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我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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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吳莉莉和吳青松在天津的公司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處理完,買了晚上的火車票,下午就要走。 吳莉莉看著吳青松收拾東西,拷貝資料自己幫不上什么忙,于是就來到許佳柔身邊獻溫暖,先是杵著腦袋看了她好一會兒,才給自己倒了杯水。 “我覺得,你不如問一下他到底什么想法,總比你亂猜的好?!?/br> 捧著小紅本發(fā)呆的許佳柔立刻如臨大敵,面容糾結地掙扎道:“我不能問!” “你看你那個臉皺的,跟包子有區(qū)別嗎?”吳莉莉嫌棄地模仿許佳柔,接著又道:“為啥不能問?。 ?/br> “我不用問都知道,他就是仗義,想幫我忙,但是如果我說破了,我倆就得去領離婚證,我就是二婚了……”許佳柔怯怯的看了一眼吳莉莉。 吳莉莉聳聳肩,拍了拍許佳柔的狗頭,“寶貝兒,你不知道你有奪可愛!給自己點信心好嘛?” 許佳柔被拍地有些飄飄然,然而下一秒就恢復了清明眼神,“你不用給我洗惱!我是不會給他機會拒絕我的!” 吳莉莉見說不通,便也不再勉強,只是以一個過來人的姿態(tài),笑地溫和的勸道:“早點看清彼此的心意,不要再錯過一次了?!?/br> “嗯?” “大學的時候三年,畢業(yè)三年,六年了,人生有幾個六年?” “唔……” “走啦!”吳莉莉見吳青松收拾好了,便對許佳柔擺了擺手,一句話里仿佛帶了無限深意,“我要去我的戰(zhàn)場了?!?/br> 許佳柔一愣,還想再問點什么,吳莉莉卻一臉高深莫測,看破紅塵的表情,溫柔地散發(fā)著圣母光輝,對吳青松伸出了手。 許佳柔把兩人送到火車站。一路上都是聽著后面的兩個人不要錢一樣的狂撒狗糧,許佳柔都沒眼看。直到送了兩個人進站了,吳莉莉才隔著護欄捧著許佳柔的狗頭,狠狠地揉了揉,“寶貝兒,爭點氣,有可能下次回來,我就是二婚的了?!?/br> 許佳柔心里一涼,卻瞪大了雙眼,“啥?” 吳莉莉沒有說話,把手伸進了吳青松拎著行李的臂彎,和他一道頭也不回地進站去了。 許佳柔站在進站口,無限唏噓,“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乙怯羞@么孤注一擲的氣度!” “嘟嘟嘟……”許佳柔手機歡快的唱起歌來,許佳柔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臉紅了一大片,舔了舔嘴唇才道:“喂?” “……佳柔?我……我有話想和你說?!?/br> “你……你說?!?/br> “我……” 許佳柔等了半晌等不到回答,卻聽到那邊的呼嚕聲響了起來,她對著電話喊了兩句“路航”。對面卻只有打呼聲。 許佳柔一臉莫名,便又感嘆吳莉莉瀟灑去了。 許佳柔上班那天剛好下雨了,雨水綿密把她搞得有點狼狽,進到店里大家又聚在一起不知道在聊什么。 “想我了嗎?”許佳柔拍了拍陳姐的肩膀問了一句。 陳姐回眸,驚喜一笑,接著便攏過她的胳膊來,大家也湊上去,先是對她前天的事情慨嘆了一會兒,又噓寒問暖地關心了一下她的身體,之后便諱莫如深地都對她投來了憐憫的目光。 把好好的許佳柔生生看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陳姐?我咋就可憐了?” 陳姐剛要解釋,早會音樂就響了,梳了一個利落的丸子頭的白蕊,穿著她們門市的日常銀灰色工裝,腳下是一雙黑色的五公分高跟鞋,站在隊伍最前排。 秦羽姍姍來遲,也是和許佳柔的同款落湯雞造型,站在了隊伍的最前方,看著許佳柔露出了一個苦笑。 許佳柔在聽完了早會內(nèi)容之后,終于明白了大家的態(tài)度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因在于三點——首先,許佳柔的百萬門市里有自己給自己定的套餐,引起了高層的不滿,需要嚴格調(diào)查; 其次,許佳柔的客戶退單情況特殊,且多次鬧到拍攝基地去造成了很壞的影響以及損壞了基地多出設施,因此高層對于許佳柔的服務態(tài)度持有懷疑; 然后,許佳柔私自答應客戶辦理除了套餐以外的求婚服務,并且造成了基地內(nèi)的硬件設施損壞,高層表示很憤怒; 最后,許佳柔多次頂撞領導,出言不遜,對公司的內(nèi)部管理造成了困擾,使得基層管理難度加劇,高層對此極端憤怒。 綜上,取消許佳柔的百萬門市稱號,保留其金牌接待的段位,但是需要回總部華北地區(qū)分部的培訓基地,重新接受崗前培訓。 換言之,就是許佳柔現(xiàn)在就是停薪留職,一切功過一筆勾銷,幾乎把她整個人從青市曼莎的歷史上也取消了。這所謂的處理結果,明晃晃的就四個大字——從頭再來。 許佳柔完全蒙了,站在原地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來面對這莫須有的罪名。 她有脾氣想發(fā),可是被氣的急了,什么都說不出來。秦羽見狀趕忙從身后扶住她,生怕她被氣得再次昏厥。 白蕊喊了解散之后,才到許佳柔的身邊來,抿了抿嘴唇才勸解道:“其實這樣不是什么壞事,雖然說是懲罰,但是是免費的培訓,你再精進一下,肯定會有收獲的?!?/br> 許佳柔眼圈都紅了,她狠狠地瞪著白蕊,“我不干了”四個字呼之欲出,可是她也知道,這不過就是白蕊的手段,在逼著她走,不然這些稀奇古怪的罪名怎么會變成原則性問題? 以前客訴不是沒有發(fā)生過,哪次不是自己主動出面解決的?雖然她是古道熱腸,可她也不是傻子,剛開始解決客訴問題只是因為自己當時新人期沒有過,沒辦法獨立接單,她沒事兒做才主動解決客訴的。 可是久而久之的,大家好像理所當然地讓她去解決客訴問題,大家似乎都刻意忘記她也是剛入行不到三年的小白而已。 想劉曉紅、陳雪她們,論資格都比許佳柔要老上兩倍不止,可沒有任何人有這個擔當。 許佳柔不服,沒有功勞還有苦勞,更何況她都是按著正規(guī)程序走的。她沒有做錯什么,這些所謂的懲罰,不過都是些欲加之罪罷了。 這就是白蕊的目的,雖然她不知道白蕊針對自己到底是不是因為她許佳柔夢游的時候刨了她白家的祖墳,但是她敢肯定,如果自己真的沖動辭職,白蕊才是那個最開心的。 許佳柔惡向膽邊生,憑什么委屈老子讓她爽??? 許佳柔想通這一層,便露出了一個狠厲的笑容,“好的,什么時候走啊,領導?” 白蕊眉頭緊皺,“你想清楚。” “我也覺得我得好好培訓一下,感謝領導給我這個寶貴的機會,我一定好好學!” 白蕊深呼吸,笑了笑,“好的,明天走,李麗娟還有秦羽,作為你徒弟,有必要跟你一起去?!?/br> 許佳柔一愣,看了看秦羽,還是忍不住反抗道:“這馬上就到旺季了,六個門市你弄走三個?生意不做了?” “不是還有我呢嗎?”白蕊伸了伸脖子,做出一副很專業(yè)的樣子。 許佳柔一愣,不受控制的擺出來幸災樂禍的笑容,“那就辛苦領導了。我今天上午交接一下我的客戶,下午我就不用來了吧?” 白蕊淡淡地用鼻子嗯了一聲,便去門口站迎賓崗去了。許佳柔和秦羽相視一笑,心照不宣地苦笑一下。李麗娟卻是滿臉的不服氣,惡狠狠地瞪著許佳柔。 許佳柔面無表情的瞥了她一眼,瞬間氣場全開,似乎下一秒就能把李麗娟撕成碎片,對方則灰溜溜地轉(zhuǎn)身,嘴里嘟囔了兩句,進去員工室里收東西去了。 “什么總部高層不滿意,到底是誰把情緒帶到工作上,以為別人不知道?”陳姐偷著跑進了更衣室陪許佳柔收東西。 “你說她會不會辭職???”秦羽一邊幫許佳柔找近期拍照的客戶的合同單準備交接,一邊低聲問道。 “人生總是有多重選擇的機會的,選那條路,過什么樣的人生,都是自己的選擇,他人只是過客,我們也不過……” “師父師父!說點我能聽得懂的唄?” 許佳柔扭頭看了看秦羽,脫口而出解釋道:“雨女無瓜!” 秦羽和陳姐哈哈大笑。 路航一覺醒來頭還是暈乎乎的,他狠狠地揉了揉太陽xue,平靜了一會兒等待宿醉后的頭疼散去??嘈α镞_到桌邊灌了兩口冰涼的水,扎的胃又一陣抽搐。 他側頭看著酒店房間外的窗戶,天空灰蒙蒙的一大片,雨要下不下的樣子。打開窗戶吸了一口潮濕的空氣,“還是熟悉的霧霾味道?!彼X子里轟然一聲,三步兩步走到床邊,打開手機打開了通話記錄。 “佳柔”的名字赫然在首位,他心情一下提到了嗓子眼,通話時間是20秒。 路航掰著手指頭算了算二十秒能不能說出些奇怪的真心話,頭更疼了。 他還未想明白怎么和許佳柔解釋,電話便來了,“喂,天兒哥?!?/br> 齊浩天在電話那邊一如既往地和藹,笑吟吟地問:“酒醒了嗎?” 路航嘿笑一聲,“今天怎么安排?” “帶你去見見老前輩,看看能不能給你搭上線兒,對了,一個壞消息是,澳大利亞的那個客戶啊,懸了?!饼R浩天摸著自己鼓鼓的肚子,頗有些遺憾地道。 “嗯,那我用不用再想想辦法?”路航拿出了ipad,翻出資料來找條款,“臨來之前,就因為這個皮特,我差點耽誤了終身大事?!?/br> 齊浩天覺得好笑:“你去年還說賺錢最重要?” 路航?jīng)]有回答,欲蓋彌彰地笑了兩聲,找到了資料之后便收拾了東西,和齊浩天約定了見面的地點之后,匆匆忙忙地出門了。 他們約的地方在油大附近,齊浩天說要給他介紹的外貿(mào)方面的老前輩最近在油大考察項目,齊浩天通過自己的教授聯(lián)系上了這位老前輩,在油大附近的咖啡廳約見主要就是方便。 路航出門比較早,坐在位子上看手機,打開了一個“大?!钡奈⑿盘?,刷了刷朋友圈,“皎皎月光”在五分鐘之前更新了一條朋友圈。 “合市我許漢三又回來啦!”配圖是一張火車票,和一個收拾好的行李包。 路航虎軀一震,他點開了大圖,仔細地盯了一會兒,瞬間喜不自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