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們不可不做準(zhǔn)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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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牧榕書友的月票!) 走出宮的賀蘭敏之一直在尋思,他不知道武則天與李賢之間的母子關(guān)系會不會因為賀蘭敏月的事出現(xiàn)裂痕?這他無從判斷,但他相信,他與李賢之間肯定沒以前相處那么融洽了。全\本\小\說\網(wǎng)\ 武則天的兩個兒子,李弘和李賢,就因為女人的事與自己鬧上矛盾的,還真有點讓人哭笑不得! 因事情解決的遠(yuǎn)比他想的順利,出了宮后,賀蘭敏之并沒馬上回府,而是讓賀蘭安鴻帶幾個人先回去,他領(lǐng)著另外幾個往鄭凌瑤所住的別院而去。已經(jīng)幾天沒見她們母女了,還真有點想念。 被賀蘭敏之接過宮幾年以來,鄭凌瑤日子過得挺舒服,她也不需要擔(dān)心如何解決生活所需,一切都有賀蘭敏之供度,她唯一要做的,就是教育好上官婉兒這個女兒。 賀蘭敏之原本想將上官婉兒送到弘文館去念書,但鄭凌瑤考慮再三后,還是婉拒了,她怕給賀蘭敏之增加一些不必要的負(fù)擔(dān),給他帶來不好的影響,她準(zhǔn)備親自教習(xí)。 上官婉兒已經(jīng)六歲了,早在三歲時候就在鄭凌瑤的指教下習(xí)字,如今已經(jīng)認(rèn)識了非常多的字,一手毛筆字也挺不錯,讓賀蘭敏之都有點汗顏。 賀蘭敏之進(jìn)院時候,上官婉兒正在聽鄭凌瑤講課,小姑娘已經(jīng)和前兩年那頑皮的樣子不一樣,變得乖巧懂事,賀蘭敏之過來。她也不會當(dāng)著鄭凌瑤的面粘著撒歡。變得挺有禮儀了。只有母親不在身邊時候,才會粘到賀蘭敏之身上,纏著他給她講故事什么的。 賀蘭敏之知道上官婉兒天資聰慧,怕她早早知道他和她母親之間的私情,因此每次來,當(dāng)著上官婉兒的面都不會和鄭凌瑤表露出親密的樣子,與鄭凌瑤纏綿都是換一處地方,到另外一幢小樓。但賀蘭敏之清楚,終有一天上官婉兒會知道他和鄭凌瑤之間的私情的,他不知道到那個時候。他如何對待這位注定會成為大美女的“歷史名人”! 賀蘭敏之意外的到來讓鄭凌瑤和上官婉兒很是驚喜,鄭凌瑤再沒心思教女兒課業(yè),過來和賀蘭敏之說話了,上官婉兒跟在自己的母親后面。很規(guī)矩地站著,但閃著光的眼神流露了她心里的歡喜。 鄭凌瑤陪著賀蘭敏之說了一會話后起了身,去吩咐廚房多做幾個菜,再加點酒,今天賀蘭敏之要在這里吃飯。剛剛她吩咐了,晚飯從簡,但賀蘭敏之來了,自然不能從簡。 看到自己的母親出屋去,上官婉兒的表情馬上靈動起來,“敏之哥哥。你不是說今天不來看婉兒和娘了嗎?”上官婉兒一臉狡黠的神色,支著雙手看著賀蘭敏之。 “哥哥想婉兒了么,所以就過來了!”賀蘭敏之刮了一下上官婉兒秀挺的鼻子,笑著道。 “哥哥是想娘了吧?嘻嘻!”上官婉兒吸下了鼻子,笑嘻嘻地說道,“娘聽說你不來,可是很失望的喲,敏之哥哥,你有沒有看到……我娘看到你來,連課都不給我上了……” “小丫頭懂什么!”賀蘭敏之輕輕敲了一下上官婉兒的小腦袋。裝作不高興的樣子,“我來看你們,是想看看天冷了,你們會不會凍著,冬天快到了。需不需要整休一下屋子,免得你們下雪日子在屋子里挨凍!” “原來如此。敏之哥哥真好!嘻嘻!”上官婉兒很可愛地伸伸舌頭,還扮了個鬼臉,惹得賀蘭敏之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哥哥當(dāng)然好嘍,不然怎么會時常來看你和你娘呢!” “那是……對了,敏之哥哥,待下雪了,你帶我去看雪景好不好?”上官婉兒站起了身,擠到賀蘭敏之身上來,小聲地請求道:“哥哥,去年你帶我們?nèi)コ峭饪囱┚埃駜航衲赀€想去,待下雪日子,你一定要來帶婉兒去玩,我們一起打雪仗,堆雪人玩好不好?” 賀蘭敏之笑著答應(yīng):“那自然是好,待下雪日子,我一定帶你娘和你去城外賞雪,不過到時你作幅畫,把美景畫下來!” “那好啊!”上官婉兒聽話地點點著,支著小腦袋,一副憧憬的樣子,“真希望早些下雪!” “你不怕到時凍掉你的小鼻子?”賀蘭敏之滿是憐愛地捏了一把上官婉兒的鼻子,小妮子皺著鼻眼一副可愛的樣子,還吐吐舌頭。這時外面腳步聲傳來,鄭凌瑤回來了,上官婉兒馬上從賀蘭敏之身上離開,正襟危坐回原處,一板一眼地和賀蘭敏之說話。 上官婉兒這副樣子讓賀蘭敏之不禁莞爾,小妮子小小年紀(jì)還挺有心計的! 晚飯后,上官婉兒很聽話地上床睡覺去了,賀蘭敏之也在上官婉兒上了床,還沒入睡時候“離去”,不過他是到他的臥室去等著,待鄭凌瑤陪上官婉兒睡著了,再過來和他纏綿—— 賀蘭敏之的師兄裴行儉任吏部尚書并領(lǐng)檢校右衛(wèi)大將軍,同中書門下三品,因其這兩年做出的功績非常出色,在朝中的威望日隆,由其起草并負(fù)責(zé)的人事任免選拔制度得到施行,科舉制度也得到了改善,許多人才被朝廷重用,這些人很多都感于裴行儉的“恩典”,以師尊相稱。因賀蘭敏之的關(guān)系,裴行儉并沒遭到武則天的猜忌,反而對他很是支持,許多裴行儉的提議都因武則天的支持而得以實行,甚至一些朝臣彈駭裴行儉的奏本都是武則天給壓著。 裴行儉任吏部尚書,掌管大唐的人事選拔,還掛著同中書門下三品的銜,位高權(quán)重,在朝中自然就有政敵,一些人就以結(jié)黨營私的罪名上表彈駭,但終不了了之。因與賀蘭敏之的特殊關(guān)系,裴行儉與賀蘭敏之的交往最密,這也是他時常受到彈駭?shù)脑蛑弧?/br> 對裴行儉來說,他對皇帝李治和皇后武則天都有知遇之恩,如今雖然是武則天實際執(zhí)掌大權(quán),但皇帝依然在,作為朝中重臣的他與其他同僚一樣,奉著對皇帝忠心的念頭,兢兢業(yè)業(yè)做事。他和賀蘭敏之的關(guān)系也超越了一般師兄弟的關(guān)系,尤如長輩一樣關(guān)心賀蘭敏之,許多大事第一時間會和賀蘭敏之商量。 寒潮來襲時候的一個朝會日后,裴行儉在出宮時候,喚住了賀蘭敏之,要賀蘭敏之隨他一道去討論一些事。 兩人來到了賀蘭敏之屬下由楊綺負(fù)責(zé)派人經(jīng)營的酒樓“一醉閣”,直奔店內(nèi)最好的那個包廂而去,吩咐小二上了酒菜,讓幾名隨從守在外面。 這是店內(nèi)私密性能最好的包廂,位置在最邊上,外面是一條小河及大街,門一關(guān),派兩個人守在外面,沒有可以闖進(jìn)來,更不要說偷聽事兒了。 兩人喝著酒說了幾句閑話后,就轉(zhuǎn)入正題! 裴行儉啜了一口熱酒,一副漫不經(jīng)心地樣子說道:“敏之,今年青海一帶遭遇了大雪災(zāi),那一帶的牧人損失嚴(yán)重,想必你也知道了吧!” “守約兄,我是聽說了,你是擔(dān)心這個?”裴行儉說這事讓賀蘭敏之有點不解。 裴行儉再喝了口酒,神情不變,口氣也不變,“盤居在青海的吐蕃人遭受的損失也一定嚴(yán)重!” 這話讓賀蘭敏之心里豁然一亮,“守約兄,你是說,我們應(yīng)趁吐蕃人遭受大雪,損失嚴(yán)重之際,舉大軍討伐?” “不是趁吐蕃人大軍遭受損失之際討伐,而是吐蕃人遭災(zāi)后,肯定會四下?lián)屄樱掖筇频倪呹P(guān)及附近的百姓定是他們搶掠的目標(biāo),我們自然不能允許邊關(guān)遭受吐蕃人的侵襲,要做足防備,”裴行儉說著放下了酒杯,“敏之,想必你明白了今日某要和你說什么了吧!” 賀蘭敏之略想了一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守約兄,你的意思是不是這樣,吐蕃人遭受雪災(zāi),損失嚴(yán)重,實力大降,但他們?yōu)榱松娌皇苡绊懀隙〞杀鴵屄?,甚至攻擊我大唐的邊關(guān),我大唐不能等閑視之,一定會采取行動,嚴(yán)防吐蕃人可能的攻擊,到時也師出有名!” 聽賀蘭敏之如此說,裴行儉臉上露出了笑容,微微地點點頭道:“正是如此!如今離高麗戰(zhàn)事過去已經(jīng)三年了,民生得到休整,青海的事應(yīng)該到了解決的時候,盤居在那里的吐蕃人該收拾他們了!”裴行儉說著,把面前杯中酒全干了,猛地放下酒杯,沉聲說道:“這些年吐蕃人依然在青海駐扎重兵,論欽陵的目的當(dāng)然是想全奪青海,甚至更進(jìn)一步,但因為有恩師及契苾將軍先后領(lǐng)軍駐守,他們討不到便宜……論欽陵自然不會就此罷休,他一直不愿退兵肯定是想找機會攻我大唐腹地,肥美的河曲之地是他們垂涎以久的目標(biāo),很可能今冬明春就是他們發(fā)動大規(guī)模攻擊之時!” “守約兄為何這么肯定?” “遭遇天災(zāi),吐蕃人后方補給不足,幾十萬人的生存受到威脅,他們肯定不會坐以待斃,搶掠是他們唯一的手段,今冬大雪會阻礙發(fā)動大規(guī)模的軍事行動,但吐蕃人可能會出乎我們的意外,大舉兵事也不一定,”裴行儉說著,再把賀蘭敏之為他倒?jié)M的酒喝干,非常肯定地說道:“無論今冬吐蕃人會不會有動作,明年春天他們鐵定會作一搏,我們不可不做準(zhǔn)備!” “守約兄分析的有理!”賀蘭敏之點頭表示了認(rèn)同,“那看來我大唐與吐蕃大規(guī)模的軍事沖突很快就會到來,守約兄,要是與吐蕃暴發(fā)大規(guī)模的戰(zhàn)爭,你想不想請命出征?”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