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癮[GL]_分節(jié)閱讀_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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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小姐呢?”晉安面露焦急。 陸荊州指了指衛(wèi)生間,“進去十幾分鐘了, 還沒出來……” 晉安沖了進去。 衛(wèi)生間里很亮堂,等到晉安找到林殳意時,倍感頭疼。“小姐!”她當即拿出電話,撥了急救。 這場景何其相似,在三年前,在庭景時,她不也見過嗎?可就算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見,晉安還是被嚇得有些魂飛魄散。 林殳意現(xiàn)在抱著馬桶,整個人已經(jīng)坐在地上,像是沒有骨頭一樣。這不是主要的,她臉色在頭頂?shù)娜展鉄粝驴雌饋砗翢o血色,一片慘白。她沒能吐出什么東西來,胃里除了酒水,什么也沒有。只是滴落在地上的血跡,有些觸目驚心。 “我,沒事……”林殳意微微張了張眼皮,將眼前這個晃動的人影終于看清楚時,扯了扯嘴角,狀似無所謂道。 晉安伸手想去拉她,卻被她敏捷地躲開了…… 晉安:“……”都這么醉醺醺反應還這么快? “你,讓開,別碰我,她不喜歡……”林殳意的話緩緩在隔間里響起,晉安蹲在地上,面對著她時,愣住了。 這種時候,她家小姐心里還記掛著那個已經(jīng)消失了幾年了無音訊的人嗎?從前在林殳意清醒時,她可從來沒聽過這種話。而現(xiàn)在,林殳意嘴里還在絮絮叨叨的,“她,不喜歡,也不喜歡我喝酒,怎么辦,怎么辦?” 晉安看著眼前就像是變成了小孩的林殳意,后者此刻抱著頭,低低開口說著。 可下一刻,林殳意突然咳了咳,從她的嘴角又滲出鮮血。 晉安急了,“小姐,我們先從這里出去,先去醫(yī)院……” “不去!”林殳意絲毫不配合,她用手背擦去嘴角的血跡,像是混不在意那樣,她對醫(yī)院兩個字很抵觸,“不去!”她又一次重復道,像是在告訴眼前的人自己的決心那樣。 她伸手撐在墻上,企圖憑借自己的力量站起來,卻在下一刻,手一滑,差點摔倒,而在墻上,也留下了一個鮮紅的血印。 晉安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林殳意的掌心也是一團血跡,她目光落在抽水箱上,她確信在自己到來之前,這個倔強的女子已經(jīng)銷毀了一部分“證據(jù)”。 “小姐!”晉安見林殳意快要摔倒,趕緊上前拉住她,可哪知,也是在這個時候,林殳意再一次“哇”的一聲,吐了血…… 隨后,晉安感到自己肩頭一重,她知道,這是自己抱著人昏迷了,她此刻承載著林殳意周身所有的重量。 林殳意被推進了急診室—— 晉安外套后背上還有一大灘血跡,可現(xiàn)在她來不及理會那么多,她走到陸荊州面前,因為林殳意出事,導致她的膽子也大了許多,對著陸荊州說話硬聲硬氣,“陸先生,您明知道我們家小姐胃不好,醫(yī)生警告過她多次不能飲酒,您為什么帶著她去酒吧!還不阻止她?” 晉安氣急了,如果可以的話,她現(xiàn)在真想要將陸荊州來一個漂亮的過肩摔,然后按在地上狠狠地揍一頓。 飲酒吐血,晉安一想到就覺得頭大。劇烈嘔吐引起的胃黏膜撕裂傷,已有的裂傷如果再加深,傷及小動脈而大量出血可怎么辦?家庭醫(yī)生每個月都會來給林殳意做檢查,她就在一旁,怎么會不清楚這嚴重性? 陸荊州現(xiàn)在是有苦說不出,哪里是他拉著林殳意去喝酒?明明是林殳意拉著他啊!好吧,他承認自己也有錯,畢竟在他明明知道這會產(chǎn)生嚴峻的后果,卻沒能阻止林殳意。 “也不知道做手術(shù)會不會有什么不好的后遺癥……”晉安喃喃道,她也沒想到這一次這么嚴重,上一回醫(yī)院還采取的是非手術(shù)治療方法,可這一回,醫(yī)生表示無法阻止胃部出血癥狀,只好采取胃迷走神經(jīng)切斷術(shù)…… 陸荊州緊緊抿著唇,同樣眉頭也皺得緊巴巴的,“我先出去下。”他不知道這個手術(shù)究竟是什么樣子,但唯一知道的是手術(shù)后的林殳意想見到的人是誰。 “???” “找個人過來?!标懬G州想了想,還是講今天的事告訴晉安了,“許槐回來了?!笨赡芑貋磉@個詞語用的不是太恰當,但陸荊州卻想著無論怎么著,也要將那個人留下來,就當做是她主動回來了。現(xiàn)在的他儼然忘記了一件事,他下午還勸說讓林殳意不要亂來,不要強迫對方來著。 原本還能保持鎮(zhèn)定的晉安,在聽見這個名字時,同樣也瞪大了眼睛。 “哈?” 陸荊州離開了,晉安一個人在走廊上,腦子還因為剛才的消息帶來的沖擊變得不是很靈光。 她沒聽錯吧?許槐?這個陌生而熟悉的名字,不過轉(zhuǎn)念一想,晉安也想明白了,能夠讓她們家這位處事不驚的大小姐臉色大變的人,除了那個消失了好幾年的人,還能有誰? 晉安低頭,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安橐徊樽罱娜刖迟Y料,找到許槐,把她這幾年的生活整理發(fā)到我郵箱里?!睍x安對著電話那邊的人安排著,她已經(jīng)想到陸荊州會將誰請過來了。 —— 許槐所在的舞蹈團,是在后天晚上才會離開這座城市。她們已經(jīng)連續(xù)在全國各地忙碌了半個多月,現(xiàn)在是難得的休息時間。 這對別的團員來說是好事,可在許槐這里,卻有些令她感到為難。 她寧愿一直奔波,也不想在這里停留。 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過了,距離林殳意離開也有好幾個小時,可許槐的心里依舊久久不能平靜。林殳意像是駐扎在她心上了一樣,無論是看電視還是看手機,腦子里總是會被林殳意占據(jù)。 許槐眼皮跳得有些厲害,她不知道要發(fā)生什么事,只是這種不好的感覺讓她心情很糟糕,從十點鐘上床,可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就是睡不著。 在黑暗里,她平躺在床上,睜大了眼睛,腦子太清醒,完全沒一點想睡覺的欲望。 時鐘沒有因為她的失眠變得停止,仍舊在滴答滴答不停走著。 許槐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躺了多久,反正當外面的敲門聲傳來時,她的意識還很清醒。 “誰?”她聽見聲音,就打開床頭燈。只是在做完這一切后,她后悔了。 如果是林殳意怎么辦?現(xiàn)在明明裝睡是最好的選擇,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暴露自己了。 “許槐,是我?!本驮谠S槐不知道應不應該去門口看看是誰的時候,從門外傳來了一道聲音,“是我,陸荊州?!?/br> 許槐坐在床沿邊,她穿鞋的動作一滯。果然,不是林殳意,就是跟林殳意有關(guān)的人。 她走到門板后,沒開門。 “有事?”這么晚,許槐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時間,都快要十二點了,這是來做什么?她壓下心底的疑惑,問道。 “殳意出事了,你能去看看她嗎?”陸荊州開門見山,不拐彎抹角。 在門里的許槐一怔,“跟我有關(guān)?”她很快回神,開口問。 外面的人像是沉默了兩秒,頓了頓,“我以為你們至少是朋友……” “朋友?”許槐嗤笑一聲,她不知道門外的陸荊州有沒有聽見,這些人究竟是怎么想的?憑什么就覺得自己跟林殳意是朋友?見過幾年沒有互相聯(lián)系過的朋友嗎?她擺明了一副不想跟他們這群人有任何瓜葛的樣子,為什么這些人總是這么自以為是,覺得自己還跟林殳意是朋友?“誰說的?”她不打算給陸荊州開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