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娛樂圈都是我粉絲[GL]_分節(jié)閱讀_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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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昏昏沉沉起床鼻塞且喉嚨發(fā)熱發(fā)癢發(fā)痛,感覺格外地不舒服的時候,景桐后知后覺反應過來,自己發(fā)燒了。 作者有話要說: 盛錦繡:我絕對沒有乘虛而入的想法,我發(fā)誓!【正色凜然舉起三根手指 ☆、第18章 小少女真可愛 景桐的身體向來很好,一年也難得生病一次,所以這次感冒發(fā)燒對她來說,竟是來得格外的氣勢洶洶。 天還蒙蒙亮的時候,她就被自己身體的高熱燙醒了,視線之內全是天旋地轉,不過是想坐起身拿出手機打個電話而已,已經讓她有種格外頭暈想吐的感覺。 鼻塞頭暈高熱酸痛,她一時間都分不清自己這次是感冒還是發(fā)燒,或者是兩樣一起來了。 甚至撐著走出臥室下樓去的力氣都沒了,勉強撐著打完電話通知在樓下的張阿姨后,她躺倒在床上,很快又昏睡過去沒了意識,再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天光大亮了,來了一個漂亮的醫(yī)生jiejie。 景桐乖乖的把腋下的體溫計交給了氣質很好的美女醫(yī)生,“醫(yī)生jiejie,我應該病得不嚴重吧?” 美女醫(yī)生涼涼開口,“對,不嚴重,才39.5℃而已,還有很大的升值空間呢。” 她在而已兩個字上尤其加重了語氣,再加上她格外不贊同的臉色,顯然這話說的是再明顯不過的反話。 景桐有點不好意思,低聲道:“我會好好吃藥的,醫(yī)生jiejie……” 醫(yī)生jiejie這才臉色多云轉晴,“看在你長得這么好看說話還好聽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不過話說回來你燒得這么厲害,昨晚都沒一點反應嗎?” 景桐認真想了一下,露出恍然的表情來,“我怎么說,昨晚睡覺的時候做噩夢掉進火山了!” 醫(yī)生jiejie白了她一眼,看著她吊完輸液吊針后給她開了藥,仔細說完最近的各種忌口需知后,又拿出了一張名片給她,“我是你的家庭醫(yī)生,以后不舒服的話就給我電話?!?/br> 景桐接過名片,看到上面除了電話號碼以外,還有醫(yī)生jiejie本人的名字。 ———向以璇。 大概是輸液里有助眠成分,抑或是昨天晚上整夜都在做噩夢耗費了她太多精力,吊了三瓶輸液后景桐又漸漸困了起來,讓張阿姨先去休息別在守著她,而后她很快就睡了過去。 入睡后她的睡眠質量依舊算不上好,她依舊做了很多夢,朦朦朧朧模模糊糊轉瞬即逝,于是也就大多都記不起來了。 唯一記得的,是夢里最后一個瞬間閃爍而過的場景,是許多年前奶奶遠遠站在破舊的屋子那邊,站在銀色的月光和昏暗的燈光下,她沒有看向景桐,她哭得佝僂下去,哭得一頭花白的頭發(fā)也散亂開來。 “是我的罪……是我的孽,一切都是我的錯……” 多年后突然夢到這個場景,景桐猛地睜開眼,一下子就被驚醒了,而當她睜開眼的時候她又立即被嚇了一跳。 有個人站在她房間里! 或許聽到身后的動靜,那個人轉過身來。 是盛小姐。 還沒等景桐松了口氣,她就看到盛小姐手中拿著的東西,頓時睜大眼睛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盛小姐并沒有因為景桐的沉默而放過她,她輕輕晃了一下手中東西,“這是什么?” 景桐沉默片刻,“………木板。” 盛小姐步步追問,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木板上畫的是什么?” 景桐頓時氣餒了,老實交代,“那是畫了黑白鋼琴琴鍵的木板?!?/br> 明明她偷偷藏在桌子底下的,盛小姐為什么一來就看到了啊! 別墅里除了她以外還住著張阿姨一個女性園丁,景桐白天練琴也就罷了,晚上就不想再吵到別人,她想了兩天后想到一個辦法,就是找到一塊合適大小的木板,把鋼琴的每一個琴鍵顏色和位置按比例畫到木板上去,然后嘗試用盲彈的辦法在自己臥室練琴。 這實在是一個太過于唯心主義的辦法,剛開始的時候萬分困難,因為木琴板不會發(fā)聲,所以需要憑空想象每個琴鍵的聲音。 最初的時候,就連她自己都實在覺得這是在做無用功,她不得不先咬著牙死死記住每一個琴鍵的音色,讓大腦記憶和雙手動作幾乎變成下意識反應,而后一遍遍熟悉一遍遍嘗試去糾正錯誤,最近她總算可以憑借雙手上的盲彈動作,與腦海中下意識響起的樂聲串聯起來。 這個特殊的訓練不得不說非常有效,至少坐在真正的鋼琴面前的時候,老師都稱贊她現在無論是手指連續(xù)性和樂音粘性,都比之前流暢不止一倍兩倍。 盛錦繡的臉色就有些不太好看,她以前雖然常常不茍言笑的模樣,但是卻很少有真正生氣起來的時候,所以她一旦生氣起來,就會比平時更加讓人心尖抖上兩抖。 “你昨晚就是用這個盲練鋼琴,所以才生病的?” 景桐立即反駁,“我昨晚沒練。” 盛錦繡臉色越發(fā)難看了,“所以,你之前每天晚上都這么練?” 察覺到自己說漏嘴的景桐立即乖乖閉了嘴,她現在身體酸軟無力,腦袋都還有些昏昏沉沉,這種思維遲鈍的時候越說就會越錯,還不如干脆閉嘴。 盛錦繡把木板放下,淡淡道:“這個我沒收了。” 景桐立即抬頭看她,她雖然沒一句話都沒說出口,不過漂亮的雙眼卻怯怯地看著她。 “……………”盛錦繡。 這種眼神是犯規(guī)的,總讓她覺得自己又欺負人了。 雖然,也的確是很想欺負一下她。 盛錦繡道:“餓了嗎?” 景桐聞言立即點頭。 盛小姐便轉身推門出去了,看到她出去,景桐立即跳下床赤著腳踩在臥室柔軟的地毯上,雖然頭還有些暈但她還是一步并三步跳到書桌前,拿起那塊黑白琴板就跳回了床上。 景桐先是想把琴板放在床下,但還是不放心,于是想了想還是決定放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和琴板嚴嚴實實蓋住。 她甚至想好了,要是盛小姐一定要把她和琴板分開的話,她就抱著琴板哭出聲給她看。 但是盛錦繡并沒有給景桐哭出來的機會,她端著粥進來的時候卻是并未再說起之前的事情,她甚至一眼都沒看向書桌,直接走過來坐在景桐床前的軟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