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林家五姑娘_分節(jié)閱讀_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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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婆子暗舒了口氣,趁著不注意,給另外一人使了個眼色兒,這才走進(jìn)了內(nèi)室,林菁跟在后頭,卻聽一聲脆響,不知誰打翻了她最喜愛的花瓶,那花瓶是她從梨花塢帶回來的,是她一起同阿寧買來了,雖說不上多珍貴,可卻是他們第一次偷跑下山,從集市上買來的,為此,阿寧還被蘭姨拿著棍子好好的教訓(xùn)了一頓,如今竟被人砸了,這讓林菁心中格外的惱火。 一腳將那笨手笨腳的婆子踢出去,林菁風(fēng)一般的就朝內(nèi)室奔去,剛巧碰到杜婆子從袖口拿出什么準(zhǔn)備朝她枕頭下塞,林菁冷笑的抓住她的手,“杜嬤嬤,你還記得我剛剛說什么了么?” 杜婆子瞪大眼睛,她沒有想到林菁這么快就進(jìn)來,本來以為有一人牽絆住她,可誰想到竟是被抓了個正著。 趙氏看著這一出鬧劇,面上沒什么表情,這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訴趙氏,林家對她們娘倆有多么的恨之入骨,雖說早已經(jīng)沒了期待,可看到這一出,趙氏仍舊覺得心里發(fā)冷,要怎么對她,都可以,可如今竟然將主意打到了菁兒的頭上,簡直無法原諒。 杜婆子眼珠子突然一轉(zhuǎn),大喊道:“五姑娘,你這是作甚!你好歹毒的心,竟然做巫蠱娃娃咒魘婕姐兒和銳哥兒!” 祝晴瞬間紅了眼眶,瘋狂的咒罵道:“你好歹毒的心,他們是你的哥哥jiejie,你竟敢做出這樣的事來!” 杜婆子冷笑道:“看來婕姐兒和銳哥兒身上莫名其妙的疼,怕也是因著這原因吧!”說著她就朝其它婆子揮揮手,道:“將五姑娘帶走,小小年紀(jì)就這般惡毒的心思,關(guān)到祠堂中好好反省反??!” 林菁被這惡人先告狀的做派差點(diǎn)沒氣暈過去,手指如同鐵鉗一般捏住杜婆子的胳膊,“看來你是忘了我剛剛說什么了?!彼⒅瞧抛?,竟是慢慢的捏碎了杜婆子的手腕骨,杜婆子發(fā)出一聲殺豬般的嚎叫。 祝晴嚇的差點(diǎn)跪了下來,還是南珍在身后扶了一把,才讓她不至于因驚嚇而失態(tài)。 林菁生生捏碎了杜婆子的四肢,看著趴在地上,因為疼痛而暈了過去的杜婆子,其它人硬生生的打了個寒顫,只聽林菁又道:“繼續(xù)搜,還有祝姨娘的院子沒搜呢,你們怎么停下來了呢。” 其它人屁都不敢放一個,連忙從薔薇院跑了出來,半晌后,陽光照在身上,眾人才似是重新活過來了一般。 從祝晴的屋子里搜出的一些瓶瓶罐罐,似乎早已經(jīng)不是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了,只有祝晴喊著冤枉,沒有人再敢去得罪林菁,這樣一個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敢做的人,誰又會傻到去得罪二太太母子呢。 祝晴被婆子們控制住,直接帶著去了福榮院,連同那堆各式毒藥。 老太太即使面色鐵青,可在眾目睽睽下,從祝晴屋子里搜出毒藥是事實(shí),更有春梅信誓旦旦的作證,南珍經(jīng)常威逼利誘冬梅,春梅交上來的翡翠玉鐲子,更是祝晴之物,祝晴收買冬梅,意欲謀害趙氏,嫁禍紅姨娘,已經(jīng)是鐵一般的事實(shí)。 老太太所能做的,只是將祝晴關(guān)到佛堂,來保護(hù)她這個侄女了。 而那巫蠱娃娃,似是沒有存在一般,眾人連提都沒敢提出來。 二房管家的權(quán)利,順勢落在趙氏手中。 有陳氏管家,趙氏不過只用打理薔薇院和東院罷了,她的日子似乎并沒有改變什么,每日里教林菁念念書,學(xué)學(xué)棋。 平安巷在祭祖過后,早已經(jīng)出發(fā)去揚(yáng)州,先前林菁曾提出讓黛玉去梨花塢治病,最后也不了了之,林菁明白,她那般恐嚇高嬤嬤,想來賈敏怕是早都惱了她的,更不會同意將黛玉送去梨花塢了。 不過這同林菁也沒多大干系,她不過是順口一提罷了,人家不樂意,她又豈會強(qiáng)求呢。 趙氏得用的人手越來越多,陳氏看起來似乎有些虛弱,整個人都懨懨的,可卻并沒有絲毫放權(quán)的打算,只是她卻不知,趙氏如今打理著自個兒的嫁妝鋪?zhàn)?,連同姑蘇城外的幾個莊子在內(nèi),卻也著實(shí)沒打算去搶這林家的管家權(quán)。 自從祝晴被關(guān)佛堂之后,阮欣笑和紅姨娘每日里都來請安,小桃紅出身梨園,骨子里帶出來的爽朗,她知道,當(dāng)初若沒有趙氏,她指不定就成為了祝晴的替死鬼,她背后可沒有老太太插腰,謀害嫡妻只被罰去佛堂反省,若是她,這罪名落到她身上,指不定就被打死或是發(fā)賣出去了,說到底妾不過是個奴婢罷了,是打是賣,還不是主人家一句話的事兒,故此,小桃紅是真心的感謝趙氏。 趙氏也將東院的諸多事情交予小桃紅打理,隱隱的卻也壓住了阮欣笑一頭。 這讓阮欣笑格外的不滿,她思慮許久,終究還是尋到了趙氏。 第三十二章 阮欣笑的來訪,有些出乎趙氏的意料之外,不過她性情溫和,也未難為她,阮欣笑不說她也不問,阮欣笑閑聊了幾句,才開口說道:“太太,有些話奴婢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趙氏略微有些詫異,卻仍舊笑著說道:“你有什么話只管說就是了,什么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的,倒是顯得外道了?!?/br> 阮欣笑似乎有些猶豫,不知如何開口,聽趙氏這般說,她才左右看了一眼,道:“太太,您不覺得從祝氏屋子里搜出那藥很奇怪么?”見趙氏斂了笑容,阮欣笑連忙說道:“她處心積慮的想要陷害小桃紅,沒道理小桃紅屋子里干干凈凈,而是從她自個兒屋子里搜出東西來吧。” 趙氏心下一顫,故作平靜的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奴婢想著,這怕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了。”阮欣笑仔細(xì)的打量了一眼趙氏的神色,見她仍舊那副柔和溫婉的模樣,難免有些氣悶,她咬了咬唇,撫了撫鬢角,才似是無意中開口說道:“只那天搜屋子的時候,我隱約瞧見五姑娘在東院出現(xiàn)過?!?/br> 趙氏噗嗤笑了一聲,“你是說是菁兒故意陷害祝晴嘍?” 阮欣笑搖了搖頭,給趙氏跪了下來,磕頭道:“奴婢并非這個意思,祝氏她被罰佛堂,那是她罪有應(yīng)得,妄圖毒害嫡妻這般大的罪名,就算是打死都不為過的,可太太心善,留了她一條賤命,已然是慈悲了?!?/br> 趙氏略微安心,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才道:“那么,你今日來,是來威脅我的?” “奴婢萬萬不敢!”阮欣笑又重新磕了個頭,才開口說道:“奴婢知道,自奴婢入府以來,未曾日日來給太太請安問禮,已是不敬,而后又同祝氏交從過密,這對于哪家太太而言,都是不可饒恕的?!比钚佬λ剖怯行╇y堪,她微微側(cè)過頭,眼淚兒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奴婢今日來,并非是威脅太太,若是想要威脅太太,奴婢大可早些向老太太告發(fā)去,何必還來尋太太呢。” 阮欣笑看趙氏不說話,咬了咬唇,鼓起勇氣又道:“奴婢是來投誠的?!?/br> “投誠?”趙氏似是聽到了什么可笑的事兒一般,撫掌大笑,“你跟著祝氏不也挺好的么?何必來找我這失了勢的太太呢。”她看阮欣笑似乎不是作偽,揚(yáng)眉說道:“我沒什么需要你投誠的,東院有紅姨娘打理,我也放心?!壁w氏擺擺手,道:“你走吧?!?/br> 阮欣笑遲疑了片刻,道:“太太,奴婢同紅姨娘打交道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她的脾氣說好聽點(diǎn)是爽朗,說難聽的就是沒腦子?!彼蛄嗣虼剑值溃骸叭粢蚶頄|院,最終結(jié)果不過是更加亂而已,她仗著太太您的勢,同東院侍妾爭寵,長此以往,怕是又一個祝氏,而小桃紅的出身卻又不足以讓其他侍妾心服,梨園出身,不過是個戲子罷了,她打理東院,又如何服眾?” 趙氏揚(yáng)了揚(yáng)眉,倒是有些小瞧阮欣笑了,這個女子聰明,她一向是知道的,當(dāng)初為阻止她進(jìn)府,才致使菁兒早產(chǎn),阮欣笑明白這一關(guān)節(jié),故此從未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也從未仗著林嘉全的寵愛來招惹自己,趙氏心中清楚,她做的最多的事兒,也不過是幫著祝晴同小桃紅爭寵罷了。 只是如今,阮欣笑說在東院看到菁兒,這怕是在給自己提醒呢,說不是威脅,卻也是威脅。 趙氏想明白后,這才扶起阮欣笑,道:“還跪著作甚,既然你有這個心,那就同紅姨娘一起吧,她性子畢竟跳脫了些,不比你沉穩(wěn)?!?/br> 阮欣笑這才松了口氣,笑著說道:“奴婢謝太太成全。”見趙氏面露疲累,阮欣笑連忙告退,從薔薇院出來后,阮欣笑這才露出一個志得意滿的笑容。 趙氏見阮欣笑走后,這才揉了揉眉心,看起來有些疲憊。 蓮蕊擔(dān)心的說道:“太太,現(xiàn)在可如何是好?”她看了趙氏一眼,道:“那阮欣笑真的看到姑娘了么?如果她給別人說了怎么辦?” 趙氏拍了拍她的胳膊,安撫道:“你不要擔(dān)心,菁兒去東院也沒什么好奇怪的,就算看到了又如何?誰又會相信?”趙氏倒也想的開,她搖了搖頭,說道:“這事兒你莫要給菁兒說,阮欣笑是個聰明人,她能來此說此事,不過是想要告訴我她的籌碼罷了,如今目的達(dá)到了,她不會做多余的事?!?/br> “就算如此,可也讓人厭惡?!鄙徣锇櫫税櫭?,很是不滿。 趙氏倒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此刻,趙氏想要瞞著的林菁,將她們的話聽了個正著,林菁皺著眉頭想了想,卻一時半會兒也沒什么章程,悶悶不樂的走回自個兒屋子里。 娘不想讓她知道,估摸著就是怕她惹事闖禍,林菁為此,難免有些悶氣,她不喜歡那些勾心斗角,還有那什么杜婆子,自己明明將她陷害自己逮了個正著兒,可她竟也能睜著眼睛說瞎話。 既然她們這般不要臉面了,自己為何還要同她們一般見識?唧唧歪歪的,沒個爽快勁兒。 “菁兒,你怎么了?”趙子明剛進(jìn)門兒,就瞧見表妹悶悶不樂的樣子,難免好奇,“可是誰欺負(fù)你了?”不應(yīng)該呀,他這次回來,門房上對他的態(tài)度可謂是天壤之別,他想著應(yīng)該是這丫頭做了什么,才會讓人懼怕成那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