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兩極】(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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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到股下rou縫間揉了一會,抬手將沾在手指上的黏液全 都抹到郭煜的唇上,一把攥住他半硬的roubang,使勁擼著,不懷好意地笑:「第幾 次啦?」 「我都不記得了,七次,還是八次?」郭煜無可奈何,「這一下午,你折騰 夠了沒有啊?弄硬了等它軟,軟了又弄硬,你不怕我的jiba以后出問題嗎?」 「切!你的jiba出問題,我為什么要怕?留給你老婆去擔(dān)心吧,哈哈!再說, 又不是每天都這樣搞,這么容易就壞了?那說明你的jiba本來就不怎么樣!」袁 姝嬋輕描淡寫地說,一邊擼動roubang,一邊用另一只手的手指輕點(diǎn)guitou,直到roubang 又完全硬挺,guitou完全凸出包皮,帶著一絲小小的斜度挺翹起來。 「哈哈,又硬了!看看這次要等多久才會軟?!?/br> 郭煜滿臉悲催地看著她握著自己的roubang玩了一會,索性還甩掉了睡衣,原地 轉(zhuǎn)了一圈,背對著他一回眸,擺了個模特定點(diǎn)ps,然后刻意扭著大屁股走 向臥室,只留下他挺著硬梆梆的roubang獨(dú)自留在客廳,等著roubang再一次自然變軟。 他是真不記得這已經(jīng)是第幾次了。 之所以郭煜今天淪落到如此悲慘的境地,是因為在第二次比賽中,他輸了。 前一天晚上十點(diǎn)多,袁姝嬋和郭煜在網(wǎng)上關(guān)于畫冊做了一番簡單的溝通,等 說完了正事,郭煜就問她要不要趁著周末,進(jìn)行第二次比賽一雪前恥? 「當(dāng)然要比!上次輸?shù)锰┩髁?!」袁姝嬋斬釘截鐵地回答。 上次她輸?shù)谜媸翘阈牧耍〔皇菦]想過會有冷門的風(fēng)險,但誰能想到英格蘭 真敢輸給冰島?。侩m然袁姝嬋總說自己是偽球迷,但好歹也是從9年法國世界 杯前就開始看球的,二十年的時光,單只是攢經(jīng)驗值也該攢滿了吧?說到英格蘭, 袁姝嬋是從貝克漢姆、歐文這代球員出道開始,一直看著他們到退役的,出于對 他們的偏愛,她在歷屆大賽中對英格蘭都有關(guān)注。袁姝嬋也知道,英格蘭名氣雖 響,說到底只是一支偽強(qiáng)隊,在大賽上不是莫名其妙出現(xiàn)詭異失誤,就是在關(guān)鍵 時刻挺不過最后一口氣。即便如此,畢竟是英格蘭??!冰島隊又是什么鬼?什么 時候有這么一號了?在袁姝嬋的印象里,好像只有一個叫古德約翰森的冰島球員, 還算有點(diǎn)小名氣,除他以外,她幾乎不知道冰島這個國家還有足球! 英格蘭連冰島都敢輸,那可真是最后一點(diǎn)臉皮都不要了! 你不要臉皮沒關(guān)系,害得老娘的菊花被人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br> 所以,整個星期里,袁姝嬋一直都在想該怎樣報仇才對得起自己的菊花! 「你想怎么比?這次你來決定比什么吧。」郭煜大方地將決定比賽方式的權(quán) 力讓了出來。 「我也不知道比什么……」袁姝嬋一時缺乏思路。 「無所謂,慢慢想,今天想不出來,明后天再比也行?!?/br> 「哎!對了!」袁姝嬋靈機(jī)一動,「你就猜我現(xiàn)在穿的內(nèi)褲是什么顏色吧, 剛洗完澡,新?lián)Q的哦!猜對了就算你贏,猜錯了算我贏?!?/br> 「這個……那么多顏色,猜起來難度太大了。」郭煜爭取著扳回一點(diǎn)劣勢, 「要不你還是給個范圍吧,這樣更公平一點(diǎn)。」他的話在理,袁姝嬋上次也爭取 過更有利的的態(tài)勢,搶到了賭英格蘭隊勝的機(jī)會——雖然最后反而是弄巧成拙, 所以她決定滿足郭煜的要求。 「好吧,給你個范圍。你也不止一次看過我穿內(nèi)衣褲了,都有見過哪些顏色 ???」 郭煜張口就來,如數(shù)家珍:「黑、紅、rou、紫……」 「靠,你倒記得清楚!」 「你不穿內(nèi)褲的樣子我記得更清楚,哈哈!」 「滾!那就這四種顏色好了,黑、紅、rou、紫,你猜一個。我很厚道吧?范 圍已經(jīng)縮得夠小了,你別說還想二選一?。 ?/br> 「厚道厚道!就選這四種顏色!」從原先漫無目的地瞎猜,到現(xiàn)在做四選一 的選擇題,郭煜已經(jīng)夠滿意了,「還有一個問題,萬一我猜中了,你不承認(rèn)怎么 辦?」 袁姝嬋發(fā)來一個扇耳光的表情:「我有這么不守信用嗎?」 「當(dāng)然不是這個意思。如果是平時,不管說什么做什么,那都是你一句話的 事,我絕對不懷疑。但現(xiàn)在是在比賽,是不是應(yīng)該顯得正規(guī)一點(diǎn)?」 「好吧,這個方便,開視頻好了!你猜完我就馬上給你看我穿的是什么!」 袁姝嬋不說半句廢話,剛回復(fù)完這句,直接就開了視頻。 依舊穿著肛交那天穿過的那件真絲吊帶睡裙的袁姝嬋出現(xiàn)在屏幕里,郭煜的 roubang突地跳了一下,笑道:「哈哈,又穿這件?洗干凈了?還有沒有我jingye的味 道?」 袁姝嬋沖他樹中指:「少廢話!猜吧!」 郭煜一邊嘿嘿笑,一邊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盯著袁姝嬋。他看上去很平靜, 實(shí)際上卻在反復(fù)權(quán)衡那四種顏色中哪個最有可能。 這種完全碰運(yùn)氣的四選一,按說隨便賭一個就行,但郭煜覺得其中還是有跡 可循,從袁姝嬋的個性、習(xí)慣,還有此刻的言談神態(tài)中說不定能捕捉到什么。 「快猜??!別磨蹭!」袁姝嬋催促,看上去自信滿滿。 郭煜試探著問:「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現(xiàn)在胸罩是什么顏色?」他提這個要 求,根本就沒指望袁姝嬋答應(yīng)。他是想從袁姝嬋的反應(yīng)中推斷她現(xiàn)在身上的內(nèi)衣 褲是不是整套的,然后再努力辨識她睡衣下胸罩的顏色。照說,她現(xiàn)在穿的這種 月白色真絲睡裙的透光性還是不錯的,如果胸罩是深色的,總能看出些端倪。但 實(shí)際上,郭煜幾乎看不出睡裙下透出的是什么顏色,以此判斷,rou色胸罩的可能 性非常大。 袁姝嬋做了個鬼臉:「你的要求是不是太多了?要是我什么都給你看,那還 比什么?我直接認(rèn)輸不就好了?」 「嘿嘿……」郭煜覺得試探成功了,袁姝嬋既然不肯讓他看胸罩的顏色,很 大可能就是因為內(nèi)衣褲是整套的。那么,自己應(yīng)該猜rou色嗎? 沒想到袁姝嬋突然話鋒一轉(zhuǎn):「但是,也不是不能給你看……」 「???」郭煜大感意外,這么便宜我?難道袁姝嬋想放水,借著游戲的名頭, 故意輸了,然后任由自己玩些放肆的花樣?或者她今天穿的不是整套的內(nèi)衣褲, 想要胸罩的顏色誤導(dǎo)我? 正在胡思亂想,袁姝嬋接下來說的話卻像澆下一桶冰水,讓郭煜意識到自己 還是被她耍了。 「我剛洗完澡,怎么會戴胸罩呢?」她狡黠地笑,「你想看嗎?」說著,她 稍稍前傾身體,將睡裙下擺從屁股底下拽出來,然后飛速拉起裙擺,露出胸部, 兩個渾圓的肥乳一閃即逝,就那么一兩秒鐘時間,隨后睡裙又重新遮蓋住身體。 看到袁姝嬋果真裸著雙乳,郭煜有些沮喪。怎么忘了她一開始就說剛洗完澡, 哪個女人晚上在家洗過澡換上睡裙又會再穿胸罩?自己真是腦子發(fā)昏了! 難道真的只能隨便猜一個顏色嗎? 郭煜剛想賭「rou色」,突然發(fā)現(xiàn)袁姝嬋此刻的神情既輕松又得意,好像已經(jīng) 贏了,不免心下一動。四選一,雖說自己的勝率確實(shí)不高,但不是全無希望,袁 姝嬋憑什么以為勝券在握呢? 心念電轉(zhuǎn),郭煜突然做出一個大膽的選擇:「我猜……你現(xiàn)在沒穿內(nèi)褲,光 著屁股!」 袁姝嬋的笑容瞬間收斂,滿臉都是失望。 郭煜大喜,看袁姝嬋的神色變換,他自信肯定猜對了,大為得意:「怎么樣? 讓我看看你裙底的風(fēng)光吧?」 袁姝嬋很不情愿地站起身,彎腰捏住裙角,慢慢往上撩。郭煜目不轉(zhuǎn)睛地盯 著屏幕,在睡裙下擺快撩到大腿根,即將露出下體之際,袁姝嬋突然停下來,悶 悶地問:「這次你又想玩什么?」 「我還沒想好呢!」郭煜聳了聳肩,他現(xiàn)在對勝利已經(jīng)全無疑問,「你有什 么建議嗎?」 袁姝嬋突然咯咯笑起來:「我沒有可以給你的建議,但我要怎么玩,可早就 想好了!」說著,她使勁一扯裙擺,拉到腰間。 志得意滿的郭煜突然喪了臉,他清楚地看到,袁姝嬋下身穿了條淡紫色的丁 字褲。 「哈哈哈,輸了吧?」從頭到尾,袁姝嬋一直在逗郭煜,也在竭盡全力地誤 導(dǎo)他的思路。能提前預(yù)料郭煜很可能猜她沒穿內(nèi)褲,又能不露聲色地引導(dǎo)他往錯 誤的方向去想,足夠袁姝嬋小小驕傲一把了! 雖說從贏到輸,經(jīng)歷了一個大滑坡,心中充滿失落,但郭煜還是很快平復(fù)了 心情。他早有心理準(zhǔn)備,玩這種游戲,遲早會輸?shù)摹I岵坏煤⒆犹撞恢?,想?/br> 步步開發(fā)袁姝嬋,自己當(dāng)然也要冒反過來被她玩弄的風(fēng)險。 「好吧,這次是我輸了。你想怎么玩?」 「我呢,想讓你看得見,吃不著,硬得起來插不到!哈哈!」 「嗯?」郭煜并沒完全聽懂,但本能就覺得不是好事,「什么意思?」 「很簡單,明天下午你來我家,我會用各種手段讓你硬起來,但只能我碰你, 你不能對我做任何事!如果你軟了,我再幫你弄硬,我倒想看看,你到底能硬幾 次,哈哈哈哈!」袁姝嬋笑得很得意。 郭煜抗議:「說過不能傷害身體,你這樣搞,會影響我的性功能!」 「就玩一個下午,怎么就影響你的性功能了?」袁姝嬋撇了撇嘴,「如果不 肯,那就算了?!?/br> 郭煜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出于必須作出愿賭服輸?shù)淖藨B(tài),為將來向袁姝嬋逐 步加碼提出越來越過分的要求奠定基礎(chǔ)的考慮,他決定接受這次懲罰。 在郭煜想來,袁姝嬋說得雖然起勁,卻未必會完全照做,可能只是走個形式, 玩上個一兩次就拉到了。否則,一個下午她也挺沒勁的,要知道,反復(fù)把一個男 人弄硬,未必很輕松,費(fèi)那么大勁,卻不能享受roubang的福利,她也同樣爽不到, 圖的是什么呢?難道單純只為了收拾自己? 這種幼稚的樂觀主義使郭煜事后回想,懊悔不已。 袁姝嬋真的就是鐵了心想收拾他一頓。 周六下午按約到了袁姝嬋家,剛進(jìn)家門,郭煜就被按著坐到餐桌旁的高背椅 上,袁姝嬋一邊叮囑:「把衣服脫了!一件都不許留,然后乖乖坐好!」一邊朝 臥室走去。 郭煜今天是來受罰的,只能乖乖服從命令,上周雖然不情愿但還是開著門讓 他檢查屁眼里有沒有插入肛塞的袁姝嬋給他作出了最好的表率。他慢吞吞地脫光 衣褲,剛剛坐回到椅子上,袁姝嬋手里捧著幾雙絲襪走出了臥室。 「沒繩子,就用這個代替吧?!乖瓔任χ?,邊說邊用絲襪將郭煜的左 腳腳踝死死綁定在椅子腿上,隨后又陸續(xù)將他的四肢分別和扶手、椅腿綁在一起, 也許是怕郭煜用力掙松絲襪,袁姝嬋特意用兩條絲襪綁手臂。郭煜試著掙了掙, 根本動彈不得。為了讓他的兩條腿始終完全分開,不能自行合攏,袁姝嬋還把他 的膝蓋也固定在椅子扶手上。 于是郭煜就被擺成四肢被緊縛,兩腿大大張開,尚未變硬的roubang垂頭喪氣地 耷拉在胯間的造型,幾乎成了砧板上的魚,他難免有些緊張:「你要干嘛呀?」 「別急,別急……」袁姝嬋用手指輕觸嘴唇,潤澤的唇色和刻意做出的呆萌 神情令郭煜心頭狂跳。roubang突然被握住,溫柔地擼動,袁姝嬋用格外嫵媚的聲音 柔柔地說:「就是這根大jiba,上次把我的屁眼cao得好爽!」她俯下身在guitou上 輕吹一口氣,「大jiba主人,賤母狗的sao屁眼離不開你了,以后我的sao屁眼讓你 隨便cao,好不好?」 roubang被擼著,耳邊還盡是袁姝嬋用魅惑的語氣說出來的令人心旌搖動的yin辭 浪語,即便郭煜明知她不懷好意,roubang還是不受控地很快挺了起來。 就從此刻開始,郭煜就走入了這個明明很香艷,卻永遠(yuǎn)不想再經(jīng)歷一遍的下 午。 等他的roubang完全硬起來,袁姝嬋毫不留戀地就把他丟下了,坐到餐桌旁,擺 弄著筆記本電腦,自顧自看起了美劇。過了一會,她過來瞅了一眼,發(fā)現(xiàn)缺少必 要刺激的roubang重新變得疲軟,嘆息著說:「哎呀!大jiba不行了!我來幫你重振 雄風(fēng)!大jiba主人怎么可以軟趴趴的呢?」說著她連拋了好幾個媚眼,轉(zhuǎn)身又進(jìn) 了臥室。 這次袁姝嬋換了一身情趣內(nèi)衣,身體軀干只被幾條細(xì)絨繩纏繞,rufang、rouxue、 屁股,該包住的部位一個不少全都明晃晃地暴露著,反倒是手臂、雙腿都被蕾絲 袖套和絲襪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這種強(qiáng)烈的對比本身就足夠刺激了,更何況她穿著這 么一身跳起了艷舞。跳到興奮時,她站到距離郭煜一步開外的位置,背對著他, 俯下身盡力撅起屁股對準(zhǔn)郭煜的面孔,快速扭動,幾乎有一種這兩片令人窒息的 肥臀下一秒鐘就會直接悶在他臉上的感覺,可即使郭煜伸長了脖子,還是差那么 一小段距離無法觸碰到這兩大團(tuán)讓人血脈沸騰的saorou,而她下身橫流的yin液所特 有的那股股nongnong的sao香又清晰地飄了過來。 扭得夠了,袁姝嬋又轉(zhuǎn)到郭煜身后,用雙乳夾著他的后腦使勁揉搓,回到他 身前,坐在他一邊腿上扭動腰肢。此時,兩人肌膚相貼,光滑柔膩的臀部貼著郭 煜光溜溜的大腿,似乎流了許多yin汁,使大腿變得熱烘烘黏糊糊的。郭煜被挑逗 得渾身燥熱,偏偏抽不出手腳來,不能對這女人做任何事。 袁姝嬋離開他的身體,跳上餐桌,兩腿大張,rouxue正對著郭煜的方向。她將 兩根手指插入rouxue,大拇指揉按著陰蒂,肆無忌憚地自慰起來。玩得動了情,她 放肆地喘息和呻吟,毫不收斂,聽得郭煜血脈賁張,roubang再次翹得老高。可惜這 股子昂揚(yáng)的氣勢只能白白浪費(fèi),甚至自己想使勁擼兩把都做不到。 袁姝嬋自慰的目的不完全是為了自己爽,主要是為了刺激郭煜,小小過癮后, 她停下動作,過來查看郭煜roubang的變化程度??粗鼕^發(fā)向上的勁頭,不由得大 笑:「還挺精神!哈哈,看看這次它能堅持多久!」 郭煜滿臉無奈:「你還打算玩多久?」 袁姝嬋雙手捂嘴,故作驚訝:「呀!你記性這么差的?射精太多真的會影響 智商嗎?昨天就說過,我要玩一個下午的呀!」她這樣一個三十多歲的熟女,做 這種滿帶少女感的動作,非但不覺違和,反而帶有特別的誘惑,再加上她此刻的 穿著,郭煜腹部一熱,guitou發(fā)酸,roubang不受控地抖了好幾下。如果這時roubang能進(jìn) 入一個溫濕的rouxue,也許插不了幾下他就會馬上一泄如注。悲催的是,他現(xiàn)在有 的看,沒得碰,袁姝嬋赤裸著下體,那個光令人想想就激動不已的肥xue就在幾步 之外,卻不可企及。 接下來的每一次幾乎都大同小異,每當(dāng)郭煜被搞得yuhuo焚身,roubang鐵硬,袁 姝嬋立刻就撒手不管,或是上網(wǎng)或是看劇,過上一二十分鐘,估計他肯定軟了, 就再過來加以挑逗。郭煜雙手雙腳都不能動,無法自行解決,只能眼睜睜看著rou 棒由軟變硬,由硬變軟,一次次昂揚(yáng)激越,一次次無可奈何。 但要說一直在重復(fù)又不準(zhǔn)確,袁姝嬋想盡一切辦法來刺激他,幾乎每次都不 重樣,光情趣內(nèi)衣就換了三套,艷舞也跳了兩套完全不同的動作,各種誘惑,各 種挑逗,反正是不把郭煜搞硬絕不罷休,又絕不會讓他的手或嘴碰到自己的身體。 至于roubang,袁姝嬋可以用身體各個部位去觸碰,就是不讓它進(jìn)到自己的嘴里 或rouxue中。 一個下午就這樣周而復(fù)始,郭煜真的數(shù)不清到底有過幾次,軟了又硬,硬了 又軟…… 雖然早有心理準(zhǔn)備,但畢竟從沒有過這種經(jīng)歷,郭煜實(shí)在是被搞得身心俱疲, 偏偏情緒又很亢奮。他對袁姝嬋說怕roubang可能會壞掉,原本只是玩笑,在經(jīng)歷了 兩三個小時的「折磨」后,他真的開始擔(dān)心性功能會不會產(chǎn)生障礙。 在一次跪于郭煜身前,一邊輕揉他的rutou,一邊又舔舐他的耳垂、鼻尖、下 巴和小腹,再次使他一柱擎天之后,袁姝嬋拿起手機(jī)走進(jìn)另一個房間打電話。郭 煜隱約能聽到她在說什么,應(yīng)該是在和某人商量做畫冊的事。 打完電話,袁姝嬋出來后又如法炮制地折騰了郭煜兩回,看看時間差不多, 這才為他松綁。 在手腳的束縛全都解開后,郭煜騰地站起身,顧不上活動一下已經(jīng)有些酸痛 的四肢腰背,猛地一把抱緊了袁姝嬋。兩人似假還真地「搏斗」了一會,郭煜終 于將這女人推倒在一邊的沙發(fā)上,整個身體都重重壓了上去。 袁姝嬋徒勞地推他,氣喘吁吁:「你……你要干嘛?」 「沒干嘛!」郭煜同樣喘得厲害,壓著袁姝嬋紋絲不動。 「今天是我懲罰你,你不能碰我!你想破壞游戲規(guī)則嗎?」 郭煜偏過頭去,把腦袋擱在袁姝嬋一邊肩膀上:「放心,我不碰!我不會破 壞規(guī)則的?!?/br> 「那你現(xiàn)在在干嘛?」袁姝嬋沒好氣地問。 「我就這樣躺一會,放心,放心……」 「你讓我起來!」 「等會,等會!」郭煜換了個姿勢,將袁姝嬋摟得更緊,「讓我抱你一會兒, 就這么抱一會兒。」 兩人就這樣相擁著在沙發(fā)上躺了好一會。濃重的男人氣息纏繞在袁姝嬋的鼻 間,她被壓倒時,睡裙并沒有系好,前襟完全敞著,郭煜赤裸的前胸完全緊貼著 她的rou體,將她的肥乳壓得扁扁的。她的兩腿間被郭煜再一次變硬的roubang頂著, 事實(shí)上,只要他稍微調(diào)整一下方向,很可能就毫無阻礙地深入了。但郭煜并沒有 進(jìn)一步的動作,只是把臉埋進(jìn)袁姝嬋雙乳間,大口大口地呼吸,還伸出舌頭舐去 她胸前流淌的汗水。一系列的刺激,使袁姝嬋漸漸起了沖動,甚至隱隱有種快要 到達(dá)高潮的感覺。 袁姝嬋強(qiáng)迫自己平復(fù)心情,不要被rou欲吞噬。今天的規(guī)則是她定的,不應(yīng)該 由她來主動破壞。她不知道如果此時郭煜來硬的,她能不能扛住,但如果他真這 樣做了,那破壞規(guī)矩的人就成了郭煜,事后她也有話說。袁姝嬋至少要保證不會 自食其言。 苦苦熬了許久,郭煜終于起身,站在沙發(fā)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平躺在沙發(fā)上 幾乎無力起身,任由睡裙前襟散開,渾身都暴露在外的袁姝嬋。 這個女人此刻滿臉通紅、呼吸急促、渾身綿軟的樣子,郭煜也看在眼里。他 相信,只要自己再次騎上去,一定可以好好爽一把,袁姝嬋應(yīng)該沒有任何反抗之 力。 但是郭煜沒有動,強(qiáng)行壓下硬梆梆的roubang對大腦提出的抗議,他慢慢穿好衣 服,又在沙發(fā)邊盯著袁姝嬋看了好一會,就這么默默地離開。 莫名想起上周六被郭煜壓在身下的奇妙感覺,袁姝嬋內(nèi)心泛起幾分sao動,兩 腿之間黏黏的,似乎流出了一些yin水。 郭煜又發(fā)來一個笑臉:「怎么樣?試試?」 袁姝嬋沒有立刻回答,她正在糾結(jié)。一方面郭煜的提議確實(shí)令她心癢,真要 光著屁股待在幾個男人之中,神不知鬼不覺地開完這場溝通會,也挺好玩的;另 一方面畢竟有風(fēng)險,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今后在公司里還怎么見人?。?/br> 最終左右袁姝嬋的決定的因素,是心底對郭煜的好感。由他興致勃勃提出的 意見,只要不觸及決不妥協(xié)的底線,袁姝嬋下意識都會想著可以試試。 這些好感不是憑空而來,是從相識開始一點(diǎn)一滴積累下來的。比如上周,郭 煜雖然將她壓倒在沙發(fā)上,最后卻還是遵守承諾,什么都沒做就走了。其實(shí)當(dāng)時 袁姝嬋自己都已經(jīng)想要放棄,幾乎確信接下來又會是一場狂風(fēng)暴雨般的性愛,但 郭煜最終竟然忍住了,嚴(yán)格遵守游戲規(guī)則,這使她頗感意外,又有些感動。 很多時候,這一點(diǎn)點(diǎn)增長的些許好感沒有任何用處,可誰也不知道,在某個 特定的時候它會不會變得大有用處。 袁姝嬋就是在這種好感無形的推動下,漸漸被郭煜說服。 但是,該傲嬌一下的還是要傲嬌。 「不玩!」 對袁姝嬋的拒絕,郭煜無計可施。這種事不能強(qiáng)求,不知進(jìn)退地反復(fù)要求, 只會讓女人厭煩。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郭煜知道袁姝嬋膽子不算小,而且個性 奔放,對人生中的各種趣味充滿嘗試的勇氣,只要能勾起她的興趣,再基本確保 安全,她是不會排斥冒些小風(fēng)險,玩些新花樣的。如果她今天不松口,那只能說 明自己還沒下夠功夫,不能cao之過急。 郭煜決定放棄挑唆,等待下次機(jī)會。他覺得roubang半硬不軟地頗為難受,起身 去了趟衛(wèi)生間,放一放水,也好讓胯下恢復(fù)正常。 回到會議室,胡康益還在向牛主任解釋不同紙張的印刷效果和價格,試圖勸 服老牛放棄他所堅持的某項要求。郭煜剛剛坐下,袁姝嬋就起身,說聲「不好意 思」,快步朝外走。那三個不明真相的人不約而同地暗自揣測她要去衛(wèi)生間,在 場只有她一個女人,這種事自然不方便問。只有郭煜,興奮地看到了袁姝嬋出門 前遞給他的只有他們兩人才能懂的眼神。 沒過多久,袁姝嬋就回來了,完全不見異樣地坐回到會議桌旁。只有郭煜注 意到,與剛才相比,她坐得離牛主任遠(yuǎn)了一些,幾乎已經(jīng)到了長方形會議桌的一 側(cè)頂端。之前五個人是隔著辦公桌面對面坐的,中寧高速公司這邊,牛主任居中, 袁姝嬋和小欒則分坐左右?,F(xiàn)在大致上的座位分布沒變,但袁姝嬋坐得特別偏。 郭煜興沖沖地發(fā)去微信:「內(nèi)褲脫了嗎?」 「你猜?」 「呵呵,現(xiàn)在下面什么都沒穿?」 「廢話!當(dāng)然還穿著絲襪!」 「那就是說……光著屁股?」 袁姝嬋沒回答,只是眼帶笑意地瞟了他一眼。 「怎么證明?」 「神經(jīng)?。∥覟槭裁匆蚰阕C明?」 「脫都脫了,當(dāng)然要證明一下啦!想想看,男人們圍著你,你要想辦法把屄 露出來不讓人發(fā)現(xiàn)哦!」郭煜一邊挑唆,一邊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小聲對牛主任 和胡康益說了幾句,然后從包里拿出一個P,堂而皇之地起身走向袁姝嬋。 袁姝嬋笑盈盈地看著他坐到會議桌的短邊一側(cè),面孔朝向與胡康益他們垂直 相對。 「怎么了?」 郭煜揚(yáng)起手中的P揮了揮,正經(jīng)地說:「袁副主任,你上次說過的畫 冊的整體配色設(shè)計,我這里有幾個過去做的畫冊模,你看看合不合適?」他一 邊說一邊不易察覺地沖袁姝嬋使著眼色。 袁姝嬋端坐著沒動,盯了他十幾秒鐘時間,這短短的瞬間,居然使郭煜有種 極為漫長的錯覺,他幾乎以為自己這番做作不會成功,看袁姝嬋的神情,一點(diǎn)都 不像要過來配合自己。 他正想再說什么,袁姝嬋卻毫無征兆地起身,幾步走到他身邊坐下,接過了 P. 「是嗎?我看看?!?/br> 郭煜大喜過望:「嗯,有三四種設(shè)計選擇……」他說話的同時,上半身自然 而然湊近,袁姝嬋也順勢向他靠攏,兩人幾乎頭湊頭坐到一起,假裝很認(rèn)真地翻 看著P中的資料。 「要我怎么證明?」袁姝嬋極小聲地問。 「嘿嘿……還能怎么證明?眼見為實(shí)啊,嗯咳……」郭煜假裝咳嗽一聲,提 高聲量說,「這個是上次我們?yōu)榻ㄔO(shè)銀行省行做的,他們也希望能做得中國風(fēng)一 點(diǎn)……」袁姝嬋裝模作樣地嗯了幾聲,又聽他再次壓低嗓門說:「讓我看看你的 sao屄現(xiàn)在是不是光溜溜的?」 被郭煜這句略顯粗魯?shù)奶舳号眯念^一跳,袁姝嬋一想到自己在會議室里把 下身全部露出,而幾個被蒙在鼓里的男人就在幾米之外的刺激場景,清晰感覺下 體似乎飚出一股yin液。 「嗯,嗯……」她低著頭,看上去像在認(rèn)真看P屏幕,實(shí)際上卻夾緊 了雙腿,悄然攪磨著大腿,「不止是光溜溜的……」她扭頭給郭煜拋了個媚眼, 「……還是濕淋淋的!」 郭煜也被她撩撥得小腹?jié)L熱:「讓我摸摸,看看你的sao屄有多濕?!?/br> 袁姝嬋下意識地吞了口唾沫,死死攪在一起的大腿不由自主分開了一點(diǎn)。她 抬頭看了眼另外三人,小欒離得最遠(yuǎn),中間隔著牛主任,而老牛和胡康益離她至 少也有三四米的距離,現(xiàn)在她和郭煜坐在會議桌的另一側(cè),隔著桌子,那三個人 不可能看清桌子底下的情景,從安全性角度來看是沒問題的。 郭煜的一只手滑到了桌子底下,順著她的大腿游到膝蓋部位,輕輕拍了兩下。 袁姝嬋扭臉又看了他一眼,咬著下嘴唇,悄悄拉起套裙的裙擺,又分開腿,將毫 無遮擋的下體完全暴露出來。 這個動作就是無聲的默許,郭煜的左手落在她的膝蓋上,輕柔地慢慢往上滑 動,偶爾會停下來撫摸一下大腿柔滑的肌膚,隨后再緩慢而堅決地奔向兩腿間的 目的地。袁姝嬋只覺得一股難以抑制的酥麻瘙癢,直接要鉆到心里去似的。她之 前從沒覺得郭煜手指的皮膚是那樣粗糙,游動在自己腿上,像幾條碩大的毛毛蟲, 在麻癢中偶然帶著絲絲刺痛。 那只手深入到兩腿間,但沒有直接攻擊rouxue,反而是游走在大腿內(nèi)側(cè)的每一 寸皮膚上,毛毛蟲慢慢慢慢地爬,不斷刺激著袁姝嬋內(nèi)心越來越期待爆炸的渴望。 她不由自主低下頭,看著那只被自己雙腿夾著的手,期待著它能快點(diǎn)到達(dá)它 應(yīng)該在的部位。 終于,有東西開始觸碰yinchun,像過電似的,不那么真切的觸感令袁姝嬋身體 顫了一下。 「嗯,確實(shí)是濕的……」 「這個……嗯,還有別的嗎?」袁姝嬋克制內(nèi)心的sao動,假裝滑動P 的屏幕,其實(shí)全部身心都已經(jīng)被那根牢牢頂住rou唇間鼓脹起來的陰蒂的手指給占 據(jù)。 她知道自己的rouxue正歡快地淌出一股股的泉水,等開完這個會,她離開前必 須要擦一下椅子,不然肯定會留下一小灘明顯的水印。郭煜的手指在這些汁液的 浸潤下,在她的股間緩急有序地活動,rou唇、rou蒂,還有xue口的嫩rou,沒有一處 被放過,可又因為此時的動作必須有所收斂,這些觸碰又都難以令人盡興。 「咳咳咳咳……」袁姝嬋大聲咳嗽起來,顯得十分狼狽,這是因為她實(shí)在克 制不住想要呻吟的沖動,又不敢真的發(fā)出過于明顯的呢喃,只能用這種方式來加 以掩蓋。 那根手指突然大膽地勇猛前行,試圖突破xue口外圍的屏蔽,整根都插到rouxue 中去。袁姝嬋猛地夾緊雙腿,扭頭狠狠瞪了郭煜一眼,感覺腿間那只手仍在用力, 不得不冒著被察覺的風(fēng)險,也把手放到桌下,一把攥住郭煜的手腕,將他的手推 開。 郭煜抬起手,假裝沉吟般將手指放到鼻子下面,輕輕嗅了嗅,一股幽幽的sao 香在鼻間縈繞,望向袁姝嬋的眼神帶了幾分戲謔和得意。袁姝嬋沖他微笑,放在 桌下的那只手輕輕搭在他的大腿上,連皮帶rou地在手指間捻了一小片,用眼神示 意,給郭煜做好心理準(zhǔn)備的時間,隨即毫不客氣地重重扭了一把!郭煜瞬間瞳孔 放大,痛得半個身子都在顫抖,卻只能強(qiáng)忍。 盡興地報完仇,袁姝嬋渾若無事地收手,將P還給郭煜,說:「有些 設(shè)計還蠻好的,具體的慢慢商量吧?!拐f著起身重新坐回到最初的位置上。 她和郭煜單獨(dú)交流的時間已經(jīng)夠長了,「開小會」的時間不宜太多,否則要 么使人察覺異樣,要么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沒過多久,郭煜又發(fā)來了幾條微信,袁姝嬋看完,不動聲色。 終于談妥一切細(xì)節(jié),牛主任如釋重負(fù)地長出一口氣,說:「今后這事主要是 小袁負(fù)責(zé),你們跟她溝通就可以了。今天我們談的這些,要具體落實(shí)到合同上, 你們快點(diǎn)把合同做出來,我們這邊法務(wù)的流程,也需要一點(diǎn)時間?!?/br> 胡康益連聲答應(yīng)。 等要告辭時,郭煜說自己肚子不舒服,可能要在衛(wèi)生間多待一會,讓胡康益 先走。來時兩人就是各自駕車來的,離開這邊又是各回各的公司,并不同路,所 以胡康益也不準(zhǔn)備刻意留下來等他,說好接下來的事電話聯(lián)系,就先走一步。 郭煜假裝在衛(wèi)生間蹲了一會,估計胡康益應(yīng)該已經(jīng)走遠(yuǎn),戲也做足了,慢悠 悠地晃出來,找到袁姝嬋的辦公室,假裝是因為要走,所以過來和她打聲招呼。 袁姝嬋很自然地說要送一送他,向同事交待自己要出去一會,陪郭煜一同走 到電梯前。 中寧市高速公路管理公司是合并而成的,職工人數(shù)比合并前的郁中衢公司、 平中應(yīng)公司都多,所以那兩家公司原本的辦公場地是不夠用的,新公司在一座寫 字樓租了四層,樓層較高,分別位于在、2、2、22層。黨群部和會 議室都位于22層,此時,三部電梯都停在底樓,上來還需要一點(diǎn)時間。 「干嘛要我陪你下去?」袁姝嬋小聲嘟囔著問。 郭煜用更小的聲音反問:「還光著屁股嗎?」 「嗯?!?/br> 「剛才把內(nèi)褲藏哪兒了?」 袁姝嬋沒說話,淡定地理了理襯衫領(lǐng)子,收手時有意無意用手指在左胸的襯 衫兜上輕輕拍了拍。 「你敢放這兒?不怕被人看出來嗎?」 「要是白襯衫我就不敢?!乖瓔然埙镆恍?。她今天穿了件淡藍(lán)色的襯衫, 完全不透光,除非把東西從兜里翻出來,否則真看不出里面裝的是什么。 「今天穿了丁字褲?」 「廢話,要不是就幾根繩,我能放這兒嗎?」 「現(xiàn)在呢?」郭煜在她胸上瞟了幾眼,襯衫兜完全緊貼胸脯,不像是裝了什 么東西的樣子,就算是丁字褲也不可能完全不占空間。 袁姝嬋還是沒說話,又拍了拍跨在右臂的小包。 這時電梯到了,兩人先后進(jìn)入,郭煜按了「-層」的按鈕,快步來到電梯 的最深處。 「你還沒說為什么要我陪你下來呢!」 「嘿嘿,就為這個!」郭煜賊笑著,輕輕扯了下袁姝嬋的胳膊,「你往這邊 站一點(diǎn),到我前面來?!?/br> 「為什么?」袁姝嬋照他的要求換了位置,突然臉色一變,飛快把手伸到背 后抓住郭煜的手腕,「你干嘛!神經(jīng)病,有攝像頭的!」原來郭煜從她身后掀起 了套裙裙擺,又將手伸到她兩腿間,慢慢往深處探尋。 「不怕!你看攝像頭在哪兒?」 袁姝嬋抬頭找了找,這部電梯的攝像頭裝在最靠里的一角,正對著門。而她 們兩人現(xiàn)在站在電梯最深處,縮在角落里,幾乎就在攝像頭的正下方,可以肯定 攝像頭是不可能拍到郭煜的動作的。 「你就想這樣一路摸下去?」袁姝嬋松了口氣,稍稍分開腿,放任郭煜的手 指探得更深,輕輕在她的rou縫之間摩挲。 「如果可以的……」郭煜話沒說完,就被「?!沟囊宦暣驍?。 電梯極輕微地頓了一下,隨即停住。兩人不約而同望向樓層顯示屏,剛到 層。 電梯門緩緩打開。在門縫出現(xiàn)的那個瞬間,郭煜飛快地抽出了手,袁姝嬋則 無聲無息地朝右側(cè)輕邁一步,這樣兩人間的距離和身體朝向都變得非常自然。 走進(jìn)來一個比袁姝嬋略小幾歲的少婦,同樣是灰色套裙、藍(lán)色襯衫,rou色絲 襪,捧了兩個文件夾。剛進(jìn)電梯,她就驚喜地說:「哎?袁姐!你也下去???」 「嗯,送個客人。你又要去收費(fèi)站?」 「是啊,例行安檢,今天去梅廬站?!?/br> 「小王呢?一般不是應(yīng)該他去的嗎?」 「我們兩個一起去,他先下去了,要給車加油?!?/br> 「哦,你們自己開車去?。繘]叫駕駛班?」 「唉,反正我們會開車,干嘛求他們?一個個的那副大爺樣!跑個遠(yuǎn)點(diǎn)的地 方,還要看他們的臉色!」 「呵呵,人家還以為是過去呢,進(jìn)咱們這種單位當(dāng)駕駛員,就是給領(lǐng)導(dǎo)開車 的,架子當(dāng)然大了。現(xiàn)在照規(guī)定,我們辦公務(wù)也可以出車,但人家肯定覺得我們 是在麻煩他們。自己開車去也好,反正只要有出車的批準(zhǔn),自己去自由一點(diǎn)?!?/br> 「就是就是!」剛進(jìn)電梯的這個少婦明顯和袁姝嬋很要好,除了剛進(jìn)電梯時 沖郭煜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打招呼,其他時間一直都在和袁姝嬋聊天。電梯里只有三個 人,郭煜也不好明目張膽貼到袁姝嬋身后去,只能無聊地站在一邊聽她們兩個瞎 聊。 袁姝嬋心知他的郁悶,時不時瞟他一眼,眉眼間暗含的戲謔和挑逗讓郭煜心 癢難搔。 當(dāng)電梯下降到層時,又停了一下,這次一口氣涌進(jìn)來七八個年輕人,不 知道是不是在某個公司實(shí)習(xí)的大學(xué)生,一個個活力十足,大聲說笑著。袁姝嬋和 同事被分別擠在兩個角落,無法再交談了。 這個電梯空間不算很大,核載2人,基本已經(jīng)被擠滿了。最后進(jìn)電梯的這 些年輕人大多是男孩,其中還有兩個特別高大肥胖的,無形中將電梯內(nèi)的空間撐 得極滿。要想和身邊幾個小男生保持最起碼的距離,袁姝嬋朝后縮了半步,幾乎 就要和郭煜前后緊貼在一起。 乘坐電梯時,絕大多數(shù)人的習(xí)慣都不會面對面地站,基本都朝向電梯門,頂 多偶爾偏轉(zhuǎn)身子或扭頭聊上幾句?,F(xiàn)在電梯里這么擠,更是所有人都保持對門而 立的姿態(tài),根本沒人會去注意角落里袁姝嬋裙底發(fā)生的事。 所以,幾乎就和電梯門緩緩關(guān)攏同時,袁姝嬋覺得裙子后擺又被輕輕掀起, 一只濕熱的大手落在屁股上,彈鋼琴似地敲點(diǎn)著她的臀rou。袁姝嬋心領(lǐng)神會地分 開腿,像一支打開了2°角的圓規(guī),郭煜順勢將手穿入兩腿間,又開始揉按起 她下身的嫩rou來。 直到電梯抵達(dá)一樓,那幫年輕人紛紛離開為止,郭煜的手一直在袁姝嬋腿間 作怪,甚至一度屈起中指,將兩段指節(jié)伸入rouxue中抽插。袁姝嬋下身汁水淋漓, 幾度有想要張口呻吟的沖動。但她身前是兩個汗味濃重的男孩,一個似乎對她頗 有興趣,時不時拿眼睛偷瞟她。于是袁姝嬋只能強(qiáng)行鎮(zhèn)定,裝出若無其事的模樣。 幸虧只需要忍耐了十層的高度,如果是從頂樓開始就被這樣玩弄,袁姝嬋絕 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中途熬不住叫出聲來。 在年輕人們開始往電梯門外涌時,郭煜的手還沒有離開她的rouxue,袁姝嬋略 有些驚慌,因為那個女同事多半也是要去地下車庫,等人走光后,郭煜的手放在 她裙子里的場景哪里還能遮得?。克晕⒕锪司锲ü?,頂了郭煜一下,示意他停 下,可郭煜會錯了意,以為她想要更刺激一些,竟比之前更快頻率地抽動起來。 袁姝嬋沒有防備,兩腿一軟,險些叫出聲來,幸虧緊緊咬住嘴唇,心急火燎 地反手在他大腿上擰了一把。郭煜突然醒悟,匆忙抽出手指,兩人又不動聲色地 稍微分開一些。 幸虧兩人見機(jī)得快,那幫年輕人還沒全部離開,女同事已經(jīng)挨到了袁姝嬋身 邊,等人都走光后,上前按了下關(guān)門鈕,聳了聳肩抱怨道:「這邊電梯太小了, 總是這么擠!」 到了地下車庫,女同事掏出手機(jī),給那個將與她同行的小王打電話,她邊說 邊沖袁姝嬋招招手,自顧自朝左邊走去。袁姝嬋扭過臉來,似笑非笑似怒非怒地 盯著郭煜,那眼神令郭煜難以自制地心頭火熱。 「嘿嘿嘿……」郭煜半是心虛半是討好地笑,「剛才刺激嗎?」 「刺激!刺激你個頭!萬一我流得太多,被人聞到氣味怎么辦?」 「是哦!」郭煜裝模作樣將手舉到鼻子前使勁嗅了嗅,「味道真的很濃啊, 你下面怎么會這么sao?。俊?/br> 「sao個頭啊你!」袁姝嬋揚(yáng)手在他肩頭上狠狠拍了兩巴掌。 「走!」郭煜一把攥住她的小手,往電梯右側(cè)走。 「干嘛?」 「我的車在那邊,你不是要送我嗎?送佛送到西嘍。」 「我有說過要送你到車上嗎?」 「嘿嘿,你下面都這么濕了,不想被真槍實(shí)彈地拯救一次嗎?」 「沒時間!」袁姝嬋攤了攤手,「上班時間!我送你下來,頂多走開十幾分 鐘,怎么可能一送人就不回去了?萬一有人找我呢?還是說,你覺得自己不行, 頂多幾分鐘就搞定?」 郭煜被懟得無言以對。 「下次吧!」袁姝嬋在這種事情上一向把得穩(wěn),只要她明確決定,既不會因 為熱血上頭就胡來,也不會因為別人胡纏而改變主意,「慢走不送!」 郭煜聳了聳肩,他對袁姝嬋的一貫策略是,可以誘導(dǎo),也可以挑逗,但絕不 勉強(qiáng),也不糾纏,來日方長,急什么? 話雖如此,見袁姝嬋轉(zhuǎn)身要走,他突然靈光一閃,喊了一聲:「等一下!」 「干嘛?」 「嘿嘿嘿,討個賞!」 「啥?」袁姝嬋有點(diǎn)摸不著頭腦。 郭煜伸出手,平攤手掌在她面前:「把你的內(nèi)褲給我?!?/br> 「神經(jīng)病,我還要穿呢!」 「別穿了,今天你就一整天都光屁股在辦公室里坐著吧,看看下班時候椅子 上會不會全是水,哈哈哈……」 袁姝嬋哼了一聲,抿嘴盯了他片刻,果斷打開包,翻出一條揉成一團(tuán)的黑色 丁字褲,「啪」一聲砸在郭煜手上。 「光屁股就光屁股,老娘怕你!?」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