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總裁文的套路_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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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洛珩點了點頭,徐徐說道:“我以前玩得很瘋,說得直接點,就是用命在玩兒,各種極限運動都沒放過,蹦極、攀巖、雪山...好幾次差點玩脫,爸媽他們一開始不知道,直到我賽車出了事故,變成了照片里這樣,他們才知道我那些年到處跑都在干些什么。 出事后,家里長輩氣暈了兩個,嚇得高血壓兩個,下了好幾次病危,差點沒熬過去,保下這條命后,他們先是劈頭蓋臉一頓罵,罵完了就主動向我保證,只要我把命留著乖乖繼承公司,其它事他們一概不過問?!?/br> 說到這里,洛珩看著照片上的自己,微微出了神,但他很快回過神,接著說:“其實躺著不能動的那段日子,看到他們一下老了好幾歲,我已經(jīng)決定不再這么玩兒了,只不過他們的保證倒是讓我獲益匪淺。雖然我痛改前非,他們還是不能放心,我媽還當(dāng)了高齡產(chǎn)婦,硬是生了個小我二十二歲的弟弟?!?/br> 聽到這里,傅一渙瞬間明白之前冷玨說的洛珩以前的德行、以前的性子是什么樣的了,也能理解為什么洛珩那樣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能這么輕易地把他家人這一關(guān)的障礙掃清。 比起自家兒子不要命地折騰自己,一轉(zhuǎn)眼就可能命喪黃泉,他是個同性戀,甚至堂而皇之帶了個男媳婦兒回家,似乎都算不上多大的事兒了。 就算是如此顯赫的家族,做父母長輩的,絕大多數(shù)都希望孩子能平平安安,特別是見證了洛珩的生死一瞬,洛家人估計把一切都看輕了,只要他能活著,愛整什么幺蛾子,都隨他去吧,更何況,現(xiàn)在洛珩把公司管理得井井有條、蒸蒸日上,傳宗接代這種事情,交給他弟弟也不是不可以。 雖然輕而易舉過了洛家人這一關(guān),傅一渙的心里卻堵得慌,一想到洛珩曾經(jīng)命懸一線,他忽然覺得眼前的洛珩虛無縹緲了起來,他不由得會想,如果洛珩當(dāng)初真的車毀人亡,或者埋骨雪山,又或者命斷崖底,會是怎樣的情形? 那些畫面,在他腦海里不斷閃過,他臉上的血色迅速褪盡,喉嚨都跟噎了塊石頭似的,好半天都沒能說出話來。 似乎是一眼看穿了傅一渙心里在想些什么,洛珩抽走他緊攥在手中的照片,揉巴揉巴隔空丟進(jìn)了垃圾桶,嘆了口氣,抱起傅一渙坐到了床上,與他對視的眼里染上了十二萬分的認(rèn)真:“我的過去就這么簡單了,一直不敢告訴你,就是擔(dān)心你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別想那么多,我還活得好好的,滿腦子里都是你了,沒有空余的地方去裝那些有的沒的?!?/br> 傅一渙忽然“噗嗤”一下笑出了聲,伸手摟住了洛珩的脖子:“阿珩,你可真是能耐了,拿捏著伯父伯母他們的命門,半逼著他們就范。放心吧,我就是隨便想想,能看清現(xiàn)實的,你就在我眼前,有血有rou,我沒必要擔(dān)心你下一秒就會化為枯骨?!?/br> 洛珩松了一口氣,慢慢湊近傅一渙的唇,即將觸上的那一刻,傅一渙猛地腦袋一仰向后避開了,面對洛珩的不滿,他訕笑了一聲,說:“你要是想正式對外公開的話,要等我先回家把我爸媽的思想工作做好了才行?!?/br> “如果你擔(dān)心他們不能接受的話,我們不公開也可以。”洛珩將傅一渙的腦袋壓回來,一邊細(xì)細(xì)啄吻著,一邊說道。 傅一渙兩手捧著洛珩的臉,正色道:“不行,早晚都得說,早死早超生。而且,一直藏著掖著,實在是委屈洛大總裁了。” 洛珩的手一刻沒停,在傅一渙言辭鑿鑿地要給他正式名分的時候,已經(jīng)順著傅一渙的襯衫下擺探了進(jìn)去,面不改色地耍著流氓,語氣也沒有一絲異樣:“你能這么想,我求之不得,等我把手頭重要的事情處理好了,陪你一起回去攤牌?!?/br> “誒?你要和我一起去嗎?”傅一渙一把按住在自己胸前作祟的手,詫異地問道。 三天后,洛珩準(zhǔn)備了滿滿一后備箱的見面禮載著傅一渙來到了S市某縣城。 正值暑假,傅一渙的母親剛旅游完在家里呆著,父親因為拍戲受了點傷也在家中休養(yǎng),由于傅一渙事先打過招呼,說要帶朋友來,兩人的一進(jìn)門就聞到了飯香,還沒開口就先被塞了一嘴的飯菜。 想著攤牌也不急于一時,傅一渙就給洛珩使了個眼色,示意先吃飯。 飯后,傅一渙拉著洛珩正襟危坐在沙發(fā)上,面對父母笑意吟吟的臉,遲疑了好一會兒,終究還是沒有開口的勇氣,瞬間覺得自己慫得一逼,反觀洛珩,全程表現(xiàn)得落落大方、坦坦蕩蕩,一點兒掰彎人家獨子的心虛都沒有,和兩人聊得熱火朝天的,整得傅一渙跟只被撿回來的野貓似的,獨自在角落里掙扎。 眨眼就到了該回S市的日子,慫包傅一渙依舊沒能眼睛一閉、脖子一梗、一鼓作氣把話挑明白了,洛珩見他悶悶不樂地在屋里收拾行李,無奈地?fù)u了搖頭,打算親自上陣把媳婦兒的憂愁解決了。 傅一渙抱著衣服轉(zhuǎn)過身,正打算塞進(jìn)包里,猝不及防被洛珩伸手困在了衣柜前,他愣了三秒,剛要開口,卻被洛珩先一步堵住了唇,下意識地想要將他推開,可手里抱了衣服,騰不出手來,只好邊用舌頭推拒著,邊哼哼著表達(dá)不滿。 洛珩的舌頭成功地被推了出去,可下一刻,他卻把傅一渙來不及收回的舌頭吸進(jìn)了自己嘴里,這樣的體驗對傅一渙來說是頭一回,詭異與新鮮夾雜著異樣升騰起的快感,讓他瞬間麻了半邊身體。 手里抱著的衣服盡數(shù)散落,傅一渙踮起腳,環(huán)住洛珩的脖子,反客為主地在他嘴里翻攪著,毫不客氣地享受著這掌握主導(dǎo)權(quán)的成就感。 感受著傅一渙的過分熱情,洛珩的眼睛不著聲色地瞥向開著一道縫兒的房門,清晰地看到了一晃而過的人影,他才輕輕推開沉溺其中的傅一渙,擦去嘴角溢出的水漬,笑著捏了捏他紅撲撲的臉,說了句“這么撩我,晚點收拾你”,就走出了房間。 當(dāng)天晚上,回到S市的傅一渙洗完澡從浴室走出來,剛撲倒在床上,就接到了母親的電話。 “喂,媽,怎么了?是我落下什么東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