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_分節(jié)閱讀_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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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科考時我還不服,今日一見,嘖嘖,心服口服?!?/br> “到底是世家出來的……” “現(xiàn)在該喚皇后娘娘了吧?” 此話一出,如同澆了一盆冷水,眾人皆沉默,但這種沉默,和之前的沉默又不一樣。 許久,才有人嘆道:“明明是如此謫仙般的人物,卻要被困于樊籠之中,你我怎能不體諒他心中苦痛,陛下如此行事,實在是罪過?!?/br> 他這樣說話在今日之前根本是不可想象的,因為在場不少人都是陛下的腦殘粉,但現(xiàn)在這么一提,竟然無人反對,還有許多義憤填膺的附和之聲。 那人受到鼓勵,繼續(xù)道:“所以我覺得,我們更應(yīng)該為皇后娘……殿下盡一份力,他人不能理解,我們這些昔日同窗難道也要任誤會發(fā)酵下去嗎?殿下已經(jīng)如此不易還一心為我們著想,我們也要報殿下在朝堂上一展宏圖,不然豈不是無情無義?” “說的也是……” “我也覺得殿下挺不容易的?!?/br> “我回去就和老師說……” 三言兩語之間,風向已經(jīng)逆轉(zhuǎn),昔日的皇帝·腦殘粉·小分隊已經(jīng)更名為皇后·迷弟·小分隊,并且在未來起到了不可磨滅的搞事作用…… 而眼下,天色已經(jīng)即將暗沉,虞喬完成了他此次最大的目的,準備回宮,好好用一頓晚膳。在回宮路上看到桃園花樹開得正好,他興致一上來,便打發(fā)了宮人,自己走進那桃園。 待散了會步,虞喬走到一株桃樹下,拈起一朵落花放于鼻間輕嗅,這是他難得放松的時候,不用思考什么事,不用面對什么人。 這時他身后卻傳來一聲低喚,似情深意重,又似愁腸百結(jié)。 “……殿下?!?/br> 虞喬聞聲,微微一停,頃刻之后轉(zhuǎn)過身來,只見身后一人,長身玉立,金冠紅甲,手中一只長槍,雄姿英發(fā),姿容如玉。他生得一雙似喜非喜多情目,望向虞喬的時候目光之情深,仿佛下一刻就要落下淚來。 虞喬揚了一揚嘴角,神情卻真正冷淡下來,他道:“姐夫。” 眼前之人,正是孫家嫡長子,虞語柔的未婚夫,孫楯。 孫楯哪里看不出他的冷淡,可他滿心滿眼都是眼前人拈花出塵的模樣,數(shù)日的心心念念就在眼前,哪里又能管那么多。他低聲道:“你……你在宮里可還好,我?guī)状稳つ?,你都在金鑒殿……他待你好不好,有什么不適應(yīng)的你就告訴我,我便是拼了命也要幫你的……” “姐夫?!庇輪躺袂槔涞?,聲音更冷淡:“我在宮中很好,其余的不要再多問了,這不是你該說的話,今日之事我就當沒發(fā)生過,請回吧。”說完轉(zhuǎn)頭就要走,當真是留都不留。 孫楯當下慌了,顧不得身在宮廷耳目眾多,追上去道:“你怎么可能會很好,他是什么人我不知道嗎?怎么會對你好……” 虞喬煩不勝煩,幾乎是要冷笑了,還沒等他反駁,只聞悠悠一聲從右邊小徑傳來,如晴天驚雷:“朕是怎樣的人,看來孫參領(lǐng)是比朕還清楚啊?!?/br> 小徑一時燈火通明,德九和幾個太監(jiān)手持燈籠,垂身立于兩旁,穆深從路徑中走出,一身黑衣上繡著張牙舞爪的五爪金龍,他幽幽看著已經(jīng)僵立的孫楯,驚訝道:“愛卿何不把話說的清楚一些?讓朕明白朕在愛卿心中是個怎樣的形象?” 孫楯僵硬至極,不發(fā)一言,虞喬倒是很淡然,抬眼望著男人道:“陛下怎么來了?” 穆深長嘆一聲,道:“朕要是再不來,朕的皇后就要被別人拐跑了啊。” 第7章 面對皇上的胡說八道,虞喬始終十分淡然。 他以關(guān)愛智障的眼神掃了穆深一眼,然后心平氣和地道:“陛下說笑了?!?/br> 在這種情況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編故事,對于明昭帝這種疑心比天大的人,虞喬是很了解的,因為他自己也是這種人。所以他干脆就不解釋了,此時無聲勝有聲。 果然,他沒有解釋,穆深反而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對一旁臉色煞白的孫楯道:“孫參領(lǐng)與皇后有姻親之緣,關(guān)心過度之下言辭不當也是在所難免,只是到底有違紀律,停職回去反省一月再來吧。” 孫楯不料他輕輕放過,一時之下也是無話可說,只得行禮退去,臨走時深深看了虞喬一眼,虞喬視若無睹。 待孫楯退去,場面頓時就冷了下來,穆深走近虞喬,拈起他肩上一片掉落的花瓣,低聲道:“皇后好興致啊?!?/br> 虞喬垂著眼,不反駁,也不解釋,反道:“陛下不也是來看花?” “人比花好看?!?/br> 虞喬聞言笑了一笑,夜色之下,他的笑也是很不分明的,但是依然有著一種動人心弦的魔力,穆深看得喉嚨發(fā)緊,頓了頓才道:“皇后與孫參領(lǐng)很是熟悉?!?/br> “小時總角之交,后來有過幾年書信往來,又結(jié)了姻親,自然是熟悉些?!?/br> “哦……可朕聽聞并非如此?!?/br> “陛下聽聞到了什么呢?” “傳言……”穆深慢悠悠拉長了語調(diào):“孫參領(lǐng)與皇后似有情愫,但因男子到底不可傳宗接代,陰陽不和,孫參領(lǐng)忍痛斬情絲,退而與虞小姐訂親,一對情人變連襟,倒也是沾親帶故。” 虞喬聽著,也不說話,就是看著他,穆深自己說著說著卻笑了起來,他捧起虞喬的臉,親親熱熱地道:“想什么呢?朕是不信的?!?/br> “陛下為什么不信呢?也許確有其事?!?/br> 為什么不信? 穆深又笑了一笑,注視著面前美人平靜晶瑩的雙眸,里面好像什么都有,又什么都沒有。 “皇后怎會與他有私情?!?/br> 因為朕是那么清楚,你是個沒有心肝的人, “皇后不會心慕于他?!?/br> 你不會愛上任何人。 “孫參領(lǐng)只是一廂情愿。” 朕只是一廂情愿。 “不過是個求而不得的可憐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