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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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沒來得及處理完畢,盛淺予被文晨光一通電話給叫走了。 蘇煙雅對肖甜甜是毫不留情地整,找人傳播她當小三,還找人去她父母工作的地方鬧,鬧得肖家臉面無存,天天被人指指點點。肖甜甜傷心,不能老是對江希恒哭,只能跟文晨光訴苦。 文晨光是愈發(fā)心疼憐愛肖甜甜,這回,不但只恨江希恒,還把蘇煙雅給恨上了。 剛見到她,就讓她順帶把蘇家也針對上,給蘇煙雅一個深刻的教訓。 聽完文晨光的話,盛淺予想也不想地拒絕:“文先生,蘇家跟我無冤無仇,我出手給他們教訓,這不妥當。” 她報復(fù)江希恒,并不想把自己搭進去,到處給自己樹敵。 文晨光只要一想起肖甜甜哭泣時的模樣,心疼得要命,恨不得將傷害她的人,全部置于死地。 被盛淺予拒絕,文晨光也沒生氣。 他和盛淺予是合作,盛淺予不是他的下屬,她會拒絕,也在情理之中。 文晨光道:“盛小姐,不好意思,是我的要求有點過了。這樣,你快點把恒風收購過來,蘇家就交給我。” “行!” 恒風馬上要收購成功,盛淺予也不想管文晨光去做什么。 蘇家要遭受此劫,是蘇煙雅惹的麻煩。 *** 丈夫拖著不肯離婚,秦母被惹毛了,她實在不能忍一個渣男當自己丈夫。 不能協(xié)議離婚,就走上了訴訟離婚這條路。 這剛提起訴訟,她要離婚的事,就被上流圈子所有人都知道了。 大家好奇,是什么讓一直嘚瑟的秦母,會主動離婚。 秦母不想丟臉,無論別人怎么問,都不愿意說。 但,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墻,秦父出軌,還是被人傳了出去。 這時,江美琴知道秦父要和秦母離婚,動了一點歪心思。 恒風還沒完全救回來,自己的錢也不是特別多,想要更多的錢,秦父是一個很好的提款機。于是,江美琴重cao舊業(yè),再度發(fā)揮自己在男人面前可以拿影后的演技,將溫柔嬌弱的小白花,扮演得剛剛好。 秦母沒想過要找江美琴的麻煩,因為出軌這事,最大的問題還是在男人,他要不想出軌,多少個美女往身上撲,都不會出軌。鐵了心要出軌的,不用美女往他身上撲,他也會自己找女人。 可她還沒離婚,江美琴私下逢人就說,自己遇到了一個好男人,要牢牢抓住。 秦母的怒火想不燒到江美琴那,都忍不住。 打聽了江美琴最喜歡去的地方,她帶著保鏢,就去堵江美琴。 這剛見到,秦母就一巴掌甩了上去。 她倒也沒罵江美琴,就是讓保鏢給江美琴潑了一桶油漆。 打扮得光鮮亮麗地出門,結(jié)果這會,被弄得非常狼狽,江美琴只生氣了一會,就淡定下來??磕腥顺燥埖倪@么多年,她什么樣的原配沒遇到過,像個潑婦罵街,還會動手打人的,她遇到好幾個了。 秦母這種cao作,嚇不到江美琴。 江美琴保持平靜地道:“萬女士,你這種行為涉嫌故意毆打他人,尋……” 秦母呵了一聲:“你做小三本事挺厲害的,有空跟我談我的行為涉嫌什么。你不如去找秦志遠去哭,哭我是如何對待你的,看他怎么說?” 秦志遠為了不讓她分走公司一半的股份,可是軟硬兼施,要哄著她。 她打了他的老情人,目的有兩個,一出口氣,二讓江美琴去和秦志遠哭,看秦志遠會不會為了老情人,要動離婚的心思。 江美琴沒有被秦母激怒,她回去以后見秦父,沒有由自己的嘴巴告訴秦父,她今天的遭遇。而是表現(xiàn)得精神不濟,讓今天跟著她出來的傭人,裝作為她憤憤不平地說了這件事,剛好碰巧沒看到秦父在般。 秦父是知道妻子的性格,相信她會干得出來這種事。 看著江美琴眼眶發(fā)紅,泫然欲泣,委屈無助的模樣,秦父的保護欲被激發(fā)起來,一把摟住江美琴:“都是我的錯,害你受苦了?!?/br> 一聽見他的安慰,江美琴淚水就流了出來,無聲地在他懷里哭起來。 當晚,秦父留在江美琴家里,在床上深入交流了一番。 第二天,秦父還給了江美琴一千萬,作為補償。 輕輕松松收入一千萬,江美琴心花怒放,秦父是只肥羊,她得多薅點羊毛。 江美琴為抓住一只肥羊而慶幸,她的兒子江希恒,則是每天都焦頭爛額。 蘇家沒有再給錢,他沒有資本和秦言、盛淺予抗衡,尤其盛淺予現(xiàn)在掌握了恒風越來越多的股份,已經(jīng)是恒風的第二大股東。 被迫無奈之下,江希恒問他母親要錢。 江美琴原以為兒子娶了蘇煙雅,恒風的困難會迎刃而解,沒想到困難越來越大,還問她要錢,開口就是十億。 她的存款沒有十億,但加上不動產(chǎn)就有了。 但這是她的養(yǎng)老錢,她直接拒絕兒子,叫他自己想辦法。 指望不上恒風給她再帶來分紅,江美琴專心地從秦父那里薅羊毛。 她一專心,秦母就不高興了。 夫妻共同財產(chǎn),被丈夫出去養(yǎng)小三,觸及到她的利益。 秦母不想給丈夫面子了,開始大鬧,要鬧得丈夫和江美琴沒法好好生活。 秦父很堅持不離婚,任由妻子鬧。 這時,盛淺予收購恒風的計劃進入了尾聲,多得文晨光去針對蘇家,讓蘇家自顧不暇,江希恒說破喉嚨,蘇家也不會給他任何幫助。再有,秦母抱著要整死江美琴的決心,弄得江美琴頻頻倒霉,要花錢消災(zāi),管不了兒子的破事。 然后,她再略施小計,出了個比當前市場價要高、比恒風正常時的價格低很多的價格,江美琴就動心了,要把手中的股份出售。 秦母大有要整死她的架勢,江美琴為此破費不少,而且秦父也給不了錢她,由于要離婚分財產(chǎn),秦母找到秦父有轉(zhuǎn)移財產(chǎn)的證據(jù),向法院申請,凍結(jié)了他名下的財產(chǎn)。 肥羊靠不住的,恒風也靠不住,兒子更是愚蠢,她的養(yǎng)老錢已經(jīng)只剩一兩億了,這點錢,節(jié)省點是可以花二三十年,但她不想降低生活品質(zhì),想要拿到足夠下半輩子揮金如土的錢,賣掉恒風的股份,正合適。 和江美琴簽了股份轉(zhuǎn)讓協(xié)議,辦了手續(xù)后,盛淺予就是恒風最大的股東,也意味著收購計劃,完美成功。 不知道這件事的江希恒,正在準備把他那家以朋友名義開的公司賣掉,籌備資金。剛跟合適的賣家談得差不多,他回到恒風,就被告知,今天有股東大會,他要參加。 一進會議室的大門,他見到盛淺予坐在主位上。 江希恒對盛淺予也不用掩飾了,臉上布滿敵意:“盛小姐,你是恒風的股東,不是恒風的經(jīng)營人。” 盛淺予明亮一笑:“江總還不知道吧,我現(xiàn)在是恒風最大的股東哦,我手里有56%的股份?!?/br> 江希恒面色大變:“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呢?你回去問問你母親,看她名下的35%股份,還在不在!” 江希恒一心想著如何度過這次危機,將盛淺予從恒風踢出去,再讓秦言停止對恒風的打擊報復(fù),卻沒想到他母親會掉鏈子,并且沒問過他的意見,就把股份賣了。 盛怒之下,江希恒不參加股東大會,去找他的母親。 江美琴很爽快地承認,將股份賣給了盛淺予:“不把股份賣給盛淺予,恒風還有活路嗎?她和秦言,哪一個是好惹的?都是因為你蠢,被人抓到把柄,要不是你,恒風也不用至于換人當老板!” 先前,江美琴不知道恒風的危機是從何而來的,現(xiàn)在她可是知道了,都是兒子做的好事,讓人去盜取品佳的機密,把責任推到盛淺予頭上,把盛淺予和秦言都惹怒了,聯(lián)手起來想讓恒風死。 兒子如此愚蠢不可靠,江美琴認為賣掉股份是最合適的做法,不用耗下去,沒完沒了的砸錢進去。 一手創(chuàng)建的事業(yè)沒了,江希恒在崩潰的邊緣,大罵道:“你又比我好得了多少,當人小三,被別人的妻子發(fā)現(xiàn),又打又罵!” 打不了外人,江美琴打得了自己兒子。 她連續(xù)揮了兩個耳光,打在兒子臉上:“老娘要不是辛辛苦苦賺錢,你能長這么大嗎?能過好日子嗎?不懂老娘的辛苦,還敢說老娘!老娘白養(yǎng)你了,早知道你是不懂感恩的白眼狼,你出生的時候,就該把你掐死丟了。” 江希恒跟他母親又吵又鬧,事實也改變不了。 從母親家中離去,江希恒憤怒地回恒風找盛淺予。 作為大股東,而且股份超過50%,盛淺予握有對恒風的絕對控制權(quán),開股東大會時,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江希恒這個總裁給開除了,再讓人把他的東西收拾好,等江希恒回來,就叫他拿著走人。 第二件事,她要調(diào)整員工結(jié)構(gòu),將江希恒所有的心腹通通也一并開除。 不是收購恒風成功,她的工作就完事了。 文晨光畢竟花了高價,她也不能給他一個千瘡百孔的恒風,要整頓恒風,讓恒風恢復(fù)正常,能夠盈利。 當江希恒回到時,廖京輝垂頭喪氣地對他道:“江總,盛淺予在裁員,你跟我都被裁了?!?/br> 解聘江希恒的通知已發(fā),他的東西也被人收拾好放在前臺,沒有盛淺予的允許,是不能進恒風的。江希恒再生氣,再想沖進去找盛淺予算賬,保安都要攔著,不然,下一個被裁的就是他們。 開完股東大會,盛淺予又馬不停蹄地全面了解恒風的內(nèi)部,將能裁的員工全部裁了,包括人事部都要大換血。同時,她讓文晨光的人進駐恒風,招人的事,交給他們負責。 忙完后,她總算輕松了一點,接下來,能夠?qū)W⒆约旱墓尽?/br> 盛淺予高興地走出恒風,沒料到,江希恒沒有離去,在守著她。 她一出來,江希恒就沖了上來。 幸好,旁邊的保安眼疾手快,及時阻止他。 被攔著不能靠近盛淺予,江希恒面目猙獰,罵道:“盛淺予,你別得意!收購恒風,絕不是你們成功的開端,反而是噩夢的開始。你回去告訴秦言,讓他等著!” 如果要按照力量來說,秦言的力量是大于盛淺予的,若沒秦言的鼎力支持,江希恒不認為盛淺予能夠收購成功。 在他的心里,他最恨的就是秦言,恨不得他立刻消失在世界上,還有一直找他母親麻煩的秦母,才導(dǎo)致他母親賣掉了恒風的股份。 盛淺予對江希恒沒有趕盡殺絕,只是讓他的事業(yè)沒了而已,他另外一家價值十幾個億的公司,給他留著。 而且,她給了江美琴一筆錢,那筆錢數(shù)額不小,江美琴分點給江希恒,江希恒還有錢創(chuàng)業(yè)。 江希恒現(xiàn)在說的話,就是在威脅,盛淺予不會自大到,不把他的威脅看在眼里。江希恒是男主角,他必定有他的主角光芒,一時的落魄,可能之后,光環(huán)會再度發(fā)揮作用,讓他崛起。 看他的樣子,是很恨她和秦言的,為了不留隱患,以后的日子好過,必須要把他摁死。而這個事,文晨光會很樂意做的,他可是做夢都想得到肖甜甜的舔狗。 盛淺予略感好笑地道:“江希恒,你當初甩鍋給我的時候,怎么不想想我會反擊呢?這個世界上,你欺凌了別人,就一定付出代價!你的話,我會幫你轉(zhuǎn)告給秦言的?!?/br> 說完,盛淺予在保安的護送下,上車走人。 仍站在恒風門口的江希恒,滿目恨意地盯著她坐的車子。 *** 秦母為了能夠離婚,打死不見丈夫,就只讓律師和他談。 但她較為迫切,離婚日子還不知道哪天能到來,她就找兒子給她出謀劃策。 秦言這陣子,在父母雙方中調(diào)和關(guān)系,已經(jīng)不能單單用頭疼來形容了。 父親擔心,和母親分了股份,無法控制局面,會讓其他人有可乘之機,將公司的經(jīng)營權(quán)搶走,將來不能把完整的公司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