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三]設(shè)定集全圖鑒收集系統(tǒng)_分節(jié)閱讀_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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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息沒有睡著,睜著眼睛注視著近在咫尺的睡顏,他們離得如此近,每一次呼吸都會聞到對方的氣息,聆聽到對方或是自己的心跳聲,連月色下微微顫動著的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正在他打量的仔細(xì)的時候,對方卻主動湊了過來,緊接著自己的唇便貼上了對方的兩瓣溫?zé)岬娜彳?,盡管是不經(jīng)意的也讓人感到沉醉。 軟軟的,甜如蜜糖,和夢中那個味道一模一樣,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更多的奪取一些。 于理不合…… 方息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迷茫,終還是沒有再繼續(xù),低頭窩在了那人的頸間沉沉的睡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小道長目前的情況是將師父父和棲兒的形象混淆在了一起,而且心理年紀(jì)不大的緣故所以對親親這種事根本沒有很大的反應(yīng),頂多覺得是不對的就是這樣=3= 沒動力球評評……_(:з)∠)_ Jund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816 19:06:01 冰雪衣綾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816 19:52:04 感謝地雷么么艸! 第126章 第一百二十六章 方棲這一覺睡得很不舒服,束手束腳的,睡得腰酸背痛,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趴在了一個寬闊的胸膛上,身下的那個人還在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他。 方棲迷迷糊糊的蹭了蹭rou墊,無意識捏了捏下面爪子抓著的一團(tuán)rou,有點硬,但手感很好很有彈性,再一捏…… “師父……”小道長遲疑的開口了。 “?”方棲這下真的醒了,往下一看…… 【成就:壯舉!摸一百位道長的屁股】 【當(dāng)前進(jìn)度:100/2】 方棲看了一眼,然后淡定的收回了咸豬手,道:“醒了?” 小道長點頭,其實他很早就醒了,只是怕吵醒身上熟睡的師父才選擇不說話。 方棲也不知道為什么就從床里側(cè)滾到了他的身上,還睡得這么死,還好小道長失憶了,不然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二人沒有多話的起床了,在惡人所占據(jù)的回龍鎮(zhèn),小道長浩氣藍(lán)的破軍套肯定是不能穿了,方棲給他換了一件普通的江湖套,穿上之后,小道長還是一樣的俊逸非凡,于是方棲又把他的臉遮上了,這么一打扮完全可以糊弄外面那群人,左右他也打算只打算呆個幾天,等找到浩氣盟的人就將他送到盟內(nèi)醫(yī)治,在外面總歸不安全。 穿好了衣服小道長便推門出去了,方棲也沒攔著他,自己打了一桶水坐在屋內(nèi)清洗頭發(fā)順便擦擦身,等瀝完發(fā)抹好師姐給的護(hù)發(fā)素,小道長才憂心忡忡的現(xiàn)身。 “怎么了?”方棲一邊梳著頭發(fā)一邊問道。 “……師父送給息兒的琴不見了,我怎么找都找不到?!毙〉篱L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眼眸似有淚花在閃動。 琴…… 方棲知道那把琴對小道長很重要,但沒想到竟然是他過世的師父留給他的,這可怎么辦,他現(xiàn)在去哪兒買一把一模一樣的琴賠給小道長? 想了一想,方棲決定還是不能刺激他,對于小道長來說最重要的是師父送的琴,而不是琴本身,不就是琴么,他記得買設(shè)定集的時候似乎還送了一個…… “莫慌,之前那琴沒了就沒了,為師再贈你一把好了。” 再說方息這邊正等著師父的訓(xùn)導(dǎo),沒想到師父不但沒有責(zé)怪他,反而將一把另一把看似價值不菲的琴擺到了他的面前。 “師父!”方息大喜過望,丟琴之后的郁結(jié)之氣一掃而空,高興連臉頰都紅了起來。 方棲覺得自己應(yīng)該在說些什么,但下一秒就被小道長抱住了,和蘇醒那次一樣,在他的身上蹭阿蹭,但小道長完全低估了自己的力氣,一個猛撲就將自己的‘師父’撲倒在了床上,‘師父’濕漉漉的長發(fā)披散在四周,精致的鎖骨在松垮的衣襟下若隱若現(xiàn),一雙沉靜的黑眸滿是詫異,嘴巴也因為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微微的張開了一些,隱約可看見貝齒之下一點粉紅的舌尖。 方息本來很高興,但看到這一幕時卻恍惚了起來,他不明白這種心情是什么,只知道回過神的時候他和那人的唇已經(jīng)到了一個危險的距離。 方棲眨巴了一下眼,這小道長是求安慰要親親了?小徒兒親一下也沒事,反正小道長現(xiàn)在傻著呢,但萬一治好了他想起這件事惱羞成怒來追殺他該怎么辦? 算了不想了,先安慰了再說。 方棲捧著那一張俊臉左右看了下選了個不是很重要的地方啃了一口,然后摸摸他的頭安撫道:“乖,為師不怪你,這把素音冰弦就送給徒兒了,等下彈首曲子給為師聽吧。” 方息耳根微微泛紅,又抱著懷里的人蹭了一會,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有很多年沒有向師父撒嬌過了,明明之前一直在一起。 日常給小道長扎完了針,方棲準(zhǔn)備去向阮陵打聽一下浩氣盟大部隊的下落,怕說的太直白引起他的懷疑,方棲還和他套了好久的近乎。 “嗨,那群耗子還在白龍口待著呢,要不是王谷主下令了讓我們來這兒捉拿叛徒,他們哪有這么安生的日子過。”阮陵翹著二郎腿,嗑著瓜子好不悠閑。 “……”也就是說小道長是自己來的嗎?可他為什么要脫離大部隊擅自來惡人的據(jù)點? “對了,說個事,等會一位大爺要來這兒巡查糧草的情況,你可避著點,別惹禍上身,他脾氣可暴著呢,除了指揮和副指揮沒幾個人敢惹他,好了,我哥還叫我去干活呢不聊了。”阮陵撣了撣衣服上的瓜子殼,拍拍屁股走了。 方棲對他的忠告沒過多留意,主要是在想怎么找到浩氣盟的人,他剛剛也問了瘋雞,瘋雞說他上山的時候的確看到了一小隊浩氣盟的人,說明小道長肯定不是一個人來的,他的目標(biāo)就是找到這群人。 小道長坐在旁邊一言不發(fā),這是他要求的,為了以防萬一,他要杜絕一切暴露的隱患,包括聲音。 “為師想聽曲兒?!狈綏郯桶偷目粗?,小道長彈琴彈得可好聽了,好琴贈佳人啊呸贈名士最適合不過,反正放在他這兒也只能和九霄環(huán)佩一樣當(dāng)個裝逼的背部掛件。 小道長便聽話開始彈曲兒,琴聲還是如之前所聽到那樣悅耳動聽,繞梁三日不絕于耳,明明之前連穿衣都不會,但摸上琴弦后手卻絲毫沒有凝滯,猶如已經(jīng)將琴技鐫刻在骨子里了一般。 方棲聽著聽著就有些困,打著哈欠枕著手臂就睡了過去,不一會外面又開始起風(fēng),方息停下手準(zhǔn)備去里屋拿件外套給師父蓋上。 這個時候鎮(zhèn)口傳來了雜亂的馬蹄聲,方棲沒打算睜眼看,他坐著的位置挺偏的,應(yīng)該不會惹著什么人。 馬蹄聲走到一半忽然停了,緊接著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直到他的下巴被一桿冰涼的物體抬了起來。 睜開眼,一個熟悉的刀疤臉軍爺正坐在馬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他挑著下巴的是他的槍桿。 這貨……貌似是sao炮的朋友,叫什么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