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水師搞事簿[GL]_分節(jié)閱讀_74
玉小七擺擺手:“先生別開玩笑了,我是rou食系,但月月從來不碰葷菜,剛來的時候我不知道,后來看她只吃飯不吃菜,問了好幾次,她才解釋說自己是吃素的?!?/br> 費夷吾蹙起眉頭。 那莫非真是妖怪作祟? 可是妖怪無緣無故為什么要上一個小保姆的身? 費夷吾思前想后,提了個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建議:“要不,你跟月月聊聊?” 玉小七稍稍往后退,為難道:“先生,我叫你來就是不想讓月月覺得我懷疑她有問題,要不然我早就這么做了?!?/br> 費夷吾吃驚于每次提起月月她便豐富乃至豐沛的感情變化,嘆了口氣:“那我跟她聊聊吧?!?/br> 玉小七如釋重負(fù):“那最好不過了?!彪S后叮囑道,“先生,您最好注意點分寸,小姑娘膽子小,別嚇著人家了?!?/br> 費夷吾抬眼看天花板:“我知道?!?/br> 玉小七開門去叫月月準(zhǔn)備茶點。 月月歡快應(yīng)道:“準(zhǔn)備好了?!?/br> 客廳不大,擺設(shè)和維護(hù)卻顯而易見的用心。分門別類從高到低擺好,花瓶里的插花沒有一片葉子也沒有一片花瓣枯萎,都很新鮮,鮮艷欲滴。 茶幾上的襯布更是平整無褶皺。 透過種種擺設(shè),費夷吾仿佛看到古月月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并沒有偷閑,一會兒把桌子擦得干干凈凈,一會兒把書拿出來小心翼翼地拂去灰塵,家務(wù)活做好后,精心打理花卉綠植。 怪不得玉小七那么喜歡她。 在道觀,費夷吾每次做完大掃除,師父都要說一句:“小吾沒把這兒當(dāng)家?!辟M夷吾不服氣問:“為什么?”師父便用手指去擦抹死角,沾起一指頭灰塵,“把這里當(dāng)成自己家,你肯定會方方面面都注意到的,你看蘆喜?!?/br> 費夷吾只能認(rèn)輸:mama做了那么多年家務(wù),我能跟她比嗎? mama若當(dāng)時神志清醒會幫費夷吾說話:“孩子還小嘛。” 若是記憶混亂便跟著師父一塊兒搖頭嘆氣:“怎么連這點兒活都做不好。” 師父語重心長教導(dǎo)她:“對人、對事物要有感情,有感情呢,你就不會錯失任何一個細(xì)節(jié)?!?/br> 費夷吾懵懵懂懂,只當(dāng)是師父變相說她不愛做家務(wù)。 不過看古月月的成果,她心服口服道:“月月很用心,收拾得真好。” 玉小七驕傲道:“月月把這兒當(dāng)成自己家?!?/br> 自打費夷吾進(jìn)門夸了她,古月月一直很正常,衣著樸素,干干凈凈,就像剛進(jìn)城的小姑娘。受表揚笑起來時臉頰旁有兩灣小梨渦,說不上很好看,勝在這股稚嫩而羞澀的氣質(zhì)。 玉小七由衷道:“我家月月是個寶?!?/br> 古月月一下子紅了臉:“玉老師最好了?!?/br> 玉小七愛憐地拍了拍她肩膀,一語雙關(guān)道:“是啊,我眼光好。” 費夷吾牙根一陣泛酸,但她同時注意到古月月的鬢角出現(xiàn)兩抹異樣。 碎碎的短毛。 費夷吾問:“月月老家是哪兒的???” 月月答:“陜西?!?/br> 費夷吾笑瞇瞇道:“沒聽出口音,還以為你是本地的呢。” 月月的眼睛開始發(fā)綠:“玉老師可是大領(lǐng)導(dǎo)呢,普通話不好,我怕別人看笑話?!?/br> 費夷吾心中一驚,繼續(xù)問:“玉主任不在家的時候你平時都做些什么?” 月月的下半張臉往前凸:“做家務(wù)呀,我做保姆的,主人不在家肯定要好好照理家啰,不然能做什么?” 變身了變身了! 費夷吾向玉小七睇了個眼色,然而玉小七只顧無限繾綣地看著月月。她不得不抬高音量喊:“玉主任?!?/br> 玉小七如夢方醒:“嗯?” 費夷吾指了指書房:“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忘了跟你說?!?/br> 玉小七適才會意,兩人轉(zhuǎn)移戰(zhàn)場。 費夷吾關(guān)門前狀似無意地回頭看月月,清楚地看到她眼睛瞬間綠光大盛。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附在月月身上的百分之九十九是狐貍精?!辟M夷吾謹(jǐn)慎地選擇措辭,她其實更想說月月就是狐貍精,把玉主任迷得神魂顛倒,但玉小七未必愛聽。 “狐貍……精?”玉小七眼皮一抬,“為什么要附在她身上呢?” 費夷吾以退為進(jìn),循循善誘:“玉主任覺得呢?” 玉小七取下眼鏡細(xì)細(xì)擦拭,“可能月月人比較單純,容易上身?” “……” 費夷吾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釋,心里弱弱地敲起退堂鼓:“既然狐貍精對你沒什么惡意,我想要不然我們長期觀察一下?!?/br> 玉小七說:“好?!倍蠖似鹂湛杖缫驳牟璞?。 …… 這就端茶送客了?! 剛剛喊救命的那個是誰?! 費夷吾悻悻出門時還不忘踩一腳她家門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