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逃亡
小保姆看到從窗外跳進(jìn)來的我,大吃了一驚。手中的盤子啪嗒一聲就掉到了地上,應(yīng)聲碎裂。剛要發(fā)出尖叫,我眼疾手快,立馬沖過去一把捂住小保姆的嘴巴,用蝴蝶刀抵在她的脖子上面,說:“我告訴你,我是來救人的,我現(xiàn)在問什么你只需要點頭或者搖頭,不然我就殺了你?!?/br> 小保姆趕緊點了點頭。 我說:“今天韓小軍是不是帶回來一個人?” 小保姆趕緊點頭。 我說:“關(guān)在地下室?” 小保姆又點頭。 我笑了笑說:“地下室從什么地方進(jìn),示意給我看?!?/br> 小保姆思考了一下,整個人顫栗的舉起雙手,指了指右邊,然后又往下指了指,我瞬間就明白了,出門右轉(zhuǎn)然后就可以找到地下室了。我看了看小保姆,找來一塊手帕塞到她的嘴里,然后又用床單將她綁在床上,然后我就悄悄推開了門,見外面沒人,我就往右邊走了過去。 剛走了兩步,就看到了一個右轉(zhuǎn)向下的地下室入口。我手中握著蝴蝶刀,走了下去。鄉(xiāng)間的別墅根本就沒有那么多的防護(hù)系統(tǒng),而且這么大一棟別墅,也就才住了幾個人,所以根本不用擔(dān)心有人發(fā)現(xiàn)我。 地下室有很大空間,但是里面什么也沒有放。我剛下去就看到林國慶被綁在一根柱子上面,而韓小軍則站在一旁,另一側(cè)則站著一個手中拿著一把西瓜刀的男人,跟韓小軍長的有九分相似,應(yīng)該是韓小軍的兒子。 整個地下室里面就只有他們兩個人,而林國慶身上則全都是傷口,不過神智還算清楚,畢竟他們是當(dāng)眾將林國慶給綁了過來,并不敢真的殺了林國慶,那樣他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韓小軍的兒子韓文是個暴脾氣,見父親不動手,就將西瓜刀往地上敲了敲說:“爸,你就讓我砍了他吧,大不了我到國外躲幾年,反正就是一個沒背景的村官而已,怕什么。” 韓小軍踹了韓文一腳說:“你懂個球,這家伙認(rèn)識郝仁,他在外面有勢力,如果這件事情傳出去,我們一家可就都完蛋了。” “草,又是這個郝仁?!表n文罵了一句。 我看了看這兩個毫無防備心的父子,呵呵冷笑。從后面出現(xiàn),疾步走到韓小軍身后,朝著他的脖子就是一記肘擊。韓小軍直接一個踉蹌趴在地上,然后轉(zhuǎn)身給了韓文一個高鞭腿,旋即走到林國慶跟前,將林國慶身上的繩子割斷。這時韓文也反應(yīng)過來了,見到是我,他怒罵了一聲:“我草,竟敢來找死,這下你可是入室搶劫了?!?/br> 說完,提刀就朝我沖了過來。 我直接將一腳踹在他的小腿迎面骨上,他小腿直接骨折,趴在地上直哼哼。他說白了就是一地痞流氓,而我的格斗手段可都是從張曉軍那里學(xué)來的,而張曉軍又是從東北王爺蘇葉身邊的那位蚩尤手中學(xué)來的。 不過我不敢戀戰(zhàn),我拉著林國慶說:“走?!?/br> 林國慶卻說:“別著急,讓我拿些資料?!?/br> 然后林國慶就沖到旁邊,將一旁桌子上面的幾份文件還有一些收據(jù)資料全都給帶走了。然后我們兩個才離開韓小軍家里,我們兩個沒打算回石梯村,因為很顯然現(xiàn)在我們回去就是找死,韓小軍父子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我們兩個騎著摩托車直接就往汝州市去,可是猶豫了一下,林國慶說:“不去汝州市,去洛陽?!?/br> 我怔了一下,立馬掉轉(zhuǎn)車頭,走上了去洛陽的高速。其實現(xiàn)在去汝州市也是找死,在車上的時候,我又給孫曉青打了一個電話,讓孫曉青趕緊帶著我的父母包車趕往鄭州,孫曉青什么也沒有問就同意了。 事實證明,我們的選擇是正確的,也是失敗的。 就在我們剛剛跑出去二十分鐘之后,后面就出現(xiàn)了一輛奧迪a4,他們發(fā)現(xiàn)我和林國慶之后,二話不說就開著車撞了上來,摩托車的馬力根本比不過奧迪??粗阱氤叩膴W迪a4,我突然之間剎車,奧迪a4飛馳而過,我立馬掉轉(zhuǎn)車頭,又往后跑,高速上面根本就沒有出口,但是當(dāng)我看到一個破損的缺口之后,我直接開著摩托車就沖了下去。 下面是一片田地,因為下雨有些泥濘。的虧我這是越野摩托車,爛路也能走,不過那輛奧迪a4可是沖不下來了。我們兩個沿著田地騎著摩托車胡亂沖撞,走到了凌晨五點多,才到了一座小鎮(zhèn)上面。 我手機(jī)也沒電了,可是我卻知道我們依舊沒有逃出包圍圈。韓小軍在汝州市人脈關(guān)系龐大,他如果落網(wǎng)的話,肯定會牽連出來許多人,所以現(xiàn)在他出事了,肯定會有許多人來抓我們。盡管我和林國慶都有身份,但是那有個jb用。 這些地痞可不跟你講道理,而且我們這兒自古以來民風(fēng)彪悍,九十年代沖撞警車部隊的又不是沒有。曾經(jīng)我們這兒有一輛軍車過收費站的時候收費員硬是收了錢,結(jié)果軍車叫來一個連隊將收費站砸了一個稀巴爛。 可是結(jié)果呢,這一個連隊被上千村民圍著砸了個稀巴爛。最后還是當(dāng)?shù)剀娬雒嬲{(diào)解,又賠償了收費站好幾十萬才得以解決。 不過我們兩個在鄉(xiāng)鎮(zhèn)上,他們一時半會兒找不到我們。我將摩托車送到洗車那里清洗一下泥土,又修了一下發(fā)動機(jī)。我和林國慶一夜未睡,饑腸轆轆。就到附近的包子鋪里面吃了兩個包子,喝兩碗胡辣湯。 我們兩個剛坐下,一個穿著警服的男人打著哈欠就走了進(jìn)來,對老板說:“一碗湯,三塊錢包子。” 我手放到了兜里,握住了蝴蝶刀。林國慶沖我搖了搖頭。我這才低頭吃飯,警察也坐在我們后面吃飯,狼吞咽吃完之后,就站起來抹了抹嘴離開。虛驚一場,我們兩個趕緊吃完,剛走到洗車的地方,就看到了兩個警察正站在我們的摩托車前面指指點點和洗車的人說一些什么。 我們兩個二話不說,轉(zhuǎn)身就跑。 可是洗車的大哥卻出賣了我們,他指了指我們兩個說:“這輛摩托車就是他們的?!?/br> 這一下,那兩個警察總算是反應(yīng)過來。 掏出手槍,沖著我們就說:“別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