、下巴、脖子、一路往下吻了下去,再往下有了衣服的遮擋,她開始用力撕 扯陽子的上衣。 「哎?哎?輕點……」陽子借著推擋的動作,在她身上摸得不亦樂乎,又扭 轉(zhuǎn)臉看著黃子君說,「這個,你看怎么辦?要不你來安慰她一下?」 唯唯在旁邊哼了一聲:「一個人恐怕不夠,這浪貨本來就sao上天了,吃了藥, 估計能榨干兩三個男人……」 看著陽子的那些動作,黃子君雖然沒有馬上翻臉,但臉色也不太好看,剛想 說什么,老標(biāo)突然搶先說了句:「反正你拿她來玩玩的,也沒什么感情,今天就 讓我跟陽子也在她這兒爽一下?她已經(jīng)被贊助商cao過了,一個跟三個,沒什么區(qū) 別吧?不是說她醒了以后可能也記不住發(fā)生過什么嗎?」 如果只是陽子一個人覬覦薛蕓琳,黃子君還可能會阻攔,現(xiàn)在連老標(biāo)也動了 這種心思,他就顯得有些孤立。在樂隊伙伴面前,他過去一直是咬死說薛蕓琳對 他來講屁都不是,只是主動送上門來求cao的sao貨而已,所以老標(biāo)說「沒什么感情」, 這話并沒錯。而今天他已經(jīng)把她送出去給別的男人cao,于是就更沒有不能與兄弟 分享的借口,沒理由金主能cao,兄弟們不能cao吧? 都他媽已經(jīng)這樣了,cao就cao吧!反正已經(jīng)做好今晚之后和薛蕓琳分道揚鑣的 準(zhǔn)備了!黃子君咬咬牙,狠狠一揮手,故作大方地說:「cao!一起爽!」 這下輪到唯唯不高興:「靠,敢情你們幾個都想玩她是吧?那我就是多余的 了?我走了!」 黃子君一把拉住唯唯,說:「怎么會呢?唯唯小寶貝怎么會是多余的?我們 四個人,這個sao婊子才是多余的!他們倆是沒cao過這sao婊子,才想過過癮。我早 就玩膩了,還是更稀罕唯唯小寶貝兒!他們干他們的,我們干我們的!」 「嘁!真的假的?」唯唯也學(xué)著剛才薛蕓琳那樣在黃子君襠下抓了一把, 「你上次cao我是什么時候了?啊?真那么稀罕我,為什么搞上這老sao貨以后就不 找我了?是不是被她吸干了?」 「怎么會呢?」黃子君低下頭重重吻在唯唯唇上,兩人的四肢迅速地?zé)o聲交 纏在一起,瘋狂熱吻。 他倆在床邊旁若無人地一開始接吻,老標(biāo)和陽子也就沒什么好客氣的了,幾 下就把自己脫得精光,一左一右將薛蕓琳夾在當(dāng)中。他們玩3P的經(jīng)驗不算多— —基本都是和唯唯在一起——但也不算生疏,一人緊抓一個rufang揉搓,各自還剩 下一只手,分別捅進薛蕓琳下身前后兩個洞xue中抽動。薛蕓琳剛才只被插了不到 二十分鐘,剛被撩動起無盡的欲望,男人就突然完事離去,使她整個人都陷入難 以解脫的極度空虛和饑渴之中,現(xiàn)在身體瞬間被填滿,盡管只是兩根手指,還是 讓她爽得無法克制地大聲尖叫起來! 這一陣突如其來的就好像直接到達高潮巔峰似的浪叫,把四個人都嚇了一跳。 唯唯任由黃子君撩起她的短裙,將內(nèi)褲狠狠扯下,鄙夷地瞟了那邊一眼: 「真他媽sao!我看兩個人還真不夠她折騰!」 「你管她那么多!」黃子君一把將唯唯翻過來,讓她兩手撐著床,撅起屁股, 在rouxue口掏了一把,「你不也sao起來了???都還沒弄你,就濕成這樣!」 唯唯放肆地扭著屁股,大聲說:「一聽你要cao我,我就濕透了!jiba給…… 啊!」她話還沒說完,rouxue就被黃子君狠狠塞滿,最后幾個字變成了一聲痛快的 呻吟。 身前的女人渾身guntang,像有一股火要從身體最深處燃起來,還不停地扭,扭 得緊緊貼在一起的三個人的裸體擦來蹭去,完全攪成了一團,再加上旁邊那兩個 已經(jīng)干得驚天動地,「啪啪啪」的響聲刺激得陽子完全失去繼續(xù)前戲的耐心。 「cao!這婊子根本不用前戲了,下面跟水龍頭一樣,直接來吧!」 「行!」老標(biāo)沒什么意見,指了指床頭柜上那盒避孕套,「你要是想先來, 就把那個戴上!」 兩人一起用力,將帶著滿臉癡迷浪笑的薛蕓琳一起扔到了床上,陽子直接撲 向她的下身,迫不及待將剛裹上避孕套的roubang插入散發(fā)著濃重sao香的水xue,老標(biāo) 則慢條斯理地走到窗邊,先將窗簾拉緊,這才回來跪到薛蕓琳的頭邊,捧著她的 腦袋湊近自己的下體,把roubang頂?shù)剿拇缴希κ|琳幾乎毫無停頓地張開嘴吸吮 起來。 老標(biāo)一邊喊著爽,一邊揚手挑起站在床的左側(cè)正低著頭尖叫的唯唯的下巴: 「有那么shuangma?上次我cao的時候你怎么叫得那么文藝?」 「你個悶sao賤男,不就喜歡我裝文藝逼嗎?啊,你的好雄偉……我好滿足… …」唯唯換了個腔調(diào)捏著嗓子叫了幾聲,突然哈哈大笑,「??!老娘喜歡現(xiàn)在這 么叫!cao!再給幾下!??!」 黃子君嘿嘿笑著,一邊抽插,一邊拿拇指摳唯唯的屁眼,她也是習(xí)慣肛交的, 盡管現(xiàn)在沒有潤滑劑,但并不妨礙他將手指慢慢捅進去,當(dāng)整根拇指都陷進去之 后,他像是想用一根鉤子把唯唯整個身體勾起來似地往上一提,雖然不可能真把 唯唯抬起來,但她的屁股還是被鉆在屁眼那根手指帶著往上抖了抖,刺激得她嗷 嗷亂叫。 「我cao!rou的,你他媽輕點!」唯唯雖然粗野地叫罵,其實感受到的還 是爽,g勁上來,面前是兩坨波濤洶涌的肥白rou球,不顧一切地湊上去狠 狠嘬了起來。 薛蕓琳的頭正被老標(biāo)按著,動彈不得,但還是明顯顫抖了一下,「嗚嗚嗚」 地哼出聲來。 「哈哈,我cao!你輕一點,別咬?。 估蠘?biāo)在唯唯的臉頰上輕輕拍了拍。唯 唯仰起頭,滿臉痛快:「好爽!cao,這婊子的奶好大好挺!居然不是隆的!」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傳來,陽子一直cao得不亦樂乎,甚至都沒怎么在意那三 人間的互動,驀然被這鈴聲一激,茫然抬起頭來:「誰的電話?怎么是我們的歌?」 這陣鈴聲正是「君」樂隊的成名曲的片段。 唯唯左顧右盼地找著手機:「我的!也就只有他媽我一個人最愛我們樂隊!」 一眼看到自己那只玫瑰金色P6s就放在床頭柜上,隨手拿起來,看 了看來電顯示,對那三個男人說:「噓!輕點,是老石!」 「老石有什么好忌諱的?哈哈!你上次不是還跟他說,要是他今年讓我們免 費用錄音棚,你就陪他睡嗎?哈哈!」陽子渾不在意。他們說的「老石」是「君」 樂隊最常聯(lián)系的一個錄音棚的老板,合作好幾年了,彼此非常熟悉,關(guān)系也不錯。 唯唯呸了一聲:「我那是開玩笑,那老家伙還能硬起來嗎?他最后還不是選 擇收錢,沒選cao老娘嗎?估計他也是cao不動了,怕死在我身上!好了,別廢話, 我接電話了?!?/br> 「來!換一下,我得緩緩!他媽感覺快被這sao屄吸出來了?!龟栕記_老標(biāo)招 了招手。 唯唯把手機放到耳邊:「喂?干嘛呀?這么晚打過來?」 就在這時,老標(biāo)把roubang從薛蕓琳的嘴里抽離,而陽子則最后一次狠狠撞了進 去,這一瞬間,薛蕓琳仰著頭喊出今晚最尖利的一聲浪叫:「嗷啊~~」 唯唯嚇得趕緊捂住話筒位置,卻聽電話里是個陌生的青年男人的聲音:「老 婆?喂?怎么了?喂?你那邊怎么了?」她疑惑地又將手機放到眼前看了看,突 然嚇出一身冷汗,手忙腳亂地按掉電話,一把就將手機丟在床上。 陽子莫名其妙:「怎么了?」 唯唯突然直起腰,一把推開身后感覺快到噴發(fā)瞬間而加快沖刺的黃子君,滿 臉困惑地說:「我好像接錯電話了?!?/br> 「不是老石嗎?」 「老石個屁!cao!黃子君!你他媽怎么不說這婊子也是用蘋果的!」 「???」黃子君這才反應(yīng)過來,「對,她也用蘋果……你剛才接的是她的電 話?」 「我的電話剛才扔在床上,根本就他媽沒拿上來!」唯唯仔細想了想,確定 自己的手機沒帶在身上,「她怎么也用我們的歌當(dāng)鈴聲?我cao!你知不知道老石 是誰?她怎么也保存了一個老石的電話?」 黃子君想了想,一臉苦笑地說:「麻煩了!老石可能是她老公?!?/br> 「老公就存老公好了呀!我他媽就不會接了!」唯唯氣不打一處來, 「存什么老石啊?神經(jīng)??!」 「他剛才會不會聽到……」老標(biāo)一句話才說了一半,手機又響了。薛蕓琳正 不顧一切地又把他剛抽出去的roubang重新塞回嘴里,可這會他的狀態(tài)已經(jīng)受到了影 響,之前被舔吃得硬邦邦的roubang變得半軟。 黃子君急得一頭汗:「肯定聽到了!」 「不一定吧,時間很短,有接通十秒嗎?他能聽到多少?」 唯唯氣急敗壞:「時間長短有個屁的關(guān)系!這sao屄剛才叫得那么響!」 「怎么辦?」陽子滿臉不知所措。 「我來!隨便了,我管她去死!」唯唯一把抄起電話,直奔衛(wèi)生間而去。 床上的薛蕓琳還在像蛇一樣地扭,一左一右地抓摸著老標(biāo)和陽子,渴求他們 趕緊去填滿她的身體,但那兩人現(xiàn)在都顧不上這個,和黃子君一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 著衛(wèi)生間的門。 過了幾分鐘,唯唯終于走了出來。 「你跟他怎么說?」 「我就說剛才我們這邊沒接到電話,可能是系統(tǒng)問題,他打錯了?!刮ㄎò?/br> 手機重新放回床頭柜上,「我說我是她助理,她今天晚上應(yīng)酬客戶,喝得有點多, 已經(jīng)睡了。我不知道她那傻逼老公信不信,反正我盡力了。」 「嗯,你這么說好像能圓得過去……」 「那現(xiàn)在我們……」陽子指著床上的薛蕓琳,不舍地問。 黃子君收拾心情,慢慢鎮(zhèn)定下來,無奈地一笑:「管他呢,反正已經(jīng)這樣了。 如果她老公會覺得有問題,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我們現(xiàn)在cao不cao她根本無所謂, cao吧!cao爽了再說!」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