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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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洲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只能說,是她沒有把過多的目光投到那些事物上,幸好何曦只是隨口一問,很快就投入了門口兩尊金獅子的懷抱。 “給我拍一張吧?!彼h遠地朝顧景洲招手。 顧景洲朝她走過去,何曦把手機遞給他之后,跑到金獅子那蹲下來,手指比了個耶,朝他露出個大大的笑容。 顧景洲失神地看了會兒,才把相機對準(zhǔn)她的笑臉,很快按下快門。 何曦蹦蹦跳跳地過來看照片效果,沒一會兒,臉上露出失落來,“你都沒聚焦。” “嗯?”顧景洲很少拍照,他手機里的照相功能蒙塵很久了,所以并不懂什么拍照技巧,經(jīng)何曦一說,才覺得自己照的確實不怎么好。 “抱歉,我很少拍照?!彼嬲\道歉。 “沒事兒,我教你?!焙侮卣镜剿媲埃{(diào)出相機,對準(zhǔn)那個石獅子,點一下屏幕,聚焦,“你看,這樣光線就會亮很多。” 顧景洲湊過去看她屏幕,確實好像明亮很多,“我明白了。你站過去吧?!?/br> 他離的很近,何曦還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低頭看屏幕的時候,兩張臉的熱度交匯在一起,何曦呼吸都急促了不少,當(dāng)他將手機從她手里接過去的時候,她能感覺到自己臉頰都熱了起來。 幸好今天太陽很大,又是在正午,她可以歸結(jié)為天氣太熱的緣故,她沒有顧忌地再一次蹲到了石獅子下,還不忘提醒,“你記得點我的臉聚焦?!?/br> 顧景洲照做,拍出來的效果似乎還是不盡人意,何曦想了想,把他推到石獅子旁,“我給你拍一張?!?/br> 顧景洲:“……” 觸不及防從攝影者變成模特,顧景洲有幾分不自在,站的難免有些拘謹(jǐn),何曦遠遠地朝他揮手:“洲哥,笑一笑,十年少?!?/br> 顧景洲:“……” 還是順從地勾起了嘴角。 何曦瞅準(zhǔn)角度,咔嚓一聲按下快門,迫不及待蹦跶過去拿給他看,“還行吧?” 顧景洲瞅了一眼,原本以為故意擠出來的笑會很僵硬,沒想到卻沒有,看著反而十分自然,不得不感嘆她拍照技術(shù)好,“挺好的?!?/br> 何曦對著相片給他做講解,“拍照的時候,要把人放在景物的中間,這樣才不會顯周圍空,還有……鞋尖對準(zhǔn)相機最下面的中點,拍出來就會顯人高?!?/br> 顧景洲覺得不是他的問題,而是石獅子本就高過她一個頭,她又蹲了下來,理所當(dāng)然的,拍出來會顯得人很矮,比例不協(xié)調(diào),但還是很認(rèn)真地在聽她講解,他承認(rèn)自己在攝影這項技術(shù)上沒有天賦,也因此樂意去學(xué)。 何曦對攝影也是一知半解,她只是把自己所知道,所了解的,能把相片拍的好看一些的經(jīng)驗傳授給他,講解的時候,還不忘用余光偷偷瞄他,見他臉上并沒有不耐煩,她才繼續(xù)講解,“要想比例協(xié)調(diào),最好能夠蹲下來,不然相機握不穩(wěn),人像就會傾斜?!?/br> 她說話的語速很慢,似乎還帶著些許的試探,聽在顧景洲的耳朵里,有一點點,生怕他拒絕,而故意放輕語氣的意味,這意味使得她,有點像在哄一個大朋友。 她聲音嬌柔,吐字清晰,放輕語氣的時候,像極了在誰耳畔私語,溫暖柔和至極,顧景洲難得晃了一下神,等何曦轉(zhuǎn)過頭來問他:“明白了嗎?” 他幾乎是潛意識地說:“知道了?!?/br> 實則他壓根沒仔細去聽她后面的幾句話,只是單純地覺得這種近距離的交談方式,會令他迷失心智,他害怕那種心神被人剝奪的感覺,所以,他阻止了她再往下說的動作,謊稱自己已然熟知。 然而,到真正上手,何曦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他壓根沒聽進去,又或者說,理論和實踐本身就有著不可跨越的橫溝。 當(dāng)然,何曦不會把理由歸為第一種,她只會認(rèn)為,是自己的教學(xué)方式不當(dāng)。 顧景洲看著何曦對著自己重新給她拍的照片發(fā)呆,臉上是一種一言難盡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沒有拍好,他并不知道女生對于相片的滿意程度在哪里,又或者正是自己剛剛的失神而錯過的那個幾個關(guān)鍵點,他有些抱歉,“要不你再說一下,我重新給你拍?” 何曦把手機鎖上,抄進褲袋,笑著說:“已經(jīng)很好了。我們?nèi)ハ聜€景點吧?” “不拍了嗎?” 他對何曦這突然來的滿意有些不解,何曦只是覺著一個景點拍很多張不太滿意的照片,會讓她對整個地方都丟失興趣,她不想這樣,所以決定換個地方。 再加上,她本身就是在無理取鬧——你找別人拍照,卻一直挑剔別人拍的不好,這種行為,本身就會令人反感,她只是仗著顧景洲脾氣好,才這樣挑三揀四。 換做是別人,早把她扔了,又怎么會這樣不厭其煩地聽她在這兒“傳授”經(jīng)驗和嘮叨呢。 “走啦。”何曦推著顧景洲往里邊走,經(jīng)過兩座金獅子,旁邊是個長方形的小水池,目測有一米五長,里面養(yǎng)了很多鯉魚,何曦哇了一聲,“這鯉魚好肥?!?/br> 因為池水很淺,淺到能一眼望見池底,何曦蹲下來,伸手去劃池里的水,偶爾用手指,碰一碰那肥肥的鯉魚,鯉魚嘩地一下竄開,旁邊兩個三四歲的孩子,見鯉魚飛竄,發(fā)出咯吱咯吱的笑聲,也學(xué)著何曦的模樣,在碰鯉魚。 何曦看到他們的行為,突然很有負(fù)罪感,“我好像做了個不好的示范……” 她跟顧景洲說。 顧景洲瞧她玩的開心,本來沒想阻止她,如今看到她自責(zé),有些好笑:“作為補償,你可以適當(dāng)提醒一下?!?/br> 其實這池子估計就五十厘米深,淹不到人。 何曦眨眨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顧景洲聳一聳肩:“算是吧。” 何曦哈哈大笑,果真照他的提議,過去跟那兩孩子說,這池子很深,會淹人的,還嚇唬那兩孩子,這鯉魚很兇,會咬人。 孩子將信將疑地看著她,何曦一臉嚴(yán)肅,“真的,不信你們問那叔叔?!?/br> 兩個孩子齊齊把目光投到顧景洲身上,顧景洲為了不讓何曦的謊言被戳穿,勉為其難點頭為她圓場。 兩孩子終于信了,興致乏乏地跑去找他們爸媽去了,何曦回到顧景洲身邊,笑說:“看來你比我更具有威懾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