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照顧總統(tǒng)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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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星辰也明白了為何新聞上臨時改口說他沒受傷,原來如今政局內(nèi)憂外患。天 籟小 』說 她頷:“你放心,我會照顧好他的?!?/br> 冷啡點點頭,便領(lǐng)著她進(jìn)了屋子里。屋子里,從外面看不大,但是里面格局卻是一應(yīng)俱全。 里里里外外只有幾個他信得過的人,氛圍冷肅又凝重。 夏星辰一顆心也懸得高高的,問:“他在哪?” “跟我來?!崩浞阮I(lǐng)著夏星辰往這兒唯一的一間臥室走。他抬手敲了敲門,聽到里面的動靜,才轉(zhuǎn)而叮囑她:“可能會有些血腥,要有心理準(zhǔn)備?!?/br> 夏星辰深吸口氣,點了頭。冷啡這才推門而入。 雖然做足了心理準(zhǔn)備,可是,乍然見到房間里的光景時,夏星辰還是被駭?shù)煤笸艘徊健?/br> 滿床的血,讓她不爭氣的雙腿軟,頭暈?zāi)垦!?/br> 血。 床單上,地上,還有他身上,全是殷紅的血,觸目驚心。 他奄奄一息的躺在那,胸口被炸傷,一片血rou模糊。手臂上,甚至連筋骨都露了出來。 夏星辰站在那,只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起來。 “他……怎么會傷得這么嚴(yán)重?” 照理來說,有那么多保鏢在,他不該會這樣才對。 “是為了救一個幾歲大的孩子?!崩浞容p描淡寫。 夏星辰懂了。 高處不勝寒,權(quán)利和危險并存。他是總統(tǒng),除了赴湯蹈火之外,沒有任何退縮的余地。 這個男人,能成為最年輕而又最受大家喜愛的總統(tǒng),不是沒有理由的。 她看著他,心里,不自覺劃過幾分別樣的情愫。 是崇敬,也是欽佩。 很慶幸夏大白的爸爸是這樣一個有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恕?/br> 許久,醫(yī)生傅逸塵已經(jīng)幫他把傷口處理好,出了臥室。夏星辰連忙跟上去,“傅醫(yī)生,他情況怎么樣?” “現(xiàn)在是昏迷了。傷得這么重,晚上一定會燒。到時候,你記得用酒精幫他擦一下全身。” “好。一定會的。還有什么要注意的么?” “身上的傷口,千萬千萬不能沾水。這是我的號碼,如果他明天早上還沒有退燒,立刻給我電話。”傅逸塵拿筆’唰唰’的寫了串號碼。 夏星辰微微皺眉,擔(dān)心的看了眼臥室的方向,“傅醫(yī)生不留在這兒么?” 她怕萬一出什么事,她卻照顧不來。 “白羽廣場的傷員還有很多,我得去主持大局。而且,外面的人都知道我和總統(tǒng)的關(guān)系,一旦我消失太長時間,外面必然會起疑?!?/br> 她心里擔(dān)心他的情況,可是,眼下也實在沒有其他辦法。 傅逸塵走后,緊跟著,冷啡也帶著幾人走了。 白夜擎昏迷不醒,冷啡必然要出現(xiàn)在媒體面前穩(wěn)定軍心。而且,這件事的始作俑者,也得盡快查出來,否則,他時刻都是危險的。 一下子,房子里,就只剩下她和白夜擎兩個人,好在,外面有保鏢在謹(jǐn)慎的四處巡邏。 夏星辰深吸口氣,穩(wěn)了穩(wěn)心神,才重新推門進(jìn)去。 房間里,冷啡他們已經(jīng)處理了沾血的地毯和床單,床上的他,也被包扎過,整個畫面已經(jīng)沒有剛剛那么觸目驚心。 只是…… 她的心,還是緊緊揪著,很不好受。 …… 晚上。 他果不其然,燒了。燒得滿臉通紅,眉心皺成’川’字,顯然是很難受。 夏星辰不敢怠慢,趕緊接了水,擰了一塊毛巾貼在他額頭上。可是,手才碰上他的額頭時,他呼吸一重,抬手忽然就把她的手扣住了。 他幾乎是用了全部的力氣,她能感覺到他火熱的掌心因為太用力而在抖。 只是…… 此刻,他非常虛弱。只要她輕輕一掙,便能從他手里掙脫。 可是,她不敢。怕不小心拉到他身上的傷口。 “放松點,是我。你燒了,我得幫你?!毕男浅捷p語。 白夜擎迷迷糊糊的,只聽到一道柔柔細(xì)細(xì)的聲音在耳畔響著,像是潤物春雨,能輕易的安撫人心。 他睫毛顫動得厲害,良久,才艱難的睜開。眼前,一片模糊后,她憂心忡忡的小臉緩緩浮現(xiàn)出來。 “是你?” 他聲音沙啞到了極點,唇瓣干澀得疼。見到她,明顯松了口氣。 夏星辰點頭,“冷啡讓我照顧你,你放松點,我盡量輕些,不弄疼你。” 他睫毛眨了眨,算是知道了。這才漸漸放松了警惕,大掌從她手腕上緩緩移開。 夏星辰把毛巾貼在他額頭上,又拿了酒精過來。 望著他,一時間,犯了難。要命!要擦他的身體? “怎么?”白夜擎感覺到她沒有進(jìn)一步的動作,沒有睜眼,只是虛弱的問。 “……傅醫(yī)生交代我,你燒要給你拿酒精擦身體……”夏星辰解釋的聲音,越來越輕。 白夜擎這才掀目,看她一眼。她的窘迫和羞澀,他看得分明。 “把酒精給我吧,我自己來……”他用強(qiáng)大的意志力在支撐不讓自己又昏迷過去。沒有受傷的那只手,朝酒精瓶摸索過去。碰過的地方,全是一片濕潤。 夏星辰一看,趕緊把他的手摁住,心驚的道:“你別亂動!萬一拉到傷口,會疼的?!?/br> 白夜擎扯了扯慘白的唇,“這點疼,不算什么。”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有多少,連自己都數(shù)不清楚。從小就在軍隊里長大,什么殘酷的訓(xùn)練,他都禁受過。 和槍林彈雨,鞭抽刀割相比,如今這些傷又算得了什么? 他雖然只說得輕描淡寫,可是,夏星辰聽在耳里,卻覺得說不出的心酸和心疼。 “我?guī)湍?。你只要乖乖的,不要亂動。”她拉了椅子,在床邊坐好。 白夜擎皺眉,盯著她。她用棉花沾了酒精,仔細(xì)的從他耳垂上擦過。 而后…… 脖子,鎖骨……沒有受傷的胸…… 再往下…… 她手指落到男人的褲頭上,能感覺到他深重復(fù)雜的視線還盯著自己,她臉頰越來越紅。 咬了咬唇,悶悶的開口:“你把眼睛閉上!” 他要再盯著,她應(yīng)該會因為害羞而死吧? 兩個人雖然什么都做過了,可是,那是五年前。而且,她一直把那些當(dāng)做夢,現(xiàn)在想起來,都迷迷糊糊的,所以…… 她真的會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