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兩極】(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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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語微毫不猶豫地張開嘴,又把roubang吞到嘴里。實際上,這次入口的滋味比 之前要好多了,畢竟一天下來所有留在roubang上的殘渣污垢,都在剛才已經(jīng)被舔干 凈送進了肚子,現(xiàn)在這根roubang和剛才相比,已經(jīng)「干凈」了許多。 享受了十幾分鐘裴語微賣力的koujiao服務(wù),沈惜感覺已經(jīng)到了最佳狀態(tài),命令 她坐到身上來自己動。裴語微乖乖照做,分腿騎到沈惜身上,她的下身濕滑無比 , 根本無需再挑逗,不費吹灰之力就「吃」進了整根roubang。 看著小丫頭「哀嚎」著在自己身上瘋搖了許久,大滴大滴的汗珠自脖子一直 流淌到小腹,沈惜被逗得越發(fā)興起,索性將她推倒,從身后狠狠一聳腰,隨著裴 語微一聲既像歡呼又像呻吟的叫聲,roubang直插入rouxue深處,柔滑的rou壁散發(fā)著陣 陣溫濕的熱度,包裹著敏感之極的roubang,似乎rou壁間每一絲細嫩的肌rou都在全力 以赴地試圖給抽動的roubang送去快感,沈惜舒服得哼哼起來,「哈哈嗬嗬」地低吼 著,想把每一絲快感都盡情抒發(fā)出來。 裴語微難以自制地浪叫,她清楚地感覺到y(tǒng)indao正在積蓄能量,沈惜的guitou每 一下都能粗暴地碾壓到自己最敏感的位置,每一次都讓她渾身像過電般顫抖。 「又來了,又來了,啊,討厭死了,每次都這樣!」裴語微無奈地「哀嘆」, 幾乎是認命般放棄了掙扎,一發(fā)不可收地直奔今天次高潮而去。 「嗯啊……不行了……被你一插就不行了……啊,好燙?。〔恍胁恍胁恍?, 真的要來了?。?,Mg!」在一番細碎的胡言亂語之后,裴語微猛地 發(fā)出一聲高亢的尖叫,在高潮洶涌襲來的同時,沈惜居然同時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roubang大鬧天宮般翻攪著整個yindao。裴語微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來了一次高潮,還是 兩次,或者是兩次高潮疊加在一起。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反正就是她所 知道的一切yin詞浪語,用她這輩子最高的分貝從嗓門里嚎了出來。 裴語微喘得像是剛跑完了幾公里,四肢乏力地躺倒休息。她覺得自己好像暈 厥過去了那么一小會,大量yin液順著大腿往下淌,整個下身都變得黏噠噠濕乎乎 的。 雖然裴語微已經(jīng)渾身癱軟,不堪再戰(zhàn),甚至連rouxue都十足酸脹,可沈惜卻還 是狀態(tài)完好,兇惡的roubang神氣十足地翹著,宣告自己還沒有得到滿足。裴語微此 時整個腦袋都是懵的,但也知道今晚不會就這樣結(jié)束,下午裴歆睿跟她提過的肛 交話題突然沖入腦海,一時興起,突然又重新跪趴在床上,反手掰開臀瓣,轉(zhuǎn)過 臉來膩膩地笑道:「主人,想不想cao小微奴的屁眼?小微奴乖乖的,這里還沒給 別人碰過哦!」 沈惜愣了一下,roubang下意識地又一次沒入女友體內(nèi),溫柔地抽送,伸手用拇 指在裴語微的肛門口擠按了兩下,感覺她正努力張開屁眼,忍不住換成中指頂在 肛口,稍稍往里捅了幾下,問道:「痛不痛?」 裴語微搖頭,但在這個姿勢下沈惜并沒看到,直到他的指尖又往里面插入少 許,再問一遍,她才回答:「不痛!」考慮到沈惜可能會覺得她在逞強,趕緊補 充一句:「真的一點都不痛,就是感覺怪怪的,像是……嗯……」她紅著臉笑道, 「像是大便出不來,堵在那里了?!?/br> 此時沈惜的注意力已經(jīng)完全從sprgrl、氪石、主人這一套上轉(zhuǎn) 移了,他移開手指,略帶猶豫地說:「家里現(xiàn)在沒有潤滑液,直接來怕你痛啊, 要不……」 「我水那么多,還怕不夠潤滑?」裴語微自信滿滿,為了證實自己說的話, 她把手伸到胯下,在嫩xue和沈惜roubang結(jié)合處揉了兩把,揚起手來晃了晃,在臥室 頂燈柔和的燈光下,她的指尖泛著淋淋水光,「來嘛,主人,小微奴流了那么多 水,就是想被你cao屁眼嘛!」 「好!那主人今天就滿足你!」沈惜大吼一聲,突然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裴 語微猝不及防被cao了個昏天黑地,直到沈惜猛插上百下后,放緩動作調(diào)整節(jié)奏, 她好不容易才艱難地吐出一句:「不……不是,主……主人,我,我是說后,后 面……cao,cao我……cao屁眼啊,不是,不是前面!」 「先cao前面!」沈惜略微「溫柔」了半分鐘,然后又像不怕「用壞」似地猛 cao,同時一點點從裴語微股間撈取肆意橫流的yin液,匯聚在肛門處,抹得她屁眼 周圍的皮膚亮晶晶濕膩膩的,閃著油光。 裴語微被cao得失聲失魂,下身濕得像水龍頭漏了水,一時也顧不上再去分辨 究竟是「前面」還是「后面」了。 感覺差不多了,沈惜抽出roubang,抵在裴語微的屁眼上,腰胯微微用力向前一 頂。roubang在窄洞中的前進雖然艱難,卻出乎意料地順暢,一點一點前進,裴語微 guntang的肛道內(nèi)順滑無比,雖然肛壁收縮得太緊,隱隱有股要將roubang推出去的反彈 力,但同樣還有一股奇異的吸力,「嘬」著guitou,夾緊roubang一點點把它往最深處 拽。 沈惜開始不敢用力,想著只要女友喊疼就立刻停止,沒想到雖然進得遲緩, 也遇到了預(yù)想中緊窄肛道的強烈「阻擊」,但裴語 微除了剛開始輕輕「哼」了兩 聲外,后來卻始終沒再吐過一個字。直到整個guitou都鉆進肛洞,沈惜心里終于有 了底,加上幾分氣力,緩緩將整根roubang都塞了進去。 「嗯!」裴語微終于發(fā)出了異樣的聲音,「怎么樣?進去沒有?」 「嘿嘿,你自己沒感覺嗎?」沈惜暫時沒有抽動,就這么塞著女友的屁眼一 動不動。 「有啊,感覺后面塞得好滿哪!怪怪的,說不出來是什么感覺。但我不知道 你是不是都進來了?還是只進來了一點點?」 「都進去了!整根大jiba都塞在你的小屁眼里?!股蛳牧艘幌侣N臀,又用 手指繞著自己的roubang打轉(zhuǎn),輕劃著她肛門外的皮膚。 「嗯……那,那你動啊,別一直塞著,一直塞著我感覺好怪啊?!?/br> 「好,先讓你適應(yīng)適應(yīng),只要你沒有不舒服,那我就要動了?!?/br> 「嗯!」裴語微像下了什么決心似地點頭,突然想到自己這會臉部、頭部的 表情、動作,沈惜根本看不到,剛想開口,感覺肛道內(nèi)的roubang往外一抽,隱約有 種整個魂靈都要伴著這一抽離體而去的恍惚感,她「咝」地倒抽一口涼氣,剛想 說的話又被一次猛烈的撞擊硬生生堵在了喉嚨里。 不同于一般狗交式的碰撞,這次沈惜的小腹是正面沖擊裴語微翹臀,撞得臀 rou如波浪般顫抖。裴語微顫栗身軀,感受著股間異于往常的燥熱和充實,那種不 可言說的觸感,好像隨時出現(xiàn)哪怕一點點輕微的抽動,自己所有的欲望都會隨之 澎湃地奔涌出去。 裴語微已經(jīng)說不清自己這會究竟感覺到的是什么,是熱度?還是瘙癢?或者 是前所未有的被撐滿的怪異?又或者像是從腳趾到頭頂都被通了電的震顫? 沈惜半趴在女友背上,一手探到身下揉著她敏感的rou蒂,像小時候輕搓飯粒 似地揉弄,指尖甚至能感覺到她的yindao在蠕動。roubang的進出由緩到急,由輕到重, 裴語微的反應(yīng)令他驚喜,她幾乎沒有不適,盡管一切都顯得生澀,但沒有任何窒 礙,直接來到漸入佳境的階段。 粗大的guitou一次次翻卷著肛道,裴語微全身都沒了力氣,甚至都已經(jīng)沒了神 智,她的腦袋里就剩下一個窄到插入一根手指都嫌粗大的腔管,然后塞進了一根 比她兩根手指并攏更粗的棍子,緊裹著反復(fù)抽動的畫面。她只能想到這個。隨著 男友身后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猛,她更是神魂顛倒得不分前后左右,不知上下 高低。 類似于yindao里的快感,在刺激裴語微的感觀。漸漸的,沈惜每插一次,裴語 微都會覺得肛道在抽搐,連yindao里都會隨之產(chǎn)生劇烈的收縮抽動。終于,不知道 在身體里的哪個部位,像有一個點收縮到了極致,如同宇宙大爆炸般猛烈爆發(fā), 洶涌的快感從那個點氣勢磅礴地向全身擴散,裴語微哀鳴著翻起了白眼,渾身都 像觸電般劇烈顫抖。 被她這波猛烈的高潮嚇了一跳,沈惜生怕打擾到她感受高潮快感,停下了動 作,不敢輕易動彈,任由她的括約肌將roubang夾得生疼。 好容易等到高潮過去,裴語微的身體慢慢停止微顫,沈惜才再次開始抽動。 此刻的裴語微極為敏感,插不到幾下,她就再次「嗚嗚嗚」地哼鳴起來,像在小 聲哭泣。肛道內(nèi)的肌rou越夾越緊,在終于「逼」出沈惜的一股濃精的同時,她也 隨著又來了一波高潮,大股yin水自yindao狂噴而出,濺得沈惜膝蓋上下濕淋淋的, 床單上更是不忍直視。 裴語微哀嘆著躺倒:「啊……不行了……休息一下……」 沈惜湊到她的耳邊,壞笑道:「一會抱你去洗個澡。這才才八點多,今天晚 上還有好久好久呢,小微奴,我要把你活活cao死!」 就在裴語微因為連續(xù)的兩波高潮,筋疲力盡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氣時, 袁姝嬋打開了郭煜家的門,拋下一句:「等我贏了下一局,要你好看!」隨后頭 也不回地順著樓梯往下走。 身后傳來郭煜幾聲略顯刻意的囂張笑聲,袁姝嬋難得地有些面色泛紅。今晚 遭受的懲罰,稍有不慎就可能會滑出可接受的范圍,即便是她也覺得有些難以招 架。 上周,被郭煜帶去那個特別的情趣房接受懲罰。最后,懲罰是受了,還額外 又被狠cao了半天,yindao、屁眼、嘴里,全都被灌滿了jingye。盡管如此,因為消耗 了大量的yin水和汗液,下樓吃晚飯前,袁姝嬋還是有一種全身上下所有水分都被 熬干的錯覺。 當(dāng)然,郭煜也沒好到哪里去。本來說好吃完晚飯就回市區(qū),實際上兩人下樓 吃飯時,差不多已是晚上八點,前兩次是被挑逗得yuhuo難耐的袁姝嬋求著郭煜cao 她,到后來則是意猶未盡的 她纏著郭煜使勁壓榨。在第四次之前,郭煜足足歇了 兩個多小時,才能勉強提槍上馬。 回城路上,郭煜苦笑著說:「今天真是被你榨干了!」說完他一氣喝干大半 瓶礦泉水,把空瓶丟去后座,這是他上車后喝光的第二瓶水。 「前兩次可不是我榨你,是你把我搞成那樣的?!乖瓔日f起話來也有氣無 力,聽著比郭煜還累。 郭煜瞥了她一眼,突然得意地笑出聲來:「還有一次懲罰,你就等著再被我 玩一次吧!」 袁姝嬋無奈地嘆氣,確實,還有一場懲罰在等她。 「這次你又想干什么?」 郭煜又故作神秘:「先不告訴你!」 「又來?!那這次我什么時候受罰???」 「不急,等我通知吧,哈哈!現(xiàn)在你是魚rou,我是刀俎,我想怎么玩都行?!?/br> 袁姝嬋恨得牙癢癢,不服氣地回懟:「你可要記住,出來混,遲早要還的哦!」 郭煜渾不在意:「愿賭服輸!這全看人品,如果下次我輸了,要我怎么還都 行!」 使郭煜手握下一次懲罰權(quán)的賭賽就在兩天前,那天袁姝嬋剛結(jié)束月經(jīng),通知 郭煜,想看看能不能就在今晚完成懲罰,早日還清欠債。沒想到他說這次的花樣 比較復(fù)雜,只能推遲到周日來玩。正好當(dāng)晚朋友相召,約了一起去酒吧玩。 玩到一半,袁姝嬋悄悄問郭煜要不要再賽一場。后者略感猶豫,上次的懲罰 都還沒完成,似乎沒必要急著開始下一場賭賽。袁姝嬋當(dāng)然另有盤算:「就是因 為還沒懲罰,所以才要多賽一場,萬一我贏了,正好可以抵消懲罰啊?!?/br> 郭煜沒好氣地反問:「我明明可以懲罰你一次,干嘛要給你抵消的機會?」 「那你贏了還可以連罰我兩次呢!」袁姝嬋繼續(xù)忽悠。 郭煜頭腦很清醒:「不管什么時候比,只要我贏下兩場,都能罰你兩次,我 又沒得到多余的福利,為什么要多此一舉,給你逃一次懲罰的機會?」 袁姝嬋撇撇嘴,郭煜沒有被她繞暈,不肯就范,她也沒辦法。 沒想到郭煜話鋒一轉(zhuǎn):「不過我不跟你斤斤計較,只要你記得我一直都很有 誠意就行。想比什么?這次該你出題了。」 袁姝嬋沒想過郭煜會真的答應(yīng),只是隨口一說,沒有具體的計劃,一時也想 不出花樣,就說先和朋友們玩著,萬一有了靈感再說。 過了一會,看著朋友們玩出的一個個拼酒的花樣,袁姝嬋突然想起了一種玩 法。 最新找回4F4F4F,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