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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年前我就想罵你,腿斷了就是個廢物了?默默是誰的孩子你自己去驗,就算不驗我不信憑你不知道他是誰的孩子,你也算是個東西?!?/br> 陸平言不語。 “如果這孩子你不要,陸默以后就跟我,喬燼都比你們兩個會疼他?!标戙曋蘩淅涞囟⒅懫窖缘难劬Γ湫χ八凡磺肺业奈腋静辉诤?,少拿我當(dāng)借口把自己困著,有病就去治,找我也不能給你們兩個換個腦子?!?/br> 喬燼見他越罵越過分,忙拽了下他的手臂,“師兄,你別這么罵大哥?!?/br> 陸銜洲扣住喬燼手腕,居高臨下的看著陸平言,“你們想怎么折磨對方我不關(guān)心,但是你們欠默默的。” 作者有話要說:不但個兒長高了,也學(xué)會辦事了【引用自87版紅樓夢,賈寶玉打趣林黛玉】 第一百零四章正文完結(jié) 陸平言抬起頭,看了陸銜洲一眼。 陸銜洲沒理他,拉著喬燼便走,手勁兒大的把他手腕都捏紅了,喬燼也沒掙扎任由著他捏,等出了法院大門他才輕輕喊了一聲,“師兄?!?/br> “嗯?”陸銜洲腳步一停,低頭看了他一眼才發(fā)現(xiàn)他的手腕都被自己捏紅了,忙松開,“痛不痛?” 喬燼輕輕搖頭,他想說點什么可又不知道怎么開口,只好垂下眼。 陸銜洲摸摸他的臉,“嚇壞了?” “不是?!?/br> “讓你經(jīng)歷這么多,如果沒有我的話,你本該快樂的跳舞,做任何你喜歡的事情,然后有一個……” 喬燼伸手?jǐn)R在他的唇上制止了他接下來的話,按照陸銜洲的性格是說不出這種話的,但今天上庭看到陸陽暉,又見到陸平言,他也不由得想如果兩個字。 如果這個世上沒有他,陸陽暉和楊芹都不會因此成恨,喬燼不會得自閉癥,陸平言不會因此失去一雙腿,孫康華不會死。 如果這個世界沒有他,很多事都不會發(fā)生。 喬燼怕他繼續(xù)說便沒有松開手,認(rèn)認(rèn)真真的盯著他的眼睛說:“我不要這種如果,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你,那你帶我一起走?!?/br> 陸銜洲一時怔然。 喬燼伸手?jǐn)R在他的眉頭上揉了揉,“揉一揉,不難受噢?!?/br> 陸銜洲一笑,“你哄孩子呢。” 喬燼眨眨眼,從口袋里摸出一顆糖剝開糖紙塞進(jìn)他嘴里,學(xué)著他剛剛罵人的語氣,故作兇狠的說:“叫爸爸!” 陸銜洲眉梢一挑,掐著他的腰低笑威脅,“叫什么?” 喬燼不回答,學(xué)著他之前逗自己一樣沖他唇上親了一下,“乖,讓我嘗嘗糖是什么味道的?!?/br> 陸銜洲“嘶”了一聲,“小崽子敢撩我了是吧,就看在這在法院門口我不敢怎么著你是吧?!?/br> 喬燼順勢舔了一下,“對呀。” 陸銜洲伸手敲了他腦門一下,“長本事了,剛嫁給我的時候看見我就嚇的發(fā)抖,連話都說不好,怎么著,現(xiàn)在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喬燼被他揶揄,有些難為情。 “你那會為什么這么怕我?你小時候?qū)ξ矣杏∠???/br> 喬燼臉頰微紅,小聲說自己聽楊芹和馮玉生他們談起陸銜洲,又說自己做的那個噩夢就開始怕了。 陸銜洲沉默幾秒,“我讓一個夢坑了?” 喬燼瞇眼笑,“誰讓你名聲不好,又不能怪我,你要是像傅教授一樣溫柔,那我就不怕你了,也會早點……” “早點什么?” 喬燼自知說錯話了,說什么也不開口了。 陸銜洲眼底神色加深,含笑看著喬燼,伸手捏著他的耳垂,低聲宣判似的說:“我倒要看看這個夢有多恐怖。” 喬燼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你想干嘛?” 陸銜洲說:“夢境重演。” - 案子牽涉甚廣犯罪性質(zhì)也嚴(yán)重,周期很長,好在最后能還了一個公道。 陸銜洲正式拿回陸氏的所有權(quán),陸平言沖他伸手,“陸氏還給你。” “不是還,是我自己來取?!?/br> 陸平言笑,“隨便吧,總之不管你信不信,我從一開始就沒有想要跟你爭陸氏的意思,你知道我對做生意不感興趣,往后你讓我分分紅當(dāng)個閑人就行了?!?/br> “閑下來了再去猜忌?” 陸平言聽出他的譏諷,不甚在意的笑了:“猜忌不到你頭上了,你說的對,我欠默默的,以后我會補(bǔ)償他?!?/br> “你拿什么補(bǔ)償?”陸銜洲絲毫不給面子,坐在陸氏掌權(quán)人的椅子上,目光冷冷的落在坐著輪椅的陸平言身上,“現(xiàn)在對他好你覺得還來得及嗎?你真的了解過默默嗎?你知道他在你面前乖巧懂事卻會在背地里調(diào)皮搗蛋嗎?你只記得牧霜嵐在他生默默那天離開你不愿意回想,你知道他會自己跑去蛋糕店給自己買個蛋糕慶生嗎?” 陸平言怔然。 陸銜洲冷笑著,“他買蛋糕不是為了自己祝生日快樂,年年都許愿他的父親能愛他一點,然后生出他的那個人也會回來,三個人一起過生日?!?/br> 陸平言眼眶發(fā)酸,“默默真的……這么跟你說?” 陸銜洲收回視線,“他沒跟我說,跟喬燼說的,他還想讓喬燼給他生個meimei,說自己一定能保護(hù)好她,不讓她被欺負(fù),然后自己就不是一個人了?!?/br> 陸平言張了張嘴,腦中浮現(xiàn)的陸默竟然只是雙肩背著書包,乖乖巧巧頷首叫爸爸,吃飯細(xì)嚼慢咽,考試回回第一,從來不吵不鬧的乖孩子。 “他無意害的牧霜嵐出車禍,你就打他一耳光罰他在房間里跪著反思,陸默正在走的,和我當(dāng)年有什么區(qū)別?!?/br> 陸平言沉默,整個辦公室里安靜的只剩兩個人的呼吸聲,陸銜洲也沒急著讓他滾蛋,坐在辦公桌后看他。 良久。 陸平言長舒了口氣,“銜洲,謝謝?!?/br> “謝我罵你?” “是,謝你罵我?!标懫窖該P(yáng)頭看著辦公桌后的陸銜洲,“不過我覺得你可能在泄私憤,我看你罵的挺爽的。” 陸平言又說:“爸爸做了這么多事對不住你,他現(xiàn)在也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我也不求你原諒他,希望不會影響我們兩個的關(guān)系?!?/br> 陸銜洲說:“大哥,要不是看在你腿斷了,我早揍你了?!?/br> 陸平言冷嗤了聲,“你打得過我?小時候哪次不是我讓你。” 兄弟倆相視一笑。 陸平言把輪椅轉(zhuǎn)了個方向,朝伸手?jǐn)[了擺手:“走了。” - 喬燼沒課在家,早上送走陸銜洲之后回樓上練了會舞,中午下來吃飯的時候瞧見個“不速之客”在門口徘徊。 他拉開門出去,稍有些忐忑的喊了聲:“陸夫人?!?/br> 周婉容面容一僵,手指掐緊了皮包,面對這個逝去的稱呼尷尬又艱難地沖喬燼笑了下,“喬喬,銜洲在家嗎?” 喬燼說:“他上班去了,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