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他被我養(yǎng)死了_分節(jié)閱讀_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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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裴玨衣說,“那從今天培養(yǎng)這個優(yōu)良的風(fēng)氣吧?!?/br> “你怕不是會嚇?biāo)廊?。?/br> 裴玨衣一擊不成,再度出招:“我們多了一門表親,你開不開心?” “我們幼年失怙,乞討為生,連雙親也不曾見過,哪里來的表親?!?/br> “我找的?!?/br> 裴玨爾準(zhǔn)備收刀的動作一頓,問:“說吧,你又捅了什么婁子?” 裴玨衣哼哼唧唧道:“婁子…哥哥做的事情…能算捅婁子嗎…” 裴玨爾手腕一翻,刀鋒迎著光,閃過一道寒芒,正刺進(jìn)裴玨衣眼中。裴玨衣仰頭躲過,委屈巴巴地抱怨起弟大不中留之類的話語,又被弟弟一聲冷哼打斷,不得已省過掠過,極簡地把事情來去說了一番,并絕口不提自己又雙叒叕一次在弟弟不在時假扮弟弟的事。 裴玨爾畢竟和哥哥一個娘胎里出來的,還在母親肚子里時就和裴玨衣是最親密的人,出生至今二十余年相處,更是連裴玨衣掉一根頭發(fā),都知道這根頭發(fā)是因為思慮什么事情愁斷的,怎么可能被裴玨衣輕易瞞過? 裴玨爾聽完前因后果,沉靜地“嗯”了一聲,問了個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問題:“你穿了我那件云紋壓暗金的衣服?” “沒有?!迸岖k衣矢口否認(rèn),“我穿的那件間繡水紋的?!?/br> 裴玨爾眉頭一挑:“哦?” 裴玨衣被弟弟誆了一把,正中陷阱,頓時漏氣:“我就是看它好看…”還想垂死掙扎挽救一下。 裴玨爾道:“我有個問題。” “你問。” “你我身份相當(dāng),身高相仿,容貌相同。”裴玨爾問:“所以假扮我到底能讓你獲得什么快感?” 裴玨衣認(rèn)真道:“每次扮成你,就想到自己擁有一個天下第一好的哥哥,想想真是幸福死了?!?/br> 裴玨爾:“…” 裴玨爾:“我錯了,即便你我再相似,智商總也是不同的。弱智兒童想成為一個正常人的心情,我會努力體諒的?!?/br> “弟,你變了?!?/br> 平光巷多是普通人家住宅,地價便宜,這也是當(dāng)初囊中羞澀的裴玨衣看中這一處的原因。 既然都是普通人家,那么能讓裴玨衣起走訪心思的必定少之又少,事實上,有且僅有一戶而已。 那戶人家只住了一個年輕人,姓利名攸行,在澶州州府當(dāng)捕頭。 裴玨爾問:“我記得你同他關(guān)系挺好,為什么不自己去?” 裴玨衣道:“那都是過去了…他大概不愿意看見我這張臉,我是要求人的,不是要給人添堵的。” 裴玨爾簡直理不通邏輯:“我難道不和你長著一張臉?” “對哦。”裴玨衣恍然大悟,悲憤道:“弟,你真讓哥失望?!?/br> 裴玨爾:“???怪我???” 裴玨爾道:“你既然那么喜歡扮作我,就裝了我去?!?/br> “不成?!迸岖k衣否決道:“他認(rèn)得出來。” “裴大爺何苦求人,何況利攸行不過一個捕頭,戶籍一事也不歸他管,直接找州牧不是容易許多?” 裴玨衣嘟嘟噥噥也不知說些什么,但大意還是不愿仗勢欺人一類的,似乎是鐵了心要磨得弟弟去跑一趟腿。 裴玨爾斷決道:“我去找州牧?!?/br> 裴玨衣道:“后門要悄悄地開,明目張膽地目無法紀(jì),這樣不好?!?/br> “他認(rèn)得出來,你又擔(dān)心什么?”裴玨爾毫不留情道:“既然今日這樣迂回婉轉(zhuǎn),委曲求全,為何當(dāng)初要萬事做絕?” 裴玨衣啞口無言。 裴玨爾說:“江湖有言‘殺人人殺,劍王劍下亡’,可見萬事但凡做到了絕巔,總有反噬的一日,何苦?” “辨璞玉過后,你我勢必不能在澶州久留;轉(zhuǎn)朱閣三年一試,想必你也不再參考,還有年余時間,該做什么,想做什么,都要抓緊去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