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條閑魚很難嗎!_分節(jié)閱讀_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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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容坐回車廂內,隨著馬車的顛簸一搖一晃,直到出了城門,他才深吸一口氣,往后靠著,喃喃道:“出了京城,連空氣都是自由的?!?/br> 不知道趕車的人有沒有聽到他的話。 臨走之前,崔先生對方容說此人武功高強,非常人所能及。 方容不知道崔先生的底細,所以對這句話持保留意見。但是由于對方知道真言寺的下落和詳情,方容也還是往前湊了湊:“你叫什么名字?” 楚文方怔了怔,才如實回答:“屬下楚文方?!?/br> 大概是沒有想到堂堂王爺會這么光明正大的搭訕……吧……方容心想,他露出個【自認為】陽光而有魅力的笑容來:“文芳?名字倒是挺好的,你的文采很好嗎?” 楚文方:“屬下之文方,乃方正的方?!?/br> 方容:“……” 場面,說實話,挺尷尬的…… 方容挑著話說:“那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嗎?” 楚文方沉默,然后說:“屬下不敢?!?/br> 方容干脆走到他身旁的位置坐下:“這有什么不敢的?!?/br> 楚文方目不斜視地往旁邊挪了挪:“屬下失言?!?/br> 方容:??? 果然每個沉默寡言的人都是冷場王。 方容也沉默了一會,又問:“我們不分晝夜趕路,最快要多久會到真言寺?” 楚文方答道:“至少半月余?!?/br> 不知道為什么,出了京城后,方容忽然有些不太想去試圖搞清楚真言寺了。他聞言點了點頭,轉身回了車廂。 他從袖口掏出一塊帛條。 這帛條剛拿出來,看起來平平無奇。方容第不知道多少次把它打開,只緊緊盯著這平平無奇的帛條上的一行字,然后第不知道多少次嘆了一口氣。 那是他絕對熟悉的簡體筆畫—— 欲知前因,必往真言寺。 墨跡已干。 這是他回到京城的第二個休沐日,早起醒來時攥在手心里的東西。這樣的內容,又怎么能不讓他有所作為。 雖然作為已經死去的人來講,那個世界已經沒有他的立足之地。 可一個人,但凡活著,就不可能沒有那么幾樣值得留戀的東西。更何況,身在異鄉(xiāng),回家兩個字,每個都重之又重! 方容小心把帛條疊整齊,和天子賜下的如朕親臨金牌貼著胸口放好,閉上眼睛打算休息片刻,卻沒想到幾乎立刻就沉入了夢鄉(xiāng)。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踏上了回家之路的第一步,方容即使身在顛簸的馬車上,這一覺依舊睡得十分安穩(wěn)。所以再睜開眼的時候,他掀開窗簾看了看,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楚文方大約聽到了車廂里的動靜,稍稍提高了聲音道:“王爺,下一個城鎮(zhèn)尚要再趕四五個時辰的路,王爺既已醒了,屬下便去打些吃食過來吧?!?/br> 馬車還沒有減速,方容知道他在等自己的回答。暗自算了算,楚文方獨自一個人趕了七八個小時的路,著實辛苦,于是他開口說:“停下來吧?!?/br> 馬車果然慢慢停了下來。 方容下了馬車活動了一下筋骨,問楚文方:“我們到哪兒了?” 楚文方說:“此地臨近虎峰寨?!?/br> 方容皺眉:“虎峰寨?這是個什么地界,聽起來好像不是很好相處。” 楚文方解釋道:“屬下曾聽聞,虎峰寨一向只劫富濟貧,從不打家劫舍,王爺此番輕裝簡行,虎峰寨大約不會為難。”他頓了頓,又說:“王爺若不喜此地,屬下連夜趕路便是。” 方容聽了他最后一句話,輕輕笑了一聲,引得對方側目,他才笑著說:“怎么,我只問了你一句話,你就說了這么多句。這也就算了,你一個男子漢大丈夫,說話倒像在賭氣……”說到這他忽然問:“你今年多大了?” 楚文方抿著唇,顯然對他的話不贊同,但還是回道:“屬下年后滿二十一歲。” “也就是今年你才二十歲……”方容抽了抽嘴角,他不是很清楚現在他是多少歲,但是死之前他也比楚文方多吃好多年的飯。 沉默一會,楚文方又問:“王爺,屬下去生火。” 方容擺擺手:“去吧去吧?!?/br> 漆黑的天,夜里又涼,這個季節(jié)正是日夜溫差最大的時候,晚上不搞點保暖措施,會凍壞的。 方容在原地踢踢腿,等著楚文方回來。實在無聊,他也只好四處看一看這里的地形。 馬車停下的地方是一片樹林的外圍,四周零星站著幾棵樹,隱約還能看見楚文方的身影。 一個適合打游擊戰(zhàn)的地方。 方容下意識想到這一點,然后咧嘴笑了,喃喃道:“在邊塞過了幾年大將軍的癮頭,果然是會培養(yǎng)出壞習慣的?!?/br> ‘嘩啦’ 突然,不遠處傳來一陣響動! 方容的目光猛地轉向一旁的草叢,發(fā)現不是楚文方之后,他目光如炬,右手握住了一直系在腰間的佩劍,喝問:“是誰!” 這里無風,怎么可能會有動靜! ‘嘩啦’ 方容拔劍出鞘,劍尖垂在身前,攻勢初顯:“閣下如果再不出來,本王可就不客氣了。” ‘嘩啦嘩啦’‘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