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嬌寵_分節(jié)閱讀_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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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該回了?!蓖蝗?,一道低啞嗓音從屋門口傳來, 蘇妹抬眸,就見周旻晟戴著人皮面具站在那處,面色淡然。 “哼, 被拆穿了急著要跑?”雙手環(huán)胸的看著蘇妹,蘇翁錦冷笑一聲道。 蘇妹站在那處, 頗為頭疼的看了一眼蘇翁錦, 然后又抬眸看了一眼面色沉靜的袁陽旺, 張了張嘴卻是沒有說話。 “夫人,褚大人在等我們?!敝軙F晟緩步走到蘇妹面前, 伸手牽過她的手道:“日后再與縣主敘舊也不遲?!?/br> “呸,若是再進(jìn)我的院子,我就讓袁陽旺打斷你們的狗腿!”蘇翁錦怒斥道。 “行了, 走吧?!睖啿辉谝馓K翁錦的話,周旻晟徑直便牽著蘇妹出了屋子。 蘇妹一步三回頭的看著那瞪著一雙眼死死盯在自己身上的蘇翁錦,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夫人,小心腳下?!敝軙F晟慢條斯理的吐出這句話,蘇妹剛剛垂眸,就被那門檻絆了個(gè)結(jié)實(shí)。 一把攔住蘇妹的腰肢,周旻晟輕笑一聲道:“真是的,就是愛撒嬌?!?/br> 看著面前周旻晟那雙晦暗眼眸,蘇妹突然開口道:“這洞房花燭夜,做的是什么事?” 聽到蘇妹的話,周旻晟難得的愣了愣神,他捏著蘇妹的手站在原處,看著面前女子那張愈發(fā)緋紅了起來的白細(xì)小臉。 蘇妹也不知為何自己腦子一抽會(huì)說出這種話來,等她意識(shí)到的時(shí)候,她只感覺自己整個(gè)人羞得都快要燒起來了。 “我,我就是胡亂……” “夫人還是在怪我,欠了夫人這花前月下,洞房花燭啊……”嘆息著打斷蘇妹的話,周旻晟瞇著一雙眼,眸色深諳。 “我,我沒有這般說?!庇昧Φ某橹约耗潜恢軙F晟捏在掌心之中的手腕,蘇妹只感覺周旻晟那觸在自己手腕上的肌膚燙的厲害,幾乎要灼燙到自己。 “為夫的明白,夫人這是不愿為夫?yàn)殡y?!眴问执钌咸K妹的腰肢,周旻晟將臉湊到蘇妹面前,說話時(shí)溫?zé)岬耐掏職鈬姙⒃谔K妹的面頰上,細(xì)膩微燙。 漲紅著一張臉,蘇妹顫著眼睫,一雙秋水明眸之中波光流轉(zhuǎn),纖媚誘人。 緊張的將手撐在周旻晟的胸口,蘇妹用力的咽著口水道:“王,王爺……” “噓,要喚夫君,真是不乖?!备┥磔p啄了蘇妹一口,周旻晟突然將自己的腦袋嵌進(jìn)了蘇妹的脖頸之中道:“我的好夫人,這淺嘗輒止,可真是不盡興呢?!?/br> 周旻晟說話時(shí),尖利的牙齒輕擦過蘇妹脖頸處的肌膚,留下一片濡濕痕跡,蘇妹驚顫著身子,更加用力的攥緊了自己撐在周旻胸口的手。 “喲,這不是沈幕僚嗎?青天白日的,你與沈夫人還真是恩愛?!鼻厝缭茙е砗蟮奶K宜坤,從周旻晟與蘇妹身后的房廊拐角處緩步走來。 從蘇妹的脖頸處抬首,周旻晟輕笑一聲之后拱手與秦如云行禮道:“內(nèi)人不識(shí)路,竟跑到這處了,讓鄙人好找。” “這是縣主的院子,院門口在那處,我就不送沈幕僚了?!鼻厝缭贫酥碜诱驹谀翘?,聲音溫婉道。 “是?!敝軙F晟抿唇輕笑一聲,牽著蘇妹的手走遠(yuǎn)。 蘇宜坤站在秦如云的身后,看著蘇妹那纖細(xì)窈窕的身子和微露的白細(xì)肌膚,突然一陣恍神。 若不是那張臉長得太過普通,單這身姿挑段,就夠人欲仙欲死的了。 “走吧。”看了一眼蘇宜坤那盯在不遠(yuǎn)處蘇妹身上的視線,秦如云皺眉道:“一個(gè)婦人,你也看得上眼,真是不挑的緊。” 聽到秦如云的話,周旻晟抓了抓手,趕緊扶著秦如云往主屋的方向走去道:“娘,這蘇翁錦將那些您給她挑的夫婿都嚇跑了,您這還來做什么呀?” “她那處不還有一個(gè)嘛?!鄙焓址隽朔鲎约旱陌l(fā)髻,秦如云語調(diào)微懶道:“日日共寢,就連沐浴都在一處,呵,這若是說出去,縱容王爺再疼她,也拉不下臉面來?!?/br> “娘您的意思是……” “那袁陽旺就是乞兒來的身份,即便王爺看不上,也會(huì)為了顧及渭南郡王府的門面而將蘇翁錦許配給她,誰讓蘇翁錦將我好心好意給她介紹的那些青年才俊都給嚇跑了呢?我可是盡了心的?!?/br> “怪不得娘你近幾日將周陵城有名的貴門公子都找遍了?!甭犃T秦如云的話,蘇宜坤立時(shí)便明白了秦如云的意思。 “不過娘您怎么就肯定那蘇翁錦不會(huì)挑中您給她找的人呢?她若是挑中了個(gè)好的,那我們不是就功虧一簣了嗎?” “你以為誰人都能忍得自己的妻子曾與一個(gè)奴才共寢安眠,甚至同浴于凈室?”斜睨了一眼蘇宜坤,秦如云翻了翻眼道:“真是蠢笨,什么時(shí)候有你meimei半分聰明,就不必我如此cao心了?!?/br> “對(duì)了,那黃妙語呢?怎么樣了?”突然想起黃妙語一事,秦如云頓住步子,抬眸看向面前的蘇宜坤道:“可親近一些了?” “這……還,還沒……” “真是蠢笨!”用力的擰了蘇宜坤一把,秦如云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瞪向蘇宜坤道:“平日里看你女人要的夠多了,一個(gè)小小的黃妙語都搞不定。” “娘,上次元宵夜宴的時(shí)候,還不是那……” “閉嘴,回去再說。”遠(yuǎn)遠(yuǎn)看到那推著袁陽旺從主屋里頭出來的蘇翁錦,秦如云呵斥了蘇宜坤一聲,然后抬腳往前走去。 閉上了嘴,蘇宜坤跟在秦如云身后,一道走了過去。 晃晃悠悠的坐在馬車?yán)镱^隨周旻晟一道回了尚書府,蘇妹臉上的羞紅還未褪去,她一進(jìn)青磬院,徑直就提著裙裾沖進(jìn)了主屋之中。 站在洗漱架前,蘇妹睜著一雙眼,垂眸看向水盆之中面色緋紅的自己。 那蔓延而下的緋色浸潤入脖頸,隱隱從襖裙領(lǐng)口透出,更的襯得那瑩白肌膚,粉嫩誘人。 “哎呀,白雪呢?”突然,蘇妹錯(cuò)眼看到那置于拔步床上的一頂白絨氈帽,這才恍然想起自個(gè)兒好似將白雪落在了渭南郡王府。 “吱呀”一聲,主屋的木門被打開,周旻晟一手拎著白雪,一手端著鹽罐子,緩步走進(jìn)里屋。 看到周旻晟手里的白雪,蘇妹輕呼出一口氣,趕緊將白雪摟在了自己懷里,但當(dāng)她看到那站在自己面前的周旻晟時(shí),原本稍褪的緋色又浸漫了上來,腦子里頭嗡嗡的回蕩著那句羞人的話。 “夫人,人皮面具戴久了對(duì)肌膚不好,還是早些取下來吧?!币贿呎f著話,周旻晟一邊將手伸進(jìn)鹽罐子里頭撮了一把鹽撒在置著溫水的銀盆中。 看了一眼面前的周旻晟,蘇妹恍惚發(fā)覺,原來這廝已然卸完了人皮面具。 將懷里的白雪置于地上,蘇妹抽下一旁掛在木架子上頭的汗巾浸入銀盆之中,然后將沾了鹽水的汗巾細(xì)細(xì)擦在自己臉上。 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隨著蘇妹的擦拭而緩慢脫落,顯出里面那張白膩的清艷面容。 卸下了人皮面具,蘇妹又換了一個(gè)發(fā)髻,這才磨磨蹭蹭的走到了周旻晟的面前道:“錦兒把我當(dāng)成秦如云派去禍害她的人了,其實(shí)原本還是好好的,就是那袁陽旺不知為何突然開始挑撥離間。” 說到這里,蘇妹不自禁的便蹙起了秀眉,神色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