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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比鹚勾蟠蠓椒匠姓J,嗤笑著問他,“所以呢,你現(xiàn)在能拿我怎么辦?” 這將軍府她都來去自如,當然不能怎么辦。 傅寒江氣笑了,瞇起眼睛威脅道,“我記得你有個老仆吧,是叫福伯?” “我調(diào)查過你,繆家?guī)装倏谌说拿皋Z動江南,你繆風嬅離開江南連家業(yè)都舍棄了,卻帶上了這個老弱病殘,一定很珍惜吧?畢竟是最后一個家人?!?/br> 他說到“家人”二字是,語氣有些嘲諷。 瑞斯挑起眉,可有可無的笑了一聲。 福伯對繆風嬅來說當然珍貴,但對她而言,只是一個弊大于利的累贅,還不得不在女主的立場上去保護,現(xiàn)在這人已經(jīng)暫時送走了,瑞斯有種束縛解除異常輕松的感覺。 傅寒江奇怪的看著她毫不在意的表情,眉頭漸漸蹙起,他猛的回頭命令道,“玉田,去客??纯?,福伯還在不在?!?/br> “啊,是!”那個書童嚇了一跳,趕緊跑走。 瑞斯看了看外面暗下來的天,咋舌,“別麻煩了,人早就走了,現(xiàn)在估計在海上飄著呢?!?/br> 傅寒江瞳孔微縮,咬了咬牙,“你早就算好了?!” “嗯哼?!比鹚挂馕恫幻鞯暮咝?,對著他攤了攤手,氣人道,“怎么辦呢,現(xiàn)在就連普通的金瘡藥,都沒貨了?!?/br> “你!”傅寒江氣的差點吐血,“你難道不怕我抓你?” “以什么名義?我擅闖將軍府揍人嗎?”瑞斯看了看他已經(jīng)完好如初的臉,嗤笑,“證據(jù)呢?” “……物證沒有,人證都在?!备岛а朗疽饬讼律砗蟆?/br> “哦,說的也是,畢竟傅府的人嘛,都得為主人家說話?!?/br> 她話是這樣說,卻依舊有恃無恐。 傅寒江聽出了她言外之意,眼睛里冒出火來,“你是說我將軍府包庇?” “哼~畢竟傅小將軍和我有矛盾,那可是滿城皆知的事情,所以就算是栽贓陷害,那也不是不可能,你說對嗎,傅小將軍?” 傅寒江已經(jīng)氣的不行了,捏緊了拳頭,話都是從齒縫里擠出來的,“高,繆老板高招?!?/br> 瑞斯湊過去輕笑,秉承著氣死人不償命的心態(tài),繼續(xù)語言刺激,“我早說過了,做人別太貪心,不管誰都一樣?!?/br> “……” 傅寒江捂了捂腦袋,只覺得頭疼,現(xiàn)在到這里,唯一能拿來做文章的就是有擅闖私宅這一項了,但也沒有哪條律法規(guī)定擅闖私宅要受處分啊……對方這么大刺刺的現(xiàn)身,不就是要讓別人看見她進了府邸,這么一個大活人,他如果私下做了什么,反而是自己不占理。 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 瑞斯看著他焦頭爛額,好心情的笑了兩聲,都已經(jīng)做好了要回去的準備,還在想等會碼頭有沒有船,突然就被喊住。 傅寒江眼眸亮亮的看著她,紅著臉吐出幾個字,“這里,是軍機重地?!?/br> “……哈?”瑞斯沒忍住嗤笑,“你他媽能要點臉嗎” 作者有話要說: 瑞斯:嘖嘖嘖,臉皮可真他媽厚,軍機重地(嘲諷臉) 小傅:咳咳,臉這種東西,不打緊。 第46章 女皇商變女皇上04 瑞斯沒有睜眼,光聽外面那裝逼的勻稱的腳步聲也知道來的是傅寒江。 自從被用“擅闖軍機重地”這種十分不要臉的理由強留在傅府后,那小子倒是好吃好喝的供著瑞斯,唯一讓她煩躁的就是每天晚上都會來敲門談心,試圖說服她。 如此累計失敗了一百多天,面對瑞斯的無情嘲諷,居然還沒有放棄。 連5523也忍不住開始佩服,“厲害厲害,不虧是能當反派boss的男人,有恒心有毅力?!?/br> “嘖?!比鹚篃┑亩枷胍獎ψ咂h了,她問系統(tǒng),“我花錢找人暗殺他,人命應該不會算在我頭上吧?” 5523:“……” 瑞斯聽見外面的敲門聲,煩不勝煩的握住了劍柄,最后又松開,她忍不住打了個滾。 “毅力啊?!?523打著哈欠贊嘆。 “嘖?!比鹚箘t不耐煩的翻了個身,權(quán)當沒聽見。 敲門聲還在繼續(xù)。 瑞斯突然坐了起來,露出一個邪氣的微笑,“果然,我就應該找人暗殺他吧?望城作為一個邊關小鎮(zhèn),肯定有殺手之類的人才對不對?啊……不知道傅小將軍的人頭值多少錢呢……” 對此,5523沉默片刻只能痛心疾首的強調(diào),“hold住,別ooc,你只是一個商人!” 瑞斯露出強者的微笑表示,“誰說商人就沒有心黑的?想辦法除掉競爭對手好像沒有問題吧?” 5523抓住漏洞極力反駁:“宿主,這只是一個被你拒絕卻很有毅力的合作商,不是競爭對手?!?/br> 所以□□是不成立的! “切?!比鹚箍上У钠擦似沧欤谛睦飼呵曳艞夁@個計劃。 搶救回一條人命的5523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臟松了口氣。 門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腦袋差點被出售的反派同學傅寒江繼續(xù)敲了敲房門,依舊無人應答。 他也不生氣,溫和有禮的道,“繆老板,打擾了。” 說著就推開了門,卻站在門口側(cè)了側(cè)身體,化作暗器的枕頭“咻”的擦著他發(fā)絲飛過,砸在走廊的柱子上發(fā)出巨響。 站崗的士兵立刻戒備的握住刀柄回頭看了一眼,房梁上幾個腦袋垂下來,看到走廊里咕嚕嚕躺著的枕頭和完好無損的傅寒江,又都縮了回去,各回各的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