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人妖
張喬掩嘴一笑,頗有嫵媚風(fēng)情道:“真會開玩笑。” 然后她就主動挎著我的胳膊,一對頗為壯觀的胸脯在我胳膊上來回蹭,偏偏她還不是故意勾引人的那種蹭。而是走路時若即若離的摩擦,這種感覺很曖昧,讓我有一種心悸的感覺。我不由想起了徐功生剛才對我的話,這娘們真讓我受不了啊。 帶著張喬到了包廂里面之后,張喬看到坐在那里的徐功生,眉頭猛然一皺,旋即呵呵一笑說:“原來老徐你也在,我們家郝仁的酒吧今天剛開業(yè),難不成你今天就來砸場子?” 徐功生站了起來,指了指桌子上面的兩瓶酒道:“過來捧場,怎么?你和郝仁老弟初次見面,就成一家人了?” 張喬趾高氣揚(yáng)道:“我愿意,怎么了?” 說著,張喬那一對頗為飽滿的胸脯又在我胳膊上蹭了蹭。我趕緊脫離張喬的胳膊,走過去坐在小美女魚魚的旁邊,笑著說:“來者都是客,大家都快坐吧,小姜,再上一瓶木桐?!?/br> 每來一個人,我都免費(fèi)奉送一瓶木桐。這是規(guī)矩,不管誰來了,我都不能怠慢或者是優(yōu)待。我視他們一律平等,他們開什么酒,就看他們的心意了。只不過從目前的情況上來看,張喬開的酒肯定要超過徐功生。張喬十分不介意繼續(xù)勾搭我,扭著豐腴的身子又坐在了我的身邊,胸脯依舊在我胳膊上蹭。 我既然躲不了,而她也愿意蹭,我索姓也放開了,和徐功生以及張喬繼續(xù)談笑風(fēng)生。讓我十分意外的是,張喬是一個只會賣萌撒嬌犯搔的女人,她坐下來之后,總是說一些隱晦的黃段子。不過我卻看了出來,她是這些人中道行最高深的女人,而且她也是上海這些大佬中唯一一個女人。 她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寡婦,而是據(jù)說她曾經(jīng)為了上位,親手殺了一個她喜歡的男人。所以別人送了她一個外號叫俏寡婦,實(shí)際上年過三十的她還未結(jié)婚,甚至連情人都沒有。 一瓶木桐很快就喝完,張喬張手就又點(diǎn)了兩瓶鎮(zhèn)店之寶。82年的拉菲,八萬八一瓶,她一口氣要了兩瓶。我盡管已經(jīng)最好了她會點(diǎn)貴酒的準(zhǔn)備,但是聽到了她的要求,還是不由吃了一驚。我臉上帶著微笑說:“張姐,不用要這么貴的酒吧?!?/br> 張喬胸脯往我身上蹭了蹭說:“哎呀,給小郝仁捧場,這都是小意思了,姐別的沒有,就有錢。小郝仁,要不姐包養(yǎng)你好不好。” 我有些尷尬,心想這張喬還真是什么都說,果然當(dāng)?shù)蒙涎@個稱號。一旁的徐功生面露笑意,拆穿了張喬的謊言:“郝仁現(xiàn)在在上海灘好歹也算是一個新貴吧,如果真的完全接手了陸鵬舉的產(chǎn)業(yè),一個月到手幾百萬應(yīng)該很輕松,不知道喬姐用什么錢包養(yǎng)這位小少爺呢?據(jù)我所知,你最近在靜安的場子不太太平啊?!?/br> 徐功生這是赤裸裸的打臉,張喬卻不以為意,輕松的聳了聳肩:“小意思,不管怎么樣,jiejie我一年賺一個億,應(yīng)該很輕松吧?呵呵,上海兩萬億的gdp,我應(yīng)該還能貢獻(xiàn)個兩萬分之一?!?/br> 徐功生不就著這個話題繼續(xù)說下去,而就在這個時候,姜霄又跑了過來,不用他說話我就站了起來,笑著對張喬和徐功生說:“各位稍等,我下樓迎人去?!?/br> 徐功生笑了笑說:“應(yīng)該是陳妙妙和趙洪?!?/br> 我沒有搭話,跟著姜霄往樓下走,姜霄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說:“就是陳妙妙和趙洪,他們兩個一起來了。”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著姜霄走到了樓下,剛到大廳就見到了傳說中的普陀陳妙妙還有虹口趙洪。趙洪是一個非常彪悍的男人,衣著十分豁達(dá),隱約可以看到他的胸前有紋身,走起路來后槽rou一顫一顫,十分胖。他是這幾個大佬中唯一一個涉黑的人,據(jù)說他祖上是斧頭幫里面的長老。所以他一直以斧頭幫自居,不過他和陳妙妙一樣,在這幾個大佬中,身份都不重要。 金錢和勢力等同于身份,所以也就是說他的勢力在這幾個大佬中稍遜一等。不如徐功生張喬那樣威武霸氣。 而陳妙妙則是一個讓我絕對想不到的人。他是個男人,但是他化了妝。他化了妝也就算了,他還戴了美瞳,最重要的是,他穿了一條裙子。從這幾點(diǎn)上來看,陳妙妙姓取向一定有問題,而且他一定是一個小受。也就是說,他是一個偽娘。 我倒吸了一口氣,心想不管在什么樣層面的社會,奇葩總會有,而且特別多。 我尷尬一笑,迎了上去就說:“歡迎兩位捧場,樓上請。” 趙洪大笑,聲若洪鐘,十分唬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頗有大哥指點(diǎn)小弟的意思:“不錯,郝兄的酒吧今天剛開業(yè)就這么多人捧場,我在這里祝郝兄生意興隆啊?!?/br> 陳妙妙則豎起了一根蘭花指,看了看迷亂的現(xiàn)場,竟然露出一絲害羞說:“哎呀,好亂啊,不過小郝仁還挺帥,呵呵,jiejie我喜歡?!?/br> jiejie…… 我一口老氣沒上來,差點(diǎn)被這貨給嗆死。不過這個社會就是這樣,永遠(yuǎn)都有你想不到的東西。我?guī)е惷蠲詈挖w洪到了樓上包廂里面,進(jìn)去之后,兩人看了看徐功生和張喬,都十分客氣的打了個招呼,坐下之后兩人看了看一桌子空酒瓶,趙洪首先就要了兩瓶和徐功生一個價(jià)位的酒,而陳妙妙則要了兩瓶價(jià)位比徐功生要的酒要低一個檔次的果酒,而且還翹起他的蘭花指說:“人家不能喝酒了,只能稍稍喝點(diǎn)果酒。” 我身邊的張喬翻了一個白眼,顯然很看不起陳妙妙。 就在我有些尷尬的時候,張喬在我耳邊說:“小郝仁,這家伙看上你了,想和你搞基,你等一下要不要爆了他的菊花?” 我襠下一涼,果斷搖了搖頭說:“喬姐,算了,我還是喜歡女人。” 張喬則魅惑看了我一眼,在我耳邊說:“既然這樣,晚上跟我去回靜安吧,我在那里有一棟別墅,里面有一張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