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兩極】(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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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蕓琳閉上了眼睛,剛說完黃子君,緊接著又要再交待和另一個男人的故事。她突然冒起一個荒誕的念頭:如果今天起床的時候真的和吳靜雅約好晚上一起吃飯逛街,是不是就沒有這些破事了? “他……” “算了!”石厚坤突然打斷了她的話,“反正他遲早會到這里來的,等你們面對面的時候再慢慢說好了?,F(xiàn)在你看看這個!” 薛蕓琳詫異地抬頭,不知道丈夫還有什么要問,卻見他從兜里掏出一大把照片,揚手飛撒開來,其中幾張就落在她身前的地上,拿起來仔細(xì)一看,薛蕓琳剛直起來的身體重新癱軟地坐倒。 照片里,齊鴻軒一臉賤兮兮的笑,把手搭在她的腰上,兩人一起走出一家酒店的大門。 薛蕓琳心如死灰。 丈夫這次真的是有備而來,自己最近這一年半的時間里,除了在深圳那邊的幾個男人以外,在中寧總共就只約過張程斌、齊鴻軒、黃子君這三個男人——高俊是無意重逢,她沒把那次分手炮算進(jìn)來——石厚坤居然全都抓到了。 難道真的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我……他……”薛蕓琳顫抖著手,一張張地拿起照片來看,最終長出一口氣,認(rèn)命般地苦笑道,“他叫齊鴻軒……” 問完了所有想問的,石厚坤再沒說什么,大踏步走出了房間。薛蕓琳驚恐地想跟上他,可連衣裙還在石厚坤手里攥著,她身上只穿了幾乎與赤裸無異的情趣內(nèi)衣,又怎么敢追出門呢?惶急地叫了幾聲丈夫,見他根本沒有回頭的意思,薛蕓琳只能狼狽地留在了房間里。 其實在丈夫開門時,薛蕓琳也看清了,門邊守著兩個黑衣壯漢,就算她真敢豁出臉去就這樣幾近全裸地追出去,那兩人恐怕也是不會放行的。 石厚坤這一走就許久沒再露面,薛蕓琳憂心忡忡地獨自待在房間里,度秒如年,身上沒有手表、手機(jī),薛蕓琳也不知具體過了多久,應(yīng)該至少過了兩三個小時,期間沒有任何人再進(jìn)這個房間,似乎她被徹底遺忘了。 漸漸暗下去的天光昭示著夜晚的降臨,薛蕓琳卻顧不上幾乎已經(jīng)餓癟的肚子,腦袋里塞滿了各種可怕的想法,頭痛欲裂。她一度失去耐心,打開了電視機(jī),想看看能不能看到黃子君所在的房間,但信號被切斷了,黑乎乎的屏幕里倒映的是她驚惶的面孔。 獨自被遺忘在房間里,面對未知的命運,薛蕓琳快要瘋了。她寧愿丈夫此刻還在眼前,還在不停地罵她,甚至賞給她幾記耳光。甚至進(jìn)來幾個男人,看光她此刻什么都遮不住的美妙軀體,薛蕓琳也不再覺得不能接受,她不想繼續(xù)這樣下去了。 突然敲門聲響起,薛蕓琳猛地跳起身,毫不猶豫地?fù)湎蚍块T,顧不上去想如果是丈夫或是杜臻奇是不會先禮貌地敲門的,她現(xiàn)在只想看見一個活人,和他說說話,哪怕就那么一兩句。 門外站著的是之前一直守在門邊的壯漢之一,乍見一個基本全裸的美女猛地開門,他也嚇了一跳。此刻,薛蕓琳整個身體的正面都落在他眼里,他的眼珠幾乎就要長在她那對不住顫動的豪乳上拔不出來了。 薛蕓琳突然意識到自己的窘境,趕緊將左臂橫在胸前,右手捂住下體,怯怯地問:“怎,怎么了?”面對這種光看面相就令人膽寒的男人,薛蕓琳完全不知該怎么應(yīng)對。曾經(jīng)的她,似乎偶爾想象過自己可能處于類似于今天這樣的環(huán)境下,但她自信不會失態(tài),面對這些根本和自己不出意外同一階層的男人,心理上會有優(yōu)勢,直到現(xiàn)在她才知道,如果剝?nèi)タ粗怩r實際無用的“外衣”,在單獨面對這類男人的時候,她根本無能為力。 男人的目光依然在她身上逡巡。薛蕓琳擁有一對球的巨乳,纖細(xì)的手臂頂多只能遮住一部分,他依然可以大飽眼福。何況這女人現(xiàn)在一身風(fēng)sao打扮,哪怕看不到最敏感的三點,只看那一身白皙的皮膚,就已經(jīng)讓這男人roubang鐵硬,緊繃內(nèi)褲隱隱作痛了。 他抬起右手,示意驚慌失措的薛蕓琳別只顧遮掩身體,趕緊把他手里的東西接過去。薛蕓琳這時才注意到他手里拎了個袋子,里面裝著幾個食盒,應(yīng)該是送來給她的晚飯。 早已饑腸轆轆的她突然感到肚子餓得發(fā)抽,“咕嚕嚕”的響聲不絕,她幾乎搶一般接過袋子,全然沒注意自己伸出手時,再遮不住前胸,又因為動作過大,翻涌起陣陣乳浪,看得那男人險些甩飛眼珠,喉嚨口一陣陣發(fā)干。 薛蕓琳很快又發(fā)現(xiàn)自己再次大大走光,趕緊關(guān)上房門。 晚飯很簡單,一份米飯,四個分量合適的小菜:一條紅燒魚,一份香菇炒青菜,另有兩個葷素搭配的家常菜,可能只是隱峰軒工作人員正常的工作餐,但已經(jīng)餓透了的薛蕓琳還是吃得很香。 可惜這頓飯最終也沒讓她吃踏實,差不多吃了一半,在薛蕓琳專心對付后半段魚身的刺時,房間門突然打開,石厚坤和杜臻奇一先一后走了進(jìn)來。 薛蕓琳驚叫一聲丟下飯盒、筷子,退到沙發(fā)一腳,蜷起雙腿,用膝蓋擋住前胸,雙手抱腿,嚴(yán)防死守。 “厚坤,我,我這樣子……你讓他……” 石厚坤不耐煩地打斷了她:“裝什么裝?你穿成這樣,不也是去給比的男人看的嗎?怎么,我的朋友就不能看了?你再風(fēng)sao的樣子也不知被多少人看過,別裝了!” 薛蕓琳被懟得啞口無言,只能默默低頭,但終究還是沒有展開四肢,依舊緊鎖著身體。 杜臻奇看她這幅樣子,微微一笑,慢慢走到斜對角位置,偏轉(zhuǎn)身朝向石厚坤,擺出一副不會刻意瞄向薛蕓琳那邊的樣子。 “哥哥,要不還是讓她遮上點吧,等會我手下兄弟就要帶人過來。你們還沒辦手續(xù),她終究還算是你老婆,體面不是留給她的,是給石太太的。” 石厚坤勉強(qiáng)點了點頭。 杜臻奇通過手機(jī)打招呼:“菲菲,拿套衣服過來……什么都行,能穿出去見人就……”正在說話,他下意識瞟向薛蕓琳,上下打量了一下她此刻穿的連體式情趣內(nèi)衣,意識到還真不是“什么都行”,嘆口氣說:“算了,你就拿條連衣裙吧?!?/br> 過了十幾分鐘,菲菲敲門走進(jìn)房間,送來一條連衣裙。薛蕓琳尷尬地套上裙子,身上有了遮擋,心里多少踏實一些。 杜臻奇隨意揮手示意菲菲離開,指著茶幾上的電視遙控器,笑道:“嫂子,又有精彩的節(jié)目了,咱們看看?” 薛蕓琳木然地看向電視屏幕,以為又要看到黃子君被痛打的場面。沒想到這次畫面里好像換了個房間,鏡頭直接對準(zhǔn)身上一把椅子,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雙手被緊綁在扶手上,苦掙難脫。在鏡頭里看不到他的腳,估計也被綁了起來。年輕男人脹紅臉,沖著畫面左側(cè)大吼:“你們是誰???干嘛把我?guī)У竭@兒來? 薛蕓琳讓你們干的?這sao屄在哪兒?”他面朝的方向可能有人,只是因為角度關(guān)系,在畫面里看不到,這男人連吼了好幾遍,對方卻默然無語,根本沒有任何回應(yīng)。 薛蕓琳閉上雙眼,一陣陣發(fā)暈。 張程斌這個混蛋,到底還是被抓過來了! 這個白癡! 其實薛蕓琳也清楚,自己手機(jī)落在丈夫手里,通過微信隨便下個套,騙原本就憋了一身yuhuo,興沖沖開房等待,不想又被放了鴿子的張程斌出來,根本沒有任何難度。恐怕他興沖沖前去赴約時,滿腦子想的還是見面后怎么才能把這個爽約遲到的臭婊子cao得哭爹叫娘呢! 在不遠(yuǎn)處坐下的杜臻奇對著手機(jī)淡淡地說:“開始吧!” 薛蕓琳睜開眼睛,不過想象中對張程斌的毆打折磨并沒有出現(xiàn),只有一個冷漠的聲音問道:“你為什么去306?” 張程斌滿臉不快地直喘粗氣,垂下眼皮,不說話。 “你為什么去306?”那個聲音又問了一遍。 張程斌扭了下腦袋,把臉轉(zhuǎn)向另一邊,還是不說話。 突然一個身影猛地從畫面右側(cè)飛竄而出,薛蕓琳只覺眼前一花,畫面中傳來一聲慘叫,再細(xì)看,卻見張程斌整個人連帶緊綁在身上的椅子都翻倒在地,一個和之前守在房間門邊那兩個壯漢穿得差不多的男人站在他身邊,又狠狠在他小腹上踢了兩腳,這才慢悠悠走回到之前所站的位置。 冷漠的聲音又響起:“賤!客客氣氣問你,不肯說,非要松松筋骨嗎?我再問你一次,你為什么去306?” 作為資深宅男,張程斌其實孬得很,之前敢硬挺是因為沒見識,被抓后沒被真正教訓(xùn)過,吃了這幾下,他痛得涕淚橫流,窩在地上尖聲嘶叫:“薛蕓琳讓我去的!她發(fā)微信說會在那里等我!我是去找她的,我沒干別的,我就只是想去找她??!”說到最后他都委屈得哭出來了。 “薛蕓琳是誰?” 張程斌膽怯地瞟了身前兩個男人一眼:“你們,你們不是薛蕓琳找來的?” “薛蕓琳是誰?”冷漠的聲音壓根不準(zhǔn)備回答。 張程斌略一猶疑,也許是剛才把他踢翻在地的男人又有什么動作,他嚇得大叫起來:“別別別!我說我說!薛蕓琳是個,是個女人……別別別別!”男人的身影進(jìn)了畫面,可能是覺得他說了句廢話,想過去教訓(xùn)他,張程斌凄厲地哀求:“別打我別打我!我還沒說完!薛,薛蕓琳是我打游戲在網(wǎng)上認(rèn)識的一個女的,后來約出來上了床,沒別的關(guān)系!就是,就是炮友關(guān)系吧?!?/br> “上過幾次?” “啊?”張程斌暈乎乎地愣了下,隨即反應(yīng)過來,“兩次,就兩次!” “知道她結(jié)沒結(jié)婚?” “呃……”張程斌遲疑了一下,似乎終于摸到了一點今天之所以會被帶到這里來的門道,但現(xiàn)在也沒時間容他多想了,苦著臉說,“好像……好像結(jié)了……” “知道她結(jié)了婚,你還上?” “是,我是王八蛋!我不該招惹她!可,可是,是這sao貨自己找上我的,第一次開房的時候,我只知道她在游戲里的id,連名字都不知道,哪能直到她有沒有結(jié)婚???是后來,后來才聽她說的!大哥,大哥,我就是愛玩游戲,以前沒干過這種事,是這sao貨自己發(fā)sao,自己說我的jibacao得她爽,自己掰著屁股求我cao她屁眼,我哪,哪,哪扛得住?。空娴亩际沁@sao貨勾搭我,您想,我根本沒做過,要不是這sao貨自己提出來,我都沒敢想還能cao她的屁眼!大哥,真的,不是我上她,是她上我啊!” 張程斌的聲音從電視里清晰地傳出,薛蕓琳低著頭,不敢看丈夫,但光想想就知道他現(xiàn)在是什么樣的臉色。 杜臻奇的聲音又從身邊飄來:“行了,先這樣吧!” 薛蕓琳已經(jīng)習(xí)慣了,知道他是在通過手機(jī)向手下傳遞指令,果然,在他說過這句話后,畫面中再沒有人向張程斌發(fā)問了。 “哥哥,你看這小子該怎么處理?” 石厚坤并沒有立刻回答,沉默片刻后,啞著嗓子說:“帶到這里來吧!” “這里?”杜臻奇無所謂地一笑,拿起手機(jī),“把這小子帶我這兒來,對了,把他從椅子上解下來,銬上!” 薛蕓琳詫異地望向丈夫,卻見他目光深沉地死盯著房門,根本沒看她一眼。 雖然已經(jīng)向丈夫坦白了很多,也先后得知黃子君、張程斌都落到丈夫手里,但馬上要和炮友同時與丈夫同處一個房間,薛蕓琳依然感到心慌,有種撲朔迷離的忐忑。 到現(xiàn)在為止,她還沒有受到rou體上的實際傷害,萬一張程斌來后,不管是因為看到他和自己同時出現(xiàn)而生出怒意,還是聽這混蛋亂說什么受到強(qiáng)烈刺激,石厚坤萬一要對自己動手可怎么辦? 想到看到的黃子君被打時的慘狀,薛蕓琳覺得那一拳一腳似乎都招呼在自己身上,不由得心驚膽戰(zhàn),忍不住發(fā)起抖來。 關(guān)張程斌的房間可能不遠(yuǎn),沒過十分鐘,他就被帶了過來。兩個男人拖死狗一樣將他拽到茶幾邊,重重一推,使他撲倒在地,順勢在他的脊背、大腿上狠踹了兩腳。 “機(jī)靈點!讓你說什么就說什么!” 張程斌狼狽地趴著,一時不敢抬頭,縮了片刻,始終沒聽到什么聲音,奓著膽子偷眼上瞧,第一眼瞄到的是薛蕓琳,意外之余忘乎所以地直起身子:“哎,你……” 話說半截,憑空飛來一腳,重重踢在小腹上。 “叫你機(jī)靈點!沒問你就閉上臭嘴!” 張程斌痛得把身子彎了起來,這一腳很重,感覺像在他的胃上鉆了一個孔,被錐子扎一樣地痛到骨頭里,恍惚間聽到有人說:“行了,你們兩個先出去吧?!?/br> 剛才還兇神惡煞般的兩人恭恭敬敬地答了聲“是”,轉(zhuǎn)身就走。張程斌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向說話人所在的方向,卻是個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太多的三十來歲的男人,一臉?biāo)菩Ψ切Φ谋砬椋蜃约旱难凵駞s顯得冷漠異常,只對視一眼,張程斌莫名感到心頭慌亂異常。 “哥哥,人在這兒,你想怎么著?” 腳步聲響起,張程斌這才注意到房間里還有一個男人,正從另一個方向走到自己身邊,扶著他的肩膀,使他正起身子,目光所向正是薛蕓琳。 “你在微信里是怎么說的?要干爆她的屁眼?嗯?還要把她的sao屄cao爛?是不是你說的?” 男人的聲音在張程斌聽來冷若寒冰,他慌亂搖頭,一臉諂笑:“我亂說的,我亂說的!我以為,以為她……” 那男人突然怒發(fā)如狂,掰著他的身體狠狠往地上一摜:“以為她什么?” 張程斌猝不及防,滾倒在地,額角重重裝在地上,眼前一黑,劇痛和眩暈同時襲來,根本沒聽到那男人的問話。見他哼哼唧唧地不回答,男人揪著他的頭發(fā)使勁上拽,不停地問:“你以為她什么?以為她什么????!你以為她什么?” 問到最后一句,他又推了一下張程斌的腦袋,額角第二次撞地,鮮血直流。 見了血,石厚坤的氣消了許多,莫名有些發(fā)慌,看了眼杜臻奇,后者卻漫不在乎地?fù)u搖頭:“哥哥放心,你再來兩下也死不了人!” 聽他這么說,石厚坤稍微放心了些,但剛才那陣暴怒終究已經(jīng)消退大半,他略顯局促地站在原地,看看腳邊的張程斌,又看看沙發(fā)上驚恐地望著面前這個顯得很陌生的丈夫的薛蕓琳,尷尬地發(fā)現(xiàn)剛才發(fā)了這么一通火,現(xiàn)在想悄無聲息地就收了,有些突兀,面子上也掛不住。 杜臻奇適時幫他托底:“哥哥,要想收拾他,隨便叫哪個兄弟進(jìn)來,保證到明天早上,他身上不剩一塊好rou,何必你臟手呢?你看看還有沒有什么要問的,要是不問了,就讓手下兄弟們招呼他吧!” 石厚坤調(diào)順呼吸,抬腳不輕不重在張程斌膝蓋上踢了一下:“站起來!” 張程斌雙手被反銬著,身子橫倒在地,要想起身還真是不容易,幾番掙扎都沒能站起來。石厚坤和杜臻奇只是冷眼瞧著,看他狼狽地來回翻滾兩圈,石厚坤瞥了薛蕓琳一眼:“去把他扶起來!” 薛蕓琳沒想到丈夫會讓自己去扶張程斌,愣愣地呆了一會,直到石厚坤又重復(fù)了一遍,這才忐忑不安地來到張程斌身旁,托著他手肘部位,努力板起他身體,攙他起身,等張程斌站穩(wěn)后,她就像手里握著炭似地飛快松開了手。 “你不是穿了情趣內(nèi)衣準(zhǔn)備給他驚喜嗎?給他看??!”石厚坤突然開口。 薛蕓琳驚訝地看向丈夫,確定他是在和自己說話,脹紅了臉拼命搖頭。 石厚坤抓起茶幾上一個食盒,狠狠砸向地面。食盒是塑料制的,里面基本也只剩些湯水,砸在薛蕓琳腳邊倒不至于傷了她,但突如其來的“啪”一聲脆響和四濺開來潑到她腳上的湯汁,還是嚇得薛蕓琳臉色發(fā)白。 “你現(xiàn)在裝什么裝!剛才小奇說了,給你留體面,只因為你暫時還是石太太,可如果我不想給你留這個體面了,你什么都剩不下!脫!給他看看你里面穿的什么!如果你自己不肯脫,我就叫人進(jìn)來幫你脫!” 薛蕓琳無奈地看著眼神冰冷的丈夫,知道很難改變他的心意,只好俯身拉起裙角,正想把剛穿上身沒多久的連衣裙脫掉,轉(zhuǎn)眼瞅見杜臻奇還坐在一邊,又覺為難,再次哀求般看向丈夫。 “厚坤,他……” 石厚坤眼睛都沒眨:“還是那句話,別的男人能看,我的朋友不能看?脫! 再給你十秒鐘,不肯脫,我就找人來扒光了你!” 杜臻奇訕笑著起身:“哥哥,要不,你慢慢審著,我先……” 石厚坤沖他擺擺手:“你如果真有事要忙,盡管去,不必陪我。如果是為給我留面子,不必,待著!她這一身saorou不知道被多少人看過,我還在意被你看這幾眼?那不是脫褲子放屁嗎?” 杜臻奇干笑兩聲,默然坐下。 薛蕓琳無奈,只得脫掉連衣裙,既然石厚坤都毫不在意,她索性都不再遮擋身體了。直接把情趣內(nèi)衣根本遮不住的豪乳、嫩屄都暴露出來,想來就算她要遮,也會被石厚坤阻止,何不干脆一點,一步到位呢? 張程斌苦笑地看著她。如果現(xiàn)在是在酒店房間,如果只有他和薛蕓琳兩人在場,這sao貨穿了這么一身,肯定會讓他大為興奮??墒乾F(xiàn)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小腹剛才被重重踢了幾腳,都變得麻木了,他甚至感覺不到roubang有任何反應(yīng)。 “怎么樣?好看嗎?這sao貨的奶大不大?” 張程斌小心翼翼地瞧了石厚坤好幾眼,這才確定他真是在跟自己說話。這男人到底是什么人,沒誰跟他介紹,只能從常理推斷,多半是薛蕓琳的丈夫。自己搞到了人家老婆頭上,估計今天的事很難善了,滿腦子都是絕望的張程斌哪敢說出“好看”和“大”這些字眼?臉上的表情似哭非哭,努力想諂媚地笑,卻又實在擠不出笑紋,難看至極。 “你不是要干爆她的屁眼嗎?來,讓我看看,你怎么干爆她的屁眼!把他褲子脫了,快點!”石厚坤用眼神示意薛蕓琳要有所動作。 薛蕓琳象征性地抬手慢慢伸向張程斌的腰部,但磨蹭了許久還沒碰到褲腳。 她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亂糟糟的腦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轉(zhuǎn)身跪下哭喊:“厚坤!我錯了,你想怎么樣就直說吧!別這樣,求求你,別這樣了!” 石厚坤漠然不語,面無表情地聽著妻子嚎啕大哭,看她漸漸撐不住身體,跪趴倒地,臉埋在雙臂之間,哭聲漸漸轉(zhuǎn)輕,顯得沉悶,這才冷冷地說:“我就想看看他怎么干爆你的屁眼。我讓你自己做,是給你留臉!你也知道那個姓黃的,現(xiàn)在變成了什么樣,我沒讓你跟他一樣,不是還心疼你,只是為了還要帶你去辦離婚手續(xù),打得太慘了不好出門?,F(xiàn)在我叫你做什么,你最好馬上去做,如果還嘰嘰歪歪……”說到這兒,石厚坤變得語塞,他能說出以上這番話,已是前所未有,更進(jìn)一步的威脅,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說,就算硬說幾句,也不會有什么威嚇力。 杜臻奇看出他的為難,隨口接道:“只要坤哥發(fā)話,我勸嫂子你立刻照做,老老實實表演一下是怎么被這個男人干爆屁眼的!我相信這只是一種形容,就憑他這小身板,不被你榨干就不錯了,想干爆你恐怕很難。但如果你不聽坤哥的話,那我向你保證,你的屁眼被干爆,一定會成為事實!我可以讓這里所有的男人排著隊來干,一天不行兩天,兩天不行三天,我確定你除了大便時候以外,屁眼里永遠(yuǎn)會插著一根jiba,你應(yīng)該不想從現(xiàn)在這年紀(jì)開始就整天大便失禁吧?” 薛蕓琳聽得臉色煞白,不敢看向杜臻奇,祈求般盯著丈夫,希望他聽到朋友說出這些“不遜”的言辭多少會有些不快,沒想到石厚坤面沉如水,紋絲不動,像是默認(rèn)了杜臻奇的話。 “如果嫂子你真就那么個性,非要跟坤哥反著來,那也行。我后院還養(yǎng)了七八條狗,都挺壯實的。女人被輪jian我是看過好幾次了,但被狗輪jian還沒看過,你要不試試在sao屄、屁眼里抖射滿狗精的滋味?如果不想,就他媽識相點,坤哥讓你干嘛就干嘛!聽到?jīng)]有!”說到最后,杜臻奇突然提起嗓門大喝一聲,嚇得薛蕓琳渾身一顫,哆哆嗦嗦地伸手抓住張程斌的短褲褲腳,慢慢往下扯動。 “快點!”石厚坤又怒吼一聲。 薛蕓琳被催得心煩氣躁,驚懼交加,突然一橫心,索性連帶著張程斌的內(nèi)褲直接一拉到底。 一根萎靡不振的黢黑roubang出現(xiàn)在她面前,碩大的yinnang如老人面孔般滿是皺巴巴的皮,原本尺寸不小的roubang此刻縮成一團(tuán),看上去不管是長度還是直徑,和一根小指的尺寸差不多。 石厚坤氣得發(fā)笑。 薛蕓琳不知所措地呆立原地,她實在不知道該怎么用眼前這根roubang插爆自己的屁眼。她回頭看了眼丈夫,卻只見他雙眼直愣愣地死盯著她,眼中滿布血絲。 杜臻奇的聲音又傳來:“我勸你別停。該怎么辦,你自己想辦法,但十分鐘之內(nèi),只要坤哥沒叫停,你最好想辦法把這家伙的jiba塞到你的屁眼里去,不然,我保證你的屁眼不會空著!至于里面會是什么,會有多少,那就不知道了?!?/br> 薛蕓琳最后又瞟了丈夫一眼,見他無動于衷地端坐,一言不發(fā),終于拋去最后一點僥幸心思,抬手抓住張程斌的roubang。可憐此時這根roubang毫無生氣,被握在她小小的掌中,竟連guitou都沒露出來,被她整只手緊緊裹住。 徒勞地擼了幾分鐘,roubang半點不見起色。薛蕓琳低聲咒罵張程斌,他不敢還口,但也全無配合的意愿,弓著身,仰著頭,以一種極其可笑的姿態(tài)站立,掙扎的表情看起來非常詭異。 薛蕓琳現(xiàn)在對時間缺乏概念,不知道杜臻奇留給她的“十分鐘”時限還剩下多久,也不知道一旦時間真到了,這個男人會不會讓他的口頭威脅變成現(xiàn)實,但她不敢冒險,這男人在說起那些殘忍的事情時表現(xiàn)出的云淡風(fēng)輕,讓薛蕓琳心悸不已。 萬般無奈,薛蕓琳只能蹲下來,想要用嘴再試試,看看能不能把張程斌搞硬一點。 “啪”的一聲,又一個食盒摔在她的腳邊,紅燒湯汁濺開,泛起一陣魚香。 “行了!你這賤樣真是看著就讓人生氣!”石厚坤捏緊拳頭,不自禁地發(fā)抖。 杜臻奇見機(jī)很快,知道石厚坤對眼前的一切已經(jīng)失去耐心,不想再看下去了,冷笑著拿起手機(jī),說了兩個字:“進(jìn)來!” 剛才拖張程斌過來的那兩個男人推開房間門快步走了進(jìn)來。 “把這小子帶到姓黃的那個房間去?!狈愿劳晔窒拢蝗ダ頃B聲凄慘求饒的張程斌,杜臻奇扭頭對石厚坤說,“哥哥,還有最后一個節(jié)目?!逼沉搜墼诒徽煞蚝戎购?,一屁股坐倒在地,面色灰白的薛蕓琳,嬉笑道:“這節(jié)目很精彩,嫂子……可要好好欣賞哦!” 薛蕓琳面無表情地看向剛被杜臻奇打開的電視機(jī),疲勞和緊張,使她變得有些漠然。 此刻出現(xiàn)在電視屏幕里的有好多人,除了跪在地上的黃子君和張程斌外,還圍了好幾個壯漢,兇神惡煞的,嚇得那兩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好,壓根不敢抬頭。 也不知剛才兩人初見面時,有沒有交流過為什么會一起遭難,或許在見到彼此的時候,心里都有數(shù)吧。 杜臻奇依舊還是通過手機(jī)指揮,只是在那個房間可能特意做了擴(kuò)音,整個房間都能清楚聽到他的聲音:“這兩個可憐蟲之中,有一個人已經(jīng)被嚇得硬不起來了。既然硬不起來,那就不要做男人了!還有一個,好像是個藝術(shù)家,既然是藝術(shù)家,那就為我們好好表演一個節(jié)目吧!請她們進(jìn)來!” 一個壯漢應(yīng)聲開門,兩個面容妖嬈,身材勁爆的女人緩步走進(jìn)房間。 薛蕓琳詫異地看了杜臻奇一眼,不知道他這番布置,有什么用意。 “你們覺得這兩個漂亮嗎?”杜臻奇問完,戲謔地朝薛蕓琳抬了抬下巴。 畫面里黃子君等兩人老實地跪著,不敢抬頭,也根本沒意識到杜臻奇問的是他們。直到有兩個壯漢過去拽著頭發(fā),迫使他倆仰面朝天,他們這才反應(yīng)過來,慌亂地瞥一眼那兩個女人,忙不迭地回答:“漂亮!漂亮!” 這確實是真心話,但事實上,就算進(jìn)來兩個丑八怪,他倆現(xiàn)在也不敢說難看?。?/br> “要不要和她們兩個cao一cao?”杜臻奇的口氣中充滿歡樂。 “不敢!”“不要!”兩人幾乎異口同聲地表決心。 “那不行!這可是我特意給你們兩個準(zhǔn)備的!”杜臻奇根本沒給他們推脫拒絕的空間,“那倆,你們把衣服脫了!” 那兩個女人反應(yīng)很快,哪怕邊上圍了一圈男人,聽了杜臻奇的命令后,她們也只是對視一眼,就痛快地脫了上衣,解開胸罩,露出豐碩的雙乳,四個被打足了氣一般的圓球顫巍巍的,看著令人驚嘆,可惜從顫動的感覺看來,這幾坨大rou似乎不是原裝的,像是做出來的假奶。 薛蕓琳乍一看這兩對巨乳,還以為杜臻奇真找來了兩個更勝于她的巨乳sao女,莫名地精神一振,不自覺地挺了一下胸,細(xì)看后發(fā)現(xiàn)多半是假奶,這才松了口氣,隨即悲哀地自嘲起來:“都什么時候了,還在比誰的奶大?” “別停?。∪棺?!把裙子也脫了!”杜臻奇的口吻越來越歡脫。 兩個女人又利索地脫掉短裙,褪下短褲,跪在她們兩人身前的黃子君和張程斌瞬間流露出驚恐的眼神,不自覺地也在關(guān)注這兩個女人的下體的薛蕓琳驚訝地張大了嘴,只有屋子里那些壯漢,或許因為早就知道實情,所以鎮(zhèn)定如常。 這兩個女人下體,竟各生有一根黑粗的roubang。 這竟是兩個人妖! “大哥!我……”黃子君的反應(yīng)更快,扯著嗓子哀嚎起來。 杜臻奇大喝一聲:“讓他閉嘴!” 兩個壯漢沖上前去,拳打腳踢地將黃子君掀翻在地,這一番痛揍看得就在一米之外的張程斌齜牙咧嘴,肝膽俱裂,整個人縮成一團(tuán),斜著身子,恨不能逃開幾步。 “還沒到你說話的時候!”杜臻奇警告了黃子君一句,話鋒一轉(zhuǎn),“兩位美女,我先來采訪一下,到現(xiàn)在為止,你們被多少人cao過了?” 左邊那個燙著大波浪卷,把頭發(fā)染成金色的“美女”大大方方回答:“沒數(shù)過,可能二三十個吧,基本都是熟客,來很多次的那種。” 另一個披著長發(fā)的“美女”補(bǔ)充道:“中寧這邊喜歡我們這種的好像不多,生意不太好做?!?/br> “這倒也是。我讓人好好找,轉(zhuǎn)了一圈,漂亮點的人妖也就找出你們兩位,看來我們中寧還是落后啊,觀念不開放?!倍耪槠姘胝J(rèn)真半玩笑地說,“平時你們是cao男人屁眼多一點,還是被人cao屁眼多一點?” “波浪卷”看上去個性更開朗些,基本都是她先說話:“都有吧,不過還是我們被cao得多?!?/br> “那你們自己是更喜歡cao別人呢,還是被人cao?” 兩人面面相覷,“黑長直”澀然一笑:“我都還行吧?!?/br> “波浪卷”直言不諱:“我其實更喜歡cao別人,可惜有這種愛好的真不多?!?/br> “那好極了!”杜臻奇興奮地一拍巴掌,“那今天就讓你們好好過個癮!面前這兩個男人,是兩個賤人,你們給他們的屁眼開個苞吧!” 張程斌的反應(yīng)慢了好幾拍,直到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杜臻奇剛才說的“cao一cao”,不是讓他和黃子君去cao那兩個“女人”,而是要讓他倆被人妖cao,這下更是魂飛魄散,驚得趴倒在地,鬼哭狼嚎地求起饒來。 “煩人!把你們那邊的聲音關(guān)了!”杜臻奇面露不耐之色,“讓這倆混蛋知道知道,不肯cao屁眼的下場是什么!” 那邊依言關(guān)掉聲音,頓時在那個房間里發(fā)生的一切都變成了默劇,幾個壯漢沖上去暴揍兩人,動作兇猛激烈無比,只是全無聲響,看著有些荒誕滑稽。 “你過來!”許久沒說話的石厚坤突然開口。 薛蕓琳不明所以地走近丈夫,看著他從隨身的包里抽出一疊文件,甩在茶幾上。 “簽字!” 薛蕓琳似有所悟地拿起文件,一頁頁地翻看,果不其然,這是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其中特別注明,離婚后,薛蕓琳將自愿放棄婚姻內(nèi)一切財產(chǎn)權(quán)利,包括房產(chǎn)、汽車甚至珠寶和高檔服裝這樣的個人物品。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薛蕓琳沒想到一向?qū)捄蜏匮诺恼煞蜻@次竟做得如此決絕,但稍一轉(zhuǎn)念又覺得這樣才更合理些,苦笑著簽上了字。 她當(dāng)然不甘心,可她敢說不嗎? 電視畫面里黃子君已經(jīng)迫于壯漢們的痛打,不情愿地跪在“大波浪”身前,苦著臉吃下roubang吞吐;張程斌似乎還在堅持拒絕,但看他身邊兩個壯漢打得正起勁的樣子,估計他也堅持不了多久。 薛蕓琳不想嘗試堅持不簽字可能帶來的后果,如果只是被人妖cao屁眼,那還算是好的,萬一真像杜臻奇說的,牽來的是十幾條狗呢? 在隱峰軒這個地方,似乎無法無天的事是家常便飯,薛蕓琳自問不管有什么想法,眼前虧一定是不能吃的。 冷漠地看了一會妻子的簽名,石厚坤收好文件,站起身。 “坤哥要走?好戲剛開始呢!”杜臻奇指了指電視畫面,黃子君已經(jīng)被強(qiáng)按著撅起了屁股,上半身被壓在一張桌子上,“大波浪”正慢條斯理地拿著一個瓶子往他的屁股上涂抹著什么。 這邊房間里的三人都有肛交經(jīng)驗,都明白這是在做什么。石厚坤一臉平靜,無悲無喜地盯著電視屏幕,直到“大波浪”站到黃子君身后,猛地一挺腰,隨即開始不緊不慢地抽送之后,他才意興索然地笑了一聲:“我先去睡了。杜子……謝了!” 杜臻奇沖他隨意地?fù)]了下手。 慢慢踱到門邊,石厚坤猛然回身,緊盯著薛蕓琳問道:“你跟黑子,是怎么回事?” “什,什么黑子?”薛蕓琳心猛地一抽,沒想到事到臨頭又蹦出來一個男人,剛才石厚坤拿出來的照片里只有她和齊鴻軒,她一時沒想起那天自己還和高俊見過面,現(xiàn)在遭到突然襲擊,恍惚間腦子有點懵。 石厚坤的笑容中帶了幾分悲涼:“什么黑子?過年吃飯時來我們包廂敬過酒的我那個朋友,你不要跟我說,那天以后你們就沒再見過面?!?/br> “哦哦,見過,見過!”薛蕓琳終于反應(yīng)過來,“他,他怎么了?” “你跟他應(yīng)該一點都不熟啊,就過年那次見過一面,你倒是想想,還有沒有什么要跟我解釋的?” “黑子……”薛蕓琳假裝又是惶恐又是困惑,想了好一會,才帶了幾分不確定地反問,“你是說我跟他喝咖啡那次?” “說!” “是這樣,那天,那天我跟齊……你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嘛,后來遇到了那個黑子,他的店原來就在邊上,他看到我就過來打招呼,嫂子長嫂子短地跟我客氣。 我記得,記得你說過他是開健身中心的,我那個閨蜜……吳靜雅,她那段時間正跟我打聽哪邊的健身美體啊什么的效果最好,我想反正,反正黑子也是做這一塊的,就跟他打聽一下健身項目啊,收費啊什么的。在街上干聊好像不太好,正好邊上有家咖啡店,就進(jìn)去坐了一會,前后就二十分鐘吧。厚坤,你不會是以為……沒有!怎么會呢?!” 薛蕓琳這段話說得有些結(jié)巴,但并不慌亂,態(tài)度誠懇自然之極。 她在心底嘆氣,雖說事到如今,可能多一個男人少一個男人已經(jīng)沒什么區(qū)別了,但她還是想盡可能幫高俊逃脫干系。 想到上次高俊撞到她和齊鴻軒在一起后對她的忠告,薛蕓琳感慨萬千。雖然也是和自己有過rou體關(guān)系的男人,但他最后說的那些話,在今天看來,蘊含著何其寶貴的善意。 可惜自己沒聽。 盡管如此,薛蕓琳也想盡己所能地回報高俊最后一點善意。 至于她給出的這番解釋,石厚坤會不會信,還會不會再去調(diào)查,那就超出薛蕓琳的控制范圍了,她只能盡力而為。再說,和高俊之前的那些來往,大多年深日久,應(yīng)該很難查到了,只要高俊不要自己作死地承認(rèn)。 薛蕓琳默默祝福他不至于被石厚坤戳穿,至少還能維持住表面上的朋友情誼。 石厚坤確實有些將信將疑,但薛蕓琳這番話并沒有明顯的破綻,事涉吳靜雅的興趣和高俊的工作,聽上去很合理。最重要的是,高俊和薛蕓琳確實只是在咖啡館里聊了一小會,沒有其他任何值得懷疑的舉動。何況當(dāng)天正是薛蕓琳和齊鴻軒開房約炮的日子,就算她再饑渴,好像也沒有剛約完齊鴻軒,馬上再約高俊的道理吧? 也許真的只是一個巧合。 石厚坤自嘲地笑:攤上這么一個老婆,真是草木皆兵。 他沒再說話,拉開門走了出去。 薛蕓琳松了一口氣,一扭臉卻看到電視畫面里顯得愈發(fā)擁擠,那個房間里涌入了十幾個裸男。她又驚又怕地看向杜臻奇,后者正滿帶著充滿惡意的笑容盯著她。 “好戲沒完呢,嫂子,這個節(jié)目還要表演很長時間,你得慢慢看。節(jié)目沒結(jié)束,你可不能睡?!?/br> “那,那是要干什么?”薛蕓琳突然發(fā)現(xiàn)丈夫走后,留下只穿情趣內(nèi)衣的自己和杜臻奇在房間里獨處,危險度反而更高了,她不自禁地慢慢矮下身子,坐倒在茶幾前的空地上,雙手抱膝,盡可能把自己身上的各個敏感部位遮擋起來。 “當(dāng)然是為你那兩個jian夫準(zhǔn)備的節(jié)目??!為了今天,我讓手下跑遍了中寧的同性酒吧,好不容易才湊了這么多gay,要知道,這事又不能強(qiáng)迫,怕事不肯來的更多,只能找來十五六個,我還是很遺憾的,本來真想搞個大場面!”杜臻奇重重嘆了口氣,“嫂子,哦,不,你都已經(jīng)在離婚協(xié)議書上簽字了,我也不該再叫你嫂子,那該怎么叫你呢?隨便吧,反正,你可真是超級有面子??!為了你這些破事,你知道我動用了手下多少兄弟,折騰了多少人多少事嗎?” 薛蕓琳垂下眼皮,默然無語。 “看電視!”杜臻奇猛地起身,幾步走到薛蕓琳身邊,帶起的風(fēng)吹在薛蕓琳幾乎完全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她滿懷不安地趕緊抬頭。 畫面里已經(jīng)看不到那兩個人妖了,可能這兩位已經(jīng)完事。剛進(jìn)來的十幾個裸男正分成兩堆,把黃子君和張程斌圍起來,排著隊開始了雞jian。 杜臻奇命令那邊打開聲音,頓時嘈雜的嬉笑、喘息、談?wù)撀暣似鸨朔?,聽得令人心煩,其中最響亮的,就是黃子君和張程斌兩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在連換三四個人后,那兩人從剛開始的慘叫連連,變成嘶啞哀嚎,再到后來近乎悄無聲息。 薛蕓琳時不時會閉上眼睛,或者挪開視線,但不是在撞到杜臻奇冰冷的眼神后趕緊重新看向電視屏幕,就是被喝令睜眼。實際上才看了一個多小時,但在她的感覺中,好像已經(jīng)過去了幾天幾夜。 突然,杜臻奇蹲下身,掰著薛蕓琳的下巴,迫使她揚起頭看向他,把臉湊到兩人的鼻尖幾乎就要撞到一起的距離,沉聲說道:“你喜歡當(dāng)婊子,這不是錯。 可你非要在結(jié)婚后還堅持當(dāng)婊子這種愛好,那就大錯特錯了。記住,堅持理想,是要付出代價的!”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