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他被我養(yǎng)死了_分節(jié)閱讀_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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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好吧,買一份。 熱乎乎的魚糕到手,我情緒低落地游蕩在街上,想來想去,準(zhǔn)備讓殷恒光把點心送給驚鵲。 走近了殷府,我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氣沒舒完,后頸就是一痛,我全身氣力松懈,手里的魚糕也滾落在地上。 倒地之前我還在想,就算是神體,冷不丁地往后脖子來一下,該暈還是得暈,所以成神到底有什么意義? 縱馬特有的顛簸難受得我五臟都要嘔出來,我差一點沒能睜開眼睛,就在昏迷中被顛死在馬背上。 我艱難道:“壯士饒命…” 還是熟悉的黑子黑發(fā)黑眼睛,還是熟悉的低沉嗓音:“我不會殺你?!?/br> 我痛苦道:“你還不如殺了我…慢點…肺要顛出來了…” 他沉默了一會兒,伸手把我擺正了,我原本臉朝下橫掛在馬背上,他把我扶坐起來,我才長舒一口氣。感覺重獲新生。 “等一下?!蔽彝蝗灰庾R到不對,“這是在哪兒?” 他說快到榮州了。 雖然我本來目的地也是榮州沒錯。但用這種方式到達我倒是從沒想過。天地良心,我和這位老兄就見了四次面,他綁了我兩回,這造的什么孽? 他問我:“你和平野客什么關(guān)系?” 我反應(yīng)了有一會兒,才想起來平野客是對渡荊門門主的稱呼,現(xiàn)任平野客就是驚鵲。我斟酌道:“普通的…父子關(guān)系?” 他眉毛一挑,拍馬就是一段疾馳,我本來就還沒緩過勁,這一下簡直要了我的命。我自暴自棄道:“你還不如殺了我呢!” “不殺你?!彼f。 我信他有鬼,他不殺我,也已經(jīng)折騰掉了我半條命。況且他綁了我,一走這么遠,驚鵲在平州還不知要怎么著急,最重要是,驚鵲恐怕以為是我再一次拋下他了吧… 我對他說:“放我下去,我得回平州去?!?/br> 他沒有說話,很明顯意思是不放人。我剛掐起指印準(zhǔn)備縮地溜走,他又是一個劈手下來,我眼前一黑,聽到他說的最后一句話是:“安靜會兒。榮州馬上到了?!?/br> 我安靜你個大西瓜。稍微也尊重一下我作為神君的設(shè)定?。∩鷼?! 第71章給你們表演個神仙式哭哭 觀頤 再睜眼時,我倚坐在一棵樹下,他站在稍遠一點的一個石墩前。我環(huán)顧四周,這里似乎是一片屋宅的廢墟,還能透過倒塌的屋梁,焦黑的亭臺,看見往日的風(fēng)光。 他背對著我站著,我們兩個人都不說話,過了有一會兒,他才動作起來,看樣子,好像是從衣襟里掏出了什么東西。 他把那東西拿在手上,轉(zhuǎn)過身,目光卻不看向我:“母親懷我的時候,曾有仙人贈予此珠,說能保我一生康泰…便是這樣的康泰么?家破人亡,孤身一人的康泰?”他冷笑一聲,做了一個扯動的動作。扯下的項鏈被隨手拋出去,落在了不知哪個雜草叢生的角落。 他第一回在我面前說這么多的話,我才意識到其實他的聲音還是很好聽的,語調(diào)也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但我此時關(guān)心的不是這個,我急急問道:“你叫什么?” 他自嘲一笑:“連我的名字也是仙人賜下?!?/br> “這里是哪里?”我追問道,“小寒巷?這里是小寒巷?” “這里曾經(jīng)是小寒巷。”他說,“我叫葉鳴蟬?!?/br> 我陡然生出一種命定如此的無力感,絕望鋪天蓋地籠罩而來,我?guī)子舷ⅰ?/br> 天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葉鳴蟬和越別枝沒有半點相似,他沒有越別枝的灰眸,鼻梁不如越別枝高挺,雙唇也不如越別枝削薄。但那或許是越別枝還未長開的緣故,如果越別枝長到葉鳴蟬的年紀(jì),或許也會有葉鳴蟬一樣高大的身材和修長的四肢,當(dāng)他度過了變聲期,開口時候,應(yīng)當(dāng)也是和葉鳴蟬相似的低沉嗓音。 但世間已經(jīng)沒有越別枝了。 葉鳴蟬把我?guī)щx了葉府遺跡,在去客棧的路上,我一直出神地看著他的側(cè)臉。他真的和越別枝太不像了,我在他身上看不到半點越別枝的影子。明粢上神還在,葉鳴蟬還在,唯獨是越別枝不見了。 “為什么哭?”葉鳴蟬問我。我才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淚流滿面。 葉鳴蟬猶豫了半晌,終于把手放上我的發(fā)頂,輕輕地拍了拍我的頭:“別怕。”但我只是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