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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三月 (ABO)在線閱讀 - 門票

門票

    浴室里出自蓮蓬頭的水聲絡繹不絕,詹尹宣可以想象水流打在祁徽已然發(fā)胖的身材上是什么樣子。她有些想不明白祁某人是怎么放肆地度過沒有自己的這四年,連一向引以為傲的好身材都棄之不顧了。

    竟然有了小肚腩!而且腰后藏了那么多rou!

    她忿忿不平地暗地里嫌棄,手指在柔順光滑的床單上劃來劃去。自從進團后嚴控飲食,運動量也激增,她的身材比之前更纖細了。唯一令她勉強滿意的是祁徽的胸部,捏上去終于是軟綿綿。

    趁著祁徽沖涼的功夫,詹尹宣從床頭柜上的小包里取出一板片劑的抑制藥品,擠出兩粒塞入嘴中,耐心地完全嚼碎后再吞進肚子里??諝庵幸恢毕U伏著的罌粟味道漸漸更濃烈了,但她發(fā)燙的腦袋和腺口卻開始冷卻下來。

    她按了按鎖骨下方微微鼓起的腺口,滑下床踩住脫鞋,披著一件單薄的外套克制禮貌地敲了敲浴室的磨砂玻璃門:“我也要沖涼?!?2)

    面色潮紅的兩個人都窩在床上,祁徽像只考拉寶寶似的側身攀在詹尹宣身上,掛著掛著就躺倒枕在她大腿上,喃喃:“你的腿瘦了好多,枕得有點疼?!?/br>
    詹尹宣冷笑一聲,不懷好意地撓祁徽的癢,直讓她被折磨,笑得在自己腿上翻來覆去打滾。

    “別。宣宣,停下來?!逼罨諒堥_雙臂抱住詹尹宣,向她討?zhàn)埖馈KΦ脷膺€沒喘勻,涼涼的氣息噴在詹尹宣的鎖骨上,簡直要引起新的一波情潮。

    詹尹宣沒好氣掙脫了祁徽的桎梏,捂住了她的嘴巴,欺壓性質地翻身用膝蓋抵住了祁徽身上,惡狠狠地質問:“什么時候減肥?”

    “我怎么就胖了?”祁徽水靈靈的眼眸里充斥著不解,她一向都是被同學朋友形容瘦削。

    “你都有小肚腩了!還我腹肌?!闭惨チ藘上缕罨盏母共?,分明是就是一攤肥rou,張嘴作勢要咬下去。

    “怎么沒有腹肌,這么一整大塊腹肌,”祁徽打趣道,輕掐了一下想要咬自己的那位女子的姣好面容,“你要是退團,我下個月就還你腹肌——”

    “疼疼疼!”她吃痛地叫喚,詹尹宣剛剛真的咬下去了,她下意識地縮成一團,將女人擠到一旁,眼里閃過一瞬陰沉。

    詹尹宣自然留意到了她的變化,冷漠地抱膝盯著她在那里做戲。

    “你是聽了這句話又想塞那種該死的東西進到我身體里嗎?”祁徽率先開口,被詹尹宣咬過的地方確實破皮了,但不是很嚴重,她裝了一會兒也確實裝不下去了。

    她目光銳利地瞪著不遠處的女人,那根拴著小鋼珠的不銹鋼物體塞入尿道的痛感還歷歷在目,當時詹尹宣滿含怒火的謾罵也如破碎的瓷片一樣長久地割著自己的心臟。

    “那件事是我不對,但我的目的不是想要傷害你。”詹尹宣沉默了一會兒,解釋道。她苦惱地將臉埋入掌心里,不知該怎么表達,“你以前干涉我的時候,我覺得要讓你體會一下同樣的感受,所以會選擇那種不恰當?shù)姆椒ā!?/br>
    祁徽并不是想要聽到詹尹宣的道歉或是解釋,這些話只會讓她的心更痛也更沉重。那幾句以憑什么開頭的問句依舊如雷貫耳,她早就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么,也并不怪罪詹尹宣相似報復性的對她身體上的傷害。

    她用膝蓋在床上挪著,上前到了詹尹宣的身邊,強勢地拉起她的一只手讓她握住自己的腺體,“我醒來之后去上廁所,尿里面有血。我當時也不好意思去看醫(yī)生,結果等到腫起來疼得不行了才去,在醫(yī)院里住了幾天。之后蠻長一段時間都硬不起來,后面能勃起了卻又不能射了?!?/br>
    詹尹宣攏著手里這軟軟的rou物,摩挲著,不說話,等著祁徽繼續(xù)講她想要說的。

    “醫(yī)生說是心理上的問題。我當時便想,這大概就是我的報應吧,或者說是劫難。再后來你寫了封信勸我要么去讀西都大,要么去讀中京大,別做個廢人。我一想要是留在西都,常常得見到你的各種宣傳,冠頭就發(fā)疼。于是就往東南來讀了中京大?!?/br>
    祁徽語氣平緩地敘述著,忽然露出了一絲苦笑:“中京這座城市確實古樸,沒有熒屏上你的身影,可這里的叁月有世間最多的垂櫻,芷溪的樹便是從這里引得樹種?!?/br>
    “真是莫大的諷刺。逃到哪里,也逃不掉。好在過了一兩年這些東西不再使我聯(lián)想,睹物身體也不會再發(fā)麻。但我還是怕,于是決定如果再被你逮到,我就認了,把這些說給你聽?!?/br>
    她目光灼灼地凝視著詹尹宣的眼眸,剖心道:“但是我還是不知道該怎么樣與你相處。我沒有辦法使我本身的控制欲煙消云散,見了你便忍不住心生惡念?!?/br>
    “還疼么?”詹尹宣用手掌托著祁徽的腺體,仔細端詳。

    祁徽的外皮比較長,軟著的時候冠頭被包裹著,隱隱表皮上能觀察到它的痕跡。詹尹宣的手指靈巧地剝開了包皮,將冠頭裸露出來,溫柔地用指腹撫摸著。

    “不疼了,”祁徽的思緒被打斷了,她該說的要緊事也說完了,余下的不過是些細細碎碎的東西,沒有必要講下去。詹尹宣的小心愛撫使她舒服得想要放聲呻吟,她眼珠子機靈一轉,啞聲道,“但她想要你親親?!?/br>
    “嘖?!闭惨麤]好氣地白了祁徽一樣,倒是真的低下頭將腦袋湊到祁徽跨間,微啟紅唇含住了洗得干干凈凈還殘留香皂味道的冠頭,用舌尖勾了勾小孔。

    視覺上的刺激遠比器官上的感受猛烈,祁徽的腺體重重地跳了一下,不過沒有硬起來的跡象。

    詹尹宣松了口,銀絲連著她的下唇與祁徽的冠頭,愈來愈長,直到斷掉,一半垂到她的下頜上,一半打在祁徽的腺體上。

    兩人都知道已經(jīng)到了不應期了,祁徽抽了幾張紙巾擦去詹尹宣沾到的口水,而后徑直用同樣的紙擦了一下自己腺體。

    “干嘛,嫌棄我的口水?”詹尹宣不滿地問。

    “我要穿衣服?!逼罨战忉屩诖采戏抑约旱囊挛?,她還記得要去買避孕藥物以及抑制劑。

    “不用去買藥了,我有帶,你把我的提包拿過來。”詹尹宣使喚道。

    她的提包放在行李架上,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裝了些什么。祁徽只好光著屁股費勁地將包搬到詹尹宣那頭的床頭柜上,在一旁候著。

    詹尹宣很快便找到了抑制劑貼片,與她的膚色完全一致,如果祁徽不是眼睜睜地看著她貼上的過程,恐怕也難以覺察她正處于情熱期。不止是貼片,她還翻出了一板藥物,祁徽也很眼熟那是什么,曾經(jīng)詹尹宣也吃過這一款避孕藥。

    “這該不會還是以前那板藥吧?”祁徽忍不住問道,雖然她也知道不可能。

    “怎么可能,哪有那么長的保質期?!惫黄淙槐徽惨麊芰艘痪洹?/br>
    女人吞服了藥物,示意祁徽遞水給她。她仰起頭,后頸如優(yōu)美的天鵝,祁徽不由得看癡了,愣愣地盯著不轉眼。

    “別發(fā)呆,”詹尹宣抬手在祁徽眼前晃了晃,將一張紙拍在她的胸房上,“給你,來不來你自己看著辦。”

    祁徽定睛看了看手里的門票,是詹尹宣所在的女團的公演,在西都劇場,日期是一周后。她下意識地問,“你這是偷跑出來的嗎?”

    “我哪有那么不敬業(yè)!”詹尹宣好氣地扯弄著祁徽的嘴角,叫她的臉變形,顯得滑稽,逗她自己發(fā)樂,“這是我的短期休假好嗎。”

    “好,好?!逼罨赵噲D掙脫女人對自己的臉的蹂躪,以失敗告終,迫不得已出下策,逼向了詹尹宣,主動地吻住了她的唇。

    “唔——”詹尹宣沒料想到這樣的變故,垂下手了一瞬,而后用力環(huán)住祁徽的后頸,不甘示弱地伸出靈舌侵入祁徽的地盤,刻意地舔著她的上顎,直到她發(fā)軟認輸?shù)氐乖谧约杭鐐取?/br>
    這個吻讓祁徽有些透不過氣來,她害臊地滾進被子里,將自己卷成一團,只可愛地露出腦袋,宣誓道:“我要睡覺了!”

    “不行,你不許就這么睡了,我們還沒說完話呢,”詹尹宣見狀過來扯被子,要把祁徽拉出來,“你得把韓浚筱的事交代清楚才需睡?!?/br>
    “我好困了,哎呀眼睛睜不開了?!?/br>
    “眼睛睜不開了是吧?”

    詹尹宣哼哼笑著,偷襲祁徽脖子上怕癢的地方,銀鈴般的笑聲在臥室里短暫回蕩,兩人打打鬧鬧地較量著,連綿不斷笑聲連成一串。

    準備室play好像挺有趣的lt;( ̄︶ ̄)gt;

    發(fā)胖的小祁同學太不上道了,應該先求復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