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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叮咚響了兩聲,莊蕎低頭一看是周其燃來的微信。 周其燃:我在外面,你現(xiàn)在方便出來嗎? 李灝新看見她的動作一笑,作為男明星他無疑有一張好的皮囊,笑的時候眼睛微彎,仿佛是從眼底帶出來的深深笑意,被人深切地注視著一般,他的粉絲最常吹的彩虹屁就是“哥哥眼睛里有星星”,可惜這句話沒有版權,莊蕎沒見過一百也見了八十,見多了長得好心里都驚不起太大的波瀾了。 李灝新說:“有事要忙嗎?” 莊蕎無奈地彎了下唇,算是表達了自己大晚上還要忙工作的苦不堪言。 李灝新自覺地拎起了那瓶喝了一半的礦泉水,朝她晃了晃:“行,那我就不打擾了,大編劇慢慢忙,開機之后更要辛苦了。” 莊蕎:“……”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李灝新這句話怎么聽著像挖苦啊。 莊蕎作為假編劇的房間正巧在走廊最盡頭也就是周其燃的正下方,送了李灝新出門后,她等了好一會也沒見電梯內出來人,正想再給他發(fā)個微信,一轉身就看見某人從另一頭轉角出來了。 “你怎么從這邊過來了?”莊蕎說完又忽地明白過來,沖周其燃招招手讓他進來,隨即謹慎地回頭看了一圈趕緊關上了門,腰背抵在門上冰冰涼卻讓她清醒了許多,莊蕎睜大了雙眼小心地問,“沒被人看見吧?” 想到剛才恰巧和出來的李灝新打了個正面,看著莊蕎略顯驚慌謹慎的樣子,周其燃覺得還是不要嚇著人好了。 他說:“沒有?!?/br> “哦,”莊蕎點了點頭,在周其燃沒看見的地方垂下眼眸似乎在思考什么,隨后她說,“剛才李灝新過來找我了,他好像和你挺熟的。” 周其燃稍稍一怔,像是想起了什么,語氣淡淡地說:“對,過來就是打算跟你說這件事。我和他是一個公司的,他以前也是李鳴手下的藝人,關系還行,后來他換了經紀人,聯(lián)系不算多。不過我之前做編劇的時候因為和導演關系不錯,推薦了他演男主,那部戲效果還不錯,算小火了一把,所以這部戲他算是友情出演還我人情吧。” 但其實還人情這件事也沒有太大道理,周其燃沒跟幾個人說自己做編劇的事,而且他也不紅,在外界看來他就是一個扔在娛樂圈里完全不會鶴立雞群的小明星,不是什么背靠后臺資本手握一大堆資源的大導或者投資商,沒有可觀的人脈,那李灝新大可當做沒有這件事,何必上趕著主動自薦演這部戲呢? 聽完李灝新說的那些話,莊蕎其實也猜了個七七八八,不過聽周其燃自己主動說出來感覺還是不太一樣,一口氣把兩人間的關系交代的清清楚楚,那一瞬間莊蕎有種錯覺,就好像自己是他無比信賴、愿意全心交付的人一樣。 不得不說,能被人這樣對待感覺還美的。 周其燃坐在客廳的長沙發(fā)一角,仔細打量了一圈這間房的布局,除兩位主演和導演之外的工作人員都是住的普通間,待遇自然比不上頂樓的VIP,也不知道莊蕎住不住的慣。 莊蕎看著他默默轉頭又收回視線的目光,默不作聲地走近了些許,抱著臂靠在桌沿靜靜地注視著沙發(fā)上端坐的人,忽然開了口:“你來找我就只是這件事嗎?” 第14章 房間的燈光很亮,是莊蕎喜歡的那種透白般的亮,偶爾強烈得刺眼,就好像身處其中她能感覺到整個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全數(shù)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唐惠曾評價她是一個看似很溫柔乖巧實則控制欲很強的人,莊蕎對此不置可否,因為就她的工作而言,完全是唐惠在左右她,而她所謂的決定權也只不過是在唐惠挑選過后的基礎上進行進一步篩選而已。 但是此刻,莊蕎似乎有點承認唐惠的說法了,她忽然很好奇周其燃腦子里在想些什么,甚至有點迫不及待起來。她歪了下頭,似笑非笑地看了過去,好像能透過自己的那雙眼睛看見別人的心緒一樣。 周其燃舔了舔微干的唇瓣,說:“不完全是,劇本的東西也要跟你說一下?!?/br> 欣喜還沒來得及涌上心頭,莊蕎便瞬間恢復平靜了,她又聽見周其燃說:“你帶電腦了嗎?” 莊蕎不敢不帶,來之前周其燃就交代過好多次,雖然平時她也用不上,但像編劇這種文字工作者筆記本怎么著也是必需品,她裝也要裝得像一點。 她苦逼地抱出自己常用的一臺筆記本,就見周其燃從衣兜里掏出了一個半截手指長度金屬質地的u盤插了上去,邊開機邊說:“張導發(fā)給你們的劇本只是初版,后期肯定要根據(jù)拍攝情況進行修改,這也是我這次為什么要來跟組的原因。我先跟你講一下劇情的框架構成和幾個核心情節(jié),到時候張導來找你你也能有話說?!?/br> 莊蕎仿佛回到了大學期末考的時期,和大多數(shù)演員科班出身不同,她高考完才糊里糊涂地做了個明星夢進入娛樂圈,她大學考的普通本科,專業(yè)也是很常見的金融,一學期四五個月,最后四五天開始熬夜通宵,期末過不過,全靠命。 此時聽周其燃亂七八糟講了一大堆,腦子跟團漿糊似的,只知道“嗯嗯嗯”地點頭了。 周其燃也很無奈,兩人交換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也遲遲沒有換回來的跡象,每天早晨起床他都會坐在床上發(fā)呆一會,意識到自己今天還是莊蕎后才慢慢吞吞地起床收拾開始忙得歇不下腳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