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三+七五]醫(yī)不自醫(yī)_分節(jié)閱讀_43
因展昭出門前騙展忠,他是去杭州義親的,展忠在家中早就風風火火開始給展昭籌備聘禮等成親之物。 展昭回家見了心中既是感動又是愧疚。幸虧游了一次西湖,討了個媳婦回來。不然的話,還真不知道如何面對老忠仆的一腔希冀。 丁兆蘭本來想著與展昭回來還要幫個忙來著,沒想到展忠風風火火,什么都準備妥當了,根本不需要他出手。 展忠找了個人拿著展昭和丁月華的八字找人算了好日子,就催著展昭迎娶新夫人了。幸好丁兆蘭出門前帶了傅玉雪給的信鴿,送信回丁家莊,將迎親的日子報給丁老太太和丁兆蕙,但是免了許多麻煩。 不日,展昭親自帶著聘禮前來下聘同時迎親。適逢其會,陷空島盧方向來欽佩展昭,也帶了人來給展昭的迎親隊伍壯聲威,傅玉雪自然就算是娘家人了。 難得有個閨蜜,還這么快被御貓大人叼走了。傅玉雪當然要趁機刁難一下,只是對展昭當然不能使比武了。 催妝詩自唐朝伊始,流行至今。成親做催妝詩、催妝詞是舊例,普通百姓成親,不會做事,新浪也會先背兩手。不過,傅玉雪有心刁難,偏要展昭現(xiàn)場做事。這可把御貓大人愁壞了。 南俠大人武功高強,過了今日,大家就知道他除了不會游泳這個弱點,還多了一個不會作詩寫詞。 最后還是盧方靈機一動,將白玉堂叫來幫忙。雖然是一笑泯恩仇,但是對于展昭要請自己幫忙,白玉堂還是很高興。 老實說,單論文采在場的人,沒一個人及的上白玉堂的。展昭竟然請了白玉堂做外援,自然順理過關(guān)的。以至于傅玉雪大嘆失策,應(yīng)該先將白玉堂攏了過去,才好為難展昭的。 哪里料得到最喜歡挑釁展昭的白玉堂今日卻改了性子。 傅玉雪自然不會明白傲嬌少年的心態(tài),他挑釁展昭,不過是爭強好勝罷了。如今,展昭請他相助,可不是大大滿足了中二少年的表現(xiàn)欲。 因著展昭家中沒有長輩,他們將拜堂放在了丁家莊。次日,再由丁兆蘭、丁兆蕙兄弟親自送親前往常州府。回到常州府,展忠會請出展昭先嚴先慈的牌位,再拜一次堂。 待一對新人離開丁家莊,傅玉雪和白玉堂也直奔霸王莊而去了。 小螃蟹和紫三的內(nèi)傷已經(jīng)痊愈,這會兒也鬧著要同行。傅玉雪想了想還是將兩人帶上了,紫三的武功在傅玉雪之上,或許能幫忙。 至于小螃蟹等到了杭州府,讓他留在城里的客棧當不至于有危險。吃了這一次教訓(xùn),小螃蟹對于習武倒是積極多了。每日里癡纏著傅玉雪教導(dǎo)他武功,傅玉雪便傳授他輕功為上。 路上,白玉堂一時技癢,還傳授了他打墨玉飛蝗石的暗器功夫。喜得小螃蟹每天跟在白玉堂身邊上躥下跳,有向腦殘米分發(fā)展的趨勢。 白玉堂在兄長們面前總喜歡做出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骨子里卻是少年心性。如今碰到自己的崇拜者,倒是樂為人師,傳授小螃蟹江湖經(jīng)驗等。 傅玉雪既喜且憂,在被傅玉雪逮回來之前,小螃蟹心中是個沒有是非曲直的。如今好不容易懂得一些道理,白玉堂卻是個雙刃刀。 白玉堂固然俠義為先,卻是個俠以武犯禁的典型。若是,小螃蟹學他俠義為先也就罷了,只怕好的沒學會,倒是學會了白玉堂出手狠辣,不把朝廷王法當回事的毛病。 說起來,傅玉雪也是個無法無天的,不過,她卻知道法的重要。故而無論做什么寧愿打個擦邊球,也是不愿直接觸法的。要不然人怎么說每一朵萬花切開都是黑的呢! 比如說龐祿龐壽,首先確定他們犯下死罪,然后她寧愿用些麻煩一點的手法,比如是催眠引誘出他們的心底的恐懼自殺。若是白玉堂來的話,或許就是直接把刀子殺人啦。 四人到了杭州府,沒有趕著去霸王莊,卻先到五柳居。白玉堂是迫不及待地點了自己最喜歡的金色鯉魚和女貞陳紹。 只是聽了白玉堂點菜,小螃蟹卻是一頭霧水:“白大哥,為什么鯉魚一定要一斤以上的?小二說大的活鯉魚要貴好多呢!” 因著傅玉雪每日限定小螃蟹的銀兩,故而小螃蟹這會兒也學會“理財”了。以前在酒樓一頓飯吃了百兩也不覺得如何,現(xiàn)在聽說一尾鯉魚要一兩二錢,便覺得貴了。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既要吃就不要怕花錢,我告訴你鯉魚不過一斤的叫做‘拐子’過了一斤的才是鯉魚。不獨要活的還要尾巴像那胭脂瓣兒一般才是新鮮的呢。” 說就就令小二將活鯉魚捉來給小螃蟹看一看。 傅玉雪在邊上也是聽得極為有趣,她也喜歡品嘗各地美食,但是如白玉堂這般的行家卻是甘拜下風。說到吃,傅玉雪只能算個吃貨,白玉堂卻堪稱美食家。 那小二果然捉了鯉魚給他們看,白玉堂又與小二說了如何烹飪,小螃蟹聽得越發(fā)佩服萬分,只覺得以前自己吃的以為是好東西不過是自誤罷了。 “再來一壇陳年女貞陳紹?!卑子裉米屝《Ⅳ~送去廚房宰殺,叮囑道。 只是這店里的女貞陳紹卻是不零賣的,四兩銀子一壇。不過傅玉雪也罷,白玉堂也罷,都不是缺銀子的主。 傅玉雪不喜歡喝陳紹,紫三壓根不喝酒,小螃蟹見傅玉雪似乎沒有注意自己,偷偷倒了酒喝。 因著小螃蟹出京之前才不過十六虛歲,在家中只喝過一些果酒,這一年更是滴酒未沾。他卻不知道這種陳年的女貞陳紹比自己喝過的那些果酒可要醇多了,學著白玉堂干了一碗,魚上來才夾了一筷子,就到了桌子底下。 看的傅玉雪好氣又好笑! “這酒量可真夠差的!”白玉堂搖頭,一臉嫌棄道。 紫三將小螃蟹從桌子底下拖出來:“主人,是不是——” “不用!你帶他去城里的客棧,等他醒了給他喝碗醒酒湯就好??傇撟屗涀〗逃?xùn),知道什么是量力而行!”傅玉雪卻是打定了注意要小螃蟹嘗一嘗宿醉的懲罰。 “諾!”紫三帶著小螃蟹去客棧。 “你可不要喝多了,晚點我們還要去霸王莊!”傅玉雪轉(zhuǎn)頭對白玉堂叮囑道。 “你什么時候見五爺誤過事了?”白玉堂瞪了她一眼道。 兩人再五柳居吃過飯,回客棧休息半日,天剛擦黑,就出城直奔霸王莊而去了。 這霸王莊倒是幾位熱鬧,已過巳時,莊子來,好多地方依舊燈火通明。兩人進了莊子,傅玉雪直奔內(nèi)宅,白玉堂卻往招賢館去了。 且說傅玉雪剛和白玉堂分開,就看到一個女子躲躲閃閃往后院而去。傅玉雪心中驚疑,尋了一個僻靜之處,將那女子挾了過來。正要令她不許聲張,沒想到那女子起先慌了一下,卻很快冷靜了下來。 “看來是碰上個聰明人!”傅玉雪輕笑道,“我問你話,是就點頭,不是就搖頭,明白了嗎?” 那女子倒是很乖巧的點了點頭。 “你可知道馬強將那位捉來的太守倪繼祖關(guān)在哪?” 年輕女子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又是點頭又是搖頭,是什么意思?”傅玉雪有些無奈,干脆松開了她的嘴,“還是你自己說吧!” “我知道原來倪太守關(guān)在那,但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那里了!你是來救太守的嗎?”女子滿是希冀地望著傅玉雪道。 “嘖~這是碰上無間道了!”傅玉雪干脆松開了那女子,把玩著手上的筆,只要對方有異動,立時可以出手,“你不是這霸王莊的人嗎?” “我叫朱綺貞,半年前,馬強看上了我家祖?zhèn)鞯囊环匠幣_,勾結(jié)前任太守,將我爹關(guān)進了大牢。只是他們搶了我家硯臺之后,還將我也搶了來。幸好馬夫人郭氏吃醋將我要到身邊,我討好了郭氏,才得以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