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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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淺予坐到旁邊的沙發(fā),試玩已經(jīng)開始收費的換裝游戲。 她雖對他溫柔和細(xì)心,但仍保持著疏離,秦言放下書:“淺予。” 盛淺予頭也不抬地應(yīng)道:“嗯?” “很快到你生日了,你想要什么禮物?” “你想送我禮物嗎?不用了吧,你救了我,應(yīng)該是我送你禮物,你不要破費。”盛淺予想過好幾次要送什么禮物,足以表達出她對他的感激之恩。 “我們認(rèn)識這么久了,送你……” 盛淺予打斷他的言語:“真的不用送!你我不是可以送生日禮物的關(guān)系!” 不管秦言是出于什么想法,給她送禮物,她都不會要。 一句話終止了話題,秦言緊抿著唇。 散步完畢的秦母,回來病房,隱約感覺到氣氛有些怪異。 秦母先見兒子視線放在窗外的景物,背對著盛淺予,腦中升起問號。 兒子和盛淺予怎么了? 秦母望向盛淺予,發(fā)現(xiàn)她用筆記本電腦在工作,專心致志的程度,仿佛病房里只有她一個人。 走近盛淺予,秦母問:“淺予,你工作沒忙完?” 盛淺予抬頭看了看秦母:“是的?!?/br> 兒子不回頭看她們一眼,還在注視窗外,秦母不能開聲問盛淺予,唯有用眼神和她交流。 盛淺予略感莫名,扭頭掃了掃秦言。 她這個角度,只能看到他的側(cè)顏。 無可否認(rèn),秦言的側(cè)顏,像是漫畫中人物,線條勾勒得特別完美。 好看是好看,但這唇緊緊抿著,透露不悅的氣息,是怎么回事? 她來的時候,他還是好好的,怎么忽然間,似乎有些不高興? 盛淺予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秦母也不能問兒子,只好當(dāng)自己不曾發(fā)現(xiàn)兒子的異樣情緒,跟盛淺予聊其他事:“肖家的人太不要臉了,江希恒捅傷我兒子,他們還敢來找我求情,讓我們放過江希恒。” “……”盛淺予的三觀又再次刷新。 “他們女兒腦子不行,做父母的也跟著腦子不行!” “拒絕見面,拉黑他們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盛淺予能幫秦母想到的只有這些。 和盛淺予聊了好一會天后,秦母才見到兒子終于轉(zhuǎn)過身,正視她們。 秦母道:“秦言,我去散步前,問了問醫(yī)生,他說你再住一周院,就可以回家休養(yǎng)了?!?/br> 淡淡地嗯了一聲,秦言拿起沒看完的書,繼續(xù)看。 秦母不由望向盛淺予,心里跟被人撓了撓,癢癢的,極想知道兒子為什么變這樣。 想了下,秦母以買東西要人陪為由,將盛淺予叫了出去。 離病房有一段距離后,秦母問:“淺予,秦言今晚到底是怎么了?有點生氣的樣子!” “萬女士,我是真不知道原因?!?/br> “……” “我離開病房的這段時間,只有你跟他接觸,你不知道原因,那誰能知道?”秦母猜測,九成是兒子和盛淺予相處時,盛淺予說了什么,兒子因此不高興。 而讓兒子不高興的,大概只有盛淺予說了類似不愿意復(fù)合的話吧。 盛淺予感覺很無辜:“我不是秦言肚子里的蛔蟲,他不高興,我為什么要知道原因?” “……”秦母自覺閉上嘴。 *** 肖甜甜和蘇煙雅都在絞盡腦汁,想把江希恒從拘留所里弄出來,但不論她們怎么做,都是徒勞的。 蘇家怕徹底得罪秦言,知道蘇煙雅最近都在做些什么,直接把她關(guān)在家里,不允許給她出門。 肖父和肖母,看女兒那么愛江希恒,沒有他就不能活的樣子,去求過秦母,被怒罵了一頓,就讓女兒死了這個心,并勸女兒不要再想著江希恒。他們肖家,是不能接受一個坐過牢的女婿。 肖甜甜堅持認(rèn)為,江希恒只是一時做錯事,他本性不壞,他是愛她的。 父母的話語,她半個字也沒聽進去,仍在找辦法,想讓江希恒免去刑事責(zé)任。 女兒執(zhí)意要吊死在江希恒身上,肖父和肖母都恨鐵不成鋼,怒起來,斷了女兒的生活費,趕她出家門。沒有錢,也沒地方住,他們倒要看看,女兒是急著要填飽肚子,還是執(zhí)迷不悟,要幫江希恒。 作為江希恒母親的江美琴,聽說兒子做的事情后,腦袋發(fā)暈。 只要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兒子也還年輕,有從頭來的機會,他卻去捅傷秦言,是嫌自己過得還不夠糟糕。 江美琴想幫兒子,也有心無力,她的養(yǎng)老錢差不多快沒了,秦父也還沒放過她,她自己都活得水深火熱,哪里還顧得上兒子。 查了下會幫江希恒的人,都在做些什么,看到蘇煙雅、肖甜甜和江美琴的情況,盛淺予不禁笑出聲。 在她旁邊的秦母,聽到她的笑聲,問:“淺予,什么事這么高興?” 盛淺予不語,將手機遞給秦母。 秦母看完上面的消息,也笑了出來。 床上半躺著的秦言,目光不時掃過母親和盛淺予。 她們兩人要比以前熟悉許多,相處得頗為融洽。 盛淺予和秦母說完話后,抬起頭,正好與秦言掃來的目光對上。 這幾天,秦言情緒都很正常,只是,偶爾目光過于幽深,讓人看不懂他在想什么。 對上不到三秒,盛淺予立馬移開視線。 她是照顧秦言的身體,不是照顧他的情緒。 他情緒不好,她也沒辦法讓他情緒變好。 剛開始住院時,她是滿眼裝滿他,還露出擔(dān)心,如今,多看一眼,也不愿意,秦言唇角微抿:“淺予!” 聽到秦言叫她,盛淺予問:“怎么了?” 光聽話語,她有著對他的關(guān)心,但她低頭看手機的行為,就顯得漫不經(jīng)心,沒有對他的一丁點在意,此刻的秦言,極為渴望見到以前那個愛他很深的她。 秦言落地下床,也坐到她旁邊:“我后天就能出院了,身體比之前好很多,你也不用每時每刻照顧我,但也不用一進病房,只顧著工作或是看手機吧?” 他表達得很清晰,他在對她的行為感到不滿。 盛淺予不解地道:“你不用我每時每刻照顧,我也不能坐著發(fā)呆,什么都不做。有時間,我為什么不能處理工作,看看手機?” 兒子的意思,秦母不用想就能明白了。 盛淺予對兒子不夠十分上心,兒子有情緒。 秦母道:“淺予,秦言可能是在說,他有點無聊,你幫他解解悶。” “???” 盛淺予沒做過幫別人解悶的類似事情。 秦言不想看書,或是遠程處理品佳的事務(wù),也可以打開病房的電視機,看看電視和新聞,不會讓自己無聊。 怎么要讓她幫他解悶? 對方是她的救命恩人,盛淺予也不能甩臉色。 她暫??词謾C:“你覺得無聊,我陪你下去走走?” 未等兒子回答,秦母就把輪椅拿過來,讓兒子坐在上面。 秦言并未坐輪椅,邁步出去。 跟著去之前,盛淺予問秦母:“萬女士,你去不去?” “不,你們?nèi)グ?!?/br> 秦母心想,兒子是想和盛淺予單獨相處,她不要去當(dāng)電燈泡。 盛淺予將手機帶著,再小跑跟上秦言。 下面有一片空地,今天晴空萬里,雖然氣溫還是有點低,但很適合出來曬太陽。 盛淺予走在秦言的身后,見他走路速度稍微有些快,道:“秦言,你身體還沒完全好,你慢慢走?!?/br> 秦言停下腳步,轉(zhuǎn)身正視她:“淺予,在江希恒拿刀捅到我的那一刻,你在想什么?” 為什么他救了她,她沒對他生出一些些的感動,也不愿意經(jīng)常多看他幾眼。 盛淺予實話實說:“害怕,震驚,不敢相信。” “你有沒有怕我就這樣死了?” “當(dāng)然怕!” 如果有人為了救她,丟掉生命,盛淺予會極為內(nèi)疚。 秦言問這個問題,還藏有其他期許,但她回答,不是他想要的。 他擰了下眉:“既然怕,為什么不對我好一點?” 盛淺予反問他:“我對你不好嗎?” “我說的不好,不是你沒照顧我好?!?/br> “……” 狗男人是想讓她重新回品佳,幫他打工,壓榨她? 盛淺予問:“那你說的是哪方面?” 秦言直直地望著她:“這么久以來,難道你就沒有察覺到我的想法?” 秦母和秦言都是一個德行,怎么會如此理直氣壯地說這種話。 她不是誰肚子里的蛔蟲??! 盛淺予誠實地說:“不知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