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_分節(jié)閱讀_83
書迷正在閱讀:每次穿越都是弱受[快穿]、南林竹妖 完結(jié)+番外、與影帝同居后 完結(jié)+番外、反派說他不洗白[重生]、恐同女重生掰彎影后[GL]、行醫(yī)[重生]、每天看我吃魚都覺得好刺激、你們只喜歡本座的臉、媳婦兒在上[GL]、[綜]聽說你也喜歡粉紅凍奶
“不要緊,大家照常戒備,京城那邊應(yīng)該很快就會知道了?!?/br> 他的話如圣旨一般,使得在場躁動的軍卒都安撫下來,有人笑著打趣道:“顧將軍明明也是急得很,是不是有人等著???” 話一出口,此人就覺失言,誰不知道顧家十年前就死了個干凈?剩下的婦孺皆在邊境,京城哪里還有什么親屬? 誰知顧昭竟然點了點頭,道:“我娘子在等我?!?/br> 這個大八卦讓幾位將領(lǐng)的眼睛紛紛亮了起來,只恨此時不夠悠閑,竟然不能抓住他好好深入了解一番!顧將軍什么時候結(jié)的婚,他們怎么都不知道! 顧昭呵了一口氣,將凍僵的手上的冰霜化開,天穹烏壓壓的一片暗沉,遠遠望去,仿佛能望到遠處看不到的京城,他輕笑著想,小娘子,你可別再怕羞啊。 第46章 回朝軍隊遇襲的消息,是在時隔一天之后傳到宮中的, 穆深聞言, 直接捏碎了一盞茶杯。 自己家辛辛苦苦守衛(wèi)邊境的兵, 沒有死在金人手上, 卻要折在內(nèi)部斗爭里?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帝王授意, 故意去奪他們的兵權(quán),做了過河拆橋之事! 這個鍋一不小心就大了,穆深肯背嗎?肯個錘子, 他打小什么都吃, 就是不吃虧, 他不甩鍋給別人都不錯了, 還指望他平白無故自己背?想得美。 既然不是穆深做的事, 那他肯定要搞個明白,于是他和虞喬不約而同地把目光放向了虞相府。 虞長笙:人在家中坐, 鍋從天上來。 本來就是,這種事當然要從有前科的人身上開始查, 虞喬迄今都對虞長笙當年為了爭權(quán)奪利勾結(jié)金人襲擊徐州的事情耿耿于懷, 如今又出了這么像的事,哪還不趕緊把這個人看牢了。在一個坑里摔一次, 是沒經(jīng)驗, 摔兩次, 是人傻不能怪朝廷。 于是黑衣衛(wèi)傾巢出動,以連一張廁紙都不肯放過的架勢細細搜查了虞相最近動作一番,結(jié)果發(fā)現(xiàn), 這件事,可能還真不是他干的。 _(:зゝ∠)_ 這特么就很尷尬了,虞長笙在徐州的勢力剛剛被清掃完畢,端王又裝病不出,他也深知當下勢弱,再搞事說不定真要把自己搞進去,于是也安靜如雞,無事可做。 不是他,還能是誰? 由于情報傳遞的不便,真正的線索和證據(jù),只能等著顧昭等人回來再探討了。 不過朝廷既然知道了這件事,肯定還是要派人去接應(yīng)的。今日朝會之上,也為此事發(fā)生了小小的爭執(zhí)。 “我去!” “不!我去!” “顧將軍當年是我同窗!我理應(yīng)去!” “好你個XX的李XX,你都五十幾了,還能和顧將軍當上同窗?真不要臉!” “五十幾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你女兒已經(jīng)死了三個丈夫了吧,你在想什么?” “我……” 沒錯,這就是今日的朝會。 之前說過,薛璃是少年英雄,在大齊人氣很高。那么比他成名更久,軍功更盛的顧昭,人氣相較而言只高不低。 畢竟薛璃時不時還回來看看母親父親jiejie,顧昭卻已經(jīng)三年沒有回朝了。 傳言中,顧郎貌如好女,風采卓越,而且家境簡單(都死光了),大齡單身,在虞一郎已經(jīng)嫁出去的情況下,可不是極受女眷歡迎? 就虞喬聽楚寧玉所講,世家之中也有不少待字閨中的小姑娘想嫁過去呢! 這個歲數(shù),沒結(jié)婚也確實有點奇怪,特別是在顧家人煙稀少,需要傳宗接代的時候,于是虞喬隨口問了一下穆深,得到了男人微妙的笑意和意味深長的回答: “——他已經(jīng)有婚約了。” 好吧,那就不cao心了。 朝堂上幾位家中有妙齡女兒的大人們爭的面紅脖子粗,一向會統(tǒng)領(lǐng)全局,在關(guān)鍵時刻發(fā)言的虞長笙卻沉默不語,一言未發(fā)。 他的目光冷漠地停留在一個同樣一言未發(fā)的人身上,然后驟然移開。 下朝之后,虞長笙也拒絕了幾位世家大人喝酒的提議,匆匆回到家中,他走入臥室,卸下朝服,手指在床頭某處停留片刻,然后按下一處凹凸。 床忽然滑開,露出一條幽深的密道。 虞長笙走入其中,神情冷漠,密道在他進入之后合上,沒了蹤跡。 這一切舉動都沒有被黑衣衛(wèi)所覺察,在他們的監(jiān)視之中,虞長笙還在書房中修改文案,然而,那不過是個有著同樣身影,相似面龐的替身。 世家長久以來的積累,足以幫他逃過一次次死劫。 順著那條密道走下,走道之中竟有幽幽光芒,墻壁上鑲嵌著一顆顆碩大的夜明珠,堂而皇之地顯示著財富和權(quán)力。虞長笙對此視若無睹,徑直走到了那間在地下鑿出的巨大玉屋之中。 那里,已經(jīng)有一個人在等著他了。 看到對方,一向不動聲色的虞長笙終于露出了一絲難忍受般的嫌惡之情,可他的不愉仿佛令對方更加高興起來,發(fā)出了低沉諷刺的笑聲。 “虞相這般神情,是為了何人???” “你竟然還有臉問我?”虞長笙冰冷地道:“你干了什么好事,你自己難道不知道?我警告你,不要一次兩次挑戰(zhàn)我的耐性?!?/br> “虞相這般無情,可就說不過去了。”那人整張臉都埋沒在陰影之中,看上去分外森然:“我這也是為了我們的大業(yè)著想啊,顧昭一日不死,軍中勢力就不齊,那皇帝小兒總有一張王牌,叫我抓心撓肝啊?!?/br> “你莫非以為殺了他,就能得了他手中的顧家軍?你要是只有這點本事,那我確實該早做打算?!庇蓍L笙的聲音越來越冷,他冷冷地看著那人道:“何況,你派去的人根本不能傷他分毫?!?/br> “起碼,也可以離間他和皇帝?!蹦侨说穆曇粲挠?,帶出幾分刻骨的惡毒:“虞相,事到如今,你還想和我撇開關(guān)系么?你不要忘了,我們是一艘船上的人。” 是的,他和這個瘋子在一艘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