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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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大再厲害,我也只是讀到本科?!笔\予原本就是調(diào)侃,沒打算和程嘉禾認真聊這個話題,“你手上的效果圖,給我看一下。” “好。”程嘉禾遞給她。 盛淺予看完效果圖后,設(shè)計師帶著她和程嘉禾在室內(nèi)走動,介紹要如何動工,大概什么時候可以完成。 這本是其他公司的辦公室,剛搬走不久,東西已經(jīng)清理干凈了,但要重新裝修,舊的裝修就要砸掉,工人們都在弄,地上放有不少雜物。 習慣穿高跟鞋的盛淺予,在這里走動,要時刻小心注意腳下,避免踩到東西,不慎摔倒。 程嘉禾見她走路小心翼翼的,視線不禁往下看了看。 看到她腳上的高跟鞋,他伸出右手:“我扶你吧?!?/br> 聞言,盛淺予目光掃去。 有的人,從頭到腳都是好看的。 程嘉禾的手,骨節(jié)分明又修長,還白皙,猶如漫畫手般養(yǎng)眼。 盛淺予不是第一次見如此好看的手,秦言那個狗男人的手,也很好看。 不過,她是不會欣賞秦言的手,只想剁豬蹄一樣地剁掉。 盛淺予沒有立即讓程嘉禾扶著她,主要是,他們是比普通朋友要熟悉一點的關(guān)系,沒有過肢體接觸。 突然有肢體接觸,程嘉禾不尷尬,她尷尬。 于是,她淺笑拒絕:“不用,我不會摔倒的!” 事實證明,有些話不宜說得太早。 她話音未落,腳下就踩到不明物體,身體一下子失去平衡。 要見她要跌倒,程嘉禾急忙抓住她的雙肩,幫她控制好平衡。 頓時,盛淺予尷尬得想找個洞鉆進去。 她站穩(wěn)以后,腦袋微微一偏,不正視程嘉禾:“謝謝!” 程嘉禾將四周都望了遍,發(fā)現(xiàn)這里不方便穿高跟鞋的人走路,道:“淺予,我看就行了,你回去工作吧?!?/br> 沒有程嘉禾這句話,盛淺予也要找借口離開的。 他一說,她立馬拐彎想出去。 不料,左手的手腕被握住。 盛淺予回眸注視程嘉禾:“還有什么事嗎?” 程嘉禾是本能反應地握住盛淺予的手,擔心她像剛才那樣摔倒。 肌膚碰觸到的那一瞬間,如是有細細的電流從他體內(nèi)流淌而過,體驗新奇,又讓人喜歡,使他有片刻的失神。 望著盛淺予撲閃撲閃的明眸,程嘉禾反應過來:“沒什么事,我是怕你又踩到東西,想扶你出去?!?/br> 剛才尷尬的一幕,還在眼前,盛淺予不想被摔,接受了程嘉禾扶她。 走到門口后,她沖他擺擺手:“我上去了,有事打電話給我,或者發(fā)微信。” 程嘉禾語調(diào)溫柔地嗯了一聲。 目送盛淺予走進電梯里,他不禁抬起剛才扶她的手,凝視了一會。 人對尷尬的事情,是最為敏感的,時不時就會想起,偶爾還想掐死尷尬發(fā)生時的自己,盛淺予反復想了幾次將要摔倒的畫面后,強逼自己想別的東西。 陳立為好幾天沒給她消息了,也不知秦言那狗男人,調(diào)查程嘉禾做什么。 和程嘉禾接觸這段時間,她沒發(fā)現(xiàn)他有什么毛病,覺得他這個人挺好的。 可千萬別因為她的關(guān)系,被秦言那狗男人針對了。 想著想著,盛淺予致電陳立為:“陳助理,這幾天,你都在干嘛?” 陳立為條件反射地認為,盛淺予找她,就是為了問兩件事,一是拍卓心敏和江希恒的照片怎么樣了,二是和程嘉禾有關(guān)。 他答道:“盛總,人剛安排進入江希恒的酒店,在等待他和卓心敏約會。秦總叫我調(diào)查程嘉禾這事,我交資料上去后,秦總沒有再提過他,我猜,大概應該沒事了?!?/br> 盛淺予皺眉:“不提,不代表沒事,麻煩你去談談他的口風?!?/br> “好的,等下我拿個文件給他簽名,順便問問?!?/br> “感謝!”盛淺予電話一掛,點開微信,給陳立為發(fā)紅包。 五分鐘后,陳立為拿著文件進入總裁辦公室:“秦總,文件需要您的簽名?!?/br> 秦言仔細看過文件,確認沒問題,簽下了他的名字。 陳立為佯裝剛想起調(diào)查程嘉禾這件事:“秦總,還要繼續(xù)調(diào)查程嘉禾嗎?” 早幾天前,秦言就將資料來回看了幾遍。 平心而論,程嘉禾很優(yōu)秀,年紀也不大,還是程家的獨子,條件極好。 與程嘉禾條件相等的人,在盛淺予身邊,幾乎沒有。 這樣一個人,經(jīng)常和她來往,秦言是不愿見到。 但他們已分手,他沒有資格管她的人際關(guān)系,她和程嘉禾又是正當?shù)纳虡I(yè)來往。 秦言臉色微沉;“不用?!?/br> 陳立為是眼睛眨也不眨地觀察秦言,看到他臉色變了,琢磨不透他是什么意思。 拿著簽好名的文件,返回自己辦公室,陳立為撥通盛淺予的號碼:“盛總,我問過秦總要不要繼續(xù)調(diào)查程嘉禾,他說不用,但臉色有變,我猜不出他的用意。” 盛淺予也猜不出這狗男人的用意,他那邊沒動靜,她就先不管了。 程家在上流圈子屹立多年,根基深厚,狗男人想對程嘉禾做點什么,也得掂量掂量,要會有什么樣的后果吧。 想到程嘉禾還在樓下,在跟設(shè)計師說裝修的事宜,她也是服了孫真真。 *** 孫真真對于周末打高爾夫球,非常執(zhí)著,周五的時候又問了盛淺予。 她正好有應酬,就拒絕了孫真真。 孫真真失落地道:“以前,你在品佳工作忙,不容易約出來?,F(xiàn)在,你都有自己的公司,也不懂勞逸結(jié)合?!?/br> “我如果是豪門繼承人,我也會像你這樣勞逸結(jié)合,可我不是。我不努力,哪來的錢吃香喝辣,買大房子、開好車呢!”盛淺予這次的應酬,就是為了給江希恒添堵。 “搞定我表弟,整個程家的生意都歸你管?!?/br> 盛淺予都不想嘲笑孫真真的想法有多幼稚:“人家辛辛苦苦打拼來的東西,給你管,你以為就會屬于你的嗎?” 她的追求,不是當高級職業(yè)經(jīng)理人,既然選擇了自己創(chuàng)業(yè),就要闖出自己的事業(yè)。 靠搞定一個男人,得到他們家生意的經(jīng)營權(quán),那跟給人打工,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孫真真撇撇嘴:“你嫁過去,就是程家的一份子,你有了孩子之后,孩子會是繼承人。” 盛淺予有些不高興地皺皺眉:“你知不知道,你這句話,對我來說,就是侮辱?” 孫真真慌了一下:“對不起,我沒有侮辱你的意思!” “在你眼里,我嫁給程嘉禾,得到的是,能夠經(jīng)營程家的生意,生的孩子會是程家的繼承人,以后程家的東西都是孩子的。在我眼里,你就是把我當成一個高級打工仔和生育機器?!笔\予越說越生氣,語氣有點控制不住。 “淺予,對不起,我真沒這方面的意思,你……” “我跟你說,我對別人的東西不感興趣,我想要什么,我會靠自己的努力和爭取去得到,而絕不是靠這種嫁人和生子的做法,去換來東西。你不要再說這種蠢話了,我不想聽?!?/br> 語畢,盛淺予利落結(jié)束通話。 她話說得這么明白了,孫真真還是不懂,她要狠狠地罵她。 再次道歉的言語還沒說出口,就被盛淺予掛了電話,孫真真懊惱地捏了下自己的下巴,檢討自己剛才說的話。 她真沒侮辱盛淺予的意思,她就是太心急地想撮合盛淺予和她表弟,說話忘記過腦了。 算了,反正盛淺予和她表弟已經(jīng)認識,會發(fā)展成什么樣,就由他們順其自然吧,她不要再管了,也不要多話。 ☆、合作 得知盛淺予被江希恒甩鍋, 林可在幫她想辦法報復江希恒。都是在互聯(lián)網(wǎng)混飯吃, 林可混得不怎么樣, 但她二代的身份好使,人脈資源要比盛淺予寬廣一點。 于是, 林可介紹一個會對盛淺予有幫助的人認識。 盛淺予剛進咖啡廳,看見林可對面坐的人,本來空白的大腦,涌現(xiàn)一段劇情。 此人叫文晨光,是本書當中的男二,對肖甜甜一往情深,愿意為她在所不惜,赴湯蹈火。然而肖甜甜一邊享受著他的溫暖關(guān)懷, 一邊拒絕他的表白,說只當他是她的哥哥。 簡單直白來形容,他就是肖甜甜的舔狗。 想想, 她也是秦言的舔狗。 都好慘! 盛淺予對文晨光生出了一點同病相憐。 林可看見了盛淺予, 猛地向她揮手:“淺予, 我們在這!” 盛淺予加快步伐, 走過去,對他們笑了笑。 林可介紹:“淺予,這位是文晨光, 他不是我們互聯(lián)網(wǎng)圈子的,他家是做金融的,非常非常有錢!” 文晨光微微一笑:“你好, 盛小姐,久仰大名!” 盛淺予以前不覺得,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她的知名度還挺高的:“你好,文先生!” 好不容易才找到文晨光,約他出來跟盛淺予見面,林可也不敢耽擱文晨光的時間,直入主題:“淺予,文總想收購恒風?!?/br> 盛淺予沒料到文晨光一上來就是要收購恒風,但他對肖甜甜可是情深根種,肯定想方設(shè)法弄死情敵:“隔行如隔山,做金融的,收購互聯(lián)網(wǎng)公司,會不會……” 文晨光輕笑:“我不懂互聯(lián)網(wǎng),沒有關(guān)系,盛小姐懂??!” 林可接話:“那是,淺予讀書的時候,寫代碼就很厲害,進入品佳工作后,品佳的發(fā)展和成就,淺予是很大的功臣。你們兩個合作,會……” 盛淺予朝林可擺擺手,示意她先不要說話。 文晨光道:“江希恒安排人泄露品佳的機密,想將鍋砸你頭上,盛小姐難以咽下這口氣吧。你品佳出身,我收購了恒風,你可以過來管理,股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