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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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嫀就笑了,但她們此行,也不能只是來做累贅,到了北地,要發(fā)揮作用才行。 北地女子稀少,地位卻是不低的,女眷交際這一塊,得抓緊。 有些不好當(dāng)面提出的事,也能由女眷傳遞。 車隊行了半日,第一次停下來休息,趙允承到馬車?yán)飦?,將秦嫀扶下馬車用飯,以及解決一些尷尬事。 眼下沿著官道走,還能有驛站,以后走在荒無人煙的野外,這些事就更難了…… 秦嫀望著被曬了半日的郎君,拿出手帕給他擦擦臉,心疼地提議道:“晌午日頭毒辣,郎君不若來馬車歇息?” 趙允承笑道:“才出城第一天,眾將士都看著呢,過幾日再說?!?/br> 秦嫀心想過幾日你就成黑炭了。 不得不說,郎君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過了幾日也沒有曬成黑炭,還是那樣好看。 秦嫀每次看見他騎在馬上的側(cè)臉,都覺得小心肝兒亂跳,我家夫君怎么這么帥呢? 七八月的天,趕路的確十分辛苦,那些習(xí)慣了行軍打仗的將士們還好,都是漢子扛得住,而女眷就稍微有些不適,巴不得天氣快點兒涼快起來。 在外頭領(lǐng)頭了幾日,趙允承便學(xué)那瀟國二皇子,躲進馬車?yán)飺∧镒?,只不過瀟國二皇子摟的小娘子是花樓里帶出來的,而他的小娘子是正兒八經(jīng)的王妃。 在外頭要忍受太陽的毒辣,在里頭要給王妃端水打扇子,兩相權(quán)衡,攝政王還是選擇了后者。 王爺近來之后,沐芮便識趣地守在門簾外邊,和車夫閑聊,待里頭有事差使她,她才去辦。 官道上還有驛站歇腳時,車隊便在驛站落腳,當(dāng)然,只有主子才住到驛站離去,將士們隨意,在外頭安營扎寨便能歇息。 走了七八日后,終于走到了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頭,看來今晚要露宿風(fēng)餐。 車隊在天黑之際將營帳搭好,順便安排人晚上輪值,提防野獸和山賊。 王爺王妃和瀟國二皇子的帳篷,自然是最好的。 今日是七月最后一日,秦嫀憂心忡忡,晚上墨羽要醒來,不知曉他會何種反應(yīng)? “娘娘,膳食弄好了,現(xiàn)在要傳膳嗎?”沐芮掀開帳簾,進來。 “王爺還未回來?!鼻貗幷酒饋?,戴上帷帽:“我出去找他罷。” 出門在外,秦嫀身上穿著都很利落,雖然熱了點,但方便。頭上也不如在城里時,繁復(fù)花哨,此時就是利索地扎起來。 趙允承在外,與將士們安排晚上輪值一事,一位將士提道:“他們?yōu)t國也有不少人,想必他們也會安排值夜?” 秦嫀聽見自己夫君聲音低沉道:“瀟國如何我們不管,但我們的將士,一定要保護好營地的安全,不能指望別人?!?/br> “攝政王說得對?!币蝗喝它c頭認(rèn)同道。 后來他們看到了秦嫀,都下意識地挺直了腰桿,整理儀容,與秦嫀行禮:“王妃娘娘?!?/br> “大家不必多禮?!鼻貗庍B忙道。 趙允承早知她來了,轉(zhuǎn)身笑吟吟,將她拉到自己身邊:“來尋我有事?” 秦嫀看看他,又看看眾將士:“你安排妥當(dāng)了嗎?要不我先行回去?” 趙允承握緊王妃的手:“無妨,你留下?!彼瓦@般,一邊牽著王妃的手,一邊與將士們安排事宜。 “……”秦嫀好笑,這家伙是在秀恩愛嗎?也不怕遭雷劈,要知曉,這次出來帶了老婆的,可就他自個一人。 遭雷劈? 趙允承才不怕,他只怕和小娘子在一起的時間太少。 安排好事宜,他們一同回到帳篷中,沐芮將膳食端上來,因著條件有限,這些天吃的都是簡單的食物,以rou類為主,畢竟將士們需要補充體力,沒有什么比rou食更有效補充體能。 “笑笑吃得慣嗎?”趙允承卻知曉,小娘子自小吃得精細,這些粗糙的食物恐怕不合胃口。 “無妨,營養(yǎng)健康便成?!鼻貗幫炖锼腿ヒ粔K炙烤的rou,說道。 趙允承不懂營養(yǎng)為何意,但能夠知曉王妃的意思,笑道:“叫你要跟來,這下后悔也沒用。” 秦嫀看一眼他道:“誰說我后悔了?” 趙允承說:“那為何不高興?” 吃著烤rou的小娘子,嗔怪:“你真不知還是假不知,因為今日是月末了呀,我得下半月才能再見著你了?!?/br> 趙允承當(dāng)然知了,他只是喜歡聽她言明,她有多舍不得他,這就夠了。 作者有話要說: 黑:一覺醒來,放肆撒歡! 老爺:東京城容不下你的rou身怎地? 第115章 望著郎君溫文的笑臉,秦嫀才知曉,原來對方在這里等著她表態(tài),幸而自己也記得日子,否則豈不是傷了郎君的心? 相視一笑,吃了暮食,沒有條件洗浴,他們便只是用濕巾擦臉洗手,做個邋遢鬼。 七八月的天,野外蚊蟲眾多。 將士們燒了一些艾草,用于驅(qū)散蚊蟲,因此空氣中飄著艾草的味道。 近日來行走在路上,多有不便,新婚的攝政王,也有多日未曾親近王妃,即便是今晚這種離別時刻,儒雅斯文的郎君,也只是親了親妻子。 一來,在這種簡陋的帳篷里,極其不尊重,二來用水不方便,若是出了一身汗,連沐浴的條件都沒有。 說來說去,還是心疼小娘子。 說好這個月不寫信給黑衣,但修晏依舊沒忍住,寫了滿滿一封注意事項,在秦嫀看來都稍顯啰嗦,更何況耐心有限的墨羽。 天黑之后,將士兩兩一隊,定時在營地中巡邏。 數(shù)不清是第幾次聽到將士們從帳篷外走過,趕路了一天的郎君終于沉沉睡去。 而秦嫀卻睡不著,因為有點并不習(xí)慣那股艾草的焦味,她便拿著扇子扇風(fēng),偶爾低頭親一下不知何時會醒來的郎君。 因著帳內(nèi)燒油燈會有危險,躺下后便將油燈熄滅了,導(dǎo)致帳內(nèi)光線很暗……不過,這對墨羽來說并無大礙,他的夜視能力很強。 只不過聞到難聞的味道,以及身下躺的觸感不對,他心頭一驚,這是在哪里? 之所以沒有立刻跳起來警惕,是因為身邊躺著王妃,對方身上的馨香,即便是在艾草的焦味中,也那樣清晰地被他聞見。 “這是在哪?”他動了動,抱住昏昏欲睡的女郎。 “嗯?”秦嫀驟然清醒,立刻親了下剛剛醒來的郎君,繼續(xù)扇著扇子睡眼惺忪道:“你醒了?”然后回答對方的問題:“這里是去瀟國的路上,咱們?nèi)t國做客?!?/br> 什么? 正抱著小娘子埋臉的墨羽,渾身一僵,是他聽錯了嗎?去瀟國的路上? 他壓住心中怒火,淡淡問:“白衣怎會讓你來?” 去北地多艱辛,難道白衣不知曉? “他自然不許我來?!标P(guān)于如何應(yīng)對墨羽的反應(yīng),秦嫀早就想好了,撒嬌地依偎著郎君道:“但我想想,他一去數(shù)月,我豈非連跟你說再見的機會都沒有?你醒來豈不是會想我?” 墨羽正準(zhǔn)備發(fā)飆,狠狠地怒罵那白衣一頓,卻沒想到王妃一顆糖衣炮彈轟過來,甜得他五迷三道,羞惱道:“什么我會想你,少拿我當(dāng)筏子?!泵髅骶褪撬约弘x不得他,非要潑臟水。 “好嘛,就是我想你?!鼻貗幁h(huán)上他的脖子,耍賴皮式地搖晃。 “成了成了,我還能將你送回去不成。”墨羽擰著劍眉,一臉嚴(yán)肅地說:“將你送回去還耽誤正事?!?/br> 秦嫀貼在對方的頸側(cè),暗笑。 攝政王想了想,自己怎能這么輕易接受這個局面,他佯裝咬牙切齒,怒罵:“白衣簡直胡來,也不想想,路途多艱難啊,萬一委屈了你,他擔(dān)得起嗎?” 秦嫀:“可是他堅決不許我來,你眼下便見不到我了,你難道不想見我?” 墨羽:“……” 話又不能這么說。 算了,那他就不罵白衣了。 整日在東京城窩著,墨羽也著實膩得不行,此次帶著如花美眷出塞,他心情不錯,一大早便起來喂馬。 將士們選擇扎營的地方,通常會選在河流附近。 墨羽牽著……不屬于自己的紅棗馬,來到河流邊,放了韁繩,讓馬在河邊吃草,而自個則脫了衣裳站在水中,洗一洗身上的汗氣。 秦嫀幽幽醒來,發(fā)現(xiàn)丈夫不在身邊。 一問才知曉,郎君去了河邊。 隨身攜帶的凈水有限,聽說有河流,秦嫀也與沐芮同去。 遠遠瞧見王爺身穿一條褻褲站在水中,沐芮趕緊轉(zhuǎn)身回避,等在附近。 “我去打一盆水給你?!鼻貗幮Φ?,接過那小竹盆去打水。 古時候的河流清澈無污染,水中隱約可見魚和蝦。 墨羽早就知曉自個的王妃在水邊洗臉,他壞心地一笑,從遠處撥了一灘水花過來。 王妃娘娘被濺了一頭一臉,抬起美眸怒瞪著孩子氣的郎君,無語,也撩起一捧水撥向他。 那郎君躲也不躲,任由水花落在自己身上,竟是絲毫不在乎,也是,他本來就光著。 秦嫀道:“好了,不要鬧了,快快回去整裝出發(fā)?!?/br> 墨羽:“嗯?!彼蟻恚\功烘干身上的褻褲,然后抬手吹了一聲口哨,在遠處吃草的紅棗馬,立刻飛奔回來。 秦嫀看笑著對方:“你竟能使喚修晏的馬?” 墨羽撇嘴:“這有何難,不過是區(qū)區(qū)馴馬?!闭f罷將衣裳穿上,然后翻身上馬,向秦嫀伸出手:“上來?!?/br> 秦嫀倒是想試試,不眼下不行,她笑道:“你先回去,等出發(fā)再帶我成嗎?” 因為是和沐芮一起來的,她不能丟下沐芮。 看了看附近的小丫鬟,墨羽了然,沒好氣道:“你們先走?!?/br> 他無論如何也做不到丟下女人先走。 秦嫀點點頭。 回到營地,大家伙都已起來,吃過朝食便發(fā)出。 因著時間還早,太陽還沒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