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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淺淺的胳臂肘往他那邊移了些,撞上他的胳膊。 靳森沒有任何反應,林淺淺輕喊聲:“哥。” 靳森抬眼斜瞥她,收回胳膊,接著寫寫畫畫。 他不說話在林淺淺看來是種默認,她大膽地湊上去,雙手放在靳森胳膊上搖動:“哥,別生氣。以后我不會再做這種事,你別生氣好不好?” 撒起嬌來聲音如珠落玉盤,嬌柔中帶著清脆。 ‘嗒嗒嗒……’ 靳森手上的筆不聽使喚,劃到了紙張外面。 他收回手‘咳嗽’了聲,接著寫寫畫畫。 林淺淺細細觀察他臉上的神情,好像有所松動。 她膽子更大上一分:“哥,我以后為會做不尊重你的事。以后也不會幫任何人約你,也不會幫別人送情書,更不會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拉你見我的朋友。放心好了,你是我哥,以后你說怎么做就怎么做?!?/br> 靳森手中的筆,緊戳在本子上,如果林淺淺現(xiàn)在能看見,就會發(fā)現(xiàn)他手上的水筆已經把本子戳了個洞。 “不勞你費心,我這個哥哥當不起?!?/br> 林淺淺聽到了咬牙切齒的憤恨,她愣住,眼淚忍不住蓄上眼眶。 她吸吸鼻子沒讓眼淚掉下。 靳森見她要哭,心情更加煩躁,腦袋里一團亂麻,理不到頭緒,不經大腦的話就這么問出口。 “你為什么要穿我的衛(wèi)衣?還拿著不還我?!?/br> 林淺淺怔了怔,眼里的淚終于掉下,從她漂亮的雙眼中流出連成一條線,如同水晶般,映得整個人都有些晶瑩剔透。 漂亮的像雕塑出來的藝術品,每個細微的動作便是一具極美的藝術品。 沒人忍心傷害她。 靳森別過眼,恢復往日的冷靜:“我讓蔣盱搬回來坐?!?/br> 林淺淺很想解釋,但她說不出口,這個秘密前世和今世都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包括前世的父母和哥哥。 她不知道靳森為什么要問這個問題。 她答不上來,便覺得是最大的愧疚。 林淺淺起身收拾東西,快速地把書本裝回到書包里。 走之前欲言又止地看了眼靳森。 靳森想明白了,只要她再跟他說一句話便留下她。 誰知她就這么無聲無息真走了。 靳森:…… 剛剛還哥哥長,哥哥短的跟他撒嬌,怎么突然就走了?走了…… 靳森在本上子畫下了一個大大的X,在X的外面又畫了個圓,接著又是一個X畫在圓里面…… 蔣盱坐過來時,看到的是本子中間黑漆一片,老大怎么無聊到涂黑色?全身好像也冒著黑氣? 蔣盱把椅子往邊上挪,拿出書本豎起放在桌子上,假裝讀書,實則擋住臉偷瞧靳森。 過了會,上課鈴響,語文老師開始講課。 蔣盱心不在焉地邊聽老師講,邊打量靳森,他沒聽講,好像在做數學題。 下午時分,蔣盱終于鼓足勇氣問靳森:“老大,你幫meimei補習完數學了?” 靳森手上還刷著題:“嗯?!?/br> 蔣盱伸長脖子打量靳森做的什么數學題,這一看不得了。 一本數學練習冊已經做到最后幾頁。 小時候他心情不好時,就會拿出數學作業(yè)本刷題,刷完一本還不夠,接著再刷第二本。 出氣的方式很特別。 蔣盱悄瞇瞇地拿出自己的作業(yè)本,推到靳森手邊:“老大,你刷完了我這本也幫著刷下。” 靳森瞥了眼冷聲問:“你打游戲通關了,從頭再打有什么意思?” 蔣盱:…… —— 林淺淺換回到原來的座位,白蘭見她眼圈通紅,急問:“呀?班長欺負你了?” 林淺淺搖頭:“沒有?!?/br> 白蘭站起:“那是誰欺負你?跟我說,我去替你出氣?!?/br> 林淺淺拉她坐下:“沒人欺負我,是我對不起靳森?!?/br> “???”白蘭難以置信。 林淺淺把周云伊的事跟她大概地說了說。 白蘭聽完同情地看著林淺淺說:“我覺得班長是個很傲嬌的人。” ‘傲嬌’這個詞林淺淺有些不懂問:“什么意思?” 白蘭解釋:“班長是人中之龍,家庭條件也好,從小到大都是眾心捧月長大。他平時略高冷,但也是平易近人從來沒有階級之分。對任何人都一視同人。這種人心里肯定是驕傲,自尊心也高,他肯定覺得你不尊重他,也許這是他的原則問題?!?/br> 林淺淺聽懂了七七八八,眉頭皺起問:“那怎么辦?” 白蘭嘆了口氣:“能怎么辦,只能等他氣消,班長這種人是不聽人勸,也不會因為任何人改變主意,別急時間再長點,他氣消了就好。” 林淺淺半信半疑,現(xiàn)在也沒有別人辦法,只能等他氣消。 “萬一他氣永遠都不消怎么辦?” 白蘭不可思議地瞧著林淺淺說:“怎么可能!班長會為這種小事記恨你一輩子?行了,別想太多,來來來,加個群?!?/br> 白蘭掏出手機在微信上給林淺淺發(fā)去一張名片。 群名叫‘深淺兄妹’,林淺淺點進去,群里就有人跳出來喊。 ‘meimei來啦?!?/br> ‘來啦,來啦?!?/br> ‘大家說話注意,別再讓人家退群?!?/br> ‘注意,注意,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