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醫(yī)[重生]_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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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買人參啊,這里不是人參的產(chǎn)地嗎?!碧鹛鸶陧n利民后面好奇的看著各個擠擠挨挨的小攤上或多或少都放著些人參。 韓利民瞥了一眼那些攤子上的人參,“那些都是不怎么好的,而且價格虛高,騙人的東西?!?/br> “你看一眼就知道了?!碧鹛痼@訝的看著韓利民。 “我爺爺是老中醫(yī),沒學(xué)過醫(yī)術(shù),辨認(rèn)藥材總是會一點的?!闭f著,韓利民就在一個雜亂的小攤子面前停留下來,學(xué)著這里看藥材的人蹲了下去,認(rèn)真的辨認(rèn)攤子上的藥材,順便把廖唯和衛(wèi)甜甜給拉到了一邊。 這個藥材攤子比起周圍的攤子顯得更加凌亂,攤子上的藥材用紅白的塑料袋裝著,雜亂無序的擺著,而攤子后面坐著一個皮膚黝黑,身形高大的男子,頭上壓著一頂草帽,把一個臉罩起來大半。 韓利民從前是無意中得知這個小攤的,這里的老板是個獨居的山民,據(jù)說因為先天智商有些問題,被父母遺棄在深山中,但是運氣好被山里的老獵戶養(yǎng)大了,從小在山里長大,極其熟悉長白山上各處藥材的情況,經(jīng)常會帶一些好東西來這個集市賣,但是買家卻不一定都能從他這里買到藥材。 這老板賣東西完全看眼緣和心情,在加上頭腦有些不太清楚,導(dǎo)致來他這里買東西的藥材販子根本找不到買東西的規(guī)律,每次都只能來碰碰運氣,說不準(zhǔn)還能用極低的價格買到天價的野山參。 韓利民三人在攤子上扒拉了半天,也不見老板有什么反應(yīng),依著自己多學(xué)了那么多年的辯藥的本事,韓利民在一攤子品相參差不齊,品種天差地別的藥材里選出了好幾樣不錯的藥材。 他把黨參和靈芝分成了兩份遞給了廖唯和衛(wèi)甜甜,“這兩份就夠了,回去燉點湯之類的,其他的藥材你們買回去也不好處理。” 廖唯兩人收下手上的分量后,就看到韓利民繼續(xù)扒拉著攤子里的,把各種不同的藥材放到手邊的袋子里。 “你買這么多不一樣的藥材做什么?”廖唯問道。 “買回去研究一下?!表n利民頭也不回的說道。 終于等到韓利民挑好了所有的東西,對面的老板這才抬起了頭,兩只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韓利民三人一句話也不吭聲。 衛(wèi)甜甜被嚇了一跳,看著對方人高馬大的身影,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老…老板,這些多少錢?” 老板緩慢的把頭移動到正視衛(wèi)甜甜的位置,還是沒有吭聲。 這時任誰都看出來這老板有些問題了,衛(wèi)甜甜拉了拉廖唯的衣角,給他使了好幾個眼色,就聽到廖唯說道:“老板,這些藥材一共多少錢?” 還沒等廖唯問完話,韓利民就攔住他,從書包里掏出兩本嶄新的漫畫書和整一袋的大白兔奶糖,推到老板面前。 這回老板終于正視了一直扒拉他攤子的韓利民,盯著漫畫書和奶糖看了一會,伸手從韓利民的手上遞了過來,朝韓利民點了點頭,口齒不清的朝韓利民說道:“可……可以了,拿……拿走?!闭f罷便像趕蒼蠅一樣朝韓利民揚了揚手,把人打發(fā)走,自顧自的翻開剛拿到手的漫畫書看了起來。 韓利民朝廖唯和衛(wèi)甜甜使了個眼色,三人圍城一團,遮住了周圍的視線,韓利民從口袋里掏出了錢,加上廖唯和甜甜的錢用一個黑色的塑料袋給裝了起來,綁的死緊。 他們?nèi)酒饋韽睦习宓臄傋雍竺孢^去,韓利民趁著沒有人注意的時候,把黑色的塑料袋塞進了老板的衣服里面,立刻就離開了這里。 從前韓利民來的時候也是這樣,每次只要能給他帶來一些漫畫書和奶糖,這個老板就會不要錢的把各種藥材都送給韓利民,但是這么占人便宜的事情,韓利民還是做不出來的,所以總是會按著差不多的價格把錢給補回去,雖然不知道最后這個錢對方都干嘛了,但是總體來說這樣,韓利民自個會顯得比較安心一些。 三個人又在小集市上溜達了一會,韓利民又入手了一些不貴的藥材種子,775156里的百草園,對于這些種子來說就是個催生的溫床,還帶著提高品質(zhì)的作用,雖然每一株藥材從種下到收獲都要很久,但是前輩種的藥材讓他受益了,他也得補種些藥材,不然等他死了,下一個得到這個東西的人可不就沒他這個運氣了。 等到天色將暗的時候,三人終于準(zhǔn)備坐車離開這里了,就在他們?nèi)伊溯v面包車,準(zhǔn)備回去的時候,韓利民看到遠處有一個人影正跌跌撞撞的往他這邊跑過來。 第21章 熱于助人 等到人靠近的時候,大家發(fā)現(xiàn)對方像是從泥水塘里爬起來一樣,渾身上下都是泥水混雜著干涸的痕跡,額間還有暗紅色的血印,不長的頭發(fā)上沾著枯枝腐葉,整個人像是剛從哪個泥水坑中爬起來的一樣。 等車的人在對方靠近的時候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期望離這人遠一點,以免被對方身上的污漬碰到。 那人在面包車前停了下來,手緊緊抱著胸口,隱約能在手后面看到一個布包,他喘了口氣,嘶啞著嗓音道:“師傅,有車到省城嗎?” 和韓利民他們已經(jīng)談好價錢的司機,嫌棄無比的看了一眼對方,道:“不走車?!?/br> 對方好像也看出來司機在嫌棄他臟,頓了一下說道:“三倍,我給三倍的錢到省城?!闭f著從口袋里掏出了幾張皺巴巴的紙幣,上面的污漬比起他身上的也不煩多讓。 辨認(rèn)出來這人手里的錢,司機遲疑了一下,有些不確定地看了一眼韓利民他們和幾個已經(jīng)講好的乘客。 韓利民看了一下廖唯和衛(wèi)甜甜,朝司機師傅點了一下頭,“隨意,都行?!?/br> 而其他的幾個人明顯不愿意讓這人上車。 來人這時才看到韓利民他們幾個人,他有些愣怔的看著之前的人都上車了,下意識舉起手臂蹭了蹭臉,結(jié)果把原先就不干凈的臉蹭的更花了。 他往另外一邊的口袋又掏了掏,道:“這些也給你,到省城?!?/br> 司機看了一眼對方手里的錢,動作迅速地接了過來,也不嫌棄錢上的污漬,直接朝他說道:“上車?!?/br> 然后一身臟污的泥人,最后一個從面包車的側(cè)門小心的爬了上去,車上原先的乘客都極其嫌棄的往身旁躲了躲,沒有一個人愿意這人坐到自己身邊的。 司機從駕駛座那里拉出一張白色的塑料薄膜,扔給了泥人同志,小心的囑咐道:“墊著,別弄臟我的車,不然可就不是這些的錢了?!?/br> “師傅,怎么這樣的都收上來,臭死了!”一個滿臉胡茬的男人,嫌棄無比的說道。 司機師傅斜了男人一眼,“愛坐坐,不坐下去。”說著就回身坐回駕駛座上。 被懟的男人,一口氣堵在心里,朝泥人喊道:“別過來,靠,臟死了?!?/br> 泥人拿著一張塑料膜,半彎著腰,似是有些無措的僵在車門邊,身后的車門砰地一聲直接被人拉上了,他還是沒有動作。 韓利民看著對方那個樣子實在是有些凄慘,雖然身上臉上已經(jīng)看不到任何干凈的地方,但是對方的眼神清澈透亮讓韓利民覺得對方大概也不是什么壞人,然后動了惻隱之心的他,就讓廖唯和甜甜擠到里面去一些,在他身邊剩了一個人的位置,對那人招呼道:“坐這里吧?!?/br> 泥人聽到韓利民的聲音,看了過來,在司機催促的聲音中,僵硬著姿勢走過去,拿著塑料膜墊在座椅上,屁股只占了一點位置坐了下去,好像也不想離韓利民太近。 司機一路沿著泥濘的土路開著小面包車,一抖一抖的往省城駛?cè)ィ驗槁窙r的緣故,車?yán)锏娜吮活嵉钠叩拱送岬?,坐都坐不住,身體老是不受控制的搖晃。 衛(wèi)甜甜因為差點被抖到撞了頭,被廖唯抱住圈在了懷了,韓利民看著甜姐刷紅的臉蛋和一臉假正經(jīng)淡定的廖唯,自顧自的嘿嘿直笑,最后終于在衛(wèi)甜甜壓迫力十足的目光中閉上了嘴巴。把頭扭向了另一邊,給他倆留下了一個你們隨意的背影。 韓利民的另一邊,那個泥人同志,膝蓋頂著車壁,一只手緊緊護住胸口的位置,另一只手則死死抓住座椅下的一個凸起,防止自己被甩到邊上的同時更是想要離韓利民遠一點。 “你可以坐進來一點,座位還挺寬的。”韓利民看著對方搖搖欲墜的樣子,想著反正對方看起來也只是被泥水弄了一身,身上飄出來的味道也沒有太難忍受,他當(dāng)年摸爬滾打的時候比這個更臟的時候都有,看著對方小心翼翼不想妨礙到別人的樣子,心里那點同理心發(fā)作,絕對對方相當(dāng)?shù)目蓱z。 但是那個人只是低著頭,狠狠的搖了搖,身子竟然又往外挪了一點。 韓利民見狀也不好一直跟人說多坐點沒關(guān)系,不然讓人誤會他別有用心就不好了,所以也閉上嘴,在顛簸中往省城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