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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賬本咳咳。”艙門開啟有風(fēng)灌進來,老人咳嗽了兩聲,正是因為他身體不太好,商船的速度才慢行,反而因禍得福接到了本來的主人。 瑞斯可有可無的點點頭,坐下來翻了翻賬本,看著那一筆筆巨大的交易額,略微驚訝的挑眉,“做的不錯?!?/br> 福伯終于露出一個笑容,“我們在這條海上開辟了航線,在三國之間來回,偶爾也會做其他商船的海上補給站……都是按照小姐說的做的?!?/br> “短暫時間能做到這個地步,看來你們在海上沒停過?!比鹚闺S口說了一句,問道,“最近去望城了?” 福伯一問一答,“去了,聽從小姐的吩咐,我們都是低調(diào)進貨,沒有刻意去搜尋小姐的下落。” “那梓桐關(guān)呢?” “沒有?!备2畵u頭,“梓桐關(guān)最近亂,前線打了勝仗,卻聽說有探子從港口偷摸進去,燒了港口,還燒了將軍府,據(jù)說傅將軍唯一的兒子也死了……現(xiàn)在城里亂的厲害?!?/br> 福伯隱去了一些話,眉頭緊皺,眼中帶這些悲憫。 他雖然見過傅寒江,也知道對方好像是軍中重要的人,但并不知道客棧遇到的就是那位“被燒死的傅將軍唯一的孩子”。 瑞斯也沒有多說,她撩了撩眼皮,聽到甲板有走動的聲音,繼續(xù)問道,“梓桐關(guān)的事,你還聽說了什么?” “這……”福伯斟酌了一下,壓低了聲音,“這事我也不確定,是七天前離開望城的時候聽幾個纖夫說的,說是……說是陛下不滿意梓桐關(guān)的折損,與陳國議和,要處置傅將軍!” 碰!傅寒江打翻了手里的熱粥,也不顧被燙傷的手背,猛的沖了進來,“你說什么?我爹怎么了?我爹——” “傅寒江?!比鹚乖缇吐牭剿膭屿o,看他這么沖進來興師問罪的樣子,眉眼微微沉下,站起來一巴掌蓋在他臉上,將他狠狠按在了地上,后腦勺撞擊在木板上,發(fā)出重重一聲響。 傅寒江疼的臉色扭曲,也瞬間憤怒,一抬頭對上一雙冰冷的眸子。 瑞斯歪頭扯了扯嘴角,一個詞一個詞的往外蹦,威脅道,“閉嘴,冷靜,不然,殺了你?!?/br> 傅寒江渾身激動的血液,瞬間涼透了。 作者有話要說: 零點過后還有一章,具體時間看速度,么么噠~ —————— 快要起義了~ 第49章 女皇商變女皇上07 07. 商船入梓桐關(guān)直接被扣下了,搜查的時候自然搜出了許多貨物和金銀珠寶,領(lǐng)頭的官兵眼中的貪婪一閃而過,卻還是裝作例行公事的樣子。 “這船上的貨有點問題,需要再排查一下,你們就先走吧?!?/br> “哈?”瑞斯本來坐在那里喝茶,聞言氣笑了,瞇著眼睛看他手里抓著的金銀,背在身后的手摩擦著那把藏在袖子里的匕首,刀柄上的寶石在指尖留下特殊的觸感。 她輕輕撩起眼皮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聲音平和中透著幾分危險,“你說什么?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試試?” 她上揚的尾音如同一個殺手的信物,只要對方敢開口,那么她就會取下對方的人頭。 那官員被看的汗毛倒豎,再看她身后怒目圓錚的一群漢子,頓時戒備的退了一步,“你、你這是要干什么?打算謀殺朝廷命官?” 瑞斯嗤笑了一聲,一句“有何不可”馬上就要脫口而出,被趕上來的傅寒江制止了。 經(jīng)過一天航行,雖然很焦灼父親的處境,但已經(jīng)冷靜下來的傅寒江強行按捺下心頭的火氣,對著官員討好的笑了笑,做出一副做小伏低的樣子,“大人,真是對不住,我們家小姐性子急,我來跟她說。” 他陪笑著將不耐煩的瑞斯拉到一邊,轉(zhuǎn)頭臉色就沉了,聲音壓得很低,自己都幾乎聽不見,“港口的這些人都不是我父親手下的兵,我看了他們盔甲上的制印,應(yīng)該是京都派來的?!?/br> “看來我父親在梓桐關(guān)的權(quán)利已經(jīng)被剝奪了?!备岛o了手,話幾乎是從齒縫里擠出來的,眼里壓抑的怒火都快控制不住了。 瑞斯聞言眉頭一挑,把玩了下袖子里的匕首,輕笑著撇他一眼,“所以?” “不要輕舉妄動,我們先搞清楚情況再行事為好。”傅寒江心思依舊縝密。 瑞斯卻極為不屑,“我憑什么要搞清楚狀況?要死的是你爹,關(guān)我屁事?憑什么拿我的商船做祭品?” “大人!”邊上有個聽到談話內(nèi)容的將士急了,忍不住喊了一聲。 “嗯?”那邊覬覦著這滿船錢貨的官員轉(zhuǎn)過了頭,眉頭一高一低的皺著,“干什么呢?” 說著就要走過來。 傅寒江警告的看了那小兵一眼,回頭對著官員塞了一兩銀子,“大人再通融通融,我跟我家小姐再多說說話,您看成嗎?” 那貪官顛了顛手里銀子的重量,眼中一亮,卻裝作勉為其難的樣子背過了手,“好吧,誰叫本大人心善,就再寬限你們一點時間吧,趕緊的啊?!?/br> 傅寒江點頭哈腰,轉(zhuǎn)過身繼續(xù)道,“現(xiàn)在城內(nèi)的情況不利于我們,我們不應(yīng)該莽撞行事,錢財不過身外之物——” “但這些身外之物在我眼里可比你和你爹的命,要值錢的多?!比鹚灌托α艘宦?,十分無情的強調(diào)道,“這些東西是我的,你沒有資格卻決定放棄它,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