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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少年一身錦衣,眉間一點紅痣,被這一下砸住,捂著胳膊,立時就叫了起來,跳著問道:“誰砸了小爺!” 少年怒氣沖沖的抬頭看,只見對面二樓窗戶處,一個十三四歲的漂亮小姑娘,正滿臉驚慌失措的望著他。 小少年頓時一啞,朝著二樓不高興喊道:“下回注意點。” 那果子原本是要砸長生的,長生躲了才落到小少年頭上,長生滿是歉意的朝他拱了拱手。 小少年擺了擺手,頓時覺得這熱鬧沒什么好看的,便轉(zhuǎn)身沒入人群中。 一路吹吹打打去了貢院,等到長生回了羅家時,已經(jīng)是下午過半了,高中狀元的喜報早就送回了羅家,羅家人全都喜氣洋洋,大陳氏更是喜得一連點了數(shù)道香,并說著改日一定要去廟里還愿。 長生在家中休息了片刻,又再度啟程去東苑參加榮恩宴。 天色稍稍暗下時,東苑里便點起滿園燈火。 每次榮恩宴都十分熱鬧,今次又較往年格外熱鬧,原本許多不怎么參加榮恩宴的老臣,此次全都來了,皇帝僅僅露面喝了杯酒就離開,這些老臣大多留了下來,拉著一甲三人不放。 “羅狀元,聽聞你尚未成親,家中可為你定了婚事?”蕭閣老笑著問長生。 長生此時被灌了好幾杯酒,意識有些模糊,想也不想的說道:“先前定了親事,女方不久前不幸去了,家里想著我的親事略緩一緩,因而尚且不急?!?/br> 見長生這意思,似乎要為過世的未婚妻守上一年,便有人感嘆道:“羅狀元倒是癡情?!?/br> 只這人剛說完,旁邊便傳來一道男聲,冷冷開口說道:“十天前還見狀元爺與秦侍郎家的大姑娘私會,如今怎么好意思擺出這么一副癡心人的模樣,莫不是狀元爺記性格外差嗎?” 長生頓時酒醒了。 第66章 定下 長生回頭看向說話之人,這人容貌雖上佳,但偏偏一臉浪蕩之象,并未顯得落拓瀟灑,反而給人一種猥瑣之感,特別是他說話的時候。 長生有些莫名,喝了酒后記性都有些模糊,只覺得這人似乎在哪見過,卻想不起來到底是誰,他心底不將茶館那次當做私會,因而理直氣壯說道:“兄臺還請不要隨意壞了人家姑娘的名節(jié),我們沒有私會?!?/br> “那日茶館里孤男寡女,難不成還能有什么要事?”顧佑不屑的問道。 長生晃了下腦袋,道:“確實是有要事,只是不方便說?!?/br> 一旁魏嵐和魏思謙的臉色都很難看,算算日子,那時魏思諾才過世沒幾天,長生就跟秦小姐攪到一起。兩人都覺得頗不舒服。 顧佑嗤笑一聲,他一心想將私會的名頭落實下來,道:“我親眼所見,那日羅狀元與秦大小姐在茶館密會,不只是我,就連飛虎衛(wèi)的陸荀陸千戶,也一起親眼所見?!?/br> 眾人趕忙轉(zhuǎn)頭看向坐在席面上的方淮,方淮俊臉上帶著微微的疑惑,放下酒杯,問道:“今日大喜,為何要繼續(xù)糾結(jié)此事?左不過一樁風流韻事罷了?!?/br> 他這般說,人群中的秦清源卻不能忍了,朝中可只有他一位姓秦的侍郎,只能搶著將屎盆子往自己頭上蓋,當下朝著方淮道:“此事事關(guān)小女名節(jié),還請大人高抬貴手,幫個小忙,命陸千戶過來一敘?!?/br> 秦清源心中算盤打得很響,大女兒秦昕然名聲已經(jīng)毀得差不多了,如今也許不了什么好人家了,不管此事真假,都應(yīng)了下來,這羅恒雖然出生寒微,但背后有魏家支應(yīng)著,他這個未來岳丈再稍加幫襯,也算一門好親。 秦昕然壞了名聲,連累了一家子的姐妹,雖不是秦昕然的錯,但秦清源依舊對這個女兒恨得牙癢癢,如今能夠甩出去這個包袱,不管結(jié)果什么樣,他都認了。 “顧佑,你話既然說出口,若不是事實,那便是誣陷?!狈交刺嵝蚜艘痪?。 “大人,我說的句句都是實情?!鳖櫽右荒樅V定,顧佑是二皇子嫡親的表弟,他今日是代表二皇子參宴,因先前舞弊之事,害得二皇子一派損兵折將,他就莫名的看長生不爽,本還想將這事壓一壓再爆出來,但他一看今晚的情形,只覺得現(xiàn)在就是最佳時機。 出了這檔子事,眾人酒也不太能喝下去,幾人在園子里找了個寬敞所在,靜靜的等著陸荀到來。 陸荀進東苑時,人還是懵的,飛虎衛(wèi)的人路上并未說是什么事,因而他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十萬火急之事,待見到顧佑和長生之后,頓時什么都明白了。 方淮眼神銳利,逼視著自己的下屬,問道:“陸荀,本官且問你,十天前你與顧佑一同在茶館品茶,見到了羅狀元與秦府大小姐私會,可是實情?” “卑職親眼所見,秦大小姐與羅狀元一前一后的出了茶室同一個雅間?!标戃髡f道。 方淮挑了挑眉,忽然又問道:“你如何識得秦家大小姐?” 陸荀看向顧佑。 方淮的目光又看向顧佑,問道:“人家姑娘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你又如何識得?” 顧佑視線游移,滿臉心虛之色,在方淮逼問之下,方才說道:“我派了人跟在秦小姐的車馬后面,見她入了秦侍郎府里……” 方淮也知道顧佑好色的毛病,當下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而看向長生,問道:“此事羅狀元可還有話說?” “當日我確實見了秦小姐,但是有要事相商,并非他們二位說的私會?!遍L生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