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反派穿成虐文女主[快穿GL]_分節(jié)閱讀_100
要說這夏貴人確實討人喜歡,人長得美,又腹有詩書,還調(diào)的一手好香,若不是出身差了點,她還真想封她為后。太后沖寧云卿招了招手,“青兒,這次又帶了什么香來?” 系統(tǒng)有記載,太后喜愛花粉香味近乎于癡迷,寧云卿一入宮就投其所好,獲得了這位便宜婆婆的喜愛,自然她對這宮里人人苛求的喜愛并不稀罕,這么做也只不過是為了做事方便罷了。寧云卿搖了搖頭,吩咐宮女將蓮子羹端上,柔聲道:“新的香料臣妾還在研究。太后,寧嬪jiejie給臣妾送了些蓮子,臣妾見著蓮子長得好,就煲了鍋羹,特意拿給您嘗嘗?!?/br> 太后聽到寧嬪時皺了眉頭,但見寧云卿一番好意,也不愿牽怪于她,就命自己的婢女將羹湯盛好和寧云卿分食,兩人正吃著,皇帝突然走了過來,見她們吃得香,自己也命人盛了一碗。誰知,勺子剛碰到羹湯,他就聽見母親哀鳴,緊接著又看到母親顫了雙手倒在桌上。 “阿娘?”握在手里的調(diào)羹瞬時扔了下去,宇文翀跑到母親身邊撫起母親的臉更是一怔,他的母親唇色發(fā)紫,居然中了毒!難道——他回望向?qū)幵魄?,正要怪罪,卻見著那張柔美的臉泛了痛楚,紅色鮮血順著唇角流下,她喊了一聲,“陛下?!倍矶枇诉^去。 作者有話要說: 寧云卿:我中毒了,嫣兒酷愛救我!^_^ 楚含嫣:不救! 女主猝,全文完~233333 還是存稿箱,平板碼字太不方便了~下章谷主姑娘出場~呃,前兩天在微博請了假,不造有木有人看到~_(:з∠)_ ☆、皇后神醫(yī)篇 “你說宮里太后中了毒,太醫(yī)都瞧不出來, 需要請我家小姐出山?”藥王谷外, 墨蓮兒看著身穿錦緞的來客挑了眉頭, 這人他認(rèn)識, 是徽王府的人, 當(dāng)時徽王妃重病也是這人在谷外候了三天三夜,她才好心現(xiàn)身, 現(xiàn)在居然又來找他們救太后? 這是個好機會??!墨蓮兒的眼里現(xiàn)出狡黠,她想如果她易容成小姐進(jìn)宮, 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刺殺皇帝了么? “你等我去問問小姐的意思。”裝模作樣得回到谷里, 墨蓮兒正要尋東西易容,哪想她家小姐推門就走了進(jìn)來, “蓮兒,你在我屋里翻什么呢?徽王府的人來做什么?王妃又病了?這次出多少錢?少了我可不去?!?/br> “……”墨蓮兒被她家小姐出診不離錢的問題怔住,苦笑著搖了搖頭, “小姐,你還敢出去呢?師父走前特意叮囑我, 不能讓你出去。再出去, 我會挨罰的?!?/br> 楚含嫣嘆了口氣,同情得看了眼墨蓮兒, 卻瞧到她手里拿著的東西很眼熟,不由皺了眉頭,“蓮兒,你要易容?該不會是想偽裝我出去騙診費吧?” 墨蓮兒的眉梢顫了顫, 她家小姐說對了,但她不能承認(rèn),“我又不會醫(yī)術(shù)怎么可能騙的來?!?/br> 楚含嫣和墨蓮兒自幼處在一起,對她的小習(xí)慣倒也熟悉,墨蓮兒這么一說就露了餡,聯(lián)想谷外候著的人,楚含嫣忽然覺得眼前的姑娘不是出去騙診費,而是去殺人,她正了神色,試探著問:“蓮兒,是不是宮里出什么事了?” 她家小姐什么時候這么聰明了?墨蓮兒接連兩次被人猜中心事,心情有些復(fù)雜,她不想騙楚含嫣,但為了保護(hù)小姐,她還是決定撒謊,“宮里天天出事,我怎么知道出什么事了?小姐你別亂想了,是師父托人給了我一個任務(wù),具體的我不能說?!?/br> 拿姑姑來壓她?確實是個好辦法。楚含嫣將信將疑,她嘆了口氣,邊說邊向門外走,“那好吧,我不打擾你了。我去谷外瞧瞧。放心,我就去看看那人走沒走,不算違背姑姑的命令?!?/br> 墨蓮兒看著笑靨如畫的小姐,無奈地咬了咬牙,和她家小姐斗,她就沒贏過。將手里工具置下,她快走兩步跟了過去,將早上的事說了。楚含嫣聽罷,暗暗思忖:宮里太后地位尊崇,可沒有實權(quán),宮里哪個妃子會這么閑不害競爭對手,反而去害一個沒什么用的婦人?這其中必然有蹊蹺。該不會是那個傻姑娘想毒皇帝卻害了皇帝他媽吧? 眉頭微蹙,楚含嫣叫上墨蓮兒快步向前走去,“蓮兒,我們?nèi)枂査毕胝f傻姑娘,卻又想起這姑娘在谷里不受待見,就又改了言語,“宮里這么亂,正好給我們機會,沒準(zhǔn)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得毒死皇帝?!?/br> “可……”墨蓮兒還在擔(dān)憂師父的囑咐,可楚含嫣卻不在意,只道:“姑姑又不在,再說如果這事能達(dá)成,她不知道有多欣喜,哪里會怪罪我們?我相信你的功夫,走吧?!?/br> 看著楚含嫣急急向外走,墨蓮兒連忙喚道:“等等,小姐你還沒易容!” “哦,差點忘了?!背陶哿朔较?,墨蓮兒搖了搖頭,跟著她返了回去,心道:又沒錢,小姐干嘛這么心急? 收拾過后,兩人出了谷,一見著那人楚含嫣便問:“聽說太后中了毒,可知是何種毒?” 那人搖了搖頭,腹誹:要知道什么毒,還會來這里? 楚含嫣又問:“那可知是誰下的毒?” 那人不是宮里人,只是徽王派來的說客,想了想就將自己知道的一些事說了,“聽說和一個姓夏的女子有關(guān)?!?/br> “可是剛?cè)雽m?”楚含嫣急了神色。 那人點了點頭,懵懵然得回道:“好像是?!?/br> 是傻姑娘!楚含嫣的心一顫,也沒問過墨蓮兒的意思,直接就定了下來,“既然太后有恙,那我們即刻便啟程吧?!?/br> “小姐?”墨蓮兒更是怔住了,她家小姐居然不提錢就出診?難不成那個丑姑娘比錢還重要? ※ “陛下,藥王谷的神醫(yī)到了,可是要奴才先帶她去見太后?”太監(jiān)總管尖聲尖氣得問著皇帝。 皇帝宇文翀翻著奏章,暗忖:太后和他的寵妃同時中了毒,他叫人查了,發(fā)現(xiàn)是那鍋湯的問題。湯是夏貴人拿來的,夏貴人與太后處的好,應(yīng)當(dāng)不會害太后。他問過太后身邊的宮女,宮女說當(dāng)時夏貴人提過那蓮子是寧嬪送的。這樣一看,問題似乎解決了。寧嬪嫉妒他偏寵夏貴人,所以下了毒手。只是這事傳到寧嬪那,寧嬪卻跑過來哭訴,說她是冤枉的,是夏貴人要害她。 女人多的地方就是麻煩?;实蹏@了口氣,目前來看確實是寧嬪的嫌疑大些,畢竟早在許久之前,寧嬪就做過火燒皇后宮的事,現(xiàn)在給小妃子下個藥倒也做得出來。至于寧嬪不認(rèn),那就更好解釋了,犯人又有幾個主動認(rèn)罪的?不過這真的只是后宮爭寵的鬧劇么?還是說她回來了? 皇帝沾了沾硯臺里的墨,隨口道:“去把神醫(yī)叫到朕這兒來?!?/br> 太監(jiān)總管領(lǐng)命,未過多時楚含嫣二人就被帶了進(jìn)來。兩人頗于對方的身份下拜行禮,楚含嫣還算淡然,可墨蓮兒眼里的恨意卻如何都消之不散,她自知這樣會令人生疑,故而一直低垂著頭,避免和皇帝對視。 宇文翀垂眸打量著兩人,是兩個女人,其中一個是江湖上有名的神醫(yī),可這個神醫(yī)怎么樣貌平平?又見著一旁婢女低垂著頭,他下令,“抬起頭來?!蹦弮翰磺椴辉傅锰ь^,她努力壓了壓自己情緒,可還是讓宇文翀瞧得訝異,這姑娘的眼神很冷,不過倒是比那個神醫(yī)清秀多了,但還是比不上他的青兒。 神醫(yī)?眸色清冷的婢女?宇文翀琢磨著,復(fù)又低頭看起了奏折,“帶他們?nèi)タ刺蟀??!?/br> 太監(jiān)領(lǐng)命,將兩人帶了出去,兩人前腳剛走,皇帝就又下了道旨,“派人盯著她們?!?/br> “是?!笔匦l(wèi)應(yīng)聲,心道:這皇帝的口味真是越來越復(fù)雜了。 ※ 楚含嫣去太后宮里為太后診了脈,大致摸清了毒素,這毒確實很罕見,便就是她也沒辦法立刻給出解藥,她同總管表明自己還需花些時間來調(diào)配??偣芤宦牐@是準(zhǔn)備拿太后做實驗??!太后若有個三長兩短,他一個奴才可擔(dān)當(dāng)不起,就又請示了皇帝,得了應(yīng)允將楚含嫣二人帶去了夏貴人宮里。 大抵是年紀(jì)尚青,這位夏貴人的氣色較太后好些,不至于日日昏睡,偶爾還會清醒。楚含嫣去時,她便清醒著,礙于現(xiàn)在身份,楚含嫣二人還給同她見禮,兩人應(yīng)應(yīng)付付得施完禮,抬眼就看見偽裝成夏貴人的寧云卿蒼白著臉笑道:“不必拘禮,神醫(yī)姑娘,你近前些。” 楚含嫣信步走近,坐在早已備好的木凳上為寧云卿把起了脈,脈象和太后一致,看來她也中了毒,不過她現(xiàn)在還好好的在宮里,證明沒受到牽連? 楚含嫣將手撤了回來,剛挪開一寸,寧云卿反手就握了上去,她抬頭去望,就見那人用盈著淚光的眸凄楚地望著自己,“神醫(yī)姑娘,我可還有救?” 手勁這么大當(dāng)然有救。楚含嫣掙了兩下沒掙開,換個念頭一想,這傻姑娘可能是嚇到了,就柔聲安撫,“自然有救?!?/br> “可我心口難受?!睂幵魄涮撝曇簦纯嗟每粗?,那模樣怎么看怎么像等人安慰的小可憐。末了添的一句話,卻又令在場眾人一驚,“神醫(yī)姑娘,你幫我瞧瞧可好?我擔(dān)心……毒已入肺腑?!?/br> 傻姑娘這借口找的好。楚含嫣為難得看向太監(jiān)總管,總管面露尷尬,夏貴人雖然只是個貴人但也是皇帝寵妃,他還要顧忌著,就擰了擰脖子,吩咐,“神醫(yī)要看病,你們都跟我出去?!?/br> “是?!睂m里婢女悉數(shù)向外走,墨蓮兒冷著臉站在一旁,寧云卿又怎么允許身邊還有個電燈泡,她又向楚含嫣那里縮了一步,“你身后的姑娘好兇,我害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