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嬌寵_分節(jié)閱讀_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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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我,我習(xí)慣了,一下子有些改不過來?!弊苑Q了這許多年的奴婢,要讓蘇妹一下改過來,那可不容易。 “那我給meimei想個(gè)好法子,只要meimei喚一聲奴婢,就給我親一口,可好?” “你,無賴!” “我這可是在幫meimei,meimei怎么不領(lǐng)情呢?”蹭在蘇妹的面頰上,周旻晟語氣調(diào)侃,眸色沉暗。 “不想領(lǐng)情?!毙表艘谎壑軙F晟,蘇妹突然一把拽住他的寬袖就要去掏自己的錢袋子,卻是被周旻晟給按住了手道:“meimei這偷兒的活計(jì),可不順暢啊。” “這本來就是我的錢袋子。”拉著周旻晟的寬袖,蘇妹抬眸道:“你快些還給我,里頭可有好些錢呢?!?/br> 這些銀錢可是蘇妹攢了好幾年,月月日日的摳著省下來的。 “我給你管著?!?/br> “不行,我要自己管?!彼浪赖倪軙F晟的寬袖,蘇妹鼓著一張臉道:“你快還給我?!?/br> “小財(cái)迷?!鄙焓贮c(diǎn)了點(diǎn)蘇妹的額角,周旻晟抬手抓過她的手腕道:“meimei這手腕上頭的檀香佛珠子,可比你這錢袋子值錢多了?!?/br> 順著周旻晟的視線看了一眼自己手腕子上頭的檀香佛珠,蘇妹突然開口道:“這是皇后娘娘給太子爺?shù)膯幔俊?/br> “為什么這么說?”慢吞吞的撥弄著那檀香佛珠,周旻晟斂下面上笑意。 “皇后娘娘日日呆在佛堂禮佛,這佛珠上頭的檀香和皇后娘娘在佛堂里頭燃的香味道很相似,而淑妃娘娘又說皇后娘娘佛堂里頭的香是特制的,別處都沒有。” “不錯(cuò),確是母后給我的?!?/br> “那這佛珠這么貴重,我還想將它還給太子爺吧?!闭f罷,蘇妹就想褪下那佛珠。 “不必還我,本就是給你的?!卑醋√K妹的手,周旻晟定睛看著她道:“母后將這佛珠給我時(shí)就與我說,若是熬不下去了,就吞這佛珠,立時(shí)便能死?!?/br> 聽到周旻晟的話,蘇妹捏著佛珠的手一顫,下意識的便僵了身子。 “我原本也不喜這佛珠,可是這佛珠救了我的命?!奔?xì)細(xì)的捻著那佛珠上頭的裂痕,周旻晟低笑道:“meimei要好生戴著,這佛珠日后,說不定也會(huì)救meimei的命?!?/br> “我……” “不談這個(gè),有人來了?!眴沃傅肿√K妹的唇瓣,周旻晟趁機(jī)捻了捻,然后才攏著寬袖反身落坐于一旁的實(shí)木圓凳上。 渭南郡王妃站在主屋門口,小心翼翼的往里頭張望了一眼,在看到那靠坐在實(shí)木圓桌旁的周旻晟時(shí),眸色一怔,微有些害怕的往后頭縮了縮。 圓桂從院門口走進(jìn),看到那站在主屋門口的渭南郡王妃,趕緊躬著身子上前請安道:“王妃,您怎么站在外頭?” “我,我過來看看有什么缺的……”渭南郡王妃面色緊張的扯著自己的寬袖,腦袋低低的垂著。 “山伯和五娘都給縣主備好了,沒什么缺的。”圓桂躬聲道。 “是,是嘛。”渭南郡王妃站在原處躊躇片刻,那臉被外頭的冷風(fēng)吹得通紅,一雙與蘇妹極其相似的眼眸尾角發(fā)紅,隱帶細(xì)淚。 “外頭天冷,王妃可要進(jìn)去坐坐?” “不,不用了,我,我這就要走了?!闭f罷話,渭南郡王妃趕緊提著裙裾出了院子。 蘇妹坐在主屋之中,從窗欞處看到那消失在院門口的渭南郡王妃,眼睫輕動(dòng)。 圓桂走進(jìn)內(nèi)室,先是躬身與周旻晟和蘇妹請了安,然后才與蘇妹道:“縣主,剛剛渭南郡王妃站在主屋門口沒有進(jìn)來,這會(huì)子已經(jīng)走了。” “嗯。”蘇妹低低應(yīng)了一聲,臉上沒有什么表情。 “聽說前幾日城陽郡王還派人去秦府送了合離書,但那渭南郡王不肯合離,又將合離書給退了回來。”看了蘇妹一眼,圓桂繼續(xù)道。 渭南郡王被削了爵位,現(xiàn)在只能與秦如云一道窩在秦府,這里頭的落魄可想而知,而渭南郡王妃是城陽郡王的嫡親meimei,渭南郡王肯定是不會(huì)愿意放棄這大好的關(guān)系與渭南郡王妃合離的。 蘇妹捏了捏自己的手,眉目輕動(dòng)。 “剛才城陽郡王已經(jīng)親自帶人去了秦府,勢必要讓渭南郡王簽了這合離書。” 圓桂最后說完,然后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周旻晟。 周旻晟靠坐在實(shí)木圓凳上朝著他微微頷首道:“出去吧?!?/br> “是?!眻A桂應(yīng)聲,轉(zhuǎn)身退了出去。 內(nèi)室之中陷入沉靜,蘇妹垂著腦袋坐在那處,片刻之后才開口道:“說我不怨母親,是在撒謊,雖然知道母親已經(jīng)盡力,但我的心中卻還是怨恨的?!?/br> 怨恨母親如此軟弱,將自己推出去保住了錦兒和包包,羨慕錦兒活得這般無憂無慮,驕縱蠻橫,可憐自己卻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活在周宮之中,朝不保夕。 可這一切都已發(fā)生,蘇妹無力改變什么,而且她不能怨,不能恨,因?yàn)樗櫲缶?,犧牲她一個(gè),保全了三個(gè)人,有什么不好的呢? 她一個(gè)人的命,抵不上三個(gè)人的命,這就好似一把懸在頭頂?shù)拈l刀,左邊落下是一個(gè)人,右邊落下卻是一堆人,可是誰規(guī)定的,憑什么她一個(gè)人就該死,那一堆人就不該死呢? 人的命是自己決定的,生而為人,若命不由已,那活著便猶如行尸走rou。 蘇妹不愿做那閘刀下的人,她想做那手執(zhí)閘刀的人,讓自己的命,由自己掌控。 暗暗蜷緊了自己掩在寬袖之中的手掌,蘇妹眼角發(fā)紅,呼吸微急。 周旻晟起身,單手摟住蘇妹纖細(xì)的腰肢將人按在懷里道:“怎么了,嗯?” “我,我有些害怕?!鞭D(zhuǎn)身將腦袋埋進(jìn)周旻晟的懷里,蘇妹聲音嗡嗡道。 “怕什么?”撫著蘇妹的小腦袋,周旻晟輕笑道。 “都怕。” “有我在,就不必怕。” “你是太子,你自然不怕?!睆闹軙F晟的懷里仰起小腦袋,蘇妹雙眸微紅。 “太子為什么不怕?太子上頭有皇后,有皇帝,還有太后,對了,還有一堆吃干飯的朝廷重臣。” “可是你不怕,我知道你不怕,你為什么不怕呢?”盯著面前的周旻晟,蘇妹的眼中顯出一抹懵懂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