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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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二娘與她通過大嫂江氏的嫂嫂認(rèn)識,也就是第一回 去吃茶的那個江府的長媳成氏,這兩年一直還有聯(lián)系。 成氏聯(lián)系著秦二娘,多半是看重她三meimei是沈家媳婦。 兩年前平郡王妃給沈三夫人流水宴一事,過去也還沒多久呢,大家都還記得。 后來有人期待平郡王妃反擊,但可惜,自那以后平郡王妃就跟銷聲匿跡了似的,也不知為何再也不出來囂張了。 這么一想,便覺出了那位沈三夫人的厲害來。 可惜這位夫人深居簡出,不能得見,似乎是在忙著撫育孩子,經(jīng)過她在嚴(yán)家當(dāng)媳婦的二jiejie才知曉,人家的長子已兩歲了。 貴女們聚會有條不成文的規(guī)矩,主人家邀請客人的時候,必須將所有受邀的人告知,好讓客人決定來是不來。 秦嫀這兩年都不出門,何來交惡的人。 受邀名單上全是陌生的名字,她自是沒有什么忌諱。 卻不知旁人看見她的名字,都要多嘴地問一句,哪位沈三夫人?是平郡王妃道歉的那位嗎? 得知的確是她,當(dāng)下心情復(fù)雜,既好奇想見,又擔(dān)心她不好相與。 不過等待真正見了秦嫀之后,她們便覺得自己想多了,這位沈三夫人,是一位看起來再面善和氣不過的貴女。 說話也是溫溫柔柔地,叫人頓生好感。 與時下的纖瘦女郎們不同,這位沈三夫人身材高挑,玲瓏豐腴,再看她的臉龐,生得雪膚貌美,氣質(zhì)也佳,根本瞧不出是商賈出身。 終貴女們廝見過后,任孩子在一處玩耍,由丫鬟看著,她們則是三三兩兩地說話。 一位大膽的女郎笑瞧著秦嫀說道:“久聞沈家三夫人的大名,今日終是見到你了,卻是讓我失望得緊。” 秦嫀知她開玩笑,配合地問道:“哦?怎么說?” 那女郎笑道:“聽聞你讓那平郡王妃甘愿道歉,我們還道你三頭六臂,青面獠牙,卻不曾想是個美嬌娘。” 秦嫀算是聽懂了,這位口齒伶俐的女郎是在吐槽平郡王妃:“哈哈?!彪m說確實很解氣,但這件八卦事關(guān)皇家,她覺得還是不說為妙,便轉(zhuǎn)移了話題去:“這位jiejie家的孩子幾歲了?” 這是最穩(wěn)妥的話題。 與秦嫀說話這位貴女,出身自士族荀氏,嫁了宋翰林的長子,公爹位列正三品,夫婿位列從四品,差不多是在場身份最高的貴女。 但她剛成婚半年左右,還未生子,來此只是個人原因。 聽說這府里的徐三女郎,曾經(jīng)與她丈夫有過一段,荀氏特地過來瞧瞧,究竟是什么樣的人間絕色,能讓她的小姑子說出‘你比不上她’這樣的話。 荀氏笑道:“我還沒有孩子,我與夫君剛成親半年呢,不著急?!彼雌饋硎莻€健談開朗的人,姿態(tài)很是輕松:“我出身荀氏,夫婿在大理寺任少卿?!?/br> “是嗎?”秦嫀一陣驚訝:“那可太巧了,我夫君也曾在大理寺當(dāng)過值,雖然只當(dāng)了月余,哈哈?!?/br> 荀氏也笑:“大理寺人少事多,我倒想夫君換個衙門待呢?!蹦巧蛉邮翘侍蟮挠H侄孫,單看他對上平郡王府亦不落下風(fēng),便知道太皇太后對他的疼寵。 京中各衙門口的職位,想去哪里還去不成么? 倒叫人有幾分羨慕。 秦嫀淺笑。 荀氏左右望:“不知哪一位是貴府的小郎君?” 順著荀氏的視線,秦嫀也左右看了看,花了些功夫才跟角落里找到自家那只化骨龍,不由尷尬道:“這孩子喜歡亂跑,我將他帶過來見見?!?/br> 方才人多孩子多,聚在一起嘰嘰喳喳,誰也沒工夫端詳誰的孩子。 但當(dāng)沈三夫人將小郎君抱來,荀氏的目光便微微一怔,打趣道:“好俊的孩子,倒是長得一副王孫貴子的模樣?!?/br> 秦嫀以為她恭維自家孩子,有些慚愧地道:“就是個皮實孩子,哪當(dāng)?shù)闷疖骷襪eimei這般夸贊?!?/br> 荀氏但笑不語,從手腕上取下幾枚叮當(dāng)鐲伸過去逗小寶。 到了晌午時候,家中的郎君下朝,自宮中出來,依約前來接她。 荀氏的夫婿便是大理寺少卿宋玉珩。 秦嫀兩年前在銀樓中,還曾跟這位宋少卿有過一面之緣,當(dāng)時還夸人家有風(fēng)范。 這位宋少卿,此次被妻子過來承恩伯府接她回去,也是一頭霧水,畢竟妻子脾氣直爽,不是那種愛撒嬌粘人的性子。 但他還是很樂意來的。 秦嫀與此間主人蕭氏說著話,卻見蕭氏一頓,向一個方向望去,嘆道:“原來如此?!彼男」米佑幸恍纳先?,便那位與荀氏站在一處的宋家郎君。 “荀meimei的夫婿來來接她了?!鼻貗幮α诵?,發(fā)現(xiàn)自家小寶還膩在人家女郎懷里,她便辭別了蕭氏,過去抱小寶。 走近了之后,卻聽到那位宋郎君道:“這是誰家孩子?” 荀氏道:“沈三公子家的,這眉眼可長得真好……不過我覺得有些眼熟。”方才對著秦嫀她不好說。 “……”宋玉珩謹(jǐn)慎地皺著眉,正想阻止妻子往下說,卻已是來不及。 他的妻子摸摸小郎君的臉:“長得很像攝政王呢。” 秦嫀心中好笑,難道荀氏說小寶長得像王孫貴子是認(rèn)真的嗎?那太看得起他阿爹了,他阿爹充其量只是個皇家編外人員。 至于長得像,難道是因為攝政王同沈家有血緣關(guān)系? 太皇太后與攝政王是不是嫡親,秦嫀還真沒有了解。 她走近些,笑道:“荀meimei?!?/br> 荀氏一轉(zhuǎn)頭,馬上為自己剛才的妄言而感到異常尷尬,于是她連忙笑笑道:“秦三jiejie……” “嗯,我來抱小寶罷?!鼻貗幮χ鴮⒆约业幕驱埥舆^來。 期間看了眼荀氏的夫婿宋玉珩,也禮貌地點點頭。 宋玉珩還了個禮。 看來二人都沒有認(rèn)出彼此,畢竟兩年委實不短,而且當(dāng)年只是一面之緣。 看出荀氏尷尬,秦嫀有心寬慰對方,便抱著小寶笑道:“雖然夫君與姑祖母乃是血親,但我卻是不知,太皇太后與攝政王是嫡親嗎?” 這么說便是不在意的意思了。 荀氏心頭一松,笑容更燦爛地告知道:“卻不是?!碑?dāng)今太皇太后沒有子嗣,不過這種事他們不好妄議,便點到為止。 秦嫀點頭,揚起笑容與他們告辭:“那么下回見了,小寶,與姨姨說再見?!?/br> 小寶今日已玩累了,蔫蔫地擺了擺手。 抱著小寶轉(zhuǎn)身離開之時,秦嫀斂起笑容,眉間升起一絲疑慮。 第78章 若太皇太后與攝政王沒有血緣關(guān)系,那么小寶長得像誰也不該長得像那攝政王,除非,這其中有什么辛密。 秦嫀不解,但此刻小寶困得睜不開眼睛,已然趴在她肩上睡著了,于是她也無暇去想太多,便抱著小寶去與蕭氏辭別。 對方一番挽留后,送了些做食物的原料,蜂蜜、香料什么的,秦嫀忙高興地謝過。 回到沈府,郎君還未回來。 母子倆用了午飯,方才困得睜不開眼睛的小郎君爬上榻睡了過去。 秦嫀便和丫鬟們在一處做繡活閑話。 這一邊,啞奴依照王爺?shù)姆愿溃淮笠恍晌恢髯幼吡艘惶?,目送秦嫀他們進去了以后,便轉(zhuǎn)身去了皇城司。 趙允承聽了啞奴的匯報,眉心微微一蹙,承恩伯府?這是哪里? 名不經(jīng)傳的人家,想必也不會有什么大問題。 他道:“今天去過承恩伯府的,有哪些認(rèn)識本王的嗎?” 啞奴想了想,做了個手勢,表示可能有,然后從桌上沾了茶水,寫下‘宋玉珩’幾個字。 “他?”這個人趙允承有些印象。 他很頭疼,一群帶孩子的貴女聚會,宋玉珩去湊什么熱鬧? 攝政王擔(dān)心地道:“他沒說什么吧?” 啞奴苦笑,他只是在附近蹲守著,里面他是進不去的,所以并不知道那位宋少卿有沒有說什么。 趙允承心知這不能怪啞奴,但他心情依舊不好,小寶大了,頭幾年專心懷胎帶孩子的夫人,不可能再繼續(xù)深居簡出。 秦三娘必然會慢慢會進入東京城各位的視線。 屆時小寶長得酷似他的事情便紙包不住火了,嘖嘖,白衣真是給他出了一個大難題。 照他說,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欺騙秦三娘,弄得現(xiàn)在騎虎難下。 “罷了,我回去瞧瞧。”趙允承越想越不放心,覺得還是回去探探消息比較妥當(dāng),于是他出了皇城司,快馬回了沈府。 他回來的時候,秦嫀正和兩名丫鬟在廊下說著她們親事的話題,她們年紀(jì)也不小了,勤勤懇懇地跟著自己伺候了這么多年,秦嫀早已有替她們找夫婿的打算。 丫鬟臉皮薄,一提這事便十分害羞:“奴婢不想嫁人?!彼齻儺惪谕暤溃骸拔覀兿胍恢彼藕蚍蛉撕托毶贍?。” “這怎么行。”秦嫀好笑地勸道:“嫁人和留在府里當(dāng)差又不沖突。” 如果是在現(xiàn)代,秦嫀聽了這話可能會支持,但古代這樣的環(huán)境還是算了,女子不結(jié)婚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她不認(rèn)為月英和沐芮扛得過來。 沐芮聰明地問道:“夫人是說在府里成親嗎?” 秦嫀點點頭:“對,咱們府里也有不少青年才俊。”她掰著手指,給她們算:“府里有鐵鷹管家,還有賬房的柳小郎君,外面鋪子里有幾位,我看過了,都長得眉清目秀,唇紅齒白。”主要是年輕,每一個都不超過二十五歲。 配沐芮和月英剛剛好。 “鐵鷹管家太兇了……”月英露出一副怕怕的表情,繼而紅著臉,小聲評價:“柳小郎君還不錯?!?/br> 秦嫀看著她笑,沐芮也笑了。 這不就撮成一對了嗎? 主仆幾個笑得這么開心,看來承恩伯府無事發(fā)生。 郎君松了一口氣。 他是丟下政務(wù)趕回來的,但這會兒也不想出去了。 身后有一道炙熱的視線落在背上,秦嫀若有所感,便笑著回了一下頭,見郎君長身玉立,修眉俊眼,往那兒負(fù)手一立,還真有點不同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