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嬌寵_分節(jié)閱讀_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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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處?” “天覺寺門口,娘娘不是說不能在天覺寺里頭吃嘛?!?/br> “……你去吧,把寶慶和蘇悅帶著,還有外頭的啞夫,他練了那么久的武,肯定也餓了?!?/br> “哎?!睉?yīng)了一聲,黃猛帶著兩個(gè)小蘿卜頭出了屋子。 看著那被黃猛端在手里四溢飄香的蛇羹,蘇妹輕嘆出一口氣。 她作為大周國母,自當(dāng)做表率,不能任由他們在天覺寺里頭吃這些葷物。 彎腰將地上的兔腿用巾帕包裹了拾起,蘇妹準(zhǔn)備將其埋進(jìn)外頭庭院的樹下,卻不想她剛剛走出主屋大門,迎面就看到了由韓瓊攙扶著走過來的陳太后。 下意識的將兔腿掩到身后,蘇妹朝著陳太后行禮道:“給母后請安,母后怎么會來這處?” 陳太后端著身子站在蘇妹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后道:“皇后,你的帕子里頭包著什么東西?” “沒,沒有什么?!碧K妹勉強(qiáng)扯起一抹笑,抬眸往昆莫難的方向看了一眼。 昆莫難帶著臂彎上的銀勾站在一旁,低垂著眉眼看不清神色。 “皇后娘娘就別狡辯了,這兔腿的味都飄到我這里來了?!表n瓊甩著手里的巾帕,總算是逮住了蘇妹的痛處開始使勁嘲諷。 “皇后娘娘身為大周國母,怎能做出這等事來呢?這不是置大周于不顧,置太后于不顧嘛。” 蘇妹咬唇站在那里,捏緊了手里的兔腿。 “皇后,你身為大周國母,卻破了天覺寺的規(guī)矩,哀家看在你是初犯的份上,就罰你進(jìn)沉思堂思過,什么時(shí)候想通了再什么時(shí)候出來?!?/br> “母后,這兔腿不是我的。”將被巾帕包裹著的兔腿從身后那處,蘇妹聲音清晰道:“不過既然母后執(zhí)意如此,那妾身也無話可說,甘愿受罰。”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是在說哀家冤枉了你?人贓并獲,你還想抵賴?”陳太后斂起眉眼,那雙鳳眼上挑。 “母后,有時(shí)候眼見不一定為實(shí),耳聽也不一定為實(shí),所謂的人贓并獲,不過只是一個(gè)借口罷了?!?/br> 說完,蘇妹轉(zhuǎn)頭看向韓瓊道:“韓縣主,你說本宮說的可對?” “皇后娘娘這強(qiáng)詞奪理的本事,真是讓瓊兒佩服。” “韓縣主那厚顏無恥,勾引陛下的本事也甚是讓本宮佩服?!碧K妹彎起唇角,笑盈盈的道。 “你……”被蘇妹說出的話一噎,韓瓊當(dāng)下被氣得堵了話。 “皇后,你是一國之母,怎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陳太后怒道。 “母后,妾身確是一國之母,可我也是皇上的妻子,我善妒且心性狹窄,容不得旁的女人在皇上身邊,畢竟我父親,城陽郡王掌天下兵馬,卻只有我母親一人,這般舉案齊眉的神仙眷侶,實(shí)乃我之向往?!?/br> 蘇妹一字一頓的說著話,字字珠璣。 陳太后現(xiàn)今與周旻晟呈相持狀態(tài),城陽郡王雖在周旻晟逼宮當(dāng)日出以援手,但至今卻依舊態(tài)度不明,他手里掌握著大周的天下兵馬,若是站到周旻晟那邊,那陳太后以后的動作就會舉步維艱。 蘇妹作為城陽郡王唯一的嫡生女,身份尊貴,不是那小小韓瓊可比,陳太后深知其中深意,因此并未再幫腔韓瓊,只道:“皇后還是快去沉思堂吧?!?/br> “太后,其實(shí)這兔腿,是臣的?!本谜驹谀翘幍睦ツy突然開口道。 聽到昆莫難的話,陳太后面色突變。 “是銀勾去后山抓了兔子來,我多日未食葷腥,就忍不住的烤殺了,皇后娘娘正在此勸說臣,臣卻一意孤行,不領(lǐng)皇后娘娘的情,實(shí)在是誤會了娘娘的一番好意?!?/br> “若按單于所說,那這兔腿又為何會在黃世子的院子里頭?”陳太后反應(yīng)很快,立刻就找到了昆莫難的漏洞。 “銀勾貪食,叼著過來了,臣一路追趕至此,正巧碰到皇后娘娘?!碧謸崃藫嶙ピ谧约罕蹚澤系你y勾,昆莫難道:“太后,臣愿受罰去沉思堂悔過?!?/br> 陳太后站在那里定定的看了昆莫難半響,然后才開口道:“單于真是重情重義呀。” “太后謬贊。”昆莫難拱手道。 “呵。”沖著昆莫難冷笑一聲,陳太后道:“既然單于要領(lǐng)罪,那就去領(lǐng)罪吧,沉思堂里多的是魑魅魍魎,能與單于說話?!?/br> 說罷,陳太后轉(zhuǎn)身而走,并不再多做糾纏。 韓瓊咬牙切齒的狠瞪了蘇妹一眼,然后趕緊跟在陳太后身后一道走遠(yuǎn)。 看著陳太后和韓瓊消失在院門口的身影,蘇妹轉(zhuǎn)頭看向昆莫難,面色驚疑。 按理來說這昆莫難應(yīng)當(dāng)是跟陳太后一伙的,怎么反倒幫起了自己呢? “皇后娘娘是在懷疑這太后是臣派人帶來的?”注意到蘇妹的目光,昆莫難道。 “難道不是嗎?”蘇妹拿著手里的兔腿走到一旁的樹下,然后拿過樹枝開始挖洞。 “皇后娘娘若是這樣想,那臣也無話可說?!倍号蹚澤系你y勾,昆莫難看著蘇妹蹲在地上的纖細(xì)身影,眸色微動。 蘇妹知道,如果這事是昆莫難做的,那他就賣給了自己一個(gè)人情,而這個(gè)人情是要她以后還的,但若這事不是他做的,那他心機(jī)叵測的替自己攬下這事,心中肯定暗有計(jì)較。 “聽說單于是烏孫的猛士,打遍烏孫各路壯士,不知可有與皇上相較量過?” 將手里的兔腿埋進(jìn)土里,蘇妹拍了拍手從地上起身。 “并無?!?/br> “單于一定在想,皇上雖智謀頗多,城府深沉,卻定然是個(gè)手無縛雞之力之人?” “并不?!睂⒈蹚澤系你y勾放飛,昆莫難看向蘇妹道:“大周皇帝,是莫難佩服的人?!?/br> “哦?”聽到昆莫難的話,蘇妹略微驚詫的挑了挑眉。 “莫難聽說大周皇帝十歲被廢,深居南宮。” “確是如此,不過本宮也聽說單于為大周女奴之子,自小由黑鴉喂食,野狼哺育。” “無稽之談罷了。”抬手拍了拍衣物,昆莫難正了正自己掛在腰間綬帶處的狼牙道:“不凡之人,必然要有些不凡的手段,才能真正成為不凡之人,就如大周皇帝,要靠娶女子來鞏固江山?!?/br>