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八零女配不夠撩[玄學(xué)]、和霍少聯(lián)姻的日子、佞妝、潛邸、當(dāng)我能和貓說話、帶著城堡穿古代、我喜歡你男朋友很久了、穿越農(nóng)家之妃惹王爺、武唐第一風(fēng)流紈绔、原來我是男主的作精白月光
秦嫀內(nèi)心:啊啊啊啊我夫君太帥了,我想給他生孩子。 作為靠氣質(zhì)取勝的成熟貴女,沈少夫人微微一笑,然后提起裙擺,蓮步款款地走到郎君跟前:“修晏?!?/br> 趙允承見她神色無異,并不像嫌棄自己的樣子,這才悄悄松了口氣,微笑道:“方才太醫(yī)給你診脈,結(jié)果如何?” 秦嫀眨眼道:“太醫(yī)說我脈象平和,身體無恙?!敝劣谟锌赡芤呀?jīng)懷孕的事,秦嫀決定不說,她知道夫君有多么想要孩子,萬一說出來又不是,那得多傷心。 趙允承摸摸她的臉蛋道:“無恙便好?!彼馨残?,同時也有些小小的遺憾,看來娘子并非懷孕,那么洛陽之行便不需要取消。 剛才出去的薛太醫(yī),走出垂花門沒多久,突然一拍腦袋,自言自語道:“東西忘拿了。” 他急匆匆地往回走,一進門,便看到攝政王和沈家少夫人站在一起。 “……”薛太醫(yī)驚呆,下一秒,薛太醫(yī)抱著藥箱轉(zhuǎn)身就跑,啊啊啊??!他沒瞧見攝政王摟表兄弟媳婦的小腰,也沒瞧見攝政王親表兄弟媳婦的小嘴,他又聾又啞! 趙允承自然聽見了動靜,不過他不打算去警告,諒那薛太醫(yī)也不敢到處亂說,頂多就是在心中給他扣上一頂偷別人媳婦的帽子罷了。 不止,薛太醫(yī)心中現(xiàn)在風(fēng)起云涌!原來攝政王之所以月月腎虛,是偷別人媳婦所致—— 果然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古人誠不欺我,薛太醫(yī)心想! 等等,那沈家少夫人肚子里的孩子……薛太醫(yī)心里一涼,老天鵝,小官攤上大事了。 東京城繼陳太傅之外,又多了一個睡不著覺的可憐人。 洛陽那邊收到攝政王叫人快馬送來的信,頓時間闔府忙碌起來。 “快,收拾王爺?shù)脑鹤?!家里好酒好rou備起來,下人們也給我召集起來,我有話要說!” 能叫百年清貴的沈家忌憚成這樣,真的不怪他們諂媚狗腿,貪生怕死,好吧,就是貪生怕死。 動不動就抄家滅族的攝政王,誰人不怕呢? 還好,仗著攝政王眼下怎么說也是半個沈家人的關(guān)系,他們差不多等于拿了塊免死金牌。 行事若不是太過出格,應(yīng)該不至于惹惱那位。 這邊沈家上下一心,對那攝政王和其寵愛的夫人翹首以盼。 東京城沈府。 秦嫀終究還是怕舟車勞頓,萬一真的有孕會有所影響,于是吩咐車夫在路上多走幾個時辰也無妨。 東京城到洛陽并不算遠,沿途看看風(fēng)景也是一件人間美事。 他們出行的馬車寬敞舒適,為怕主子被暑氣所擾,還帶了幾盆冰。 夫人輕紗薄衣,云鬢慵懶,斜靠于軟墊上,偶爾扇一下從夫君那里訛來的折扇,時而吃一顆甜絲絲的蜜果。 俊美郎君坐在身旁,一手撐著窗臺,偶爾執(zhí)杯飲茶,一手持書卷,神情專注,讓秦嫀見到了出行中的世家子,依舊那么端莊克己,優(yōu)雅自律。 不像她般,一上馬車便像個沒骨頭的,坐沒坐相,還衣衫不整。 秦嫀輕笑,把扇子伸過去,給專注中的郎君打扇。 涼風(fēng)襲來,書頁顫動,趙允承心神從書中收回,抬眸斜乜一眼不甘寂寞的美嬌娘,淺笑道:“夫人可是想我了?” 秦嫀笑而不言,收回扇子對自己斜斜扇了幾下,微風(fēng)將鬢角邊的幾縷發(fā)絲吹起,肩上薄紗也隨之而滑落開去。 這片軟膩風(fēng)景比之書中的黃金玉,更加令郎君著迷。 趙允承眼神微深,放下書與白玉杯,向女郎靠攏。 對他相當(dāng)了解的美嬌娘,眼神溫柔,將他的臉摟到懷中,讓郎君感受一把成熟女人的魅力。 東京城至洛陽城的官道上,每隔十里路會有一個驛站,不愁沒有歇腳的地方。 還未到晌午,趙允承握著夫人小巧白膩的柔荑,問道:“笑笑累嗎?要不要在前面的驛站歇息?” “還好。”因著馬車舒適,秦嫀倒是不累:“眼下時間還早,咱們不如再過一個驛站就歇息吧?” “嗯?!壁w允承沒意見。 到了第二個驛站,正好是晌午,發(fā)現(xiàn)供人歇息的驛站里,人還不少。 首當(dāng)其沖是一隊帶著家奴護衛(wèi)的人馬,一看便是有身份的王公貴子出行。 趙允承微微蹙眉,以往遇到這般情況,為免多生事端,他會選擇避開了事,然而今天帶著秦嫀,他不可能說走就走。 還沒想好如何安排,對面馬車里下來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對他們的馬車大喊道:“后面的,這驛站已經(jīng)被我們世子爺包下了,趕緊走開走開!” 趙允承自個想走是一回事,被人趕著走又是一回事,聽見這話他便臉色一沉。 “夫君,發(fā)生何事?”一道如出谷黃鶯般婉轉(zhuǎn)的聲音傳來。 馬車上那位世子爺,立刻掀開窗簾探頭張望,于是便見到一張美艷嬌美的臉龐,也從馬車上探出頭來。 唇紅齒白,明眸善睞。 好一個豐滿艷麗的美嬌娘,謝世子心想,然后他就急匆匆地下了馬車,將趕人離開的管家推到一旁:“住嘴,不可對小娘子無禮!” 侯府的管家也瞧見了秦嫀,立刻就明白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他心里叫苦不迭,趕緊阻止道:“世子爺,那位小娘子人家有夫婿,您不能……” “滾開?!敝x世子一把將啰里八嗦的管家推遠,自己整理整理衣衫過去打招呼。 然而還沒有走近馬車半步,就被一道身影橫過來擋住去路。 此人便是趙允承,他沉著臉,無悲無喜地睇著謝世子:“滾?!?/br> 謝世子一聽,這話怎么那么熟悉呢?他抬眼看著此人,勾起嘴角狠厲道:“嘖,你可知我是誰?” 秦嫀待在馬車里偷聽,聞言差點沒笑出聲音,哎呀,影視劇中的橋段它來了。 趙允承還真不認識此人是誰,而看樣子,此人也并不認識他是誰,這樣甚好,省得他還要費勁巴拉地封口。 “哦?你是誰?”正宗的皇室子弟,筆直地站在那兒詢問。 謝世子輕笑:“我父乃是靖海侯。” 趙允承一絲反應(yīng)也無,因為比爹他從來不會輸,但他卻不想說自己的爹是誰。 那并不是一件光榮的事情。 這一點他認同。 秦嫀在馬車里聽得一愣,靖海侯?完了,那位可是硬茬,近幾年來靖海侯出海貿(mào)易為朝廷立下大功,是當(dāng)之無愧的紅人。 而自己的夫君不過是一個外戚子弟,對上他恐怕討不了好。 正當(dāng)秦嫀憂心忡忡之際,那位靖海侯世子再度開口:“本世子別無他意,只不過是想邀小娘子進驛站休息罷了,你要是識趣的話,本世子便與你交個朋友?!?/br> 言下之意便是本世子瞧上你媳婦兒了,所以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朋友?”趙允承笑了,但是眼底一絲笑意也無,慢慢地臉上也染上了一絲陰鷙之氣,只見他笑容一收,出手扣住靖海侯世子的脖子,眼神冰冷地道:“只怕你沒這個福分?!?/br> 靖海侯世子喉嚨一緊,頓時聽到自己的頸骨發(fā)出咔咔的聲音,他的眼珠里,再也沒有倨傲,只有滿滿的驚悚:“饒……饒命……” 第47章 馬車里,秦嫀突然聽不見二人對峙的聲音,心中一緊,于是快速掀開窗簾,就見到趙允承用力掐住靖海侯世子的脖頸,她登時倒抽了一口涼氣。 再看那靖海侯世子,已然是憋得滿臉通紅,眼珠突出,明顯已經(jīng)是進氣多出氣少的狀態(tài)。 秦嫀心里一急,忙喊道:“夫君,快松手,你要掐死他了!” 趙允承緊緊抿著唇瓣,眉頭深深鎖死,考慮了一下,才終于松開手指,冷聲道:“滾罷,下次若再敢不敬,我要你狗命?!?/br> “咳咳咳……”趙允承一松開手指,那靖海侯世子便立刻癱軟在地,而他的護衛(wèi)們也終于反應(yīng)過來主子遇襲,于是一窩蜂兇狠地圍了過來,還刷刷地拔出了刀。 趙允承卻絲毫不害怕,甚至還輕蔑地笑了一聲。 可是秦嫀害怕啊,這么多帶刀的侍衛(wèi)圍著自己的夫君,她手心都冒汗了好嗎? 那靖海侯世子可是好惹的人? 這下肯定不能善了了。 果然,靖海侯世子緩過來之后,立刻氣急敗壞地指著趙允承叫道:“來人??!把這個賊寇給本世子拿下!” 完了,這下真的完了。 早知道就不在這里落腳了,秦嫀心中萬分后悔地想,有一瞬間甚至想過,自己下馬車給那靖海侯世子道個歉。 正當(dāng)秦嫀慌得六神無主,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的時候,兩方人馬一觸即發(fā)。 無數(shù)的刀光一窩蜂朝著白衣郎君襲去,看得秦嫀心驚膽戰(zhàn),險些驚叫出來。 不過趙允承沒有給她這樣的機會,顯然趙允承的武藝不是白練的,那些朝他襲來的帶刀護衛(wèi),連他的身都近不了,就被他一腳踢飛手中的刀。 或是一手搶奪護衛(wèi)手中的刀,反擊在那些護衛(wèi)的身上,瞬間場上就見了血,讓人頭皮發(fā)麻。 秦嫀早已被嚇呆了,發(fā)現(xiàn)雙方人馬武力值嚴重不對等的時候,她干脆放下窗簾,以免被有心人發(fā)現(xiàn)跑來攻擊她。 不過她多慮了,趙允承再怎么樣也不會讓人有機會靠近馬車半步。 那侯府的管家一看自己這邊的人馬不是趙允承的對手,立刻喝止道:“都住手!住手!別打了!” 靖海侯世子也發(fā)現(xiàn)場面一邊倒,登時也嚇得頭皮有點發(fā)麻,因為他平時跋扈歸跋扈,但真正見血出人命的事情卻還不曾經(jīng)歷過。 如今看見趙允承搶了護衛(wèi)的刀刷刷地砍人,他腿軟! “走……快扶本世子走!”靖海侯世子抓住管家,逃也似的上了馬車。 那些護衛(wèi)看見主子跑了,自然也不敢再逗留,連忙扶著受傷的同伴一同灰溜溜地逃走。 鬧出這么大的動靜,驛站里的人自然都聽得清清楚楚,不少人躲在門口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圍觀。 “那可是靖海侯世子啊……”聽了來龍去脈的吃瓜群眾,很是為白衣郎君擔(dān)心。 外面安靜下來。 秦嫀立刻掀開窗簾,查看趙允承的情況,關(guān)心道:“修晏,你沒事吧?” “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無需擔(dān)心?!壁w允承扔掉手中的刀,當(dāng)他轉(zhuǎn)身看秦嫀的時候,臉上已經(jīng)恢復(fù)了溫和,完全看不出剛才和人動手的時候,那滿身的肅殺之氣。 “那就好,剛才嚇?biāo)牢伊?。”秦嫀拍拍胸口說道。 嫌棄留在這里晦氣,趙允承皺眉上了馬車:“我們到下一個驛站再休息罷,笑笑還撐得住嗎?” 秦嫀也是這么想的,忙不迭點頭附和:“好啊?!?/br> 不然夫君鬧這么一出,只怕驛站也不會歡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