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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江……有點本事?!彼托α艘宦?,“都落到那個田地了,居然還有人愿意幫他?!?/br> 瑞斯還在想是誰,直到她讓人第二天守了一天,得到了個意外的消息:那位公子打扮的居然是玉田。 “我跟過去看了,少……傅少爺和將軍藏在玉田家里。” “呵,難怪了?!本驼f這個時候,誰還敢不要命私藏朝廷重犯,外面的告示,可是直接把傅猛打成了叛國通敵的逆賊。 不過對方藏了這么久,她找那些小販們打聽了一個月都沒有消息,這時候突然冒出來還是去醫(yī)館,怕是傅猛的情況不太妙,已經(jīng)到了他顧不得會不會暴露的階段。 5523有些焦急,它很怕反派被整死了,問道,“宿主,我們現(xiàn)在就動手?” “當然不?!比鹚剐α艘宦暎⑽⒉[起眼,溫和的笑容里透著股邪氣,她說,“等官兵們出動,我們再動?!?/br> 幾天后,傅寒江頻繁出入醫(yī)館,行蹤終究是暴露了,他倒是沒在露面,但玉田作為一個小小書童,剛開始沒被注意,現(xiàn)在可疑起來,稍微調查一下也就知道他的身份背景。 官兵們跟在沒習武的玉田身后,直接跟到了目的地。 他推開門進去,頓時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和藥味彌散出來。 傅寒江飛快的將他拉進來關上了門,語氣沙啞焦急,“藥買來了嗎?” “小人這就去煎?!庇裉镞@幾天也沒睡好,他跨出一步,腦袋一暈差點倒地上。 傅寒江趕緊撈起他,將藥拿了過去,拍了拍他的腦袋,勉強勾出一個笑,“你先去休息一會,藥我煎?!?/br> 玉田點了點頭,看著少主去后廚的背影,卻坐在了床邊。 傅猛聽見動靜睜開眼,在看到來人的時候戒備褪去,他撐著手臂想要坐起來,一動,身上剛裹好的紗布立刻就侵染一片血色。 進了地牢的,再出來哪還有完整的人,自然是動了死刑。 玉田趕緊扶他,“將軍,您還是躺著吧,傷口又崩開了。” 傅猛想要說話,一張口就是咳嗽,他唇角溢出血,臉色蒼白無力的又躺了回去。 “江兒……” “少主去熬藥了?!庇裉镒屑毜慕o傅猛收拾好傷口,恭敬的回答道。 傅猛狠狠閉了閉眼,眉間是隱忍和深重的疲憊,這位在沙場馳騁多年的老將霎時間都有了白發(fā),他嘆息道,“是我連累了他?!?/br> 玉田頓時紅了眼眶,“……將軍別這么說,少主一直以您為榮?!?/br> “可現(xiàn)在,什么榮耀都沒了。”傅猛看著頭頂,聲音壓的低,“他不該來的?!?/br> “……”玉田沉默著,看著將軍無力的模樣,突然有點想落淚。 為國家披荊斬棘,最后終落得個鳥盡弓藏。 何其的諷刺,又何其的悲哀,悲哀到他這個外人看著,都忍不住嗚咽兩聲,更何況是將軍和少主呢? 房間里的氣氛一時很沉默,突然,傅猛好像聽到了什么動靜,他猛的坐了起來,視線看向緊閉的房門,崩裂的傷口潺潺往外流血,他卻顧不得。 他踉蹌的站起來,推了一把玉田,用力抽出了放在枕下以備萬一的刀。 “走,帶著江兒走!” 幾乎是傅猛低吼的話音一落,房間門就被猛的踹開,轟隆到底,官兵們一擁而上,嘴里還大喊著,“捉拿朝廷逆賊傅猛!” 傅寒江在后廚也聽到了動靜,他沒有意外,眼神一厲,抽出案板上的菜刀就要出去,被沖進來的玉田拽住,“少主,走!” “父親!”傅寒江皺著眉推開他,頭也不回的道,“你先走,我?guī)е赣H一起……” 碰!他話音被猛烈的撞擊聲打斷,他睜大眼,不可置信的轉頭,就對上玉田通紅的眼,和那句沉沉的“不可以”。 …… 瑞斯姍姍來遲的時候,玉田的家已經(jīng)成了一片火海,這火是刻意放的,以木屋為中心,里三圈外三圈,澆上了油,根本沒打算放任何人離開出去,進去的人每一個能出來,包括官兵,包括傅猛,也包括玉田。 只有一個孤零零的傅寒江,渾身狼狽的被藏在遠離火海的草叢里,他后腦勺有血,是被人敲暈了拖到這里來的。 瑞斯挑了挑眉,一把薅住他的衣領,跟說好的那樣,又從水上游了回去。 最近因為梓桐關封海,被迫飄在附近海上的商船很多,聚在一起熱熱鬧鬧的,還放了煙火,瑞斯一眼就看到了自家船上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很快,她就上了船,將傅寒江往甲板上一丟,才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呆愣愣的坐在那里,好半天都沒有反應。 “就這點承受力?”瑞斯嗤笑了一聲,也沒管他,先讓人都下去收拾了一番,讓福伯將船往陳國的方向開。 她相信要不了多久,梓桐關的人反應過來,他們這一船的人都會成為通緝犯。 既然是通緝犯,怎么著也得做點通緝犯該做的事情,比如起個義什么的。 到了晚上,傅寒江緩了過來,突然敲響了瑞斯的艙門,他換下了逃命時的粗布麻衫,又恢復成了那個傅小將軍的打扮,但眸光沉沉,身上透著一股少年人不該有的死氣。 瑞斯挑眉不耐煩的看他,“你要干嘛?” “我來輔助你?!备岛鹆祟^,話說的很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